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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吧剁碎了似的,瞬间忘记立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叶九月:“我不是气你,我是气我自己,我要是早几年遇到你,你就不会不相信爱情了。” 叶九月犹豫着说:“可是你就犯法了呀。” “……”沈谓行绝望地说,“叶九月你闭嘴,不要说话,不然我死了凶手就是你,被你气死的。” 为了不惹来无谓的牢狱之灾,叶九月闭嘴。 确保叶九月不会再开他的尊口了,沈谓行继续说:“你的担心其实我能懂。也怪我,我最近琢磨别的事儿去了,没顾上想这个,就没跟你好好说开过。但是真的,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最多,我是说最多、最坏的打算,我被封杀了,大不了就是没戏演,你忘了我还有个餐厅?挺赚钱的其实。我朋友还带着我投了别的地方,我还存了不少钱。” 沈谓行就差拿手机出来给叶九月直接看数字了,转念一想这行为有点儿俗,充满包袱地把手机放回去,继续说,“可能确实没现在赚得多,但咱俩生活足够了。而且又不可能真专门出个文件封杀我,我做幕后不行吗?我转行不行吗?全国都非得追杀我啊?咱俩能有这么拉仇恨?” 被抱得有点儿紧了的叶九月在他怀里拱了拱脑袋,冒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沈谓行瞅着机会就吧唧亲叶九月一口,这才接着说:“再不行,咱俩去国外。九月,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过来的,至少几百万人都知道我沈谓行是怎么过来的。那个时候我都没饿死,现在你怕我饿死?你在想什么呢?我姐说过,日子只有越过越好的,没有越过越差的。倒是你确实得认真想想,你愿不愿意为了我,跟着我私奔啊?” 叶九月被他亲那一口,懒懒地又缩回了他的怀里,沉默了很久,久到沈谓行都要怀疑他是酒的后劲上来睡着了,刚想着暗搓搓偷看一下,就听到叶九月语带惊讶地说:“你说得好有道理呀。” “……” 沈谓行低头偷看叶九月的神色,看着不像敷衍。 “你真觉得有道理?”沈谓行防备地问。 叶九月认真点头:“真的呀。” “那不瞎想了?” “不了。” “这么顺利?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不顺利呀,都闹到你躺地上了。”叶·标准别人家的孩子·九月说,“小孩儿才那样呢,我是小孩儿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你小时候也这样子的吗?” “……”沈谓行说,“没有,你赶紧忘记。” 叶九月:“好。” 沈谓行又警惕地问:“说真的啊?” “真的呀,你刚刚还说要互相信任的。”叶九月倒打一耙。 “……”沈谓行忍了,“对,是我说的。那求婚的事呢?” 叶九月干脆地说:“好呀。” 沈谓行反倒浑身不对劲起来:“说大半天结果就这么容易解决了?” 叶九月觉得他是真不对劲:“那你还想怎么样?” 沈谓行也不知道正常情况是怎么样,反正就整一个奇奇怪怪。 但他再一想,也不是第一天奇奇怪怪了,叶九月这人的脑回路就是不正常,早也该习惯了。 “那就这样吧。”沈谓行纠结地说,“戒指回头一起去买?” “好的呀。”叶九月说,“但是买了你也不能戴。” “我看着心里爽行不行?” “行。”叶九月亲他一口。 可是叶九月这也想开得太快了! 憋了浑身解数都还没使完的沈谓行纠结地左思右想,一把按住正在暗搓搓解自己皮带的手,说:“等等。” 叶九月使出声波诱惑绝招,软软地说:“不等。” “不,等等。”沈谓行说。 叶九月使用故意曲解绝招,暗示道:“不用等,我帮你就快了。” “……你闭嘴。”沈谓行抓着他的手,想了想,说,“行,也行,但是,叶九月,咱俩就来玩个新鲜一点的。” 叶九月无辜地看着他。 “特别新鲜的。”沈谓行忽然朝叶九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压低嗓音道,“我记得,你说过强制py会很爽,我们一直没玩过。” “……” 不,仔细想想怕是不会很爽,所以不了吧。 来自食rou系的野性直觉告诉叶九月眼前是个美色陷阱,于是他转身挣扎着就要起身跑路,却被身后的黑化美色一把抱着腰拖:“叶哥别跑啊。” 叶哥觉得有危险!叶哥都想通了不纠结了你还想怎么样!也不要太过分! 叶九月被扛到床上,警觉地将视线随着沈谓行的动作移来移去。 沈谓行用柔软的布料把叶九月的两只手分开绑到床头,一秒进入黑化角色,非常鬼畜地踩了踩他,冷笑着问:“shuangma?” 叶九月:“……” 脸都红了,脸热了,其他地方也他妈迅速热了! 叶九月怎么好意思长那么纯良的一张脸?!cao! 沈谓行的内心是崩溃的,但他专业素养好,他坚持把戏接下去。 虽然他并没有演过这种明显不会过审的吃鸡大戏。 但沈哥的专业素养好。 叶九月快shuangsi了。 爽并煎熬着。 他感觉沈谓行分裂了第二人格! 但这味道该死的带感,叶君果断选择向黑化人格屈服orz “趁这机会咱们来聊聊,我把我银行卡密码保险箱密码都告诉你,”黑化卫星微笑着凑近看起来要哭了的无辜无助又弱小的九月,“你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 “……” “?” 你脑子没病吧?你怎么不跟我这个时候讨论那来和陆北呢?我对你的密码没有兴趣哦! 叶九月差点心直口快。 …… 叶九月睡了,带着点儿小脾气,都不肯跟平时一样面朝沈谓行,而是背过身去,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沈谓行越琢磨叶九月的身体语言越觉得坏菜了,胸膛隔着厚厚的被子贴着叶九月的背,伸手把叶九月蒙着头的被子往下拽了一点,低声道:“蒙着头睡觉不好。” 叶九月没动,依旧保持着蝉蛹似的睡觉方式。 沈谓行扒着他、探头去瞧脸色,忍不住啄了一下软乎乎的脸。 说实话,沈谓行挺后悔的。 那种模式又自动开启了,一遇到和叶九月有关的事情就会不知所措、方寸大乱的模式,跟脑子被没收了似的。 之前他一直在纠结叶九月身世那件事儿,可每次问都被叶九月躲避开。看出这份不情愿了他就不敢追问,也不想私下里找人起叶九月的底。 沈谓行自己什么身世都早八百年被各路人马起底,他倒是习惯了,毕竟公众人物,可是真要说起来,怎么也不可能有人会喜欢被别人私自调查自己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