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恶意凌辱(扇巴掌/语言凌辱/强迫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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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宸的皮带已经解开了,只剩脱下这条价值不菲的西裤。 沈卿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罩住。这种审视、评判、轻浮的目光折磨着他,糖浆一样粘稠地舔舐过每一寸皮肤。就好像他是什么橱窗里的性用品,大尺度秀场上的表演者。 比这还要糟糕,与其说是兴致盎然,沈卿月身上隐隐藏着一种晦涩的怒意,即便迟钝如傅奕宸,也被这股莫名其妙的怒意扎伤而隐隐察觉到了她并没有外露太多的情绪。 她厌恶他? 从他踏进她办公室起,沈卿月的态度就极尽侮辱。可如果她这么讨厌自己,又为什么极力让沈氏集团的董事长、她的母亲沈惠知救傅氏于水火? 难道就是为了羞辱他吗? 面前的人垂眸看向他,目光冷冷的。傅奕宸咬牙,将西裤脱了下来——在沈卿月这失去价值的代价他现在根本承担不起。 如今男人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黑色布料的前端有一小片洇出深色的水渍。傅奕宸没有勇气看沈卿月的表情,他知道椅子上的年轻女人正在看着他,自己的裸体全被她看在眼里。 这个事实让他浑身发烫,下身的性器却依旧违背主人意愿的高高翘起,将内裤顶起暧昧明显的鼓包。 “啧啧……”沈卿月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傅奕宸的脸。 “摸摸rutou就湿了,傅奕宸,你可真有天赋。” 女人的话钻进耳朵,傅奕宸脸上发烫,不自觉地试图蜷起身体。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尽力缩起来的样子很好笑,好像她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 她抬脚,足尖勾住了他的内裤边缘,“啪”一声,裤腰弹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沈卿月清楚的记得傅奕宸在上个世界的样子。他轻蔑的眼神,唇角不屑的弧度,摘下镜框后冷漠又极具侵略性的眼睛。 三流小说。俗套剧情。狗血的像大梦一场,这个梦却是她曾经的人生。 令人恶心。 沈卿月的脚趾勾着傅奕宸的内裤边缘,将裤腰扯了下去。 那根勃起的玩意猛地弹出来跟她打了个照面,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红色,在一片白晃晃的rou体间显得格外扎眼。 傅奕宸的这根东西尺寸惊人,又粗又长地立在胯间,存在感相当强。看得沈卿月莫名不爽,她踢了踢脚边的roubang,很硬,温热的。 “愣着干嘛?把内裤脱了做给我看——自慰,打飞机,摸自己的鸟,还要我解释得再清楚一点么?” 粗俗的话语刺激着傅奕宸的神经,太阳xue突突直跳,他不知道沈卿月到底发什么神经,居然能说出这么低俗下流的话,一点名门望族该有的教养都不见了。 几秒钟后,傅奕宸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身材比例极好的男人一只手撑着地,另只手摸上yinjing缓慢僵硬地上下撸动起来。 虽然沈卿月很讨厌傅奕宸,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一幕香艳养眼。坐在地上的男人自尊心很强这点倒是没变,都这个地步了,还遮遮掩掩地拢着大腿。 “挡什么。”沈卿月呵斥。她俯身前倾,捏住傅奕宸的下巴凑近了他。两人距离拉近,沈卿月抬脚挤进了傅奕宸的双腿间,踩着他的大腿向两边一蹬,傅奕宸便被迫敞开了双腿。 身下的人皮肤光洁,偏白,但并不是羸弱的苍白,而是健康而有气色的颜色。他拧着眉,极不情愿地动手将内裤褪到了膝窝。 沈卿月突然扯住他双腿间的内裤猛地一拽,傅奕宸一双长腿被迫高抬起来,仅剩的内裤堪堪卡在脚踝处,很难堪的姿势。 “沈卿月!你别太过分…我已经很——” 那件内裤被沈卿月扯掉塞进了傅奕宸的嘴里。 傅奕宸不由得身体后仰,可沈卿月另只手拽住了他的头发,将内裤完全塞进了傅奕宸嘴里。 “唔唔…里做什…!”傅奕宸的话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沈卿月扇了他的脸。 用扇这个字并不恰当,这一下没发出多大的声音,像是拍了他一下,但力度却不轻。傅奕宸被扇得微微偏过了头。 如果是手、肩膀、胳膊之类的部位,这一下不算什么,可她的手扇在他的脸上。 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扇懵了,直愣愣地杵在了原地。 沈卿月瞥了眼他黑色内裤裤腰上B开头的那串白色字母,靠回椅背上懒懒地开口,“巴黎世家的内裤,你倒是从里到外都很讲究啊。” “一点都不像差点破产的样子。” 沈卿月太清楚怎么戳到傅奕宸的痛处了。 “我看你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傅奕宸。你现在不是什么傅少爷了。能让你维持现在体面的人是我;能让你穿着这身昂贵衣服的人是我;能让傅氏财团再倒台一次的人还是我。不是傅霆堔那个老家伙!” “连我养的狗都知道摇尾巴。” 傅奕宸第一次见到沈卿月这样。以往她总是一副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大小姐模样,但现在她身上的随意全都不见踪影,说出的话让傅奕宸感到陌生。 甚至是……畏惧。 地上的男人不再呜呜乱吠了。嘴里塞着内裤,低头将手重新放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 难为他被扇了一巴掌还硬着了。 从刚才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沈卿月总觉得自己在梦中,她在痴嗔贪妄中胡作非为。 不然她扇了傅奕宸这家伙一巴掌,他为什么不仅没气炸,还乖乖顺从地撸管给她看?而且他看起来快要哭了…… 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赤身裸体的感觉很冷,但是心理作用更强烈——强烈的耻辱与不安将他包裹,没有了避体的衣物,他武装出来的,光鲜从容的外壳被硬生生扒了下来。 沈卿月的话像刀一样一下下扎过来,关键是他毫无抵挡之力,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对的,不争的事实。 这个衣冠禽兽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狗东西低着头全身光溜溜地坐在地上的样子让沈卿月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原来用俯视一个人的视角去看傅奕宸是这样的。坐在椅子上的人想。 很冷,很干燥,而且在沈卿月在看着他。身体紧张而僵硬,他的手摩擦过充血的柱身,紫红的伞头,顶端流出来的那点液体在刚才的“恐吓”中停止了分泌。傅奕宸越急躁,手里的动作越快,就越适得其反。 男人双腿大敞,全身上下每一处沈卿月都能一览无遗,被玩弄得泛红肿胀的rutou、紧绷的腹肌、私处的毛发、毛发间挺立的性器……她最讨厌的人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她面前上演一场自慰秀。 多有意思的事。 “啪。”马鞭抽在腿根上的声音。 “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儿上,我就好心帮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