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百合磨豆腐
第一章 百合磨豆腐
夜『色』下的羅馬很美,古典的建築在各種現代的燈光照『射』下綻放出了嶄新的光彩,這樣的景『色』,不禁讓來遊玩的旅客們駐足沈浸在其中。 這個“家”實際上是一座莊園,占地面積非常大,有森林、湖泊和一個小型農場,其間點綴著一棟宮殿般的別墅和幾棟小型別墅。 粉紅色調,奢華的房間里,一只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小蘿莉,坐在書桌前,雙手撐著小臉,粉雕玉琢的臉上帶著些許愁苦,盯著窗外自家的遊泳池,發著呆 夕陽下,一只小蘿莉坐在窗前,身上穿著潔白的紗裙,臉上有的,只是淡定,夕陽的紅光,將她原本潔白細長的發絲染紅,光滑潔白的皮膚,也帶了些淡淡的紅暈 這樣的場景或許很美妙 另一個銀色短發的小蘿莉面對著眼前的這些景色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身材嬌小的她頭戴著一頂藍色貓耳布帽,白『色』的襯衫外罩著一件『奶』黃『色』的無袖『毛』衣,堪堪超過膝蓋的深藍『色』長襪上是一片雪白的絕對領域,一馬平川的身材,再加上微微無口的模樣,要是放在日本。那不知道會有多少怪蜀黍發出“好可愛!”“給你棒棒糖,和叔叔一起去看金魚吧”之類的紳士話語。 兩個銀髮羅莉長的如出一轍,因為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他們是雙胞胎姊妹,兩姊妹都是天賦異稟的高強魔法師,魔力超乎常人,年紀輕輕就從雪國的王立魔法學院以最年輕的年齡跳級畢業,但有天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傳來,在雪國國王把它們召進王宮後, 卻毫不留情宣布要處死它們其中一個。 那是因為雪國國母,具有能未卜先知的魔法預言,此預言百發百中,從來沒有失準過,鐵口直斷的國母,也擁有這國家屈指可數的強大魔力,因此料事如神,她預言出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未來是毀天滅地的存在,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現在兩人加起來的魔力就略勝魔力首屈一指的雪國國王一籌了,讓它們成長下去對雪國無疑是養虎為患,所以建議國王要及時斬草除根永絕後患,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在預言中是讓國破家亡的禍國殃民的詛咒之子。雪國著名的古城,即使經歷了殘酷的二戰,也依然屹立不倒,隨處可見的古老建築充滿了古撒克遜人文化風格。 這里的大部分建築都是石塊堆砌而成,巖塊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上面布滿了歷經風吹雨打後,被大自然慢慢腐蝕的痕跡。 成高空俯視下去,整個王城猶如一座大型的軍事堡壘,房屋緊湊結實,猶如迷宮一般,若沒有本地人帶領,甚至會迷失其中。一些樣式明顯是碉樓的房屋,甚至還保留著昔日設計的箭孔。 要是讓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長大成人,合作無間的強大魔力遲早能推翻整個國家, 「選擇吧?看你們兩姊妹要死一個人」 雪國國王有著聖誕老人般大把白鬍子,是個年邁的老人滿面皺紋,皮膚像枯樹皮一樣,身穿華貴的黃金長袍,頭戴晶瑩剔透的水晶王冠,雖然年事已高,但一雙眼睛鷹隼般銳利。 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心猿意馬,但他們的姊妹情血rou相連,如膠似漆的它們怎麼樣也做不出唇齒相依的拋棄姊妹,自己一個人無憂無慮的活下去,姊妹倆緊緊抱在一起,仿彿在做無聲的告別,他們雙子姊妹是一心同體的,自出生以來就形影不離。 「那只好把你們關在無法使用魔法的零之雪原,永生監禁」 就這樣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被五花大綁,丟進了沒辦法使用魔法的零之雪原,兩個零之雪原天寒地凍一片,這裡同時也是雪國無名屍的亂葬崗,幸好冰天雪地一片,氣溫極低,因此屍體被放冰箱般保存完好,掉落下來的屍體不容易腐爛,否則就臭氣沖天了,但就算被囚禁在這與世隔絕,鳥不生蛋的地方柏木姊妹還是一心一意想要見到對方,零之雪原輝封印鎖有的魔法力量,失去了引以為傲的魔法的它們姊妹,此時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鍥而不捨打算要爬上零之雪原峽谷見到彼此,但每次都弄到粉嫩玉手凍的發紫而放棄,但她隔天還是再接再厲。 