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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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森重宽拍了拍樱木的脸,忍耐着被第一次进入的肠道挤压的快感,倒抽着气地喘息道:“你敢给我晕过去试试,我还没开始呢。” 下身不断地蠕动着,抗拒着外来的入侵者。樱木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森重宽的性器太大了,樱木怀疑自己可能已经被撕裂了,但是被撑到发麻的知觉无法正确地判断形势,让他的大脑不知道该传下躲避的命令,还是试着去迎接未知的狂风骤雨。 樱木头皮发麻地看着森重宽,失去了焦点的眼神在他脸上飘来飘去了几秒才回过神,嗫嚅着道:“好凶……” 不过虽然森重宽总爱说恶狠狠的话,但其实心软着呢。樱木看着森重宽为了等他适应而维持着不动的样子,只有额边不断滑落的汗水在证实[这不是禁止画面],心里又想笑又想哭,只能尽量自我放松着,好让两个人都好受一点。 感觉到樱木的努力,森重宽喘着粗气又开始往前。 “啊,啊……又进来了一点……”樱木软软地喊着,手在森重宽的手臂上乱摸。 真的好撑,闭上眼睛还能感觉到他性器上跳动着的青筋,把他填得满满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森重宽握着樱木的腰往自己这边拉,咬着牙将胯下慢慢挺进,觉得卡住了就退出来几分,然后再重重地砸进去,试图把手指没能开拓到的地方撞开。 “啊~阿宽……啊~~”樱木渐渐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乐,叫声越发拖长了音,咬着森重宽的后xue也更热情地蠕动了起来。 怎、怎么回事,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尤其是不断进出着的后xue,渐渐习惯了被粗大贯穿的快感,顺着脊椎向大脑传达着愉悦的快感。 花了这么半天只插入了不到2/3,森重宽烦躁地低吼着,恨不得把樱木的屁股直接凿开算了。他的菊xue就像樱木本人一样,又爱撒娇地缠着他舔个没完,但是又不让他真的吃到,顽固地阻碍着自己的侵入。樱木自己倒是爽得jiba又硬了起来,森重宽则忍得快疯了,眼睛都变红了。 樱木被森重宽顶得腰都软了,全身上下就剩一张嘴好使,克制不住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传入森重宽的耳内。 “好舒服……啊~~唔,啊,好棒!啊,啊……!” 他的内壁在森重宽的撞击下变得更加具有弹性,当森重宽的yinjing要进来,它就会乖乖地让开路,等森重宽想拔出去,则软软地夹着它不让走,尽自己所能地亲吻着巨大的勃起上的每一寸,要它继续带给自己爽快,也想回报它的辛苦工作。 “阿宽,阿宽……”樱木的眼神又一次开始迷茫,他吐出舌头道:“亲亲我……阿宽……” 森重宽受不了地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然后狠狠地吸吮着樱木邀请的软舌,下半身cao得多狠,上半身亲吻的力道也越重,把樱木cao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唔唔……唔……”樱木的手一路摸,划过森重宽跳动着的胸肌,略过他因为忍耐而硬邦邦的腹肌,摸到了两人相连的接口,往下摸到了自己的yinjing却一点都顾不上地继续下滑,一手摸着自己的腹部,一手则终于摸到了森重宽还留着外面迟迟不得其门而入的yinjing根部。 “cao!”森重宽把樱木的嘴角咬破了,看着一抹被口液和汗水晕开的红色从樱木的唇边蔓延到他的颈部,分不清到底是樱木的血真的那么红,还是他的眼睛完全充血了。 为了重新控制住自己,森重宽暂停了活塞运动,粗声粗气地调整着呼吸,宛如下雨一样的汗珠经过他的下巴滴到樱木的胸膛上。 樱木觉得自己越飞越高,眼看要攀到顶峰了,带着自己攀升的动力却停了,把他急得快哭了。 其实樱木很少哭,因为就算流泪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一度以为自己泪腺是不存在的。他会沮丧,会低落,会生气,会暴怒,无论什么情绪,他是不哭的。 可是森重宽好像掌握着他的眼泪开关,轻易地就能让他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地哭个不停。 因为委屈,因为心碎,因为不安,因为想撒娇,因为想被心疼,因为想被他抱着安慰。 现在还多了一个,因为害怕。不是因为害怕自己不喜欢,而是怕自己会太喜欢。 胸口心脏的位置涨得很,满得好像要扑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在意另一个人……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样的想法,盲目地胡思乱想着。 讨厌因为失去他而仿佛失去了世界一样的自己,所以快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这样会太多了吗?这样会太少吗?怎么才能向他表达出自己足够珍惜的情感? 