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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h)

    

吃醋(h)



    会议室内,邓音辞和池骁各占一边,气氛算不上和谐。

    邓音辞不想来开个会还节外生枝,她尽可能当个普通人,纯色的通勤装,完全公式化的眼影涂色,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唇釉,就是不想惹麻烦。

    然而她一旦被池骁刺激惨了,低调的妆面反倒成了累赘,显得她动怒都没什么说服力。

    早知道池骁会用拙劣的手段引她破功,她就应该跟从前那样打扮,穿最妖的蓝绿色,露出苍白的肌肤,显得她像一只来找他索命的艳鬼才好。

    “你别太过分了。”

    她蹙眉冷对,气冲冲地坐下。

    用通俗说法来讲,邓音辞大部分时候都有冷艳御姐的气质,漂亮的脸蛋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唯独她自己知道,她在池骁面前没有筹码的时候只能靠颜值逞强。

    “……你别把这事说出去。”

    过了一会儿,邓音辞拧巴地提醒他。

    池骁早就听烦了报告,衬衣最上头的那颗扣子被他拽开,听见她提要求,他拨弄着扣子,笑得野劣随性,

    “可以,你再亲一下我。”

    他还恰好让她瞧见舌钉泛的银光。

    ……

    邓音辞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天方夜谭,暗自思忖他要是没睡醒最好再找个地方买醉,不用在她这里做白日梦。

    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再次失算,扫过桌上的办公用品就准备撤离,急匆匆的动作像极了午夜十二点的灰姑娘,却没有梦幻的光环庇佑她。

    如果有一部家喻户晓的黑色童话,那邓音辞应该更像女巫,她做了一百件坏事,偶尔一次行善还被人记得,她宁可整个世界失忆都不肯往自己脸上添光。

    池骁靠着椅背看她收拾,呼吸慢慢加重。

    她越和他避嫌,他越想起那天下午,窗帘拉紧的卧室里发生的事。

    那是一场美丽的错误,就像童话里的情节一样,等光环散尽,有很多女人急着试穿灰姑娘的水晶鞋。

    而她,估计恨不得连衣服都扔掉。

    当天夜晚,酒精依然作用于池骁的大脑,他先按下寻人的念头,等问到保镖确定是邓音辞来过以后,他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她大概是从哪里听说了他的行程,偷偷跑进他房间的。

    池骁见过邓音辞工于心计的那一面,甚至想过,她这次又要从他身边偷走什么。

    但是看她急于避嫌的反应,池骁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他一步跨过去,挡住她的去路,将她亲昵地揽在怀里。

    “我猜,你心意是好的。”

    “就是因为亲了我,你觉得不好意思才走的,对么。”

    以池骁的性格和他平时的作风,邓音姿明白他已经在给台阶下了。

    她却不懂他到底在纠结什么。

    池骁看起来恢复得很好,那个下午只是阶段性的情绪波动,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他还是池城的主人。

    她想起那个下午,她先是想砸晕他,后来池骁用一种很受伤的眼神看她;

    她安慰他的话词不达意,他居然对她说,你真好。

    活见鬼了。

    或许邓音辞和池骁两个人也算同病相怜,在外面都是孤独倔强的,回到家里都需要默默消化内心的创伤,可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偶尔的安慰又不能改写少年时期的过往。

    “不对。”

    邓音辞坚决地否认。

    “为什么?”

    池骁逼近一步。

    邓音辞宁可自己是个哑巴,她解释不清感情上的纠葛,只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好了,我不问你。”

    池骁郁结,揉了揉她的肩,试图让她平复下来。

    “你现在跟我回去就好。”

    邓音辞没来得及怼他,池骁就继续搬出理由。

    “你不泡羊奶浴,疤痕怎么消下去。”

    他跟她约定过,在她的伤彻底好透以前,他不会放过她的。

    池骁的爱意和占有欲一样强烈,只要邓音辞跟他回去,他就觉得她还是自己的女人。

    而她在帮他含了一下以后吓得落荒而逃不认账,他也认为是可爱的情趣而已。

    邓音辞深吸一口气,总算知道他把汇报安排在最后一个是多么别有用心。

    现在整层楼都没人,门外全是他的保镖,她想逃都来不及。

    “走吧。”

    池骁看她没了拒绝的理由,会心一笑,硬要去牵她的手。

    邓音辞装作没看见,低着头走出会议室。

    那个下午发生的事好像拉近了池骁和她的距离,但不代表她对他的距离也一样变近了。

    邓音辞不愿意跟池骁在“疗伤”之外产生交集,从港务大厦回池家公馆,一路上她都在看手机网购,帮贺枷旭挑一些新款的衣服,好让他带到学校里穿。

    算算日子,贺枷旭的航班后天下午落地,她已经开始想带他去哪家餐馆接风洗尘。

    “你尺码买小了,我身高不止一八零。”

    池骁瞥到她手机的页面,低声提醒她。

    他以为,这些男装是给他买的。

    邓音辞虚伪地笑了笑,没搭话,关掉手机闭目养神。

    她又不是他老婆,干嘛给他买衣服。

    邓音辞对池骁的态度也间接影响了“疗伤”的氛围。

    和上次一样,等她到了池家公馆,那座和小温泉差不大的浴缸里已经盛满了热羊奶,恒温系统控制水温,一走进去就是舒畅的水蒸气。

    邓音辞毫无旖旎的兴致,先用花洒洗头洗澡,再带着手机走进浴缸。

    “你不用下来。”