嬌嫩細滑的肌膚貼靠在那冰寒如霜的冰壁,冰壁縫中滲著刺骨的寒氣,女孩卻仿佛沒有感覺到什麼,那雙美眸顯得昏暗無神,嬌小的軀體如斷弦的木偶似的麻木不堪讓人感覺毫無生機。 至於最重要的食物呢,遙不可及的天上會掉下凍死的小鳥,還有靈活蜿蜒的蛇,活繃亂跳的野兔,飢寒交迫的他們姊妹就靠這個果腹,之後過了五年,從零之雪原峽谷上方丟下來的屍體與日俱增,屍體無窮無盡的落下,源源不絕的屍體堆積如山,令人嚇的魂不附體,只穿了單薄衣物的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偶爾會從無名屍上生奪硬搶棉絨大衣。 但某一天仍然在等天際歸舟的柏木乃希,卻發現一個出其不意的重要大人物從天而降,柏木乃希嚇得花容失色,掉下來的赫然是雪國國王,國王仍殘有最後一口氣,拿著鋒利無比的長劍,氣若遊絲的他用盡全身上下最後一點力氣,死纏爛打追著的柏木乃希,柏木乃希大吃一驚,健步如飛的逃跑,但驚慌失措的她就在他因絕望而閉上雙眼時,國王竟然做出意想不道的舉動,拿劍自刎 「這樣一來,你們就是雪國最後兩名國民了」 剎那間血花四濺,本來一隻腳都要踏進棺材的國王也就一命嗚呼了。 「難道真是我們毀滅了這個國家!?」 優希腦中冒出這令人不寒而慄的想法 兩天後,終於有人伸出援手, 「下面還有沒有活人啊?」 一個粗曠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請救救我們!」 「救命啊!」 柏木乃希跟柏木優希仿彿見到救星出現,接著從谷底上方拋出一條又粗又長鋼鐵纜線直至谷底,柏木乃希迫不及待順著鐵纜往上爬 「請問我meimei在那裏?」 「你在說什麼?下面只有你一個人」 「怎麼可能!?」 柏木乃希為了救至親骨rou,像發了瘋似到處尋找優希的芳蹤,連一草一木都不放過,找了仿彿有一世紀那麼漫長,但始終一無所獲,茫茫人海想找到優希是難如登天,於是她一邊尋找無影無縱的meimei,一邊打怪賺前鍊等,找了好久的柏木乃希徒勞無功的她只好離鄉背井,加入塞維倫王國的工會深雪傭兵團混口飯吃。 一座普通的小鎮上,小鎮中心的一個百貨高樓上,高樓下充滿了房屋和汽車的燈光就如天上的星星一般,不過此時高樓上的邊角邊站著一位奇裝異服的像是cosplay的粉紅長發的超可愛美少女她叫天宮櫻姬 兩年後,十七年的時間讓柏木乃希長的也是亭亭玉立,穿著教會服裝和騎士鎧甲混搭的裝備,胸前板甲上的教廷刻紋十分的顯眼,英氣十足的模樣,完全不遜於男性,無需妝扮也十分俏麗的麵孔,她的氣息讓人非常的安心,就好像沐浴在陽光之中, 紅雲有些無奈地站起來,走向桌子,打算研究一下茶壺和茶杯是否有利用的 可能性,但無意之間,她的股間壓到了桌子的桌角,直角的木頭部位壓迫著少女 嬌嫩充血的陰蒂和陰唇,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艷麗的喘息,渾身更是猛烈顫抖 了起來。 白色的披肩,淡藍色的旗袍,連褲絲襪,還有那條褻褲。 緊接著,那具柏木早就在心里想過無數次的身體呈現在眼前。 紅雲很高,身形亦是纖瘦,她的胸部並算很大,卻圓潤翹挺,頂端的顏色粉嫩剔透,猶如剛剛發育的少女那般清美。 看著她散落的黑發,還有那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以及那處對於女子來說最為私密神聖的部位。 「啊嗯~~」意外發現了「可用之處」的紅雲,在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後, 立刻雙手撐著桌面,挺起下身對著桌角開始前後磨蹭,果然帶給她和手指甚至是 roubang都截然不同的刺激感覺。 「嗯……嗯……啊……嗯……好……爽……xiaoxue……嗯……這樣也……爽… …舒服……死了……嗯……」 開發出桌子嶄新利用方式的扭動著自己青春洋溢的嬌軀,一次又一次地 將自己投入快感的海洋當中,讓意識隨著高潮沈沈浮浮,yin亂的汁液更是沿著桌 角滴了一地。 