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一穗灯花似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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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穿裙子是个错误的选择,在被苏长策一把掀开裙子时沈禾穗只有这一个想法。 内裤连同安全裤被一起脱下,悬挂在脚踝处,要掉不掉的样子。 脑袋朝下的姿势让人很没安全感,腹部抵在腿骨处有点难受,沈禾穗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又被苏长策大手一捞给提上去了。 “额啊、”第一掌毫无预告地就落了下来。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 被按在膝头打光屁股,比起疼痛更多地是羞耻。 “疼,呜呜呜呜,别打了。哥哥。”就算巴掌力道不大,这么多下也会难受。沈禾穗下半身不自觉地扭蹭着。 “啪——”这一下力道格外大,全身痛感都集中在身后。 “别乱动,知道了吗?”拿手轻轻捏了捏臀峰的rou,以示警告。 “知道了…”不敢再乱扭,沈禾穗尽量稳住身子。 双手抓住苏长策裤腿,紧紧拽着,坏心眼地把面料抓皱。 巴掌还在继续,沈禾穗即使知道这一层没有外人,但还是压抑了自己的叫声,她不想在外面这样。 轻呼声从喉咙中传出,被刻意压制导致发出轻喘。 好疼,为什么巴掌也会这么疼,打多少下了,怎么还没停。 眼泪已经流一会儿了,小声的呜咽逐渐变成了哭喊,但身后的巴掌却一直没停,一下又一下,中间停顿个两三秒。 沈禾穗拿手背擦了擦眼泪,被手打是很奇怪的感觉,不像工具那样尖锐,皮肤温热的触感直接接触到屁股,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为什么哥哥打她这么久手也不会疼。 好不舒服,不止屁股,感觉下体也难受。悄悄分开腿,见苏长策没发现,又分得更开了些,小幅度地在膝头蹭了蹭,不适感减轻了些。 不,还不够,好难受,下面为什么又痒又痛。 “啪——”苏长策手很宽很大,这意味着覆盖的面积也大,他刚刚,不小心失手,打在了沈禾穗腿心处。 “嗷嗷啊啊———”痛,紧接着便是酸胀感袭来,沈禾穗整个人剧烈颤抖,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停地在苏长策膝盖上蹭着。直到酸胀感消失,她才无力地趴着。 苏长策看向自己的手掌,上面粘腻的触感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是青春期的男孩了,他很清楚自己meimei刚刚的举动是怎么了。 压下腹部燃起的躁意,他拿起桌上的抽纸,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手上一股子甜腻味。 膝上的沈禾穗还处于脑子空空的状态,下面的不适感消失后她只感觉到餍足,好想再来一遍,屁股上的刺痛都没能让她回神。 苏长策抽了三张纸叠在一起,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伸手向沈禾穗下体探去。 “唔、”即使纸张再细腻,擦拭那种地方,还是会显得粗糙。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纸张带过阴蒂、xiaoxue,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沈禾穗好想让哥哥的手指碰一碰那里,一下就好。 苏长策又换了遍纸,才擦干净。 两人一时间没说话,面对这种情况苏长策不知道怎么先开口,假装不知道吗?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吧?是个人都会有,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沈禾穗只是耷拉个脑袋,手指绞在一起。被哥哥打屁股结果高潮这种事情,太羞耻了吧? 苏长策看了眼时间,还有半小时下班,他把沈禾穗扶起,让人站在他双腿间,小孩害羞地不敢抬头看他。 他拍了拍小孩的腰侧,沈禾穗这才微微抬头与他对视。 “去那边那个角落,就那儿,面壁思过二十分钟,听见了吗?不许偷懒,到时间了我会叫你。” “知道了。”声音闷闷的。 沈禾穗想伸手穿上内裤,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不准穿。” 只好小幅度地走了过去。 才站好,又听见身后的男人说:“两只手把裙子撩上去,屁股全露出来。” 听到这话,沈禾穗心里又急又羞,想张嘴反驳,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手在身后晃了几下,还是乖乖抬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面壁是很无聊的事情,脑子里只能胡思乱想,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沈禾穗无力地低下头,不知道怎么面对苏长策。 喜欢哥哥吗?肯定喜欢啊。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有感觉吗?但好像和男女间的喜欢又不太一样。沈禾穗又想起了自己的前男友,其实她并没多喜欢陆寻,只是那时候她需要有个人陪她,而陆寻恰好出现了罢了。 沈禾穗将头轻轻抵在墙壁上,闭着眼开始整理思绪。 身后的苏长策也没多好受,他只要抬头看向电脑屏幕,余光总能有意无意地扫向少女的背影,然后注意到满是巴掌印的臀部。不知道是惩罚她还是折磨自己。 他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喝了口凉水,觉得是不是因为最近天气太热造成的。 以后还是多和小孩讲道理吧,都这么大了,不能再动手了。 下班回到家,沈禾穗在客厅看了会儿弱智的综艺,她总是喜欢被那些老土的梗逗笑,直到苏长策喊她吃饭她才起身。 之后的几天都很正常,正常到不可思议,上午照常上着课,下午做练习,苏长策帮她批改,给她讲清楚让她去订正。就算发现她不认真也没动手,只是催促她快点写,写不完别想回家了。 沈禾穗觉得这样挺好的,老动不动就打人这习惯不好。 直到周四这天晚上,她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穗穗,能和我见一面吗,我好想你。” 她立马意识到这是谁了,陆寻。 刚出院的时候苏长策就拿她手机把陆寻的联系方式全拉黑了,明令禁止她不准再和陆寻有任何联系。 她又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她现在也快成年了,哥哥不该干涉她交朋友,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有自己的判断。 有些孩子气的,冲动地回复道:“可以。” “周六晚上八点可以吗?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