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同人小说 - 【假面骑士】主要是各种抹布主骑(视情况可能有副骑在线阅读 - 饮下苦涩的泉水(含轮jian/暴力性虐,也含h/c呃大概?)

饮下苦涩的泉水(含轮jian/暴力性虐,也含h/c呃大概?)

    快黎明时,假面骑士Joker从楼台上重重坠下来,一路打滚,终于在一条巷尾解体。

    翔太郎浑身是伤,熨得平整的衬衫和马甲破破烂烂,露出破皮和划伤的手臂,帽子从头上滑下来,他也没有精力抬手去扶,只是跌坐在墙根处粗喘。

    如果菲利普还在就好了,两人通过腰带心意相通,他或许会立即过来接他,现在又不能联系照井龙,亚树子抽到三天的旅游券,去风都外约会了,即便打电话过去,人也不一定能立即赶上。先在这里慢慢恢复体力吧,希望那个dopant一时不会找上来。

    如翔太郎所愿,dopant确实没找上门,但一帮混混吵吵嚷嚷从转角拐入,不久就要抵达眼前。他心下突突,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立即耗尽浑身力气,把身上的驱动器摘下,连着joker记忆体一块塞到墙角,用垃圾袋和纸箱遮掩。

    当然,这番动作也吸引了混混们的注意力,他们循着声音,走到翔太郎跟前,为首者是一个红发青年,他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一眼,故作讶异道:“怎么会,发生什么了,这里有个看上去很可怜的流浪汉。”

    翔太郎扭过脸,没有多余精力理会这人,动作一番后,延迟的疼痛如暴雨般席卷,他现在五脏六腑都疼,整个人都被抽空。他们要做什么,就随便他们吧,再怎么样,这样的青少年面对无力反抗的受害者,还不至于把人杀了。

    “这衣服料子看着也还行,你们两个去搜搜,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好东西。”

    两人一人抓着翔太郎一边手臂,将他提起来,由着第三个人在马甲内摸索,掏出一个钱包一沓名片和一些零钱,还有零零碎碎的小道具,其他再没有了。钱包里没有多少钱,侦探这个月新买了心仪的帽子和领带,如今穷穷的。

    “什么都没有嘛,真是穷酸。”男人不满道。

    他推了翔太郎一把,挟制者一松手,破破烂烂的人又摔在地上,满是灰尘,狼狈不堪,一丝不苟的衣服裂开一道道缝隙。翔太郎呻吟着、哆嗦着,他疼得厉害,原本红润的嘴唇也泛上一丝苍白,棕色的头发遮着眼睛。

    “走啦走啦,没什么意思。”混混堆里有个人见没乐子可找,立即叫嚣道。

    “不,别着急嘛,我还有点兴趣呢。”为首的红毛一双眼睛在翔太郎身上扫荡,他舔了舔嘴唇,又命令道,“把他裤子扒了,这小子脸还长得不错,倒可以让我爽爽,正好最近没钱去嫖,caocao男人应该不算犯罪吧?”

    先前的两人顺着老大的命令,对人下手,翔太郎扯着自己的裤腰带,抬头去看那人,哑着声音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没听到吗?我要cao你。”

    翔太郎颤抖的手无力抵抗,手腕还被扣在身后,不得不任着他们把自己裤子扒掉,连着内裤滑落到膝盖,下体一览无余,双腿也被分开。眼前男人掏出手机,先是恶趣味地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才慢慢走到侦探身前。

    “让我看看你的名片,左翔太郎,私家侦探。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算了,反正有了这些照片,我以后也可以找你玩,现在侦探先生就让我们爽爽吧。”红毛男指使同伴,“你去给他扩张。”

    大概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手下人都娴熟得很,也没半点质疑。那两人抓着翔太郎转过身,两瓣薄薄的屁股暴露在男人眼前,腰往下摁,形成一个坡度,后xue被两根手指插入,随意抽插几下,接着又堵上润滑剂的瓶口,往甬道灌入大量液体。

    微凉的触感在肠rou上奔波,以至于肠道本能抽搐,但润滑剂拔开后,一根类似警棍的东西径直捅进来,生生cao到了最深处,在翔太郎的肚皮上凸出柱状的痕迹,更令他有种被贯穿的错觉。

    生冷的铁在甬道坠着,内壁被残忍地破开,又是闷痛,又是撕裂,袭来的过分密集,以至于麻木,但更痛的是被扭着的胳膊,没有得到包扎的伤口汩汩流着血。翔太郎粗喘着,他眼前是错综的,冒着银白色的光,连何时后面被男人的yinjing贯穿了也不晓得。