「啊……又……又要……xiele……好像……停……不……下來……了……嗯 哼…………快……快點回來……啊……不然……人家……要……變得……更 ……奇怪了……」 等到柏木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房間時,看到的就是渾身一絲不掛、大膽 裸露著自己白里透紅肌膚的一臉癡迷地趴紅雲在桌面上,因為太多次的高潮幾乎 耗盡體力的女孩嘴角流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卻仍然堅持扭動自己乏力酸軟的渾圓 美臀,讓摩擦得有些紅腫的yinxue繼續接受桌角的刺激。 甚至在柏木走進門來的瞬間,還又高潮了一次。 屋內,少女紅雲烏黑的長發在床板上鋪散開來,纖細靈巧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的各 個敏感處所不斷探索撫觸著,甚至還大膽的伸進了昨天還是處女的yin濕裂縫當中。用左手拇食兩指去搓著自己的乳頭,而右手則在陰部頂端兩片陰唇交接處打著圈子,yin水早已流了一床都是,臉上則是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柏木看著 看著,覺得不夠味道, 柏木的另一隻手則放在豐滿的rufang上去揉搓,越玩越興奮,一把腳提起來,在紅雲的胸口處搓了起來。於是低下頭去吻她的腳趾,把她的腳趾一下一下的放入口中吸吮,她更放浪得大聲地叫︰「好壞呀…吮人家的腳趾…變態…」 知道是時候幫她開苞了,便示意她都起來,叫紅雲平躺在床上,然後柏木伏在兩腿之間去舐的下體,而就跪在後面去舐她的陰部和屁眼。 雖然紅雲實際上的性經驗沒有那麼多,但yin蕩的rou體配合上柏木的教導,還是輕易地就將自己推上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人家……想要……更粗的……東西……插進來……誰都可以… …快一點……人家……快要泄……xiele……」少女的嬌軀在木質的床板上扭動、 抽搐著,好一陣子才平靜了下來,但這卻只是又一次激烈扭動的開始。 隨著技術越來越熟練,雙腿間的流水也越來越豐沛,在木頭床板上積累 出一灘愛的蜜汁,最後還沿著床邊制造出一道小小的瀑布。 幾次高潮之後,越來越無法滿足於自己纖細的手指,因此她撐起因為快 感而有些酸軟的嬌軀,半開半閉的媚眼在屋子里頭四處搜尋著可能帶給她更多快 感的道具。 然而,這里只是提供給員工臨時休息的地方,除了簡易的床、桌椅外,就沒 有什麼別的裝飾品了。 (桌腳和椅腳……不行!那個……不幹凈……放進里面的話……搞不好會弄 傷xiaoxue的……)看著至少算是棒狀物的家具部位,用極大的毅力否決了這個 大膽的提案。 先不論幹不幹凈,讓粗糙木制品進入自己嬌嫩無比的rouxue當中,這和酷刑多 半也沒什麼兩樣了。 柏木自己的褻褲很快就被她脫了下來,施展金槍不倒魔法,隨即紅雲就看到她的恥丘上冒出了 一根逐漸成長的rou色蘑菇。 (無論看幾次都覺得很神奇呢………)紅雲想道。 「小雲,妳看…變得更大了對吧?」柏木握著停止在八寸長度的大roubang子 ,不由自主地上下taonong了幾次,同時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連紅雲都聽得渾身燥 熱,雙腿之間的幽谷也跟著濕潤了起來。紅雲沒有考慮,熟練地把那細長的 roubang含在口中吞吐。 紅雲伸出舌頭舔在面前大roubang的龜頭上,其實沒有甚麼味道的,可是一想到這裏 是男性排尿的器官還是讓少女感到噁心。 「不要隻是舔,要吸進去。」柏木當然不會顧慮自己的roubang噁心與否,開 始指導起少女koujiao的技巧。 「含在嘴巴裏用舌頭舔。」 「別隻含著,要用吸的。」 「舌頭要圍著龜頭打圈。」 少女努力地依照指示服務面前的大roubang “對…沒錯…就是這樣……小雲…妳學得…很好…繼續舔…讓人家洩在…妳的嘴裡……”發出嬌美的yin叫聲,更加積極的在紅雲身上展現自己精湛的技巧。 “啊啊…不行了…人家又要……” “小雲…妳叫得這麼大聲,外頭的人會聽見喔……”柏木說道,不過從她的語氣中聽來,倒像是很希望有人聽到似的。 “啊啊…快點來啊……人家的……後面……是…為了讓妳插而存在的……” 感受著roubang遲遲不進入她菊蕾,紅雲焦急地開口說道。 “放心…這不就來了嗎……”柏木自己其實也早已慾火焚身,媚骨的身子其實比紅雲更加難以忍耐性慾的煎熬,聽到紅雲喊著要插xue,當然也不再猶豫,對著紅雲的菊門就插了進去。 “啊!就是這樣的…感覺…裡面……”雖然後庭傳來被外物強硬侵入的疼痛,但只覺很舒服的紅雲依舊發出喜悅的呼喊。 就這樣一波接著一波,永無終止的高潮,讓紅雲情不自禁的抽搐,導致呼吸肌肌rou僵直、無法正常換氣,意亂情迷的紅雲意識不清、頸部僵直、手腳抽搐的癥狀 “人家就是yin蕩…才能插到…小雲…妳的xiaoxue……”柏木理所當然地說道。 “壞蛋…”紅雲感受著後庭傳來的進出感覺,也開始搖擺臀部回應了起來。 “今晚…不讓妳睡…”柏木舔著紅雲的粉頸說道。 =================================================== 一跑上頂樓,便看到自己的班導師松本椿妖豔的靠在圍欄旁,對著真白嫵媚的微笑。 松本老師留著一頭桃紅色的長髮,帶著眼鏡的她看起來富有智性,但緊身的教師制服,又將胸前那對比真白裬還大的巨乳襯托出魔性的一面。西瓜那般碩大,卻更顯的穠纖合度,尤其是那淡紅色的乳暈上,呈現凹陷進去的奶頭,更是別有一翻風味。其細腰下的美腿,毫無一絲贅rou且健美,看起來就是經常鍛鍊的樣子。 「妳好啊,真白裬同學~還是該說...陰陽師大人。」 「老師...妳該不會是妖怪吧?」 「呵呵,妳說呢?妖怪佯裝成教師,但妳也是神明佯裝成學生吧。看看妳現在的打扮,如果被天上的眾神看到,肯定會認為妳很色情吧~還是說妳原本的衣服更加煽情呢?」 「少!少囉嗦,我的衣服沒有問題吧!」 真白裬雙手環抱住胸口,仔細的看了便自己的打扮。藍白相間的水手服,制服合身,裙擺遮住了自己的大腿,白色的絲襪蓋住了膝蓋,整體來說完全不算暴露。如瀑的黑色長髮和東方人的氣質,與她深邃的歐洲人臉孔,形成強烈的對比,讓玉藻前明瞭眼前的少女是名混血兒。 雖說如此,少女的身材依舊是凹凸有致,有著東方人的細緻肌膚,也有著西方人的火爆身材。 白皙頸項下,一對已初具規模的雪白奶子,堅挺而渾圓。上頭淡紅色的乳暈和小巧的奶頭,看起來新鮮可口,令人想撅上一口。纖瘦的細腰下,更是有著一對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時刻透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 「妳不知道嗎?像妳這種美少女,穿成這樣反而更想讓人蹂躪妳,撕破妳的衣服,讓妳楚楚可憐的跪在地上,若隱若現的rou體更能增加人類的征服慾喔。」 「夠了!妳這個變態妖怪,我現在就要降伏妳。」 因為害羞而面紅耳赤的真白裬,生氣的將手中的符紙射出,三張註有靈力的符紙化作三道雷電,筆直的攻向妖怪。 如果不是真白裬前設下結界,雷電所造成的爆炸一定會造成學校慌亂。 但在面真白裬前所現的,是在一陣煙霧中毫髮無傷的妖怪。 妖怪的頭髮上露出了一對靈活擺動的狐耳,教師的迷你短裙後方,出現了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只見松本椿一臉無奈的微笑,完全不把剛才的攻擊當成一回事。 「原來這就是妳的真面目嗎?妖狐!」 「嘖嘖,別一言不合就攻擊別人啊,雖然我是妖怪,但哀家我可是上千年沒傷害過人類了啊。」 「妳少騙人了!」 「如果我說謊的話,我有可能現在跟妳這個已經沒人再拜的神打個平分秋色嗎?」 聽到這裡,真白裬稍微楞了一下。雖然剛才雙方只對峙了一招,但自己剛才可是抱著殺掉她的氣勢,全力的發動攻擊。 而對方從表面上看起來擋的輕輕鬆鬆,但其實她那對巨大的雙峰不斷的上下搖動,尾巴也沒有朝氣的垂了下來。 兩人的實力只從一次對招就知道,確實不分上下。 「妳...真的有上千年沒傷害過人了?」 「真是的~在日本,有九條尾巴的妖狐只有一個了吧。」 說到這裡,即使真白裬在遲鈍也知道,她的對手就是赫赫有名的玉藻前。 而且也知道,雖然自己是陰陽師信奉的眾神之一,但現代陰陽師式微,已經沒甚麼拜自己,靈力也大不如前。 「呵呵~看來妳終於相信了呢。好了,接下來妳打算怎麼辦呢?之前遇到我的陰陽師總是不顧一切的想殺掉我呢。」 「算了。」 真白裬嘆了一口氣,將符紙收了起來。 「真的嗎?陰陽師不是很喜歡獵殺妖狐嗎?」 「別把我的信徒當成甚麼殺人魔好嘛!好了,我跟妳道歉就是了,之前我的信徒總是不由分說的追殺妳,是我沒有好好告誡他們。對不起!」 雖然有些賭氣,但真白裬確實向一個妖怪道歉了。 看著真白裬撇開頭的對自己道歉,玉藻前露出古怪的表情,隨即化作甜美的笑容。 「呵呵~您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是個與眾不同的陰陽師呢。」 「等等!別靠過來啊!」 眼見玉藻前一個瞬步,就飛竄到自己身邊,接著毫不顧慮彼此的身分開始聞著自己的味道。 「果然呢,是非常年輕的神,有著青春少女的香氣喔。」 「變態!妳這個色情狐貍!等等,妳在摸哪裡啊~嗯啊~好癢喔!」 真白裬被玉藻前隨意的摸著屁股,誤以為對方是在性騷擾,伸手就想打掉。 但手還沒打到,玉藻前被迅速的收手,她的手裡還拿著真白裬的符紙。 「妳、妳想幹嘛?