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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竞技不比其他竞技项目差,一样可以为国争光。” 半个月后郑之南出院,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郑之南可以自由行走,手上的伤也结痂脱落,虽然还会疼,但已经好过之前了。 郑之南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去见陈益,但郑海和陈秀则隔三差五都会去看看陈益,然后回来和郑之南说陈益的恢复情况。 郑海和陈秀这样频繁去看望陈益,皆是因为郑之南告诉了他们,当时陈益推开了郑之南,不然截肢甚至身死都有可能的会是郑之南。 郑之南的这个人情,郑家一辈子都不可能还完,他们心疼陈益这孩子,也没有故意隐瞒这件事,和陈家的父母也说了陈益当初的举动。 陈益一直没和父母说过这件事,就是不想父母怨恨郑之南。 其实是陈益想岔了,陈家夫妇会生气,但也仅此而已,因为他们想想当初不是郑之南救了他们家孩子,他们陈益现在还不知道会怎样。 其实说来说去,都是因果,他们不会去恨郑之南。 毕竟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意外。 儿子既然当初选择推开,一定是因为念着郑之南对他的好。 如果郑之南对他不好,他又怎么会傻乎乎的去推开呢? 陈益和郑之南这件事其实让陈家夫妇和郑家夫妇的关系更好了。 毕竟孩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帮我,我帮你,感情怎么可能会不好。 郑之南去见陈益的那天,只有陈mama在陪着儿子做复健,陈益的恢复情况良好,在医生的建议下,刀口无渗出,无红肿后就安装了义肢,避免了肌rou萎缩情况。 但安装归安装,如何使用义肢行走,还需要做更多的准备工作。 这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不过短短两个月而已,陈益瘦了20斤,几乎快脱形了,他本来就不胖,加上长得快,又出了这事儿,吃不进去东西,可不就瘦的没样了,特别是想到自己已经是个残废,心中的那份喜欢也得靠自己去压制。 这短短两个月陈益经受了多大的痛苦,非常人能承受的。 郑之南提前和陈mama打了电话。 陈mama能感觉到儿子有些抗拒郑之南见他,她思前想后想两个孩子自己谈谈,不想儿子因为这件事就走不出来。 也不希望儿子和郑之南产生隔阂。 都是好孩子,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释清楚的。 没有必要把心事儿都藏在心里。 加上这两天儿子的复健终于有了进步,心情不错,陈mama就偷偷在陈益休息的时候让郑之南来看儿子,自己则借口去餐厅用餐避了出去。 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 其实这个时候早开学了,但因为两个人除了车祸,就休了假,郑之南10月底入学,陈益则直接休学了,延期入学。 痊愈快,可做复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用假肢自如行走,也需要长长的适应期。 当郑之南敲敲门进来的时候,陈益正在用平板上网,看关于郑之南的新闻。 他现在也只能在郎屿的微博里知道郑之南的近况。 看到他越来越好,他心里很开心,然后就是难过。 心情很复杂,酸酸的带着一点刺痛。 不是嫉妒郑之南已经康复了,而是难受自己不能和郑之南一样10月份就入学,站在他的身边,和他做任何事情。 猝不及防抬眸看到了郑之南站在打开门的房门口,他下意识把摘下义肢的腿用被子掩盖住,然后把平板扣在桌子上。 接着就是翻个身,背对着郑之南,瓮声瓮气地说:“你怎么来了……” 郑之南走过去,看着背对着他不愿意看他的陈益说:“我来看看你。” “我好好的,不用你来看我。” 语气有些生硬。 “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都不回。” 郑之南并不生气。 “我每天做完复健太累了,没什么时间看信息的。” “但我看到你刚刚在用平板。” 陈益被步步紧逼,直至无法反驳才沉默不语。 郑之南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来到陈益的正面,坐在他的床头,看着紧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的陈益。 他故意说:“是不是后悔推开我了。” 他成功用这一句话激的陈益睁大了眼睛,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眼神不安的郑之南。 是的,郑之南露出了不安的神情,似乎非常的痛苦。 而这痛苦来自于推开他的陈益。 陈益晃着手说:“不,我从不后悔!我每次都很庆幸早早的把你推开了,不然……” 不然可能不仅仅是他的半条腿能拯救的,比起他的腿,他更怕郑之南永远的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 郑之南一把我握住陈益的手,两只手握住陈益的手后,对他说:“真的吗?我以为你在后悔当初推开我,所以才一直不回我的信息,不让我来见你。” 陈益看到郑之南难过的神情,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吸了吸鼻子,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 是我自己,是我怕被你嫌弃,怕你对我露出同情的眼神,更怕你以后和别人在一起,而我只能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 “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郑之南看着陈益这样说。 陈益没有从郑之南的眼里看到怜悯和同情,有的都是怕失去他这个好朋友的难过,这让陈益好受了不少,他坐起来后,另一只手也握住郑之南说:“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喉间涌起的苦涩。 “我下次还能来见你吗?你以后回学校了,愿意和我一起玩吗?” “愿意!之南哥,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和你一起,陪在你身边。” 陈益在没有见到郑之南之前,已经想好了要和郑之南慢慢疏远。 可是这些念头在见到垂着眉眼不安的郑之南时,全部都荡然无存,成了一个笑话。 他根本做不到他预想中的那样和郑之南划清界限,连疏远都做不到。 那些故作冷漠的姿态忽然就成了一个笑话。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他的心。 那怕只是像现在这样握住手说:“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他不想只是当他的朋友。 他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郑之南闻言,松开手,直接抱住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