    换在以前,被男人侵犯了,翔太郎必然会大吵大嚷,费尽口舌去劝服他们,亦或者尖锐地挑出这些青少年埋伏在凶恶外表下脆弱又浅薄的心灵。但他现在太疲惫,一场失败的战斗带来的懊恼比从前还多,说太多话都不愿意,更遑论把矛头指向这些人。

    气息被血腥味污浊,或许内脏也受了损伤,翔太郎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还是完好的,连灵魂都残缺了一半。

    身体变得很沉很重,以至于需要身后的男人拉扯着他的腰,才能顺利地在屁股里cao弄,翔太郎被按在墙角,后面一顶,他被深深地压在冰凉的砖瓦上,没有一丝呼吸的余地,站也站不稳,腿根作颤。

    男人的那根很粗也很硬,腰力又凶又猛,一刻停不下来,捣得xiaoxue发痛,但该死的,他很容易就找到了翔太郎的前列腺,稍加顶撞,在男性的生理本能下,可怜的侦探硬了。勃起的yinjing抵在墙上,一下下蹭出前列腺液,磨得生疼。

    这还算是冷落了他的伙伴,也有人和红毛男一样,迫不及待要赶着cao翔太郎。他们有的是单纯对同性持有欲望,这位侦探到底长得可爱,更多的还是纯粹地好奇,或者是基于对另一个雄性的征服欲,或者是从众心理,接二连三,跃跃欲试。

    翔太郎的嘴也被塞进了yinjing,他没有一口咬下去,想着这样粗暴地让人命根子断了,好像做得太过头,恐怕痛得要死,就算是memory break也不会对使用gaia memory的人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吧?

    他差点因为这样跳脱的想法轻轻笑出来。幸好菲利普不在,亚树子一时间联系不上,等回去后,可以先把阴私的伤口藏好了,再慢慢想办法处理不良少年的威胁。要是自己这副惨样被他们看到了,要闹得头疼了。

    话说,青少年都是这么吵的吗?

    因为太嘈杂了,翔太郎都听不清这帮人在说什么,但是在说什么又好像不是很重要,无论如何得出的结论都是用怎么样的方式进入他的身体。不过要真的说,这些小混混在为首者的威慑下最多窃窃私语,耳朵会冒出尖锐的鸣音,只是他意识模糊了而已。

    在他喉咙里cao的yinjing格外长,轻松抵达了喉咙,guitou在喉管处摩挲,光是顶到那里就足够反胃了。他只消随意cao两下,翔太郎难受得脑袋发懵,他的胃抽搐着,眼球也向上翻,气息被抽插打断,嘴巴合不拢,于是淌出津液。

    要窒息了。

    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翔太郎的喉咙抽缩得厉害,得到的结果只是男人越发舒爽,顶弄得更加凶了,还抓着那头柔软的棕发,将湿软的口腔当作飞机杯般肆意,横冲直撞,腰胯激烈地摆动,侦探的喘息仿佛卷入了搅拌机,刀片锋利地切碎,嗡嗡声后只剩破碎的音节。

    这家伙射得很快,好歹记得在高潮时抽出yinjing,但jingye尽数射在翔太郎的脸上,刘海上斑驳着湿漉的白浊,顺着发梢往下一滴滴掉,落在高挺的鼻梁,再落下去润湿红润的唇,那双乌黑的眼睛无神地看着摄像头,悄声无息的叹息中,一张又一张崭新的照片录入相册。

    抓着后腰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翔太郎的皮肤里,臀rou上已多了深深浅浅的红痕,男人快要高潮了,快感催促他加快节奏,于是yinjing在甬道中蹂躏得更为猖狂。肠rou被cao到没有抽缩的力气,一味承受着,顶端也捅得愈深,到了结肠,以至于翔太郎眼前一黑,被侵袭的快感冲击得失去意识。

    jingye黏黏腻腻喷在肠道中,随着yinjing的退出,慢慢顺着内壁,缓缓朝腿根处涌流。下一个男人接上来,把翔太郎抱在怀中,抓着他的大腿,颠簸地cao干,从前面看,性器抽插xiaoxue的痕迹格外鲜明,侦探一震一震的,手脚软弱,成了性爱的玩偶。

    他反应不大,根本完全成了这些人随意把玩的物件,他们又开始嫌弃他过于安静,没有过去被欺凌的受害者所发出的呜咽和惨叫。

    为了让翔太郎屁股夹得更紧,他们扇他的臀rou和大腿,为了让他哭泣求饶,他们用膝盖和拳头,顶撞猛击柔嫩的小腹,像是拳击手一样又凶又狠,以至于可怜的侦探闷哼着、咳嗽着,呕吐出稀薄的胃液。