妳應該也不想跟我打吧。」 「當然啊,哀家怎麼可能跟自己的主人打架呢~」 「主、主人?」 這次輪到真白裬一臉狐疑的看著對方。 「妳之所以來到這裡,是為了消滅與收服妖怪吧。所以呢,哀家我願意被妳降伏喔。」 「真的嗎!妳真的願意嗎?太好了~這樣就不用消滅妖怪了。」 「嗯?妳不喜歡消滅妖怪嗎?」 「這個嘛...雖然是妖怪,但我知道也有向妳這種好的妖怪,而且妖怪也是生命啊,如果能降伏就不要消滅他們啊。」 真白裬知道自己說的話非常奇怪,所以也不敢正面看玉藻前,只是低著頭囁嚅著。 「真是的~哀家真的越來越喜歡妳了呢。」 「我、我知道了!拜託妳別這樣抱著我啊,我們姑且也是師生吧,這樣的畫面傳出去會很麻煩的。」 真白裬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將黏在自己身上的玉藻前推開。 「好吧,我這就準備收服妳了喔。」 「嗯,我答應願意成為妳的力量,跟妳一起面對妖怪。啊!不過呢,真白裬記得要把精氣分給人家喔,放心吧,妳不會有甚麼副作用,反而會得到無上的快感的。」 「等等!妳說啥啊!」 在真白裬完成降伏的步驟前一刻,玉藻前才壞笑著這麼說。 締結契約時所說的內容,是一定要執行的。但這次是真白裬第一次親手降伏妖怪,所以忘記事前問了玉藻前有甚麼要求。 「哈哈~玉藻前老師,您在開玩笑的吧?」 「哪可能開玩笑啊,而且啊,我從妳身上得到越多精氣,我的力量就會越強,對妳來說不吃虧吧。」 眼看木已成舟,真白裬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下午的課程很快就結束了,原本準備在放學時包圍住真白裬的同學紛紛被化做松本老師的玉藻前推開。 「抱歉啦~老師我必須更加深入了解一下新生當中的人氣王,所以要跟她回家做家庭訪問,請各位不要打擾喔。」 真白裬隨便找了理由,玉藻前便強行拉著真白裬的手離開學校。 「還有喔,被我發現跟蹤真白裬同學的,我會去報警喔。」 在兩人離去前,那位魔性的老師留下致命的威脅。 真白裬的家離學校有些距離,要不是兩人中途釋放靈力用飛的,坐電車至少要半個鐘頭才會到。 「哇嗚~這就是我未來的家嗎?真大呢~」 玉藻前看著位於郊區的豪宅,華麗的宮殿帶著特有羅馬式的建築炳然而現,金色的架構訴說著無盡的榮華,即便是豪言世間寶物屬其所有的玉藻前也被深深地震撼了,這種金碧輝煌的建築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一臉佩服的推著真白裬的肩膀。 「妳該不會是用信徒的香油錢買的吧?」 「才不是!」 正當兩人在門口吵鬧時,一個面帶笑容的老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歡迎回家,真白裬小姐。還有,您已經收服妖怪了啊,真厲害。」 「妳把天界的侍從也帶下來了?」 「把他們留在天界感覺有點孤單啊。」 事實上,真白裬是個怕寂寞的人,她下凡時直接將服侍自己的三位使者通通帶下來,並佯裝成家裡的僕人。 「那個~等等我要好好指導新收服的妖怪,所以老爺子你們先到別宅休息好嗎?」 「我知道了,小姐。」 老人面帶微笑地走向主房旁的小房,臨走前,他突然面露精光的瞪了一下玉藻前,仿彿是在威脅她。 「真可怕呢~不過啊,是誰剛剛說要指導我的啊?」 玉藻前舔了舔嘴唇,看著旁邊怯懦的真白裬,半強迫的將她推進房子裡。 一進到客廳,玉藻前立刻化做原本的模樣,連讓真白裬放下書包的時間都不給,直接將她撲倒在沙發上。 「好囉~是該來好好享用可愛的真白裬同學了。」 「先等一下!到房間裡好不好,在客廳實在太羞恥了。」 「不行,應該說只是在客廳而已,妳就受不了了嗎?那以後可有得受呢。」 玉藻前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真白裬的臉頰,似乎在品嘗美味的果實一般。 「至少...先讓我洗個澡吧,今天活動一整天了,我身體很臭啊~」 「才不會呢,對哀家來說,妳的汗臭味能促進情慾喔。而且啊,反正最後妳都會淩亂不堪,幹嘛要特地洗兩次澡啊。」 聽到玉藻前這麼說,真白裬已經能預想到自己的未來了。 玉藻前的舌頭越來越不安份,已經不滿足於真白裬的臉蛋,她的舌頭抵住了真白裬嘴唇,強硬地探了進去,兩人的口水透過激烈的舌吻交換著,真白裬的臉頰是越來越紅潤。 玉藻前的大腿緊緊夾住真白裬的腿,不讓她掙脫自己的玩弄。玉藻前豐滿的巨乳和真白裬的形狀完美的美乳隔著兩人薄薄的制服互相擠壓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真白裬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原本還試圖抵抗的手也慢慢的被玉藻前壓制住。