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揉ru/指交/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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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霜满意地朝他丹唇亲了一口,侧卧在床上,懒散吩咐,“同香君说的时候让她把浴桶放你屋里,随后记得来抱本殿过去。” 苏承穿衣裳的手一顿,蹙着眉道,“殿下,这于礼不合,若是明日有人瞧见……” “那先生的意思,是让本殿今晚宿在这污秽不堪的床上了?”燕清霜冷哼一声,拿起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苏承,你就是这般侍主的?” 苏承修长的手指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朝她走过来,把枕头放在她头后,将一旁的被褥拉过来,虚掩住她满是红印的身子,这才垂着眸说道,“入冬寒凉,殿下莫染上风寒。” “本殿问你,今晚本殿睡哪?”她不理会男人左右其辞的关心话,凉着语气发问。 “……殿下…自然睡臣的厢房之中。”他哑着声音回话,无端觉得喉咙又有些干涸,连身下某物也隐约有再抬头的趋势,深吸一口气平缓情绪,苏承起身朝外去,“臣去让人备水。” 苏承出了房门,便见香君正在院子里候着,待他走近,香君俯身行了个礼,“见过苏先生,奴婢已经备好了水,不知现下可要送进去?” “……将水送去我的厢房里,我与殿下稍后就过去。” 香君面色如常,苏承却无端多了几分涩然,他自燕清霜在宫外建府,就一直住在她府里,平日算府中的半个主子,也吩咐过香君不少次,但今日的吩咐跟平常又大不不同,仿佛……他真是是府中的主子一样……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苏承猛地摇了摇头,不对,他不该想……殿下…以他家殿下那恶劣的性子,这次怕只是为了捉弄他,况且他的本意是担心殿下中药太久伤了身子,无关……无关其他…… 苏承这般想着,只觉胸口有些发闷,索性香君的回话让他回了神,“是,那奴婢这就吩咐人将水送过去。” 苏承点头,转身又进了房中。 燕清霜好不自在的躺在床上,见苏承进来,再度朝他伸手,语气理所当然的道,“来,抱本殿过去。” 苏承走近,手掌附在她的玉臂上,温热的掌心碰到细腻光滑的肌肤,如玉般的触感让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将手指默不作声的收紧几分,苏承用另一只手将被子拉到她身上,裹紧,“臣去给殿下拿衣裳来。” 燕清霜瞧了一眼床上凌乱得不像样的衣裳,反手握住他的手,五指张开与他掌心相扣,整个人卸了力气倚在他身上,“穿那做甚,抱我去沐浴。” “殿下……那间厢房虽然离得不远,但……” “有何关系?这偏院中,还能有贼人不成?”如此反问后,她拉着苏承的手去摸他胸前的衣裳,“先生的衣衫,扎的慌。” 苏承低头看她,他家殿下身无一物,依在他身上抱怨衣裳扎的慌,软玉般的香肩,修长的脖颈,以及被他的胸膛压扁的山丘…… “唔……” 他晃神间拥紧燕清霜,唇瓣相碰的瞬间,苏承缓缓闭上了眼,就今日吧,就今日……让他放纵一次…只今日…… 根骨分明的手指攀上山丘,两指夹住那点嫣红,放肆的来回揉弄,燕清霜与他相吻的丹唇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字句模模糊糊,“先生……嗯…好舒服……先生再用力些……” 喘着粗气离开她香甜嫩滑的唇中天地,苏承薄唇顺着脖颈一路朝下,淌过地势低的颈部和锁骨,吻上一团软绵绵的雪白高山,最后一口摘得高山上嫣红的果实。 “唔嗯……啊……苏承……唔…好舒服……苏承……” 男人猛烈的吸允又带着极致的温柔,动作有多凶猛,唇间舌头便是多温柔,燕清霜爱惨了他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柔情,因为知晓他极懂分寸,是以她可以放心的随意去挑逗他。