在自慰的女儿好色气!想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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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林芙月驱车回到住处,车辆熄火的时候,她亦松懈下来,吐出一口长长的气,脸上倦容难掩。 上楼,验证虹膜,房门开启的一瞬间,暖黄色的微光探出了触角,勾起林芙月唇角的笑意,让她神色不由自主地轻松几分。 到家了。 沙发上戴眼镜的男子闻声看来,手上习惯性地将书签放好,然后边合上书放至一旁茶几,边起身向林芙月关切地迎过来:“回来了,先洗澡还是先休息一会儿?” 毕业三年,林芙月已数不清多少次如今天般在深夜中奔波,好在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这个人在,她都有家可归。 “好累。”由着林风行替她除去外套包包挂好,林芙月张开双臂把自己挂在他身上,“风行你怎么那么好~” 习以为常地顺势将爱人抱起,林风行往屋里边走边道:“嘴甜。吃点小馄饨?” 埋在林风行肩膀上的脑袋摇了摇,懒懒地说:“不吃了,想洗澡……对了,我明天可以休息哦~” 他们相拥着絮语,自然而然地接吻,享受着伴侣给予的温情脉脉。 这对父女爱侣各自事业忙碌,常常深夜归家,共浴的时刻成了情感交流的重要环节之一。 “咕呜……哈……啊……风行……” 花洒兢兢业业地淋下温热的水流,但林风行昂扬的阳具显然更喜欢另一处温泉源地,在其中流连忘返、纵情来去。 柔软处被捣弄得一塌糊涂,脑子也被快感冲击成浆糊,林芙月扶着墙在水流中撅起屁股挨cao,有种全身都被温暖包裹填充的满足感。 “呜噢噢……喜、喜欢……那里多一点……啊!对…呜!哈啊……” 林风行熟练地找到爱人想要的敏感处,给予充分的刺激,看着爱人在他的挞伐中露出了欢愉过头以至于扭曲的痴颜,感受那即使在热水中喷出仍能感到微烫的、象征登顶快乐的汁液淋在小腹、大腿根。 他沉浸在情热的感染下,渐渐也撕破了儒雅温和的表皮,由着欲望释放其本质中危险的、狂乱的疯意。 “啊啊啊……呜……噢噢……啊不……噢……” 林芙月的臀rou弹动似被勺子用力拍打的布丁,在撞击中熟红为快破皮的蜜桃,诱人的rou浪波澜迭起。异常激烈的水声和噼噼砰砰的cao干声让她恍惚以为爱人决意将自己的xiaoxue干烂,干成只想吃roubang的黑洞。 直到cao干突然停下,林芙月才仿佛找回了脑子,剧烈喘息的她很快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在潮吹痉挛,理智瞬间又被高潮卷走。 林风行时不时又重又深地cao一下——在林芙月潮吹将停的时候。这让她被迫反复陷入浪潮之中,让快感反复蹂躏到双眼失焦,连尖叫都渐渐无声,整个人崩溃地软倒在爱人怀里。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竟是林芙月少有地无法控制好官能,失禁了。 见此,林风行不再过多刺激她,而林芙月失神地靠在林风行怀中,对自己被cao尿的情况一无所知,身体一颤一颤地享受着释放的愉悦。 林风行与她拥抱舌吻,温柔地哄:“没事了月宝,嘘……没事了……” “咕呜……”亲昵的吻慢慢拉回林芙月飘浮的神智,接吻的感觉很好,只是扛不住身体传来释放过度的疲软。 尽管水流已经很快带走了大部分液体,林芙月还是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一点异味,她茫然地窝在爱人怀里,抬头向他确认:“我……尿尿了?” 林风行轻啄她殷红的眼尾,语气抱歉:“是,对不起月宝,我这次做得过火了。” “啊……没关系的。”