看著完全屈服在自己身體下的真白裬,玉藻前這才脫掉自己的襯衫與胸罩,將碩大的雙峰袒露出來。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的真白裬,只能無力地發出請求。 「拜託...讓我自己脫。」 「不行,妳只要好好看著自己被解開的模樣就好。」 被拒絕的真白裬不敢不從,只能用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瞪著玉藻前。但她這樣的動作完全不能改善自己的處境,只是徒增玉藻前的嗜虐心。 玉藻前用狐貍特有的牙齒一顆又一顆的剝開真白裬制服上的鈕扣,還順便偷偷地舔了下少女的玉頸和鎖骨,接著,她露出壞心的微笑。 「真是悶騷啊,竟然是白色的前開式蕾絲胸罩。」 「笨蛋!不要說出來啊!」 真白裬無計可施,只能任由這隻壞狐貍欺淩著自己的身體。玉藻前故意不讓真白裬完全赤裸,所有的衣物都只脫一半,就連水手裙也只是脫到膝蓋上,純白色的內褲則是掛在真白裬小巧的右腳掌上。 「如何啊?脫掉完全溼透的內褲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我不知道啦。」 「誠實的面對自己吧,妳這個色情的rou體渴望著性愛。」 冷不防的,玉藻前用自己的犬齒輕咬了一下真白裬因為興奮而突起的粉色乳頭,讓她發出可愛的呻吟。 「不能總是我舔妳呢,來吧,妳也舔一下吧。」 玉藻前喬了一下身體,將整個身體跨在真白裬臉上,把自己的xiaoxue對準真白裬的臉。 「不、不行!這實在太羞恥了!!!」 真白裬想要別開頭,但玉藻前根本不給她機會,一屁股的坐下,將整個陰戶壓住真白裬的臉。 「不準咬喔,小心我懲罰妳。乖乖地好好舔,這樣才會有獎勵。」 「嗚嗚~嗚~」 沒有辦法,真白裬只好乖乖地伸出舌頭,殷勤的服務這個玩弄自己的狐貍的xiaoxue。 「嗯啊~不錯喔,明明是第一次卻表現的這麼好,害哀家都稍微高潮了呢。」 玉藻前如此說道,順便惡作劇般的將yin液送進真白裬嘴裡。 「好喝嗎?」 終於肯放過真白裬的玉藻前,將她從沙發抱到木製的桌子上,接著自己也躺到真白裬旁邊,臉對臉的問道。 「哈~哈~嗯...好、好喝。」 被玉藻前弄得身體燥熱的真白裬,已經開始漸漸地無法忍住自己的慾望,放縱的將身體完全交給對方。 「真乖。那麼答應要給妳的獎勵,就是我給妳一個機會選擇。」 「選擇?」 「嗯。今天剩下的調教,妳希望我是溫柔的,還是狠狠的玩弄妳啊?」 聽到這種簡單的問題,真白裬想都沒想,本能地回答。 「當然是溫...」 「順帶一提,妳記得我在現世的身分嗎?」 又是一個愚蠢的問題,真白裬立刻回答教師。 「沒錯。我們當教師的有個壞習慣,特別喜歡註意每次給學生選擇時,他們做出的選項。如果學生選了簡單的作業,我們就會在後面出超困難的考試;如果學生選了困難的作業,我們在考試時也會稍微的放水喔。」 不管是誰,都知道玉藻前是在威脅。 「請、請狠狠的調教我吧。」 真白裬顫抖著雙唇,下定決心的如此說道。 「那就如妳所願吧,我的乖奴隸。」 「誰是奴隸,我是妳的主人才對呀啊啊啊~~」 真白裬還沒反駁完,玉藻前便開始了調教。 首先,她用手抓住真白的雙手,並擡高到超過頭的位置。 接著,妖狐的第一條尾巴,不由分說地塞進真白裬的小嘴哩。毛茸茸的尾巴肆虐著真白裬的舌頭和齒縫,每當的真白裬牙齒不小心咬到尾巴,玉藻前便會故意的往更裡面探入,讓真白裬更難呼吸。 第二和第三條尾巴,分別進攻真白裬圓渾的rufang和腋下。偶爾在乳尖上挑逗,偶爾刺激著敏感的腋下,無法承受快感的應該只能不停地扭動身體,但每當遇到這種時候,玉藻前就會用尾巴象徵性的抽打的真白裬rufang,要她乖乖地接受調教。 第四條尾巴,在真白裬緊緻的肚皮上來回磨蹭。一下子攻擊左腹,一下子攻擊右腹,一下子鑽進肚臍,無法預測來自哪裡的攻擊,讓真白裬陷入絕望的感覺之中。 第五條尾巴,繞過真白裬的身體到她的背脊,先是解開綁在頭髮上的繩結,讓真白裬美麗的秀髮披散在背上。接著,尾巴閣著真白裬柔順的長髮上下撫摸著真白裬的背脊,逼的真白不斷的弓起自己的身體。 第六和第七條尾巴,則是探入真白裬下面的兩個的洞xue。 「這是妳的初體驗吧,放心,我已經讓尾巴沾過水了。」 玉藻前說出毫無幫助的話語,兩條尾巴分別在前後慢慢地享受洞真白裬xue裡的溫暖,富含節奏的抽入。在真白裬放下心來的那一刻,玉藻前才一個用力,直接探入真白裬兩邊的花心。 