燕清霜将他的脑袋紧紧搂在怀里,挺着胸将朱果狠狠往他嘴里送,腰部用力将胸往前来回顶动,男人不防她的动作,几次让朱果从口中溜走,当她再度起伏导致朱果滑出后,男人用力将她压在身后床上,哑着声音道,“殿下乖一点……让臣好好服侍殿下……” 随着他压下来的动作,腿间坚硬的物件抵在燕清霜腹部,燕清霜抬起玉腿环住他的腰,屁股大幅度的来回扭动,“先生……好痒……下面好痒……” 苏承双手掰开她的玉腿,随后直起身子,他的女殿下将腿敞的极大,粉嫩的花xue毫无遮拦对着他,流出的水光让整个花xue看着十分可口,xuerou来回收缩抽搐仿佛在说眼前人是何等迫不及待。 “先生,别光看呀,本殿的小meimei,想跟先生要一些好处呢。”燕清霜手指附在花xue上,挑起拉丝的蜜水抹在男人肌rou分明的小腹上,摇晃着屁股朝他顶了顶。 美人情动总有万般风情,燕清霜美艳的模样惹得苏承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殿下……真是yin荡……” 燕清霜白皙艳丽的面颊泛起肆意的笑,屁股扭的更为剧烈,她伸出舌头扫了一圈发干的唇瓣,手指划过他手臂,感受着臂上骤然绷紧的肌rou,娇唇发出诱人的喘息,“嗯啊~性色乃人欲,先生在这方面,可远没本殿坦诚。” 苏承双手扶着她的腰,减轻她扭动时的耗力,听到她的话,手臂猛地一缩,让燕清霜的花xue撞在他的腹部,来回扭动的屁股使蜜水在他的小腹晕开,腹部凹凸的肌rou与充血的花蒂来回摩擦,快感让燕清霜再度呻吟出声,“先生……快摸摸……快些……想要先生的手指…” 苏承收腹,与花xue拉开距离,蜜水扯出丝来,像是在挽留那处让自己舒服的地方,他手指轻颤,慢慢放在花蒂上,泛着凉意的指尖方一碰上,便惹得燕清霜连连媚叫,又朝前贴了贴。 苏承手指放上去后,便没了动作,任由燕清霜一人扭着腰,用花xue磨蹭他的手指,但单靠她自己获得的快感始终有限,得不到想要的感觉,燕清霜很是不满,“先生动一动,手指动一动,揉一揉,插进去……难不成还得本殿教你?” 苏承的手指这才慢慢动了起来,先是揉那充血后如黄豆大的花蒂,待耳边听到燕清霜舒服的叫喊后,顺着花缝往下滑,最后停在丹口,打圈玩弄,那张小口贪吃极了,苏承将手指轻轻塞入,便感到一阵紧紧的收缩,再拔出来,便听到一声响亮的“啵”,他不耐其烦的来回逗弄,燕清霜只觉xue内sao痒无比,“先生,插进去,狠狠插进去……” 苏承见她甚是情动,也不再逗弄,修长的中指猛地插入,感受着花xue内壁强烈的收缩,来回抽送几下后,食指随之进入,随后无名指也跟了进来,三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很快,且毫无停顿间隙,燕清霜舒服的连连娇喘,持续片刻,手指捅到她xue内某处敏感点,惹得她呻吟声都打了个圈,苏承无师自通,已然晓得那里让她极为舒服,便照着方才的方向再度抽插起伏。 “啊……嗯……嗯~”手指不知碰到那敏感处的第几次,燕清霜高潮了,她猛地绷紧身子,花xue紧紧收缩,随后朝外喷出一股蜜水来,那蜜水喷的甚高,不少都溅到了苏承脸上,苏承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唇角的水光,没什么味道,跟普通的水很像。 燕清霜整个身子都是软的,细腰被苏承一只手挣着,整个重量都在他的掌中。苏承抬眼看她,便见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情迷意乱的神情惑人极了。 将她轻轻放床上,苏承在床边单膝跪下,玉腿间水光潋滟,宛若染了朝露的牡丹花瓣,强烈的快感似乎尚有余韵,花瓣仍在收缩抽搐,他缓缓低下头,薄唇轻扫花蒂,听到少女又是一声呻吟,鼻息间是一股sao甜腻人的气味,无端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他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花瓣,头顶传来娇媚的笑声,“先生……真棒……唔……”少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随后顺着耳朵摸至左脸,她手指来回磨蹭左脸的肌肤,亲昵的举动像是无声的鼓励,苏承紧促的喘息几声,张开嘴附到诱人的花xue上猛吸两口,随后舌尖顺着花缝用力舔舐,将每一处水光悉数收入唇中,薄唇往下缓慢移动,来到xue口,他将力气汇聚在舌尖,猛地朝里一顶,xuerou夹住了他的舌头,很紧,仿佛想要将他的舌头留在里面,但他不想退出来,他想继续探索未知的深处,舌尖又用力朝里顶了顶,直到他的薄唇与燕清霜的丹xue严丝合缝,再也无法深入。 