    还有人的双手紧紧掐着翔太郎的脖子,逼迫他窒息,面容发紫,但他们也默契地没有动这张脸,不少人的性欲都仰仗于此,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舍本逐末的事情来。可无论如何,翔太郎最多作出些本能反应,再多就没有了。

    这具身体已浑然没有主体意识,昏昏沉沉的,感知不到多少根yinjing在后xue内抽插,也不晓得多少寸肌肤被jingye覆盖,翔太郎的双眼半阖着,直至微凉的雨丝溅在身上。

    一切的不堪都被记录在混混们的相册里,几乎人均持有七八张,什么样的姿势都有,翔太郎被拽着头发,张开嘴含着yinjing的模样,双腿折叠到胸前,被男人按在地上侵犯的模样,还有腿根处红肿,又汩汩流着白浊的样子,艳情又近乎残忍。

    当翔太郎意识到,天空开始下雨时,那群青少年早已餍足地离开,把他扔在原地,可怜地倒在墙根,除却战斗的伤痕后,又多了一堆层次不齐的爱痕,他简直和身旁破破烂烂的大件家具没两样。

    雨水逐渐冲散他身体上jingye的味道,但没法使印记融化,白浊由肿胀的肛口淌出,顺着水流流淌。侦探棕色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睫毛也沾湿了,压在下眼睑,他有气无力,在渗入骨髓的凉意影响下,哆嗦起来。

    好冷,雨越下越大了,好像他没办法成为w和菲利普搭档的那一天,寒冷是从里面蔓延的,到哪里都逃不开,而他任由这份寒冷折磨,好像这样子,就能让颓废的思维得以肆无忌惮地流放。

    会死在这里吗?也不是不可能,要是在遇到一伙心怀歹意的人,那些青少年打的细水流长的敲诈主意恐怕也没了落脚点,他会成为一具脏兮兮的尸体,在许多人不晓得的时候悄声无息地消亡,连为自己死亡而滴落的泪水都没机会见到。

    未愈合的伤口朝着外面淌血,与此同时,朝着外面溢出的还有类似灵魂的东西。湿透的衣物贴在身体上,翔太郎意识逐渐模糊,视野里仿佛有个人走近,但他没有精力去分辨到底是好心人,还是那些青少年折返。

    诶,为什么身体又变热了,肌肤表面好像着起了火,难道是发烧了……无力多想,翔太郎一歪头,彻底昏迷。

    ……

    尾藤勇没想过再见到左翔太郎,会是这样的情景。

    他撑着伞,皱皱眉头,沉默地看着倒在巷口的青年,赤裸的肌肤上横纵的痕迹显而易见带着旖旎,一片狼藉。老实说,尾藤一时难以接受这番场景,他做派带着上世纪的风格,尽管在牢里蹲了十年,偶尔也听说过有男人之间相互抚慰的事件,心里也是本能抗拒。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翔太郎明显是受侵害,又如此可怜,真要是个男人,才不会拘泥于这些无所谓的观念。尾藤脱下外套,裹在翔太郎的身上,把人扛回公寓,放在榻榻米上处理伤口。

    翔太郎身上不仅仅有被强暴的痕迹,还有打斗所带来的伤害,发现这点后,尾藤很容易能推理出事情的经过。他摇摇头,早知道这小子莽撞的行事风格,迟早会遭到祸患,听说他搭档又出国了,也没人兜底,怪不得今天这么凄惨。

    另一方面,也是他确实有张好脸,又不是那种硬朗的帅气,半点和他所追求的硬汉风格不搭调,落于下风,自然容易成为同性的猎物。这些事情尾藤也是在牢里见过的,那些漂亮的小子身不由己,喜欢女人却不得不为了生存雌伏于男人。

    “小子,醒着吗?我帮你联系你的朋友吧。”

    侦探事务所里还有另一个女生,也就是鸣海侦探的女儿,尾藤翻出明信片,打电话给事务所,半天也没有收听,他又听见翔太郎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不要……打电话给、给亚树子,她、哈啊,她在外面……旅游,不要、担心……”

    话说得不甚清晰,但意思大概明了,不过尾藤本身也没有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只好挂掉电话,暂时作罢。他又去观察翔太郎的情况,那张脸红透了,额头发烫,恐怕是多重因素叠加下开始生病。

    “真是麻烦啊。”

    说完那些话,翔太郎彻底昏过去,出气薄弱,完全一副半死的模样。尾藤不怎么照顾别人,不免棘手,他先把人身上黏着的衣服脱干净,再打了桶热水,打湿毛巾,把那些泥泞不堪的地方擦干净,包括腿间。

    伤口的处理花了尾藤很长时间,当混混时挨打是常事,这方面倒轻车熟路,可翔太郎实在遍体鳞伤,更要分辨哪些是爱痕,哪些是淤青。下流印记对于一个昭和男儿的冲击实在是太过头,以至于他时不时停下来,消化精神上的污染。

