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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医生按住宇唯的腰,坏心地不再去碰刚才的某处。 “还多吃不多吃了?”季医生磨砂着宇唯光滑的脊背,就是不让宇唯痛快。 “呜呜……嗯啊……多吃……多吃。”宇唯什么都听不进了,他现在最想做的是让医术精湛的季医生找到自己的前列腺。 “呵,多吃?”季医生被这小破孩气笑了,挺了挺腰,还是不往宇唯想的地方碰去,小家伙被弄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季……嗯……老公?” “还多吃不多吃了?”季医生不理他软绵绵地叫唤,继续重复道。不长点记性怎么能行? “不多吃了…嗯…老公…唔。”宇唯这下总算听清楚了命题,连忙做答,求“生”欲极强。 “乖,我再教你一遍,记住了。”季医生笑了笑,吻上微张的小嘴,开始教这小孩医学常识。“这里,是前列腺。” 这场教学,教了整整一晚。 临睡前,宇唯眼角还泛着红,心里还想着:T^T我再也不要问季医生医学常识了,季医生太没有职业cao守了。 而没cao守的季医生给小破孩喂了药,又抱着他睡着后,给小孩掖了掖被角,连夜赶回去开会了。 早开早回来,还可以继续教学。季医生这么想,也在飞机上睡着了。 遇见了你以后,我所有的原则都变成你。 演员的修养 “喜欢他?” “喜欢他。” “这样也喜欢他?”一瓶红酒从头到尾的猛然浇下,沙发上的少年口中塞有衬衫,也不知道那是谁的,赤裸着上身,双手被反绞在背后。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你别这样。” “我这样?呵,我怎样?”男人左手松松领带,眼底似有寒霜,冷笑道。 “寒若,我们不可能了!” “可不可能是由你说的?”男人推搡了那女人一把,女人只好倒在沙发上,眼神惊恐。 “卡,烟如你表情还不到位,你是被发现和莫峎偷偷约会,不是发现他俩约会!害怕,要有无奈也有害怕,你偷笑什么,还有左慕,你能不能倒酒的时候狠一点,把酒瓶给砸了,你这么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给莫峎洗红酒澡呢!!” 陈导拿着小喇叭,心情不大好。 “陈导,我演的怎么样哇?”莫峎笑嘻嘻地爬起来,活动活动手腕,吐出嘴里的衬衫,一口小白牙笑的格外灿烂。 “你演的是个不说话的情人,还能怎么样!要不要给你颁一个年度最佳不说话情人奖?” 陈导翻了个白眼,差点咬碎自己刚镶的陶瓷牙。 “那倒不用了,我可没左影帝这演技。” 莫峎乖乖的不动,左慕板着一张帅脸,拿过浴巾给莫峎擦去身上红酒的印迹。 “你少给我插科打诨的,拍不好这条,你们都别想走了,算了算了,换一下角色,烟如你演莫峎那个,莫峎你和她换换,你俩找一下感觉。” “烟如,陈导让你找一下哑巴情人的感觉呢。” “啪”一个抱枕从陈导手中飞出,快落到莫峎脑袋上的时候,被左影帝截胡了。 左慕放下抱枕,瞟了一眼窃喜的莫峎,开口道 “开始吧。” “,第十二场三镜二次,a!”场记打板。 “喜欢她?”修长的手指按住眉心,有些不耐烦与隐忍。 “喜欢她。” 莫峎乖巧的点头,咬住了下唇。 “这样,也喜欢她?” 左慕冷笑,声音带着狠厉。瓶子还是上一场的红酒瓶,里面没有任何液体,左慕伸过酒瓶,佯装倒出红酒后,往地上狠狠一砸,“咚”的一声巨响,瓶子四分五裂,烟如差点尖叫,还好嘴里塞着东西。摄影棚里一片寂静。 陈导眉头舒展,手里紧紧攥着剧本,就差拍手叫好了。 “你别这样。”莫峎有些害怕,瑟缩一下。 “我这样?呵,我怎样?”左慕伸手,眼角轻挑,正准备解开莫峎领口的扣子。 解开……自己的扣子?莫峎哭笑不得,他怎么忘记身边这人是缸醋坛子呢。 “寒若,我们不可能了。”莫峎低下头,肩膀抽动,摄像机没有拍到的地方,他正在笑,哎呦,这家伙吃什么飞醋啊。 不过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左慕抬起他的下巴,神情专注,如痴如醉,眼底一片漆黑,浓郁的爱意让莫峎有些慌神。 “乖,张嘴。”蛊惑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属于自己的舌尖探入,汲取着莫峎口中甜美的津夜与氧气。 “即使你有别人了,我也爱你。”莫峎气息不稳,一吻过后,左慕舔了舔他的嘴角,以示安抚。 刚反应过来的莫峎顿时觉得老脸通红,不止莫峎觉得脸红,其他工作人员也觉得好热,明明摄影棚开空调了啊。 抬头看到摄影机的高清镜头正好对着他俩的位置,莫峎彻底炸毛了。 “谁让你亲老子的,谁准你亲老子的!老子要出去找小情人,找个十个八个,再也不宠幸你了。” 左慕无奈,揉了揉某只炸毛的脑袋,在他耳边温言细语说着烫人心的情话。 监视器旁的副导演,伸长脖子问已经黑成包公脸的陈导。 “陈导,你看这……剪不剪?” “废话,剪不剪?呵,你给我说剪不剪! 我们拍的是爱情片,特么他俩这是拍的是什么片?!” 陈导把剧本卷成团,冲副导演脑袋上泄愤。 “什么片?”被打还不怕死的副导演问道。 小助理经过,正准备给发怒的陈导递上维生素与钙片胶囊,陈导正在气头上,听到副导演的白痴问题,抓过那盒钙片,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副导演欢欢喜喜地接过去,陈导真好,知道我辛苦,还给我补钙,倒了两片钙片,放在嘴里,心里开了花,不过还是锲而不舍的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片啊?陈导” “滚。” 被绑在沙发上的烟如泪流满面,这年头,和情侣一起演戏,不但很恐怖还要吃狗粮啊!她都快成为这俩的狗粮老主顾了。 王爷来拍戏 王爷府里笙箫奏凤凰,鼓乐迎佳宾。一派喜气洋洋。 星月(受):奴此次前来,只为讨爷的一杯喜酒,此去路途遥遥,奴定当不再回头。 安子烯(攻):何须如此? 星月(受):何须如此?呵,奴的肮脏心思不愿污了这喜庆日子,还望爷成全。 安子烯(攻):……你……罢了罢了,小王谢过泠兄。 星月眼中似有波澜,盈盈一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泪水簌然留下。 星月扯着嘴角,抬袖拭去泪水,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擦干。 “奴祝王爷与王妃百年恩爱双心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