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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爽特有成就感是吗

    那天领完结婚证还没出民政局,红色的本本就被李玄赫收走了,人还扯着唇说怕她搞丢,帮她保管。

    真就跟所有新婚小夫妻一样,李玄赫每天化身神仙老公,上下班全接送,出差应酬的时候会安排司机,每天鲜花和各种甜品咖啡源源不断的送到她公司,安芋知道他这是在暗戳戳宣誓主权。

    她已经向季明州提过辞职了,季明州公事公办的批准了,聪明如他,成年人之间不必多说,安芋只待月末交接完就正式离职。

    李玄赫和她每天接吻,拥抱,zuoai。俩人默契的生活其实已经和从前无差,谁都不去提分开的七年,但彼此都心知肚明,他们之间有太多事情需要解释和挑明,刻意忽略掉的裂痕让看似亲密无间的婚姻其实距离仍在,并没有因为他们重新开始而消弭殆尽。

    值得一提的是天诚也顺利拿到了寰宇的项目,李玄赫说到做到没再插手,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好是周五,同事们提议天诚中了这么大的工程必须让季明州出出血,最后定了周边的月湾山,山上有家很绝的私汤度假酒店。

    这几天李玄赫在A市出差,除了寰宇以外,他涉猎的项目很广,跟投的游戏公司已经进入B轮融资。

    大概是离职前最后一次和所有同事们聚会了,安芋肯定要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打算晚上并不在外面过夜,就没有告诉李玄赫。

    爬了山也泡了温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打算也开个房间眯一会晚点就回去,结果一沾枕头就失去了意识。

    直到被砰砰砰的砸门声惊醒,房间已经全黑,不知睡了多久。

    外面的砸门声愈演愈烈,安芋睡眼惺忪的打开灯去开门。

    她万万没想到在A市出差的李玄赫出现在房间门口,这还是安芋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那股子傲慢恣训的腔调全都不见了,额发凌乱,白衬衫皱皱巴巴,领带也被扯的乱七八糟挂在身上,煞白的一张俊脸上双眸布满猩红血丝紧紧睨视她。

    姑娘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把安芋推进去大力地甩上门。面如冰霜,静静站在她面前,哑声开口“为什么不接电话?”

    安芋被推的一个踉跄,手足无措地忙跑去床头拿手机过来。

    ......

    屏幕是.黑的,手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关机了。

    安芋握紧手机,纤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怯怯开口“我可以解释。”

    李玄赫一把拿过她手机凉凉地笑了一声“解释什么?”

    安芋低下头,几件事情一股脑挤在一起,她一时间还没组织好解释的语言,就先道歉吧。

    “对不起”声音细若蚊喃。

    “呵,对不起?!”他一字一顿把这三个字在嘴里滚了一边,目眦欲裂着彻底的失控爆发,上前扣住安芋的手腕连扯带拽的把人丢在床上,跨腿压住她的,整个人覆在她身体上逼视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他妈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

    “你看我这样发了疯的找你特爽特有成就感是吗?一次!两次!你他妈到底要折磨我几次?你想玩死我是吗?”

    “我没日没夜的加班把七天的工作压缩到五天,整个庆功宴都没参加,你知道我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赶回来见你的吗?”

    “你呢?你在干什么?瞒着我跟觊觎你的男人泡泉吃饭过周末,你现在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你真的很厉害啊,安芋,你把我当什么?”

    他语气很凶,声音越说越大,安芋被压的呼吸困难,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哽着喉咙解释。

    “不是跟他,是跟所有同事一起,瞒着你是我不对。”

    安芋抽哽了一下继续说。

    “我怕你生气,你在外面工作已经很忙很累了,说了你又要焦虑担心。没打算在外面过夜,我只是休息一下睡过头了,手机也没注意到关机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李玄赫心情平复了不少,但脸色还是很难看,他松开安芋,起身去了窗边,掏出烟盒抖出两根,双烟含在嘴里点燃,双腮收紧重吸,过肺,徐徐吐尽,半阖的眉眼模糊在青白色的烟雾中。

    安芋走后他才捡起抽烟的习惯,一直找不到她,慢慢的越抽越凶,烟瘾越来越重,跟她重逢的这段时间已经很少想起来抽烟这回事了,今天他迫切的需要大量尼古丁来麻痹难以抑制的暴戾。

    他提前回来没告诉她是想给她个惊喜,他从A市给她带了礼物,他甚至还订了一束鲜花。

    风尘仆仆赶回到家结果她不在,打电话传来关机的机械音,整个人彻底慌了,豆大的冷汗瞬间滚过额间,心脏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往外扯,痛到不能呼吸甚至产生了窒息的错觉,他捂住痛的难以忍受的胸口往外跑。

    边跑边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快运转,她的护照证件都在自己这不可能是上次的情况,想到这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在国内就好办,通过手机定位,刷卡消费以及身份证记录,再不济也能找人调取监控一定可以找到安芋,他边往车里走边打电话联系,最终通过各种途径查到她在月湾山,这才找回死而复生的感觉,但看到开房记录里也有季明州的名字时气到右手止不住发抖。他相信安芋,可不代表他相信其他男人。

    安芋看着他站在窗前抽烟,原本挺拔修长的身形微塌,此刻显得有些伶俜。

    半晌他摁灭了烟头,撂了句话“我去车里等你。”

    回去的路上,李玄赫一直沉着脸开车,看都没看安芋一眼。安芋有意跟他搭话,几次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黑色的迈巴赫最终在一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停了下来。

    “去后面。”李玄赫终于转过脸看向她。

    “什、什么?”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安芋不敢再火上浇油,慢吞吞的爬到后排去。李玄赫也打开后排车门径直坐了进去,他拉下西裤拉链放出性器,安芋垂眼看着他那里,已经胀大到她小臂粗的地步了,guitou肿亮微弯,茎身直愣愣的一根竖在那里,格外怖人。

    车里的冷气积聚的很足,安芋不禁打了个寒颤,李玄赫在这种情绪状态下cao她的话,她真的会被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