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经典小说 - 我和你姐同时掉进水里(骨科/纯百)在线阅读 - 二十坐看姐和我女友zuoai。

二十坐看姐和我女友zuoai。

    

二十·坐看姐和我女友zuoai。



    我和林斓的过家家游戏很快迎来了终结——也有可能并不是,只是家里多了一名新成员。

    此刻我们还像热恋期的情侣一样在床上浪叫,互说听了想遁地的sao话,rouxue磨得响亮。有盗贼明目张胆地按开密码锁,咔嗒一响关上了门。

    林斓没有注意到她的脚步声,但我比声音更先感受到她大致的轮廓。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有点夸张,但我和那个人之间,的确客观存在着某种微妙的感应,类似于量子纠缠。她的形象可以越过我的角膜直接抵达我的视觉中枢,像一支射进眼睛的透明箭,神经就是她正中黄心的环靶架。

    她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卧室门前应该是一丝不挂的状态。zuoai的声音让她把手放到下体,可能是揉阴蒂,可能是夹腿抽手,这个感觉得不是太确切,但空气颤动的波形显示出,她应该是在自慰的。

    林斓高潮的喊声和我的粗喘连带着她也为之一震,液体滑下大腿,拖出一道凝滞的竖向弧线,珠滴停在她脚踝处,剔透而扭曲地折射出木地板的颜色和纹路。

    然后她开门走了进来,我看见属于那具身体的每一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肌肤上,多了几个符咒似的纹身。

    有点近视看不太清也没关系,我知道那都是我的名字。她慢慢走近,踩上我们的床,隶书纹的多个“齐商”在我眼前放大,证实了我的直觉并未出错。

    “要是跟齐夏做,我就带你出国结婚,不用靠你那点死工资活,一切开销由我买单。”

    这个提议在我看来是完全不亏,但林斓用她见鬼的眼神骂了娘,还问我为什么。

    我从她的假孕肚往上攀,握住两个奶子靠在她肩膀休息:“你看过我和她zuoai,她也看过我和你zuoai,按照分配律和统计学,你们至少该在我面前做半年。”

    我当然是在鬼扯,数学成绩被语文倍杀的人,只会可怜地揪着几个还记得的专业名词来班门弄斧,胡作非为。

    林斓的声音和她身体一起发抖:“你不怕我们做着做着真的在一起?”

    那简直是恭喜发财,我会成为精神世界首富。

    我像奶牛场工那样挤了挤她的rufang,再进行安抚按摩:“那就省了去国外的一大笔费用,我还要谢谢你们呢。”

    然后她推开我,打了我耳光,我等她把我的脸打红打肿,再按她到地上,cao得她尿了一地,最后还是她自己拿来拖把清理干净的。

    林斓拖的不是地,是她的自尊,因为她还是答应了。

    她指头沾了刚喷出的爱液抹在齐夏的rutou,我自觉地让出位置,下床找来椅子坐她们床尾。本来想跷二郎腿,但听我妈反复强调过会导致脊椎侧弯,脸歪嘴斜,我又不得不放下。

    唉,狗改不了吃屎,我改不了听话。

    “你jiejie脑子出过问题,可能还会复发,有什么不对劲必须马上跟爸妈说,知道吗?”

    这句话也是他们常说的,但我好像违抗过。

    “说了你们会怎样,又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你们见过她晚上睡不着,哭着挠自己身体的样子吗?她身上现在是没有疤了,那是因为我在她身边呆着,她就不会再抓。”

    “妈,爸,齐夏是我的家人,我是有义务关心她,陪伴她,照顾她的吧?”

    挺硬气的嘛齐商,还会以说教的形式损人,看来也遗传到了我那身为大学教授的妈的基因。那回想一下小时候在老家经常被吓哭的经历,妈的妈的基因,也就是我外婆的轻微反社会基因,也隔代遗传给了我姐,并发扬光大。

    我就安然无恙吗?如果站在第三视角看的话,我感觉现在的我比齐夏还有病。

    万一,真是我有病呢?

    “小商想看我跟别人zuoai对吧?也是,你还没看过。”

    她吻着林斓的背,略显悲壮地看了我一眼。

    “你想要做的事,jiejie都会帮你完成。”

    没有事先商量过上下,齐夏抱着林斓侧躺下来。经过我姐公平起见的指导,她们彼此的双腿架在对方肩上,手也互相抠住背部,以一种从来没跟我用过的曲折姿势,啪啪地交合起来。

    脸都被腿挡住,阴部也紧贴着蠕蹭,很可惜我看不见她们的表情和前庭的精彩表现,但赤裸相拥,失去了头部,仅剩残肢断臂般的两具躯体让我意识到,zuoai也会变成一件如此丑陋的事。激喘仿佛从嘴巴般一张一合呼吸着的后xue传出,无论是口型还是声音,都是在喊我的名字。

    齐商,小商,齐商,小商,交替的称呼听得我开始晕眩,纠缠的rou体粘合在一起,让灯拼凑成一张强烈反光的镜子,我手掌斜在额头遮光,恍惚中看见无数个自己。

    不,还有我姐。

    “姐,我们是怎么被爸妈生下来的?是不是抱一下,再亲一下就会怀宝宝?”一个我抱了齐夏,吻了她,“那我会怀你的宝宝吗?”

    “姐,我好喜欢袁老师,他摸我下面,还叫我小sao货!”一个我边用牙刷自慰边笑着对齐夏喊。

    “姐,再咬我就出血了。”一个我咬着嘴唇哀求齐夏。

    我好像想起来了。

    那些我不断抹去的痛苦记忆,原来是我亲手制造的。

    是我说河里漂浮的白色垃圾好像死人的脸,猫的丁丁和我们胸前的两个小东西长得差不多,是我夸七龙珠里的悟空头发像火一样燃烧很酷,是我问白血病是不是血液变成牛奶那样……

    困扰我的并不是她对我做过的坏事,而是我自己造的孽。齐夏也许天生就不是什么正常人,我也不是,但我是推动她异变的帮凶,甚至可以说是始作俑者。

    我间接或直接地教唆了齐夏踏错的每一步。

    我看见我爸气得脸都红了,想动手又被我妈哭着拉住:“她差点害死你啊小商,你是不是也糊涂了?她做的事严重危害到生命安全,不是我们可以关起家门处理的问题,你明不明白?”

    “但她不是被治好了吗?你们还在怕什么?25%的复发率?”

    我的手放在桌下,他们看不见那上面抓出的血印,指甲也染成锈红。

    “我不是小时候的那个齐商了,我可以保护自己。如果她有那种倾向,我会制止,你们不想陪她的话,我替你们都陪了。”

    我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义正言辞的后果,是我难以承受的炼狱。

    我是在赎罪,明明是我自己犯下的罪,齐夏却当了替罪羊。只是她接受了自己的不同,我从来不承认。

    我对医院的畏惧,我对齐夏的维护……

    我不说她是病人,因为我不敢面对我和她是一类人的事实。而为了逃避病院融入社会,我说服自己遗忘罪行,伪装成受害者,完美地隐身了。

    喝醉的人会说自己没醉,得了精神病的人也会说自己没病,他们占少数,所以大多数人都会觉得那是假话。因此只要我站在人多的那边附和,我说的假话也就被他们接纳。

    这个道理,我上幼儿园遭人排挤,而齐夏受欢迎的时候就懂了。

    姐,你看,我还是比你更聪明一点。

    我站在窗台闭上眼睛,身体霎时软下来,变得异常轻松,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被冷燥的风摇摇晃晃地托起,飞进皎亮的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