    最后才是给翔太郎套上干净的衣服,塞进被子里好生修养,这家伙骨架子薄,虽也有些肌rou,但穿着尾藤的衬衫仍撑不起来,松松垮垮,像是大了一号。

    刚出狱的男人有钱不到哪里去,租的是便宜的公寓,被褥也就这一套。尾藤拿了条浸了冷水的毛巾,搭在翔太郎额头上就差不多,那些破烂的衣服估计也不能穿了,反正这花哨的小子有十几套类似的套装,扔了也无所谓。

    也就是这么一会,忙到快下午,早上已经被浪费了,尾藤下午还是要按时出摊。他回来时翔太郎额头的毛巾完全热了,表情却看着不平静,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呢喃什么,尾藤走近来,就能听见,“菲利普”“菲利普”的声音。

    是在想念自己的搭档吗?正常状态下,尾藤看他这幅模样,非得在他额头狠狠一弹,但历经这么多折腾,是个男子汉也会泄露些脆弱,这不可避免,在狱中,他实在难熬时,也会念叨着小玲。

    尾藤在给他换毛巾时,手腕忽然被一把抓住,年轻侦探那双圆润的眼睛费力睁开,眼皮一跳一跳,眼珠蒙着一层迷雾,努力聚焦,却好像还是看不清。

    “大叔,是你吗?”

    这口气显然不是对尾藤勇说的,他想了想,如此亲昵的口吻,莫非是把自己认成了已故的鸣海侦探?不会是脑子被烧坏了吧,尾藤刚要让他清醒点,又被翔太郎一把扑住,双臂紧紧搂着。

    “喂,小子!”

    翔太郎大概什么也听不清,一味想着,尽管是泡影也要努力去抓住,他喘息了会,自顾自说:“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在做梦吧?但是在梦里的话,至少也让我稍微享受一下你还在的时间,拜托了,大叔,请不要离开,现在暂时留下来,听听我想说的话吧。”

    不应该如此的。尾藤想,他后来也后悔一时心软,一动不动,让这个笨蛋侦探将他充作鸣海侦探诉说。可翔太郎没有给他多加思索的机会,像只没有骨头的小动物一样,靠在尾藤后腰,如果甩开来好像就会随便烂掉。

    “对不起,我没有留下菲利普,没有完成你委托给我的任务……菲利普他……”翔太郎的声音很沙哑,也很虚弱,讲到这里的时候,他沉默了半晌,竟开始细细地抽泣。起初尾藤蹙眉茫然,很快他反应过来了,那个叫菲利普的侦探,或许并不是出国了,而是死了。

    失去了重要的伙伴吗?

    尾藤不禁想起当时他对翔太郎的话,“男人太过肤浅的话,人生会很痛苦,会失去重要的东西”。曾经的格言真的降临在眼前的侦探身上,难道会真有什么预言正中的满足吗?他胸腔涨起百般滋味,归于寂静。

    外面的雨又重新下起来,劈里啪啦,厉害地坠在屋檐上,沉重得仿佛要凿穿石头。

    该说点什么吗?尾藤也不好张口,毕竟他未曾涉入过他们内部的关系,要是打破了翔太郎的美梦,致使他清醒,看清这人到底是谁,未免两相尴尬。不如一言不发,静待着这小子玩累了,再睡过去,把一切忘记了就万事大吉。

    他也很难分辨翔太郎到底平日里就会这样对鸣海庄吉,还是此时继续慰藉,才会做出如此大胆又完全不够“硬汉”的举动。

    被男人紧紧搂着,尾藤到底难接受,即便翔太郎濡湿的双眼如此悲伤,发热的躯体贴着令人心神烦躁。他只好浮想联翩,胡思乱想,这两人毕竟是师徒,翔太郎年纪也轻,当徒弟的时候年纪估计还小,会任性撒娇似乎也合理?

    “大叔……”

    翔太郎仍旧呼唤着,他贴着尾藤的脖子,喘息着道:“大叔,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不管是责骂、训斥,还是别的什么,至少和我说点什么吧?我想听见你的声音,想要你……想要你摸摸我,还想要、想要你抱我。”

    尾藤被吓了一跳。

    两人的关系难道并不简单,否则翔太郎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鸣海庄吉是在他入狱那段时间收的徒弟,那会翔太郎最少也应该有十六七岁了,是个青涩的高中生,大概不知道如何敬仰那位名侦探呢。这样不成熟的孩子,要让鸣海侦探认可,恐怕得好生痴缠,要是再受什么影响,大着胆子,自我奉献也不是不可能。

