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和撸管,你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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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话都已经被陈榕说到这个地步了,孟云婉也就不装了。 她趴在楼梯杆上,踮起脚尖,透过层层盘旋的楼梯向下看,确认了孟国栋和汤静正都在一楼的厨房里专心地忙活晚饭之后,这才转身,向原路返回。 陈榕手插着口袋,站在卧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全程,才在孟云婉走过来的时候说了句: “在我这,可以收收你那戏瘾。” 孟云婉从他身侧过了门,莞尔:“毕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伤风化,还是要注意点影响的。” 长发拂过陈榕的鼻间,陈榕抬手打掉,冷笑一声。 陈榕的屋子是汤静亲自布置的,一眼望过去布局很简单,却是五脏六腑一应俱全。 一张床,一个地毯,一套书桌椅,还有配套的衣帽间和卫浴间。 色调是以黑色为主,一眼望过去,几乎没有除了黑白灰之外的第四种颜色。 孟云婉偏头看了看陈榕,也不知道是陈榕喜欢这样的还是汤静以为陈榕喜欢这样的。 “你最喜欢什么颜色?”孟云婉有些好奇。 “没有。”陈榕回答的很简洁,顺手合上了门。 孟云婉愣了愣,随后突然低下头,笑了起来。 “你乐什么。”陈榕皱眉。 “就是没想到。”孟云婉收了笑,摸了摸鼻子,“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第二个人对于这个问题给出的答案和我的答案一样。” 陈榕大脑转了一下,才明白孟云婉的意思是她也没有最喜欢的颜色。 他聪湿巾盒里抽了一张出来,继续去擦已经锃光瓦亮的书桌,冷言: “说句话都要绕来绕去。” 孟云婉觉得好笑:“我说话绕?那是你没听到过汤阿姨的绕口令好吗!” 陈榕继续弯腰擦桌子,看上去懒得回答。 室内的空气仿若被冻结一般,孟云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勾手把电脑椅拉了过来,往上面一坐,看着陈榕弓腰擦桌子的背影,问到: “洁癖?” 陈榕鼻子里应了一声。 “哦——”孟云婉作恍然大悟状,下一秒切入主题:“洁癖的话,撸管这种事应该不喜欢让别人插手吧?” 这话一出,陈榕扔了湿巾,靠着书桌,站直身子,看着她,不动了。 孟云婉顶着莫名的压力,继续说:“我是觉得,像这种私密的事儿,会不会……” “不会。”陈榕眉梢轻挑,回答的斩钉截铁。 孟云婉抿起唇,微笑了一下,自圆其说道:“看来我在你心中,是个例外呢。” 陈榕微微歪了歪头,像是用大脑思索了一下,然后看着孟云婉说:“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在club,应该还有几十个例外。” 孟云婉点点头,表情赞许:“小小年纪,龙精虎壮,泡夜店的次数已经比我还多了。” 陈榕看着她,明白过来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孟老师,再不开课,就要开饭了。” 陈榕扬了扬唇角,善解人意地提醒。 时间像流动的胶体,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缓慢。 终于,孟云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陈榕面前,伸出手,向下一勾。 她看他,还是需要仰头。 从陈榕低头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轻颤的睫毛,根根分明,略微上翘。 明明很紧张,还要装什么老手。 孟云婉在下一秒开口,声音不大不小,不轻不重,刚刚好,可以在卧室里面回荡。 “yinjing由马眼、guitou、冠状沟和睾丸构成。” 她声音自然,每说到一处,就会用做了美甲的指尖,在对应的地方轻点一下。 没想到孟云婉所说的上课是以这种形式开始,陈榕全身僵硬,感觉热血一股一股的往身上涌。 “可以先从人鱼线开始吮吸,然后在会阴处下口。” 孟云婉说着,漂亮的手指笼上柱身,继续匀速教学。 指腹下挺立的rou棍在她手心里微微颤抖,发烫。 “轻轻舔舐睾丸,一路向上,继续舔弄yinjing,用舌尖扫过冠状沟,接着,重新回到睾丸,从下往上,慢慢向上舔。” “再然后,”孟云婉用手反复上下摩擦yinjing,仰头,看向陈榕,“对,就是趁你现在这样不注意的时候,含住guitou,吮吸。以此往复,多次进行,就可以结束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在他面前永远可以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说出在别人面前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提起的话题。 沉默,令人难以忽视的沉默。 陈榕嗓音喑哑,再次低头看向孟云婉时,眼睛里面已经浮上一层水雾。 “孟老师这是大脑里的知识储备太过丰富,以至于学科名与教学课程都对应不上了么。” 他无声地喘着粗气,俯身,一把掐住她白皙的脖子,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拧断, “koujiao和撸管,你都分不清了?” 孟云婉被掐住脖颈,没有挣扎,很快,面上泛起潮红。 陈榕的yinjing还在胯下大剌剌的敞着,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面。 求求你,掐死我吧。 她想。 我的丧礼,你一定会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