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决定明天偷东西,睡着后哥哥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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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草以为今天这事很难过去了,她可能要挨一顿打褪一层皮才能走。但她没想到季希柏只是提起这件事,他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 季希柏只是让她在家里睡,他说今天太晚了。 他又说。 “家里每天都有排骨,我吃不完,喜欢吃排骨以后就回家吃饭。” 看起来是她对季希柏的哪一句恭维夸到了季希柏的心里去,季希柏才放过了她。 季希柏的家里是很典型的三室两厅。一间书房,一间客卧,一间主卧。季草现在就躺在客卧的床上,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 她完全睡不着,也不想睡,她只想快点拿到保险柜里的钱然后出去逍遥自在。即便睡前她在季希柏面前深刻反省自己,答应改过自新以后每天回家、不会再犯错。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里是说一句话反省一下就能彻底改变得了。 可是季希柏睡在主卧,保险柜就在季希柏床边。 如果季希柏毫无防备的话,季草相信自己的技术,她很容易就能撬开保险柜,丝毫不惊动季希柏的美梦就能带着钱溜之大吉。 但是季希柏的话明确告知季草,季希柏知道她偷钱了。所以可能现在的季希柏警惕性特别高。 季希柏现在有些不敢去惹她的哥哥,总感觉她哥似乎就等着她现在去在他眼皮子底下犯错来找个由头引燃爆炸。 一想到这种可能,季草就不敢造次,叹口气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往下扯了一下。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季草还是觉得有些热。 反正又不急于这一会,等明天季希柏上班的时候还不是她想做什么做什么。到时候也好溜。 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的季草又换了个姿势,闭着眼将自己快速哄睡。 殊不知,她才睡着没多久,季希柏就进了客房。 而季草还睡得正香,对此毫无所觉。可能因为下午压抑的气氛、精神一直紧绷,猛一放松导致季草累得甚至打起鼾。 季希柏盯着黑暗中季草模糊的脸,有些痛苦地叹了一口气。 身体却很诚实地动作起来。季希柏沉默地靠在墙上,粗鲁地抚弄自己的分身,嘴角时不时泄露出几声微弱的抑制不住的闷哼。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季希柏只是着了魔一般盯着床上睡得毫无形象的人,逐渐加快自己手指动作的频率。因为一直睁着双眼,季希柏的眼睑积蓄了一洼生理盐水,他眨了眨,泪珠就顺着眼角滚落。 弄了好久,粗长的分身才有了认输的姿态。季希柏难耐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难以压抑,那分身果然不一会缴械投降,浓浊的液体就像鼻涕一样,悉数落在手心,一股男性的味道在季草睡着的客房弥散开来。 睡梦中的季草皱了皱眉,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一直关注着季草的季希柏登时忘记呼吸,过了好一会才敢微微张嘴浅浅呼吸。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明明在自己家,却像做贼一样用干净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将被季草踢开的被子盖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的季希柏有些狼狈,甚至是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就好像刚刚的事不是季希柏做出来的,而是什么恶魔,借着他的壳子做出来的,做完这一切恶魔就轻飘飘离开了他的身体。于是由可怜的季希柏来面对这有些不可言说的场面。 乳白的清水冲洗季希柏的手心,就像宗教中的圣水,将一切不容于世的罪孽都冲刷干净,只余纯白干净的灵魂。 季希柏通红着眼跪在洗漱台,沾着水珠的双手拢住他清秀干净的面庞。在一片黑暗中,他近乎是崩溃地质问自己。 你又做了什么,你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