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文 唠嗑
在进行第二疗程的埋针时伊森的反应异常强烈,男人一直哭着祈求,但他的挣扎只让萧园感到兴奋。即使没有结契标记,但在很长时间里二人的腺体都保持着连接关系,这同样使伊森的腺体成为了受萧园支配的个体,而sub方受到剧烈的痛苦时会使dom方兴奋,有研究认为这属于某种返祖现象——一些种族的雌性会在完成交配后吃掉雄性,不能肩负种族繁衍职责但雄性本就是雌性的养料。 “休息一周就怠惰了吗?” 萧园压下兴奋链接上伊森的腺体为其缓释,男人在陷入麻醉状态后肌rou仍在不受控地抽搐着,肛xue监视器将他的腔壁运动实时反应在显示器上,嫩红的rou壁抽动着直让女人看得心痒,萧园有片刻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不过是一截长着rou栓的腔子。 即使他是个雄性,又失节下贱,萧园也不否认伊森的美丽——她的前夫外表美的像温润的珍珠,而他的内部就是最软烂的rou床,那张因苦痛而破碎的小脸儿为这具yin荡的身躯平添了几分圣洁之感,让萧园直在心里惋惜伊森不是女人。 在雌化治疗结束后伊森的男性生殖器将会被抑制大部分的男性性功能,余生中他需要靠药物来维持身体的激素水平和性能力,因而比起前面,倒是后面的肛xue会更适合作为他以后的性交处。 萧园用指尖掐了掐昏迷中的男人的耳垂,“真是狡猾的东西,明明犯了错却能因祸得福变成半个女人。” 第二疗程的第一天注射结束后伊森的乳尖竟然就已经开始分泌奶汁,萧园将男人的分泌物收集检验后结果显示他的乳汁成分与正常女性的母乳并无差异,只是由于伊森的乳腺尚未发育完全,他现在需要依赖外界刺激才能产奶,否则他肿胀的乳腺并不能得到缓解。 除了产奶功能的恢复进程超出预期之外,伊森的乳腺发育速度也远远优于现有记录,萧园按压着男人肿硬的rufang,只觉得这yin物的双乳不过是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注射就已经rou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 为伊森解下束缚并戴上保持器后,男人一直捂着胸口微张着嘴巴喘气,腺体的同调让萧园感受到伊森的心口似乎不大舒服。 “怎么了?这里难受?”萧园揉着伊森心口的位置,担心过于剧烈的痛楚给男人的心脏造成了负荷。 “啊呃……”男人哽咽着声音说不出完整的语句,一双噙着泪的眼睛执着地盯着身边人,幽怨的神情仿佛遭了轻侮的少男。 生命监视系统显示男人的生理并无异常,这让萧园松了口气,她也不计较奴畜莫名的矫嗔,只耐心下来哄着自己的玩物。 “是不是太痛了?今晚可以早点休息不用去夫人那里受晚训了。” 自见人礼之后的几天伊森总是沉沉郁郁的,萧园只当是让他一日内射了两次导致身体亏空太过,而且前日的奴隶考核中伊森也没有异常表现,萧园便没有太将这只奴畜放在心上。 “奴可以的……”伊森哑着嗓子,“奴可以的,请主人让奴去夫人身边受教吧。” “你不用勉强自己,现在治好你才是最重要的。等你的腺体恢复……” 不等萧园说完,一向乖顺的奴畜猛地抓住主人的衣角打断了她,“奴想……做主人的好宠畜……奴、想要……在主人身边……” “别、别把奴给其他人……什么事、我都能做的……” 萧园觉得有些滑稽,已经沦为奴畜的伊森竟然还有愿望,虽然他的期望并不过分,但命运从不会因为弱者的祈求而对其怜悯。 “那要看我的心情。” 萧园想出了一个相对柔和的表达方式,因为她无法对眼前的男人作出保证。最多还有半年就要参加下一次任务,萧园刚刚升任为舰长领航员,接下来的一次任务将会是由全员舰长级别探索者执行的最高危险级别的探索路线,在此之后她才能有机会独立带队,刚刚爬起来的萧园不想放过任何一次站稳脚跟的机会。 如果她不能幸存,伊森就必须要被送给其他人才能活下去。萧园不喜欢扫兴,但她总觉得自己必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主人、是不满意奴的评测成绩吗?奴会努力做的,如果能让您满意……可以给奴赐印了吗?” 赐印……萧园这才想起来,她本来想在收到这男人之后就给他烙上印记的,但那时他被自己弄得晕死过去了,从褚教授那里回来后就开始了伊森的雌化治疗,赐印的事也被忘掉了。 大多数主人都会在购入奴畜后在他们身上留下表明归属的印记,甚至部分家庭的奴侍也会被打上奴印,但这并非法律强制,毕竟嫌弃烙印有碍观瞻的人士也不在少数。 伊森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被赐印,直到几日前萧园将他展示给友人,在奴畜悲哀的视角来看,他只能将这理解成萧园并不想持有他,她只是好心收留了自己为他治病,而待他能自理后,就要由其她人接手。 