耳边是少女娇媚的呻吟,鼻间是少女甜腻的气息,唇中是少女身上独一无二的宝藏,无关身份与情义,最起码此时此刻,他眼前这位少女,是属于他的。 …… 片刻后,高潮的欢愉褪去,燕清霜动了动身子,示意身下的男人放开她,苏承这才松了口,将舌尖薅出来时,还发出了响亮的打啵声。 他舌头扫干净唇上的水光,躺在燕清霜身边,揽臂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低哑,“殿下能不能……帮臣揉一揉……” 他身下那物早已肿胀不堪,铃口吐出的清液浸湿了一小块亵裤,燕清霜扬了扬眉梢,纤纤玉手从亵裤上方探了进去,guntang的巨龙蓄势待发,她握上的瞬间,那物又涨大了几分,苏承一开始尚且是小幅度的顶撞,随着她手上速度越来越快,苏承顶撞的速度也越发迅速,她的颈窝处是他急促的喘气,身下那物的顶撞越发剧烈。 苏承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脖颈,声音低低哑哑,情难自禁的唤她,“殿下……清霜……清霜……” 燕清霜听到后面那两句,低笑出声,她低下头去瞧男人的脸,却不料苏承将脸深深埋在床上,耳尖通红。她轻吻那羞红的耳尖,没再出言调侃他这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竟这般纯情。 身下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燕清霜手指巧妙勾人地摸捻捏撸,随着苏承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物在她手中轻颤,吐出一团白浊来。 “……殿下……”苏承紧紧搂着她,音色低哑,“臣…神志不清时唤了殿下名讳,臣有罪……” “确实有罪,竟敢唤本殿的名讳。” “……” 苏承说这话旨在让燕清霜顺势说出个无妨来,哪想性子恶劣的殿下并不如他的意。他当即呼吸顿住,心里泛起阵阵凉意。他整个人都给她了,还不能唤一声她的名字吗? 苏承松开环着她的手臂,坐了起来,眉眼间添了冷意,语气有些生硬,“殿下的婢女方才已经去备水了,请殿下移步吧。” 瞧着又变回平日里古板冷硬的苏承,燕清霜单手挑起他的下巴,在他薄唇上轻飘飘落下一吻,“但苏先生今日解药有功,功过相抵,本殿便不罚了。” 苏承听完她的话,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功过相抵?甚好!甚好!他的殿下还真是聪慧! 苏承抱着燕清霜去了他的厢房,香君一直让人温着水,燕清霜懒散的依着苏承,任由他给自己清了个身子,最后还不忘调笑一句,“先生做这等伙计,倒是挺得心应手,日后若本殿保不住先生了,先生也有一技生存。” 苏承当下黑了脸,正给她洗头发的手恨不得当场撂担子,但想到若是他不接手这活,她便要唤门外的香君过来,又硬生生忍住,继续低着头给她清洗头发。 燕清霜沐浴后,穿着亵衣站在床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苏承尚未沐浴,见她这般,询问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燕清霜撇他一眼,朝床上抬了抬下巴,“先生莫不是想让本殿给你暖床?” 苏承哑然,“是臣疏忽了,天凉,殿下披好衣服,臣净一下身子。” 说着,他从衣柜中拿出自己白日披的大氅围住燕清霜,又迅速沐浴,待将头发擦至八成干,他掀起被褥坐了进去,随后对站着的燕清霜说,“殿下也坐过来吧,若是嫌凉……便靠着臣。” 燕清霜依言过去,待二人发丝干透睡下,窗外已然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