「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尾巴塞進嘴的真白裬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留著淚水瞪著玉藻前。但過不了多久,她便開始臣服在玉藻前高超的技巧下,身體開始發出快樂地扭動。 「嗚哼~夾的真緊呢。怎麼,我的乖奴隸已經開始享受快樂了嗎?」 聽到這裡,真白裬不住的搖晃著腦袋瓜,但她的身體明顯的背叛了她。 「呵呵~妳真棒,放心吧,我會慢慢來的。這次用尾巴,下次用手指,等到完全開發完後,我才會用妖術造出陽具來,讓妳的子宮懷上我玉藻前的孩子。」 不知道真白裬是不是應為第八根尾巴開始撓起她的腳心,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快感,腦袋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只見她聽到玉藻前竟然要自己懷上妖怪的孩子,臉上的表情毫無反抗的意誌,反而露出開心的模樣點了點頭。 最後,在玉藻前八處的猛烈調教下,真白裬終於失去了意識。 「嗚嗚~這裡是?」 「妳醒了啊,我的小乖乖。」 真白裬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泡在浴缸裡,後腦杓似乎躺在一個非常柔軟的東西上。 「妳的髮絲弄得哀家的乳頭癢癢的呢。」 「對、對不起。不對!我為什麼要給妳道歉啊。」 「妳不是也感到快樂嗎?哀家最愛妳了喔。」 聽到玉藻前冷不防的告白,真白裬嚇得連忙將頭轉回來,不讓玉藻前看到自己嬌羞的臉。 「吶吶~難道真白裬不喜歡哀家嗎?」 「我、我也喜歡妳啊。」 聽真白裬到誠實的回應之後,玉藻前這才心滿意足的泡在浴缸裡。 「那麼我們今晚一起睡吧。」 「我、我知道了!啊啊~拜託妳不要在這種休閒的時候問這種害羞的問題啊!」 又一次的,真白裬再度被玉藻前調戲。 =================================================== 一間寬敞的臥室,這間臥室在場的各位都很熟悉,正是樓上寶石國的那一間臥室。 只是讓她們吃驚的並不是這間臥室本身,而是並排站在這間臥室里的兩只可愛的貓耳女僕小蘿莉。 其中右邊的一只身穿黑色女僕裝,那可愛的純白貓耳聳立在小巧的腦袋上,齊腰的銀發隨意披散在肩上,女僕裙下是那絕對領域以及潔白無暇的白色絲襪。她叫冬梅 而左邊的這只蘿莉卻與右邊的面容相似,只是她卻擁有一頭黑色的雙馬尾,黑色貓耳貓尾以及黑色絲襪,唯獨身上那件女僕裝卻是顯眼的純白色。她叫秋菊 早春的陽光透過明黃的窗紗照在地板上,看起來並不耀眼,反而給整個房間平添了幾分朦朧的煦暖。 就在距離陽光照耀處不到一丈遠的繡塌上,兩個雪白的嬌軀正幹柴烈火般地糾纏在一起,上下翻滾著。 柔順的粉色長發,纖細的蜂腰,挺飽的巨乳,修長的美腿和有著這樣一雙明亮大眼睛的簫皇後當然是個十足的大美人。 一身金色的裝束的簫皇後一出場就很誘人。她的皮膚是褐色的;頭上 紮著金色的頭巾,臉上還蒙了塊白紗;身上是一件金色的乳罩,閃閃放光;下身 穿著金色的裙子,說裙子其實是十幾條金色的布條掛在腰間,好像草裙似的。加 上音樂的烘托,讓人感覺置身於天方夜譚中的阿拉伯世界,迷人的舞女正在為蘇 丹跳舞。胸前有著一對飽滿的巨乳,巨乳呈現包子狀而堅挺,雪白而充滿彈性。纖細的邀枝下,有著一對筆直的美腿,兩腿間陰毛旺盛且陰皂飽滿,顯得異常誘人。 頓時一具高挑豐滿的性感rou體出現在她眼前。 一對白皙的木瓜奶,碩大而略顯下垂,上頭橢圓外擴的紅色乳暈,有著又大又長的奶頭。光滑的美背,挺翹豐滿的大屁股,配上一對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讓真白雙眼看得直了! 讓真白裬那經過悉心沖洗,幾近赤裸的rou體看起來更加誘人。 是的,她現在『幾乎』一絲不掛。 悠長的髮絲盤到後腦捲束成團,少女的額上戴著鑲有水晶的飾環,其造型跟 她手腕和小腿上面的黑色拘束具相當近似;同樣鑲有水晶,緊貼著其胯間的厚革 褻褲卻完全沒有護住下陰的部位,形成了比全裸更加yin邪的光景。 長髮被束成了寬鬆的疏辮子,讓少女的粉頸以及光滑誘人的香肩暴 露在他的視線下。 護在胸前的右手沒能讓隻掌剛好掌握的嬌嫩鴿乳受到充份保護,被稍為按凹 的乳rou在蕭皇後的眼底展露著美妙彈性營造出來,帶著比實際大小更具rou感的豐滿 感覺。 斜斜擋向下半身的左臂,突顯著往旁輕輕側扭的纖腰是如何柔軟,具備令人 忍不住伸手撫摸的曲線,更是令人忍不住把視線挪向那對充滿春青活力般,白晢 而修長的美腿上面。 