可她明明也说自己是个好玩具的…… “奴……会做一只好马子的……伊森会很乖的……” “您答应了,不让伊森走……主人……”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监视器显示他的心率已然过快,萧园没想到赐印这样一件无足轻重的事能让她的小畜这样介怀。 她的夫人是骄矜的,他偶尔主动提出性交的需求时只肯弓着身子附在自己耳边用近乎呵气的虚声诉说,男人的头发和挺拔的鼻子蹭得她直痒到心里,那时她们之间没有结契,却从没担心过日后会分离。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萧园一向不喜欢自己眼前的人过于低姿态,人就是人无论男女都该得到尊重,但失去了人格的奴畜就不该再抱有人才有的贪嗔痴妄。 伊森乖顺地求着,但他的所求让萧园感到恶心。 ——无处可依之物,无论怎样祈求都不会得到慈悲。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记住——你是个奴畜,是一只被剥去了人格的畜生,明明在第一天就教过你,怎么就是领会不到。” 巴掌在伊森身上见效极快,直到萧园在刑具柜里找出刻着畜字的烙铁,他都只是跪在床边静静地掉着眼泪,没再多发一声一句。 “唔呃———!” 电烙铁贴在皮rou上发出滋啦的灼烧声,男人的身体抽搐了几番才终于消颓下去,萧园拿下他口中的软塞,人还清醒着,只是没了力气。 调教室内的血腥味弥漫不散,一直以来萧园都在避免在伊森身上造成流血的伤痕,她也没有想到焦糊的人rou味是这样腥臭难闻。 【yin畜】两个血字在男人侧腰上猩红刺目,伊森抽噎个不止扯得那处伤痕仿佛张牙舞爪的鬼魅正趴在他身上吸血啃rou。 “侧躺着别动。” 萧园为伊森戴上表皮治疗器,她只想让男人的伤处更清洁些但并不在意他日后会留下怎样程度的疤痕,因而萧园选择执行的治疗程序只包括创面消毒。如果萧园想要伊森受苦,那么她也可以加入创口刺激药物使男人的烙印无法结痂始终保持开放状态,这样在奴隶身上留下的疤痕印记会更加深刻。 来自监视项圈的反馈显示伊森目前的心脑负荷较大,已经濒临他的承受极限,侧躺在治疗床上的姿势也不好受,萧园只想尽快结束伊森一天的调教把他带回床上休息。 伊森是个很好的床伴,他睡熟后低声哼唧的梦呓和向着有人方向的蹭动总让萧园回想起刚结婚的那段快乐日子。虽然利昂和艾比都是极其驯贴的伴侣,但出于对二人人格的尊重萧园并不能肆意地在他们身上得到满足,只有伊森是个玩不坏的烂rou,萧园可以在他身上释放出自己全部的阴暗。 明明男人虚弱的样子总令她心口发酸,明明只要多抱抱他就能让伊森面色红润起来,萧园一直想要和伊森形成一种稳定而健康的关系,可她就是做不到。 对他说“不该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承认自己是个失败的女人应该没什么难的,但是自己吃的那些苦头呢?难道也只能怪自己彼时能力不强心智不坚吗?难道强者的一方就该承受一切吗?然而并非所有时代的强者都对历史负责过。 萧园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并非大jian大恶,她也是受害者,把伊森逼成这样不是她的错,这只是规则使然——即使是旧世纪,奴隶社会的实质存在时间也不止史书所载——总有人生来就是另一些人的奴隶。 伊森被萧园带回房间时已经沉沉地昏了过去,重新埋针给那对rufang造成的负担加上烙印的折磨让他没了精神。伊森并非是因为【yin畜】这样的字眼而感到受伤,他只祈求萧园能在他身上留下表明归属的印记,但她甚至不给他烙下自己的名字。他只是一只荡畜,没有主人的。 腰侧的伤又开始灼痛,男人咬紧了下唇不敢出声,他开始出汗,即使裹紧了被子也还是很冷,伊森下意识地用手去碰身边的女人。 “伤口疼了?别动。” 怀里的人不住地抖着身子,他的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贴在女人身上的手指冷得像冰。 “对不起……” 腰部的肌rou很容易被牵扯到,又或许是因为伊森的身体过于敏感,麻醉的效果比预期提前结束。萧园醒过来时伊森已经痛了有一阵子,而他就那么挺着,下唇都被咬破了几处。 “镇痛的药效过了,换一下药就好了。” 萧园起身给男人换了敷料,又喂他吃了一粒口服止痛药,“不要这样勉强自己,你只是个男人。” “而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我给不了你确定的保证。曾经,现在。” 镇痛药片中添加的安神成分让男人很快就头脑发僵,萧园揉着他的脸颊看着伊森半阖的眼睛说,“你不能依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