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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戈毅第一面是在KTV。班里因为什么篮球比赛出来放松,我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也不会唱歌,闲得无聊就在大厅打电玩。没一会儿过来一个人,站在我身后看,我没回头,然后他又走了,我眼的余光看到一双大长腿,然后看到他斜靠着墙在抽烟打电话。 游戏结束后我扭头看了一眼,他当时剔着圆寸,穿着背心,两条大花臂赤裸裸的露在外面,破洞牛仔裤,拖鞋,那张脸帅的惨绝人寰。 兴许是我的眼神太明目张胆和炙热,他扭过来看我一眼,很淡,甚至看了没有我都不敢确定,然后继续打电话,我听到图什么的,然后他就走了。 我追了上去。 我们家是农村的,有很多地,还有一个养猪场,我爸妈对我疏于管教,很少教我什么,村里人都说我是野丫头,也侧面证明我真的缺乏应有的教育和素质,总之其他女孩儿的矜持和高贵我都没有,我当时就拦着他,挡住他的路,他皱眉看着我,将烟扔进垃圾桶,眼神询问我有事吗。 我等他挂断电话,心跳的非常快的看着他,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你长得好帅,我不能放你走。 他挑眉:“强制性搭讪?” 我不知道搭讪什么意思,但是只要是他说的那他说的就都对。 他好笑地看我一会儿,然后让我让开。 我说那我去哪儿找你啊。 他回我两个字:“梦里。” 那我肯定不能放他走了。 他见我不挪步,他挪步,大长腿错开我就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甩开,我就抱住他的腰,他震惊了,没见过还有我这样的,他双手抬起,表示没有碰我,警告我说:“你这是性sao扰。” 我犹豫了一瞬:“性sao扰是什么?很严重吗?” 他沉默了,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他。 “多大了。”他问。 “二十了。”我说。 “二十这样你该进精神病院了。”他冷笑一声。 “噢……”我看瞒不过他,实话实说道:“十六……还没过生日……” 他眯眼,似乎觉得十六也不靠谱。 “真的。”我紧紧搂住他:“我,你身上好香……但是我的头好疼……” 他松开手,无语了一会儿:“手机。” 我赶快掏出来递给他,一分钟后,他还给我:“松开。” 我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松开他:“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你吗?” 他走的爽快,连头都没回。 后来我提到这一幕,戈毅都后悔自己没有留个假电话。 他说他知道我要追他的时候第一时间搜的是精神病的几大征兆,后来想到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本来想骂我的也改成忍了。 我说戈毅你怎么会同意和我在一起了呢? 他说:“怕你捅我。” 我追戈毅也没什么技巧,因为我是货真价实地喜欢他,也从来没有追过人,不知道要怎么追,我想给他打电话,怕他不接,我就给他发短信,干什么都和他发短信,今天吃了什么呀,上了什么课,交到什么朋友,全是生活中的琐碎,他也从来不回我。 我怀疑他看都没看,都删了。 我每天早上和他说早上好,晚上说晚上好。 中午提醒他记得吃饭,逢过节日提醒他,然后问他可不可以见他,可不可以找他,怎么样他才会回我消息。 但我的一腔热血全都石沉大海。 我连续发了三个月,手机套餐都升了一个级别,消息记录往上翻全是我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我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给了我一个假的电话号码,我想打过去,但真害怕得到的回答是空号。 是空号我怎么办呀,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后来一次机缘巧合,我在逛街买衣服的时候收到了一份传单,打眼一扫,上面印的那半个模特,就是他。 虽然只有半张脸,但比模特还帅。 我激动的难以自拔,迅速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过去,来到一家很大装修别具一格的纹身店。接待的小哥哥告诉我这是他们这里最贵的纹身师,戈毅,问我是不是要找他做纹身。 我连纹身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点头,我要见他,一定要见他。 小哥哥看看我,说但是他很贵,我说没事,我不缺钱。 戈毅看到我的一瞬间神情厌烦极了,又或者是厌恶,我有些尴尬,只能按照之前小哥哥给我的谎言继续编下去,说我是来纹身的。 戈毅侧头和他说了什么就走了,小哥哥听完后脸都阴沉了,把我撵了出去,说不欢迎sao扰狂。 我想解释,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戈毅的眼神,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然后我开始愧疚。 我不知道这么做会让他这么讨厌,我只是真的很喜欢他,很想见他,他不理我也没关系,我就是想看着他,如果他不喜欢我给他发短信他可以告诉我,我就再也不会发了,我想和他说话,我不想他烦我。 我知道我被他讨厌了,我就开始讨好他。 每天都买好吃好喝的送,怕别人给他抢,我连其他人的都买了,然后认识了他的徒弟江洛。 江洛只比我大一岁,他主动找到我劝我放弃,说我买的东西戈毅都扔了,要不都进他的肚子里了,戈毅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可能,劝我死了这条心。 “我知道。”我说:“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不想让他再生我的气了,也不要讨厌我。” 江洛说我这么做只会更让他讨厌,可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呀。 他看我很长时间,然后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戈毅,我说是。 他说他也实在吃了我太多东西,所以努力帮帮我,然后和我透露了一些戈毅的个人习惯。 有了目标就好办的多,我没有再盲目的送,而是送他能接受的。 下雨的时候我都会在这里蹲着,多拿一把伞,以防戈毅回去没有伞。 我每天都会给他点餐,等他下班,然后看着他和我擦肩而过。 