更不用說她將雙膝併起來的嬌美坐姿,讓人不禁對那被緊緊遮擋的三角地帶 冒起無數暇思妙想。 “母,母後,不,要嘛!”被壓在下方的真白裬嬌軀氣喘籲籲地嬌吟著,可那聲音聽起來卻不像是拒絕,反而更像是仿欲拒還迎般的勾引。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真白裬公主。 不過,此刻真白裬公主很明顯,已經神智不正常了,不但醉得一塌糊塗、目光迷離,臉上也是一片酡紅,甚至,那紅色還一路向下蔓延,幾乎覆蓋了真白裬公主整個嬌軀,真白裬公主的整個身軀染成了一片粉紅。 而和公主糾纏在一起的非是旁人,正是公主的老娘,簫皇後。 簫皇後的情形也和公主差不多,也是神誌不清,嬌軀一片粉紅。 剛剛這母女二人喝酒,一個大半壇約有六七斤的酒喝下去,就已經讓醉了七八分。隨後,簫皇後又把那壇下了藥的酒給拿了過來。 雖然由於醉酒的關系,簫皇後倒酒的手腕不是很穩,基本上是喝一杯倒灑一杯,可這大半壇八、九斤的酒也基本上簫皇後和真白裬公主喝有三四斤。 當初,秋菊小丫頭下手不知道輕重,把約有半斤多的春藥都倒進了這一壇酒里,那分量,就算給一百個人喝下去,也足以讓其發狂了! 這母女喝了這麼多藥酒,結果就是二人渾身發熱欲燃,當場被燒得頭暈腦脹失去了理智,竟寬衣解帶,相互摟抱著上床,玩起了磨豆腐的遊戲。 “乖女兒,男人,沒,沒一個好東西!還是女人才可靠!女兒乖,母後疼你!”媚眼如絲地嘟囔著,簫皇後已然翻身將真白裬公主壓在了身下,櫻唇噙住了真白裬公主的秀口,開始了傳說中的磨豆腐大業。 不過片刻的功夫,繡塌之上便開始被翻紅浪、嬌喘聲聲。 沈醉於磨豆腐大業中的二人並沒有註意到,這繡塌最里面的幔帳不知何時被掀開了一小道縫隙,里面露出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原來,這大眼睛正是真白裬公主的貼身小丫鬟秋菊。 雖然研究過不少春宮畫,可女人和女人之間玩基情這種事情秋菊小丫鬟還是第一次見到過,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驚詫莫名之色。 “娘娘她,還有公主,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正待仔細觀察研究一番,卻聞聽身後傳來一陣含含糊糊的嘟囔聲,秋菊心里一驚連忙放下幔帳回轉身形。 “真白裬,坐到我臉上……”母後說 真白裬照做,花容月貌的母後也給我舔起了xiaoxue,沒想到竟然這麼舒服,濕濕軟軟的舌頭不斷舔著真白裬的稚嫩小花瓣,吸著蜜液。 令意真白裬外的是母後還舔的真白裬小菊花,舌尖鉆入真白裬的小菊花…… 好爽,真白裬好像也一瞬間癱軟了。 母後緩緩俯下身,將溫柔的吻落在她漲挺的胸前,見母後雖然說著讓自己滾遠的話,可頂端的果實卻被自己漸漸含得變大了些,母後寵溺的笑著,緩緩加快了右手的動作,身體的感覺漸入佳境,而最開始那幾乎可以忽視的疼痛也早就煙消雲散。 最後,真白裬和母後腿交叉的晶瑩如玉腿,她們的xiaoxue緊密的碰在一起,陰核也頂在一起,黏黏的蜜液在一起。 “啊……哦……母後大人……好舒服……”不斷的酥麻快感從相互摩擦的xiaoxue傳來,她們像連接到了一起變成一體。 “…真白裬…啊啊啊……”母後使勁動著摩擦真白裬的xiaoxue。 “啊啊……母後大人……好爽……受不了了……”真白裬身子一抖,和母後的陰核用力一頂,我們都去了 對於突然出現在榻上的, 簫皇后和真白裬公主都混若未覺,而是繼續專心致誌地玩著磨豆腐大業。 磨豆腐是個技術活,雖然簫皇后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可簫皇後的悟性不錯,很是神奇地竟然無師自通,不過片刻的功夫便磨出了豆漿無數。 可豆漿這東西貌似並不解渴,反而越磨越渴,磨到最後,簫皇後和真白裬公主二人的嬌軀已經由粉紅變成了一團火紅,似乎下一刻就會徹底燃燒起來似的。 火焰在心底燃燒,簫皇后母女倆也越來越狂爆,這磨豆腐動作也愈發的狂野起來,開始橫三丈豎三丈的胡亂翻滾了起來。 也不知是這二人運氣好,還是運氣差,簫皇后母女胡亂翻滾之下竟沒掉到地上,反而向榻內翻滾而去, 她接受了身體被人強占的事實,而此刻,那個無禮占有她身體的人卻靠著她的身體尋找慰藉。 大腦的思緒漸漸放空,真白終是抵不住疲倦,昏迷過去。 “母後夫人…我好生喜歡你…比火國狂王多了許多…嗯…我…要…怕是要到了。” 身體積壓了許久的欲望得到釋放,母後很快便到了頂峰。 她趴伏在真白身上,看著對方緊縮眉頭的睡顏,緩緩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