    此时,他心底对翔太郎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情绪,鸣海庄吉是个正直的男人,必然不会主动引诱这个孩子,或许翔太郎曾经对鸣海庄吉,就像现在对他一样,不知廉耻地抱上来,说些令人头脑发昏的甜言蜜语。

    很快尾藤又斥责这份想象,翔太郎虽是个笨蛋侦探,但还不至于这么不要脸,又这么大胆,就品行而言没有任何差错,甚至可以说,相比起能力的不足,他过于纯粹的性格反而是最大的缺点。

    翔太郎像发情的母猫,温热的气息在男人皮肤上一层叠一层,吹干的毛茸茸的发丝挠得人发痒。他的声音不再像平时那样拿腔拿调,微微嘶哑,到现在,尾藤彻底没办法推开这家伙了。

    “大叔,亚树子现在和那个照井龙正在交往。你放心,他是个好男人,很有责任心,又很能干,能够包容亚树子,照顾亚树子。真好啊,他们这两天去外面约会了,搞得事务所只剩下我一个人,就像是之前的你一样。”翔太郎又轻轻笑了。

    “但是我太软弱了,没法和你一样,我会很寂寞啊,大叔……”

    鸣海庄吉会不会寂寞,尾藤并不清楚,他知道那个人是个独来独往的侦探,曾经有过一个搭档,但好像很早就背叛了。他远离妻女,想必对于这样的侦探,寂寞如影随形,翔太郎却看上去是一只很需要待在同伴中,需要有什么牵挂他的猫。

    所以说,这家伙内里是软的,像是苹果糖上的焦糖那样晒硬来,也会一击就碎,注定成为不了那样意志坚定的男人。

    他碰了碰翔太郎的脸,发现他还热着,双眼也紧闭,方才说了一大串的话大概耗费了半吊子侦探太多体力,这下要通过减少接收外界信息的能力来保持自己的气力,只是这嘴唇干裂的程度,估计缺水很严重。

    不太擅长照顾人的糙男人总算想起自己应该给这个病人喂点水,好在水杯距离不远,小茶几就摆在变身,尾藤不须起身就可以够着,接了一杯抵在翔太郎唇瓣间,一言不发地一点点倾倒。

    外头的风雨越发大了,室内的明灯不甚明亮,还有些暗黄,尾藤思忖自己也该什么时候去换灯泡。他估计翔太郎还得在这待个几天,要是联系他那些朋友照顾,也并非不可行,但把病人搬来搬去到底麻烦,这家伙也不一定想多让几个人cao心。

    再者,这湿冷的天气,风刮得厉害,总让人觉着冷。屋子里多一个人,虽也拥挤,但却暖和许多。老实说,如果是别人的话,他肯定会嫌麻烦,但是翔太郎还姑且能够忍受,或许鸣海庄吉收徒弟的时候,也存着和自己一样的态度。

    喝了水后,翔太郎又沉沉睡着了,手臂也只是虚虚打着,很容易解开。尾藤松了口气,把人重新抱回被窝,他要离开被褥边上,又想起来还得给这小子换药,只好重新拎了医药箱过来。

    翔太郎蔽体的衣物脱掉,下面是一层层的绷带,尾藤拆下这些绷带后,惊异地发现不少浅浅的伤势销声匿迹,严重的伤口也大概愈合。他转念想想,身为假面骑士,有这样的素质才正常,说不准他们使用的记忆体也会强化身体。

    倒是省去很多麻烦。只是那些阴私的伤口还得再查看,比如腿根处,比如股间,尾藤不得不再次分开翔太郎的双腿,快速地瞧一眼就算作罢,但除却起初查看伤口的忧虑,现在他可以仔细地观察笨蛋侦探的躯体。

    大概因为长期的战斗,翔太郎的肌rou相当匀称,身材比例也很优秀,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散着蜜色的光泽,饱满而柔软,即便多了斑驳的损伤,也不会难看,反而多了几分残缺的美感。

    “大叔……”

    又醒了?听见翔太郎细细的呻吟,尾藤抬头,又被那双大腿给缠上腰,睡眠没有让这家伙意识清醒,他艰难地起身,仗着身前的男性僵硬不能自若,迷糊间抱紧了他,再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半吊子侦探赤身裸体地跨坐在男人腰际,像攀援的树袋熊般趴着,没有半分硬汉该有的气概,一味地寻求温暖。他眼睛睁着,其实什么也看不清,唯独从眼珠子里流淌出大量类似迷惘的情感,迷惑身下的尾藤。

    好吧,或许这姿势不算奇怪,只是没给翔太郎穿衣服才显得如此情色。尾藤想,都怪那些侵犯翔太郎的坏家伙,留下了下流的印记,否则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在两个男人之间,想到那种关乎性的事情。