林芙月眨眨眼,被亲得有点痒,不由在爱人怀中蹭了蹭,“我只是有点惊讶这次居然被做到失禁……我们玩得那么疯吗?” “是我有点失控。”林风行叹了口气,下巴放在爱人头顶贴贴,“月宝实在太乖,太惯着我了,忍不住就想放肆一点,再一点……” 林芙月被他语气中的懊恼逗笑,手摸向那仍斗志昂扬的性器,道:“这里还很硬呢。” 林风行可怜巴巴地在她头顶上说:“月宝还做吗?” 手撸动着勃勃跳动的roubang,林芙月故意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只听着林风行克制的喘息声。 他知道她爱听,将心神沉到下体,随她的动作变化投入地给予反应。 难耐的,迫不及待的,充满渴望的,强行抑制的……喘息,呻吟,呜咽,呢喃…… 明明是一个人的“表演”,难道是因为在耳边?竟能比所有的情色电影都撩人心弦。 不,是只有他,只因为是他…… 林芙月面红耳赤地吻爱人的唇:“来吧。” 硕大赤红的欲兽挤进契合它所有妄想的理想乡,这里纵容它长驱直入、恣意奔驰,包容它尽情撒野、强势侵占,它的渴求无不得到回应,它的欲念逐一得到实现——它被深深地爱着。 于是作为被爱的回报,它点燃欢愉的火,挖掘极乐的泉,充盈饥渴的空洞,制造无尽的颤栗。 “啊啊……哈……好满……啊……呜……” 林芙月被抱起来,两腿大张挂在爱人臂弯,背顶着沁凉的墙——她庆幸此刻是夏季——xiaoxue里塞得满满当当。 炽热的阳具一下一下cao着,不急不躁,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cao到底,又深又重地。 仿佛不如此不足以诉衷心,不如此不足以证深情。 林芙月只觉自己是一池满至将溢的春水,任何一缕清风都可能将她漾出。 不,不是风,是鱼。看似毫无威胁的鱼缓缓在水中悠然游荡,但它每一个突如其来的折返,都陡然掀起一阵暗流涌动。 这感觉让人期待又害怕,张开嘴有心讨饶,却被衔住了唇舌极尽缠绵。 “咕呜……哈啊……胀……啊……爸爸……风行……” 当林芙月啜泣着喊出“爸爸”,林风行就知道她受不住在撒娇了。 随着成为爱侣的时间渐长,林芙月平时几乎都是直呼林风行名字,外人面前称呼父亲,“爸爸”成为两人间心照不宣的安全词和撒娇用语。 “呵……这可真是……”林风行低低地笑,“疾风骤雨月宝从来不怕,偏就怕这水磨工夫。” 此前被cao得失禁都能享乐其中的林芙月现在却是噙着泪咬着唇,红了眼眶,随父亲每一记深入呜咽不已。 “呜呜……好酸……爸爸不要了……呜咿……深……啊哈……好深呜呜……” 仍不慌不忙摆腰的林风行笑言:“傻月宝,这会儿让爸爸动得快了,你肯定哭得厉害,不如就这样让爸爸磨到出来算了罢。” 林芙月却觉得已是酸爽到受不住的程度,宁愿被cao得粗暴些,也好过眼下这般磋磨,便呜呜地撒娇:“不行……受不了了爸爸……呜呜……用力cao月宝吧呜……把月宝cao哭,射满月宝的小zigong……” 她馋到胡言乱语说出来的yin话,油一般浇到yuhuo上,烧得林风行咬住牙忍了又忍,还是顶不住:“这是月宝求的,爸爸怎么能不满足?” 唤女儿抱紧,林风行将人儿牢牢抵在墙上,发力加快抽插频率,一时之间噼噼啪啪的皮rou撞击声再度响彻洗浴间。 “啊啊啊——呜呜……噢啊啊啊……呜啊啊爸、爸爸呜……cao死了……月宝、啊……月宝被cao坏了呜呜……” 果真如林风行所言,强烈刺激之下,本就被磨出哭意的林芙月直接崩溃大哭,涕泪交加好不可怜。 而她越可怜,越是激起林风行暗面的凌虐欲。 狰狞性器直接碾压进娇气的zigong,粗暴地蹂躏过轻易释放高潮的嫩rou,强势地侵占住脆弱而敏感的宫腔。 事已至此,即使她想喊停也不会被饶过,哭声再凄惨也不会被怜悯。她只能被深深地洞穿、反复地占有,体验向死的快感、极致的yin乐,在高潮中湮灭了理智、剥离了体面,露出最软弱、最扭曲、最不堪的那一面。 “死……啊……会死的……呜呜……爸爸要cao死月宝了……啊啊……爸爸还在……呜咿……还在cao……呜噢噢……” 大量的唾液模糊了发音,使哀鸣接近于咕哝,但不妨碍林风行理解爱人在说什么。 “不会的,哼嗯……月宝只是,只是太舒服了……” 林风行同样抑制不住愉悦的喘息,他欣赏着爱人在性爱中崩坏的表情:她哭泣到发肿的眼睛,滴答着口水的下巴,在晕厥边缘的半翻白眼…… 每一样,每一处,都让他觉得无比可爱,无比……诱人! “咕呜……哈……射吧……呜呜……爸爸射……呜呜射给、射给月宝……咿咿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痉挛,也不知道有没有再次失禁,林芙月的意识已经处于半脱离的状态。 然而一阵格外猛烈的cao干仍让她短暂地清醒过来,尖叫着接受父亲在zigong中灌满jingye。 “呼……结束了,结束了月宝,乖,你太棒了……”林风行粗喘着,与爱人接吻,抚摸着她的后背以平息她的呜咽,“月宝你太美了,我爱你,好爱你……谢谢月宝让我们这么尽兴……” “哈啊……呜……”哭过头,仍有些止不住抽泣的林芙月红着眼睛,软绵绵地亲着嘴,不忘回夸,“我也爱你爸爸,好舒服……我都爽到停不下来,只会哭啦……” 两人亲亲昵昵地冲干净体液,林风行将体力透支的女儿抱回床上吹头发,吹到一半便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莞尔一笑,细致地将女儿头发吹到干爽蓬松,林风行才开始打理自己。正收拾好准备上床抱着他的月宝休息,腕表却亮起了紧急电话的震动提醒。 打来电话的是公关部的下属,林风行离开卧室才接起电话。 “嗯,是我。我看看。”林风行边回应边点开照片,眉头微蹙,“全拦下来了?有劳了,麻烦再查查是哪家放出来的。” 这几年林氏父女对外不刻意掩饰关系的亲密,也不展露情侣的状态,寻常人只会认为他们是关系融洽的父女,并不会认为他们是伴侣。 到底会有敏锐之人察觉这对父女之间不一般的关系,只是毕竟是他人的私生活,而林氏集团一向作风清正、讲究互惠互利,良交甚多,林芙月也投身慈善事业,颇受认可,因此并无那么多好事之徒要指手画脚。 这次却是不知哪个手段腌臜的竞争对手试图以此作为攻讦,拍了角度暧昧的照片,要放出林氏父女luanlun的消息。 幸而林风行高薪向应家调用了几位精英,专门负责关注和处理他们父女相关的舆论。 就此次拦截的信息,林风行与公关讨论确定好解决方案,才挂了电话。 明天网络上仍然会出现林氏父女luanlun的消息,只是照片、信息经过调整,呈现上会更加夸张,网民们用“火眼金睛”鉴定过后,反而会认为照片纯靠凹角度、传言为过度解读,定下“这就是故意抹黑”的结论,将该言论定为假消息。 此时再由“好事网友”不经意地发现林氏父女所做的慈善事业,放出抹黑方虚虚实实的黑料,进一步巩固林氏的正面形象,打击抹黑方,将网民关注点转移到慈善公益和新的瓜上,最后慢慢平息淡化此事。 在暗处,林氏和应家都会动用力量挖出生事者,给予足够惨痛的教训。 回到卧室,林芙月平稳规律的呼吸声显示她正在酣眠,温馨宁和的氛围将林风行从明枪暗箭的攻防中拉回现实。 他上床拥住林芙月,人儿似有所觉,在他怀中挪动为更舒服的姿态,兀自好眠。 林风行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也安心睡去。 世间缘法,皆有定数。 与那一人相伴,不得曝露于天光之下,不可接受世人祝福,注定荆棘遍地,动辄万劫不复。 而若有人甘堕深渊、自囚地狱,负永世枷锁、行一世慈悲,是否可争相爱一生? 沉沦渊狱之人自享其乐,是非曲直全凭看官言说。 唯望诸位皆得所愿,自在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