    她使眼色警告池骁。

    “可是你怕水。”

    池骁喉结微微滚动,嗓音低哑。

    邓音辞害怕归害怕,没有池骁捣乱的话,她好端端站在水里也不会淹死。

    她随他自便,一个人找了舒服的姿势靠着浴缸沿边,揉着眼睛玩手机上的知识游戏。

    她装着融入普通人的生活,财务会计需要考的证书多,她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下班没事都会温习一下理论。

    游戏里有个政府合规方面的问题她没接触过,她记得洪嘉提过有条税收优惠政策一直办不下来,她感觉两者有联系,就想找个政府里面的人请教请教。

    邓音辞没多想,给宋帜发了消息。

    宋帜离开池城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他回省政府复职,唯一的动静就是经常转发各种官方文章,邓音辞对他的态度也很清白,纯粹把他当成人脉求问。

    宋帜马上回复了意见,顺带和她聊聊近况。

    邓音辞没想到宋帜会给她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我看你爸爸请了一周的年假去池城,如果和你有关的话,你小心点】

    邓音辞不知道邓经恺来池城干什么,先谢过宋帜的好意。

    【原来你真的还留在池城】

    宋帜删减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复

    【你是为了池骁留在那里的吗?】

    邓音辞眉心跳了跳。

    热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知道该怎么认清自己的内心。

    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忽视显然让池骁吃醋。

    “别跟其他男人聊天。”

    池骁火热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他的态度颇为强势,一下子抢走她的手机。

    邓音辞拗不过强大的他,新拨进来的电话又正巧撞在他的枪口上。

    池骁看都不看,接起来第一句就对宋帜开火。

    “你有完没完?”

    “我跟邓音辞离婚了,也轮不到你。”

    “滚。”

    他根本瞧不起宋帜这个早就出局的对手,甚至没挂断电话,就把她的手机扔去了浴缸外面的衣帽篮,一个邓音辞够不到的地方。

    ……

    邓音辞余光瞟到手机屏幕显示通话中,赌气得连骂池骁都不想骂,打了几句她仅会的手语,把池骁诋毁个遍。

    土匪,强盗,流氓。

    “你怎么都不问我在干什么。”

    池骁受了她半个晚上的冷落,她先是不知道给谁买男装,接着又在浴缸里跟别的男人打字聊天,他做不到无视,汹汹问罪的阵仗有怒气也有不甘。

    她怎么就看不到他呢。

    男人光裸精壮的身躯堪称完美,就算隔着乳白的浴水也能看清贲张的肌rou线条,他的肤色很干净,显得腰侧的鲨鱼线更为性感。

    “你在……干什么。”

    邓音辞的语气毫无火花。

    她知道池骁身材好,但差不多也看厌了,没兴趣地敷衍他。

    “邓音辞,我们还是没离婚的时候更有激情一点。”

    他知道她在敷衍,不客气地舔了下她的耳垂,忽然用利齿咬她,吻着她的脖颈下滑至胸口。

    这样刺激的挑逗让邓音辞的小腹窜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池骁喝醉和没喝醉完全不一样,他主动索取时几乎热情的可怕,guntang呼吸一直停留在她的双乳间,温热的唇舌与微凉的舌钉滑过乳rou,交杂着攻击她脆弱的乳尖,引起一阵阵酥麻。

    她不由得腿软,浴缸里的羊奶太满,她挣扎着呼吸困难,死死抿着唇不肯出声求救...呻吟。

    “就因为他,你在害羞?”

    池骁极其蔑视的眼神瞥了眼她身后的衣帽篮,匪声蛊惑她。

    “不管他就好了。”

    他的五官太优越,加上他桀骜乖张的心性,比起做温柔表情,   他傲慢看不起人的时候反而帅得无可比拟。

    大掌裹挟着水流覆上她的侧腰,用力一握,他再蛮横地抱起她,曲膝顶开她的双腿。

    热液卷过私密的腿心处,蚌壳被他撬开,里面柔软鲜嫩的蚌rou即将成为他的掠食目标,这让邓音辞羞耻地起了反应。

    她和池骁之间有个致命的误会,她以为羊奶浴单纯是疗伤用的,照这势头发展下去,每次泡羊奶他都要cao她,她断不能接受。

    但她不知道,下班后,寂寞的夜,两人在温暖的浴缸里赤裸共浴,全身心地投入zuoai,这才是池骁肖想的夜晚。

    乳尖被他捏得红润,酥麻感进而演化成酸胀,邓音辞不小心低头呛了口水,乳白透明的羊奶浸湿了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粉红,显得她秀色可餐。

    池骁一时只觉得性器发烫发硬,他衔住她唇,粗暴地吻出水声,roubang围着xiaoxue的软缝,一下又一下地蹭动,像是匕首在寻找割开蚌rou的合适位置。

    邓音辞不肯妥协,最终惹得他停下前戏,粗长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一插到底。

    羊奶的润滑让邓音辞想起上次在浴缸里被他cao得神智不清的经历,她紧着呼吸蜷缩脚趾,对他蛮横强势的索取毫无招架之力。

    离婚以后,池骁总是这样,变得法子在她跟前神出鬼没,换着花样把她抢回来cao。

    每回餍足以后,她没来得及休息好,他的欲望就又来了。

    roubang在她的xue里驰骋挺送着,前奏甚至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