    不过,再怎么辩解,尾藤被翔太郎蹭硬了也是真的。他深吸一口气,正打算打破他和这位脑袋糊涂的病患之间所持的微妙的默契,却被翔太郎低头吻在嘴唇上。

    原来翔太郎并不是简单地索求一个抚摸,一个怀抱,一点奖励和安慰,如果他现在是在对鸣海庄吉做这件事的话,意味着他曾经也这么做过。尾藤这才意识到,这对师徒正直的品行不代表他们没有那样的关系。

    他不可避免地开始想象这两人zuoai时的场景,那会翔太郎应该更年轻,也更青涩,大概不被允许戴上帽子,恰如初入社会的高中生一般毛躁。鸣海庄吉则一如既往沉稳,威严地掌控着这个不成熟的孩子,包括他的欲望。

    这两人会由于什么契机zuoai,意乱情迷吗?说不准有那样的怪物,会释放让人产生性欲的气体,崇拜年长者的少年自然主动扑上去,红着脸,将自己的rou体作为载体,承载长者那些亟待释放的jingye。

    那么那位令人敬仰的侦探,鸣海庄吉又会怎么想呢?一切不得而知,唯一能确信的是,要是他不想做,翔太郎没有那个机会。

    翔太郎会如现在这般,摸着长辈的性器,将他吞入自己的后xue。等尾藤从冲击缓过来,半吊子侦探已做了大半,一边呻吟着,一边往下沉腰。他不得不承认,要是真心想拒绝,在翔太郎缠上来的那一瞬,他就应该浑身鸡皮疙瘩起来,把人迅速推开。

    但是……但是他恐怕如鸣海庄吉那样默许了。这样火热的、柔软的,又有点漂亮的青年,像是刺猬把自己的肚皮展开,温顺地、又近乎贪婪地渴求一份温存,同样的,他也在心底里渴望一点肌肤相亲,渴望其他人的气息吐在脖颈间,渴望一双手臂缠上腰际。

    尾藤想起那份失败的、暗藏的初恋,尽管他们瞒着他,但风都就这么大,通过别人的风言风语,也总会知道,除却这两位曾经的伙伴,能和他谈得上亲密的再无旁人。蹲了十年牢年纪又大了,未免会生出些人生一望到底的寂寞。

    一片近乎干涸的土壤,底下其实深藏着欲望的泉水,翔太郎仅仅是一铲子下去,就掀起了一片铺天盖地的泉,将自己连同对方淹没。

    有十年没有好好发泄过性欲了吧?牢里连点杂志都看不到,偶然的晨勃也草草解决。长期压抑依旧的性需求使尾藤闭上眼睛,含住翔太郎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朝口腔里肆虐,他试图幻想那是个妙龄女郎,甚至是他一厢情愿过的小铃。

    不过没有用,翔太郎的喘息声清晰地透过骨头传导到大脑,怀里的体格也是不作伪的同性。他又觉得别扭,又压不住身下灼灼燃烧的火,干脆什么也不想,把人按在身下,架着他两条腿cao干。

    “哈啊……大叔……”

    如此呻吟着,翔太郎的双眼仍旧无法聚焦,雾蒙蒙的,尾藤此时也庆幸他大概暂时烧坏了脑子,全然无法分辨到底是谁在侵犯自己,脸上还露出了幸福的表情。被强jian后,身体能够被喜欢的人重新洗涤,简直再好不过。

    侦探的后xue是柔软的,肠道又紧紧绞着入侵的性器,或许比女人还紧,侵犯他的人倒给了尾藤便利,他无需被夹得难受就就可以舒服地zuoai,在甜蜜的甬道内驰骋,翔太郎也大方地将身体敞开,没有半分拒绝。

    不过他到底也不会主动过头,面对崇拜的人,翔太郎未免害羞,他埋在男人肩头,不论是眼神还是泪水都藏得很好。尾藤也没有打算揭穿他的意图,没有和翔太郎做的时候,被当作代替品,他是无所谓,可是此时侦探还喊着师父,多少有些冒犯他男人的自尊心。

    可惜他不可能真的把人喊醒了,让这小子看清cao自己是谁。发泄完这一通,再让翔太郎沉沉睡去,当作一切从未发生过,才是未来最可能的发展。这样想着,尾藤竟从旁边抽来一条领带,绑在翔太郎的眼睛上,隔绝了他察觉外界真相的可能。

    “诶,为什么,大叔,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发烧带来的缺陷估计是感官不完全,翔太郎只晓得眼前一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导致视野被懵逼,或许还以为自己瞎掉了,不安地贴身前男人身上,又嫌弃这样过分软弱,悄悄往后退了两寸,仅仅抓着尾藤的手臂。

