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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篇 NP帝受 六 H) 陆夭夭察觉谢玄衣的神色有些奇怪,生怕他反悔之前应承自己的事,急忙脱去衣物,露出白嫩可口的身体。 他卖的就是这身rou,最值得骄傲的也是这身rou。 但是他知道,谢玄衣是个不同的恩客,因为对方的下面难以举事。 他小心地褪下谢玄衣的亵裤,看见那根果然蛰伏安眠的男根之後,忍不住笑出了声。 果然,谢玄衣找自己的原因,只能为了这个。 他知道光是平常那些手段,谢玄衣的下面是硬不了的,但是若从後面去,按摩得当,对方好歹还是能勉强重振雄风。 没人会比陆夭夭更清楚男人的身体究竟敏感在哪里。 他爱抚地摸著谢玄衣那根因为萎靡不振而显得可怜兮兮的男根,伸出舌尖在对方的顶端轻轻一舔。 这样舒服的刺激对别人来说不异於升天般的快感,但是对於不举已久的谢玄衣,只是让他的眉间微微皱了皱。随著铃口攀升的快感他的确可以感到,可是这快感稍纵即逝,根本无法如以往那般延续灌注入自己的男根深处。 他闭上眼,默默想起了卫行风。 嘴角总带著一丝坏笑的红衣少年郎,俊美非凡,直到死,也是容颜如画。 陆夭夭唇舌温柔的一举一动让谢玄衣心中泛起往事翩跹。 他昏昏沈沈地追忆起了自己当年与卫行风在床上翻云覆雨,共享人生最大快事的日子。 “二爷,在想什麽呢?” 陆夭夭察觉谢玄衣心不在焉,他当下轻轻掐住对方分身根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口中润滑了一番之後,已然悄然滑进了谢玄衣的後xue之中。 他转动著手指,摩擦著对方有些干涩的内壁,指尖往前一探,轻轻地往上勾了勾。 对了,就是这里了。 陆夭夭微微眯了眼,像只猫似的,狡黠笑著,他看见本是闭著双目的谢玄衣一下睁开了眼,唇边也溢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 “呃……” 谢玄衣这才从旧梦往事中慢慢地回过神来,那根柔软却又坚硬的手指戳刺著他身体里最为敏感和隐秘的一处,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没想什麽。” 他笑了笑,抬头轻抚住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心道,明日便是自己的死期了,现在还想那麽多的旧事如何? 陆夭夭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他口是心非,当下手指一动,又添了一根进去。 他将两根手指纠缠在一起,在谢玄衣的後xue里肆无忌惮地捣弄了起来,谢玄衣猝不及防地感到腰间腹内一阵酥软,又是一串羞耻的呻吟自口中泄出。 “快给我吧……”被陆夭夭有章有法的按摩激起了几分难得的欲望,谢玄衣攥住被角,仰面低笑。 给字的意义,陆夭夭自然听出来了,他将另一只手顶在谢玄衣的会阴处又温柔地揉了几下,不仅看到那根疲软的男根微微抬起了头,更感对方的後xue也随之紧缩,咬住自己的手指便不放,看来是欲望大起了。 “什麽都没想,你不要再废话许多,快让我舒服。” 谢玄衣的喘息变得更为急促,他伸手摸住了自己的男根,手忙脚乱地taonong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不管他的双手怎麽搓揉下身,还是比不得陆夭夭的手指在自己的後xue中一勾一转所带来的刺激。 “啊……啊……” 谢玄衣yuhuo难耐地放肆呻吟著,干脆放开手,抬高了臀。 “还等什麽……快,快进来!” 他近似癫狂般地笑著,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与颜面,人之将死,终是卸下一切负担之时。 陆夭夭在大牢里被关了不少日子,不知被多少凶暴的狱卒欺侮过了,那时,他为了少受折磨,也如谢玄衣这般翘起屁股求人,虽然他本就是一名卖rou为身的小倌,但是那般的屈辱与折磨却也还是让他难过愤恨不已。 今天竟能得了机会,把这个害苦自己的男人好好收拾一番,陆夭夭眼里一沈,暗骂了两句,随即扶了男根对准了谢玄衣的後xue。 “急什麽,我这就满足你。” 满足你这下贱荒yin的混账。 他挺身一进,满根没入了谢玄衣的後xue里,顶得对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一会儿就让二爷你舒服!”陆夭夭想起自己被谢玄衣害得不浅,腰上频频用力顶撞著对方的後xue。 炽热的男根深埋在谢玄衣的体内,火辣辣地摩擦著柔嫩温湿的rou壁,也狠狠地刺中了对方身後最为敏感的一处。 在疼痛之中,快感慢慢显现了出来。 谢玄衣此时已无心於纠结为何今日的陆夭夭比往常粗暴了那许多,他只感到自己萎靡的下身开始更为挺立,而一切快感的源泉皆是来自陆夭夭那每一次粗暴的撞击。 (0.32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七) “呃……”谢玄衣一边翘著大白屁股,一边伸手攥住了自己的分身。 他悠长的呻吟著,taonong著自己那根极为不易硬挺起来的东西,在陆夭夭粗暴的抽插之下,嘴角竟多了丝愉悦的微笑。 久违的快感让谢玄衣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他似乎忘记了还有几个时辰自己就要被绞死在此地。 此时此刻,世间烦恼苦闷统统不见,唯剩下那无边无尽的快意包围著他。 陆夭夭也是满脸快意,他颇有几分得意地搂住谢玄衣的腰,尽情地发xiele这一阵来自己所受的委屈,自己所压抑的欲望。 虽然他身下这个男人是个患了痿症的昏君,但是只要自己能快乐,却也是管不得这人到底是谁了。 最後,他轻喘著射出了自己的jingye,一把抱住谢玄衣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快乐,身为一个卖rou为生的小倌,陆夭夭其实很少享受过。 谢玄衣眉间轻蹙,双手仍taonong著自己的分身不肯放开,虽然身後能感到一股源源不断的快感,但是这前面却似是越来越不行了,即便快感都走遍了全身,可是最重要的部分仍在短暂的硬挺过後又疲软了下去。 “哎……”谢玄衣笑著轻叹了一声,心道,莫非自己真地在死前都不能再快活一次了吗? 这样的事实对他这个追求了半生愉悦的风流帝王来说,未免太过讽刺残酷。 陆夭夭也看出了谢玄衣似乎有苦难言,他爬起来,替谢玄衣握住了那根随著自己分身的抽离开始疲软下去的roubang。 “怎麽了,二爷?你今天还没泄吗?” 谢玄衣尴尬地点了点头,无奈地坐了起来,他看著陆夭夭讨好地又埋头下去含住了自己的分身,只是微笑。 “罢了,前两日受了些伤,今天能有些许快意已是不错。我也不指望这根不争气的东西了。” 他说的乃是宗正府那几个变态老太监前几日对自己的折磨,若非他们强行折磨羞辱自己,或许自己的下身还不至於在今日受到陆夭夭颇具技巧的挑弄之下还萎靡至此境地。 陆夭夭含了一会儿,也清楚谢玄衣这根东西越来越不中用了,若真要再举,恐怕还得进行长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