别说zuoai了,樱木其实是个连初吻都是刚刚交出去都没多久的纯情处男,他从没真想把森重宽推开,力气大也不是他的错……尤其是在森重宽几次想找其他人发泄的情况下,樱木心里比谁都急。 可是……他真的能全部吃进去吗…… 樱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又想哭了。 “阿宽,阿宽……”樱木半迷糊地呻吟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啊……cao进来……把我cao成你的女人……阿宽……” 他用尽全身力气哄着体内蛰伏的野兽,给它按摩,给它唱歌,为它跳舞,敏感又饥渴的肠rou争先恐后地想为它服务。 森重宽捏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握着自己yinjing的根部拔了出来。 “不要!别拔出去……阿宽……啊!!!” 不等樱木的抱怨说完,森重宽像煎饼一样把樱木翻成了背朝天。 “跪好,把屁股掰开。” 他没有帮忙,眼睁睁看着樱木手忙脚乱地因为不知道怎么跪,数次因重心不稳而歪倒在床上,尤其他更不知道怎么摆出令森重宽满意的姿势,急得他语无伦次,一边求饶一边心急地几次摸着自己臀部却又因为汗水滑走,导致臀rou像果冻一样一直在森重宽的眼前弹来弹去。 樱木听到森重宽在自己身后手冲的声音。阳具上因他屁股里的液体和森重宽的大手摩擦着,不断发出黏糜的水声,气得他呜咽着说不出话。因为他太笨了,所以阿宽宁愿自己来,都不想再cao他了吗? 眼泪滴到床单上时,他终于四肢着地跪好了,肩膀下沉抵在床铺上,向后伸着牢牢扣着汗湿的两瓣向外掰开,露出刚刚被cao肿的后xue。 “阿宽,阿宽……可以了……呜呜……” 森重宽痛苦地呻吟一声,松开无法帮助自己达到高潮的右手,上前趴在樱木身后舔弄着刚刚一直在诱惑他的臀rou。 “再说一次,说你是我的,说!”他用牙齿在樱木的臀部上留下印记,抬手在另一瓣上扇了一巴掌,落下后指尖还擦过了正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开放的xue口。 “!啊!呜呜……我是阿宽……阿宽的……cao我,快……cao死我……”樱木颠三倒四地喊着,日语英语一起上,“……ハヤクール……FUCK ME……HIROSHI!!!” 森重宽把刚刚才承受过他的xiaoxue舔了一遍,在樱木疯狂地摇着头,更加胡言乱语的时候,往手里加了大量的润滑液,把自己的yinjing从头到根地充分浸湿,然后用会肯定会留下指印的力度扣着樱木的腰部两侧,轻松地插入半根后开始用电动马达般地速度持续开拓着樱木受到冷落的甬道,终于在近百下后完全把自己撞了进去。 “啊、啊、啊……!阿宽阿宽……”樱木的口水眼泪流了满脸,滴得他支撑在额头下的手臂都湿漉漉的,在森重宽凶狠地撞入时抬起头沉下腰,在他战略性撤退时向后追随,一刻都不想分开。 后入的姿势让森重宽可以更顺畅地插入,在从来没有被碰触过的身体内部深处死死揉戳,把樱木干得又酸又麻,yinjing渴望着再次释放时另一股欲望也开始争抢着冒头。 “阿宽……阿宽……”樱木喘气的力气都快没了,但是这很重要,所以他一字一顿地道:“我,我要尿尿……” “你可以尿在床上。”森重宽无情地道,0.1秒都没有停下来。 快感还是痛苦,樱木已经无法分辨了,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森重宽的女人,供他发泄着情欲,把他所有的欲望都收下,尽心尽力地想得到他的jingye,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从此再也不和他分开。 “Hiroshi……Breed me……”樱木回过头,用能让AV女优失业的表情对森重宽道。 “……你真的要死在我的床上了。”森重宽掰过他的脸,发狠地啃咬着,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似乎是想樱木cao得四分五裂一样。 “啊、啊、啊!!!”樱木觉得自己不像是人高马大的职业球星,而是狂风骤雨中的一艘小帆船,大浪要他去哪儿,他就只能去哪儿,被大浪席卷全身是他的宿命,被推来揉去反复蹂躏是他的宿命,被森重宽狠狠射在身体最深处也是他一直缺乏的命中注定。 “Hiroshi……”樱木刚刚射完第二轮,黄色的液体也不受控制地随之射在了床上,就像豆腐渣工程一样,他无力地倒在自己的尿液里,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救命……太爽了吧…… 森重宽摸着樱木的后背,不断地低吼着,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怎么也射不完,硬是把樱木刚刚排空膀胱旁的肠道挤满了,看起来好像他的腹部里真的怀了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 两人流出的汗水因为亲密的接触而滴在对方的身上,也汇聚在一起为彻底毁了床单出了一份力。 “Hanamichi……I am fucking love you.” 樱木夹着森重宽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的jingye,心满意足地回道:“I love you 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