    尾藤不说话,他身下攻势更厉害,性器在青年双腿间激烈的抽插,根本不多给他思考的空间和余地,抓准了敏感点朝那里接连攻击,以至于翔太郎抱怨了两声,又开始呻吟,他的大腿重新夹在身上男人腰上,全身心投入情爱中。

    爽是真的爽,由于发热,菜鸟侦探不仅身子很烫,后xue也过分暖和,像是要把男人的yinjing连着理智一块融化在里面,被这样的xuerou包裹着,比一般的飞机杯还要畅快很多,根本吮得人头皮发麻。

    上一次手冲是多长时间以前呢?中年大叔没有年轻人对性欲食髓知味,但他禁欲太久,yinnang鼓鼓囊囊,所有欲求一股脑倾泻在翔太郎屁股里,cao得格外凶,男人的体力也比一些少锻炼的小年轻强得多,一时间翔太郎迷迷糊糊,招架不住,只能可怜地哭叫着。

    “唔、嗯……大叔,我不行了、呃啊,为什么这么、这么厉害?”

    翔太郎叫得很厉害,他平时本来就吵,没想到zuoai时也有这个毛病,尾藤只好捂住他的嘴巴,这里可不是鸣海事务所,租住的公寓便宜当然隔音也差,但他很快又听见隔壁和楼上也穿来同样的叫声,沉默片刻后还是松开了手。

    不过,有点可惜的是看不见翔太郎的眼睛。侦探的眼睛没有他想要的硬汉气概,很大也很圆润,里面有很多软弱、很多天真,也有很多温柔,可以说是浅薄若一池清澈的水,尾藤和他没有相处太久,也很容易窥出他的本性。

    他和鸣海庄吉zuoai时,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那样乌黑的眼睛里满是崇拜和依恋,大概不舍得挪开,一个劲地盯着身上的男人,被注意到后,还会露出害羞的傻笑,脸和耳根都红通通的。尾藤顿了顿,胸腔微妙地涨上些不愉快。

    算了,他又不是喜欢翔太郎,会稀里糊涂和身下的人做,不过是他太寂寞,被强烈的性饥渴摆布了理智。

    这样想着,尾藤又把翔太郎翻过来,从他后面进入,青年的后腰上烙着深深的红痕,那是上午某人侵犯他的痕迹。尾藤的手覆盖上那个手印的刹那,他有种错觉,自己和那个强jian犯并没有两样,是趁虚而入的恶人。

    尾藤的道德感没有他曾经的同伴那么低,但也不算太高,他好歹是混黑出身的,思想里又对男性贞cao没什么看重,也不觉得和翔太郎发生关系是什么大事。那样的罪恶感仅仅一闪而过,他就继续抓着身下人的腰胯,一下下往股rou间顶撞。

    硬要说的话,也是翔太郎自己主动撞上来,被捕食了亦是罪有应得。

    半吊子硬汉侦探跪在床铺上,被cao得不住往前撞,又被扯回来,深深吞进更多。男人的性器差不多能捅到结肠,又稍稍往上翘,恰恰好能折腾到这样的地方。他有些痴愚了,真的是鸣海庄吉在cao他吗?那个人会这么对他吗?

    翔太郎搞不清了,莫非是自己把被强jian期间的记忆代入梦中,才会如此真实,又隐隐有些不对头。但多巴胺疯狂分泌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冲击着他,他跪也跪不稳,腰软软低塌下来,喘息声仿佛占据整个大脑。

    窒息似的快感紧紧勒住他的脖子,翔太郎不得喘息,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喉咙中挤出少许破碎的音节。这是幻境还是真实,这是美好的性爱,还是将痛苦的事情蒙上一层幸福的面纱加以乔装?

    其实后xue疼得要死,肿了一圈的xue口又被剧烈摩擦,带来几乎残忍的疼痛。被按着的姿势也导致腹部抽痛,那里挨了好几拳,晕着明显的淤青,更不要讲被强行打开的腿根,韧带针扎般疼。

    可是快感同样汹涌,驳杂的感官使得翔太郎大脑空白,强烈的刺激顺着尾椎一路攀爬,尖锐地捅在后颈的神经,以至于他头皮发麻,大张着嘴呼吸着,小腹紧绷,jingye喷出,竟然轻松去了一次。

    身后的男人不会在乎他的疲软和高潮,仍旧在紧窄的xiaoxue中抽插着,yinnang饱满,在股rou上拍打,yinjing捣弄着前列腺,翔太郎被迫再次兴奋,他低低地呻吟一声后,眼角淌出泪水,好辛苦的情爱,他快受不了了,唯有想着后面如果是鸣海庄吉,只要鸣海庄吉,他就可以继续忍耐。

