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0
书迷正在阅读:这位王爷你醒一醒、编辑部那些事儿、强制爱,被哥哥卖个他的上司、老师,请躺好(rou)、卑微爱、邻江南+小舅子+弃不悔+指间沙、[综英美]到底谁是我爸爸、色放(rou)、暗涌、晴暄小扎(NProu)
他,让他连第二天的集体活动也没能参加。 终於在那人眼中捕捉到一丝失落,司马宣浑身轻松的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同行的机长夫人过生日这件事完全是个偶然,可看着双颊通红,眼神有些迷茫的魏南华,这段时间隐忍的欲望好像一下子爆发出来,虽然只喝了一点酒,但在这个微风吹拂的夜晚,司马宣却觉得醉了的是自己。 庆幸的是柯婉柔很容易就醉到不省人事,否则要把人叫出来任意妄为一番就要费些力气了。 到了所在的楼层,司马宣再也不想顾及高悦泽的监视,也不愿去想夏英承的感受,把魏南华单独留在过道里,终於吮吸到那觊觎一晚的格外殷红的嘴唇,内心的渴望几乎无法再被克制。 把门卡塞给那人,进了房间,面对的是正在生气的大男孩。 <% END IF %> 作家的话: 大家周一好。 周末生病了,现在越来越重,可还是要依旧忙,存稿马上就用完了。。。。我不知道该肿麽办鸟。。。。。。头昏沈沈的。。。。要是不幸断更了。。乃们不要怪我呀。。。。 ☆、番外 司马宣 13 其实他也还没想好一会儿该怎麽办。 他不想3P,哪怕以前群p也玩过很多次,但现在却并不想这麽做。 他只想好好的抱那个人一晚。 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魏南华,不管是陪叶佳佳逛街的时候,还是跟夏英承在床上挥洒汗水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是出现那个人的脸。 让那个人的身体离不开自己,变得yin荡下贱,似乎是自己当初的愿望,而在床上看着那个人如此狂乱的表现时也的确很能刺激自己的欲望。 可当他在老爷子书房里的电脑上,看到那人绝望yin糜的身影时,他的心竟然疼得无以复加。 同时,他察觉到心中有股无法形容的慌张。 有什麽似乎就要浮现在心头,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因此借着与大哥对付叶氏的机会在思想上和身体上都暂时远离那个人。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魏南华的变化。 那个人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隐忍淡然,更加处变不惊。 如果是以前,越是安静听话,不吵闹不嫉妒的情人,越是能赢得自己的欢心。 可现在看着这个越来越沈寂的人,总觉得这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魏南华,让他无法把握。 这种快要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司马宣觉得焦虑不堪。 就像刚才,他并没有说一定会让夏英承离开,可那人还是答应过来。 以前的魏南华绝对不会同意,会激烈的反抗,可现在却顺从得让人心慌。 “你以前不是想看看他有多sao吗?现在机会正好,你不喜欢的话,让他走好了。” 诱哄安抚着怀里抓狂的小野猫,司马宣脱去两个人的衣物。 让夏英承服侍自己的欲望,自己则闭着眼,满脑子都是魏南华此刻跟柯婉柔在床上的模样。 那个人是怎样爱抚柯婉柔的身体,如何进入,是否情动,高潮时的表情,这些想像让他烦躁不安,但腿间的昂扬又似乎格外坚挺。 过了很久,他甚至开始怀疑魏南华还会不会过来,却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那一刻,他差点泄在夏英承的嘴里。 可那人又磨蹭了很长时间才来到卧室门口,司马宣狠狠盯着他,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在跟妻子上床的人平静的站在自己眼前,没有意识到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正在燃烧着自己的神经。 夏英承提出让魏南华离开的时候,後者没有异议的立即起身然後退到床边的举动激怒了他。 他开始痛恨这个没有情绪的魏南华,永远只是一副淡笑着的表情,似乎什麽都无所谓。 这让他想起了高悦泽。 那个人就总是挂着一副虚伪的笑脸,表面上是个衷心能干的仆人,但是彼此心知肚明他根本就是老爷子安插在他身边最尽责的监视者。 魏南华本来很真实,不爱时反抗梳离,爱上之後真情流露,绝不该是这样毫无反应的任人摆布。 只有他回夏英承那两句犀利直接的话,还能让司马宣感觉到那个人从不认输的精神。 司马宣暗自决定,只要魏南华开口,自己就会让夏英承离开,无论什麽理由都好。 可那人就是不说话,一副听从发落的模样,让他进退两难。 还好夏英承的话被他钻了空子,找到借口让人离开,否则他大概真的要硬着头皮来一场三人行,哪怕明知自己将来会後悔。 等到夏英承走後,司马宣带着怒气去清洗刚才被服侍的痕迹。 他没注意到,即使刚才没并没有真正和夏英承做过,他还是去清洗了身体,只因为下意识觉得不能带着与别人亲热的痕迹跟魏南华上床。 因为只是清洗下身,所以很快便结束。 等司马宣出来看到魏南华听话的在做扩张时,血脉喷张的同时更觉得怒火难平。 刚才一副做不做无所谓,甚至3P也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又为了方便自己cao弄老实的扩张。 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麽,只觉得那人现在做什麽都让他火大。 可当那人面对他羞辱的话却坦白说出“恩,想要了,快点给我。”时,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只有把怒涨的分身顶入那人的身体才能让喧嚣的欲望得以平复。 司马宣从来都知道用什麽方式最能击溃魏南华的防线,何况现在这个人总是摆出一副豪不抵抗的模样。 想看最真实的他,只有在性爱的高度刺激下才会体现出来的yin糜的美。 用言语侮辱他,逼迫他说出难以启齿的话,这副久违的身体依然令他疯狂。 只是那人湿热的甬道比平时绞得还紧,让他进出很是吃力。 忽然想起夏英承临走前说的话,司马宣心里一松。 原来他还是在乎的,无论表现得多麽淡然无畏,那个人的心里还是在乎的。 好像所有的烦恼在一瞬间都消散了,温柔的安抚那个人的不安,无法控制的要了他一遍又一遍。 这种无上的快感实在再没有人别人可以带给他,经过这一夜,在远离老爷子势力范围的这里,他只想每天都抱着这个人不放手。 至於那个高悦泽,也是时候跟他摊牌了。 可第二天傍晚,还没等到那个人来,就收到了差点让他肝胆具裂的消息。 那人竟然被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