期间我碰过他一次,他甩开我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 或许我真的太像精神病,又或许我实在是惹了众怒,他们报警了。 警察把我带走的时候我是懵逼的,我看着玻璃门后眯着眼,吸着烟的戈毅,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警察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说知道,知不知道我的行为属于什么,我说不知道。我和他们解释,我只是想让他原谅我,警察一脸不耐烦地打断我,联系了我爸。 我爸很少动怒,但那次回去他抽皮带把我打的半死,还有一皮带抽我脸上,让我流了三天的鼻血。 但我还是去找戈毅了。最后一次了,想和他告个别。 我给他写了一封信,很长很长,我不知道有多少字,但是我写了整整一个晚上。 但我刚去,就被门口正在喝豆浆的女人泼了一脸,她骂我说你这个怪物怎么赶不走啊,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没见过你这种人等等。她很激动,我只能努力向她解释:“不是的,我……” 但是她不听,推搡着把我赶到大马路上,还被电动车撞倒了,电动车司机骂骂咧咧地走了,但我的腿被划伤了,不停的流着血,割了很长一道口子。 江洛跑过来扶我,要带我去医院,我摇摇头,把信递给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包扎完我给戈毅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就把手机号注销了。 然后坐到马路边开始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到很多围观群众都问我要不要帮助。 后来我才知道我那天走后戈毅给我打了电话。 但他找不到我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开始在江洛遇到我的地方开始等。 一天一天的等,直到我再次出现。 那天我和班长去买期末晚会用的商品,气球啦,彩灯啦什么的。 正笑着和他说最后班费可能只剩下五毛钱,连一根棒棒糖都买不了的时候,看到了戈毅。 他站在路灯下淡淡地看着我们,指尖加了根烟,已经燃灭了,只剩个烟头。 我对上他的视线,心猛地悸动,班长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艰难地笑笑。 正准备走时戈毅把烟头弹到了班长脚下,班长是个男生,还是练体育的,脾气也很暴躁,看着戈毅就想说什么,但是感受到他的气势又有点畏惧。 我想了想,走到戈毅面前很虔诚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打扰他那么长时间,但是我真的没有再想缠着他了,也不会缠着他了,他可以放心的。 戈毅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到后面的班长身上,语气不明地问:“出来约会?” 我摇摇头:“我们班的班长,期末考试结束了,班里开晚会,要买布置的东西。” 他点头,伸手抓住我的后脖颈,看着班长,冷淡地说:“人我带走了。” 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就提着我到他的机车上,我还没准备好,他就发动了,我直接两眼泪花,怕被甩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他。 他带我到了后街的一条小巷,我有些害怕,不停地和他道歉,脑子里都是他该不会要打我,或者要杀我吧,犯不着吧,我虽然的确让他厌恶,但是我可以坐牢啊,罪不至死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朝我伸手,我下意思后退,眼里都是畏惧。 戈毅盯着我,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低头吻了上来。 我整个人呆住。 他越吻越激烈,紧紧地把我扣在怀里,我想要挣脱,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不仅掠夺我的空气和唾液,那湿滑温热的大舌头更是往我喉咙里钻,他舌头好长,我感觉喉咙那里塞了一团软rou,让我只想干呕,眼泪顺着眼角流,口水也流了一下巴,头晕目眩,几乎窒息。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连站都站不稳,只知道拽着他喘息。 戈毅捏着我后颈的rou,说:“在一起成么。” 我都来不及说话,他又扣住我吻,我真是被他吻怕了,挣扎着逃离,他反手扣住我的双手手腕,强势到极致。 “不成也得成。”他口齿不清地说,另一只手摸我的兜,拿出我的手机,随后我听到他的手机在震动,然后又不震了。 我这次被吻的几乎要跪地上,都抓不住他了。 他像提兔子一样提着我,伸手拍拍我的脸:“要买什么我陪你买,让那小子回去。” 那怎么行?我费劲地摇摇头:“你放我下唔——” 他再次吻上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炸了,像条蛇一样扭动着挣扎,但他实在比我高太多,有力太多,我就好像一只耗子,被狼踩住了长长的尾巴。 实力悬殊实在是太大,我丝毫反抗不了。 他再次放开我的时候我的嘴和舌头都是麻的。 戈毅又重复一遍,让班长自己回去,我刚想说不,对上他发寒的眼神,愣是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眨了眨眼才敢解释:“我、我们得唔——” 又他妈亲! 我痛苦地皱眉,呜咽出声,支支吾吾地想要说话,他的舌头又在我口腔里搜刮了一圈才罢休。 “打、打、我打。”我喘着气,手和声音都是颤的,他微微低头,我瞬间捂住自己的嘴,声音都带着哭腔:“我真的打,别,别亲了。” 戈毅冷笑一声,强势地扣住我的手腕,拿过手机,捏住我的下巴亲了过来,我绝望地推他,他松开我,给班长打电话,电话接通,他盯着我,我头皮发麻的和班长说让他自己回去,但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原因,班长问我把我带走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刚想说哥哥,只说了一个音,戈毅就又亲了过来,我连忙躲他,崩溃地喊:“男朋友男朋友,是男朋友!” 电话没声了,戈毅嘴角带笑,摸摸我的眼尾,声音沙哑:“好宝宝。” 然后再一次扣着我的后脑勺亲了过来。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我闭上眼,任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