    体内的水被热气蒸腾,免疫系统正发挥着作用,促使那些侵略的病菌死亡,翔太郎热得不行,也疲惫得不行,两边都是激烈的战斗,他仿佛成任由人祸肆虐的战场,遍体鳞伤,到处是猎猎的火。

    这样随波逐流的姿态,好像他还掉在那条河里,恨不得波浪盖过身体,就不用再面对不能变成w的事实了。可翔太郎已跨过了那条沟壑,回头再来看那份荒唐的心情,只有恨铁不成钢,于是分外难受。

    他要让心灵有个锚点,他不能就这样软弱下去,和一团死rou没什么区别地被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戳来戳去。翔太郎这样呻吟道:

    “大叔、呃啊,大叔,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不,还是算了吧?只要抱一下,如果是你的话,抱一下我就好了。”

    如此简单的行为,尾藤还是做得到的,他虽然干脆把翔太郎当作一个取暖工具,但也并非未心存怜悯。他俯下身,深深地将人抱在怀里,又听见侦探轻轻地叹息一声,流着泪水抽噎着道,“谢谢你。”

    翔太郎扭过身子,伸出手臂抱着身上男人的脖子,再次同他亲吻,尾藤搂着他的腰,任着半吊子侦探青涩地将舌头探进自己的口腔,舔自己的舌头牙齿和黏膜,吮着自己的嘴唇。这时候他才迟迟察觉到,这小子居然有两分性感。

    尾藤陈旧的、结了蜘蛛网的心开始跳起来了,且跳得越发激烈,之前他从不知道,同性也有这样诱人的魅力。他的手在翔太郎的肌肤上抚摸,这是一具如何年轻,又如何充满活力的rou体,现在竟然诚挚地献给了自己。

    一时间,他隐隐羡慕起鸣海庄吉,他死去了,却永远有个仰慕他的后辈,不仅将他作为神明供奉在心头,还愿意将自己作为祭品。他现在大概就是偷吃香火的伪神吧,男人的自尊心刺痛一下,尾藤只好cao得更猛,好让自己忘却那个想法。

    他摸着翔太郎伤痕累累的胸部,一边喘息着,一边在他的脖子上留下重重吻痕,完全忘记了先前的念头,竟开始细腻地疼爱这家伙。笨蛋侦探蜷缩着身体,被如此温柔对待,反倒颤抖得越发凶,他咬着下唇,泪水沉默地流淌。

    窄小的公寓里,两个男人的喘息声交织着,秒针一轮轮走着,分针也走了一刻有余,尾藤总算痛快地释放在翔太郎体内,身下人毕竟在病中,遭不住再多的消耗,他跟着射精后,脑袋一歪,就彻底昏睡。

    领带摘下来时,眼窝处完全湿透了,哭成这样不是男子汉所为,尾藤却没办法和这小子说什么。至少这会,尾藤有了勇气和理由清理翔太郎的后xue,那是他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先前没有上完的药,也要继续。

    之后还要洗个澡,换身衣服,生活枯燥的中年男人没什么夜生活,能和翔太郎zuoai就算很丰富了。被褥被病人占据了,挤进去多难堪,要是被传染了也不好,尾藤扯了条毯子去躺沙发,幸而天气也没有冷到那种地步,晚上不算难熬。

    翌日翔太郎明显好转,意识也清醒了许多,他不好意思地朝尾藤道谢,还拜托他去鸣海事务所给自己拿两套欢喜衣物,对于昨晚的情事,他完全没有提起,至于更早那副被轮jian的模样,两人更是默契地闭口不谈。

    翔太郎身体暂时无法完全恢复,他故而借电话打给照井龙,拜托他早点回来处理,却不想警局那边已经联系了他,人已经和亚树子一块身在风都,着手延续之前的调查,借着最新的案发现场,捕捉到dopant的蛛丝马迹。

    他松了口气,对面的情侣立即关切他发生什么事了。翔太郎只说感冒了,太严重所以住在认识的人家里,尾藤冷笑一声,一弹他的脑门,夺过电话,将他被dopant打伤的事实告知对面,逼着半吊子硬汉侦探听完亚树子的唠叨,再训斥他。

    这个dopant的事件,在假面骑士accel和假面骑士joker的联手下解决,翔太郎健康地回归了事务所,同所长嬉笑打闹,穿梭在风都中找委托人的猫,同dopant战斗。那靡乱又疯狂的日子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尾藤本来也是这么以为。

    直到某天,翔太郎敲开了他公寓的门,前段日子的照顾,他已经和亚树子一块过来送过礼物作为感谢。今天,他独身一人,在深夜里站在尾藤的门口,对着这个皱眉的男人,侦探面上的表情尴尬又不安,却还是以拳抵唇,开口提起尾藤一度非常想念的事。

    “其实……我还记得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