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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忍得住痛。” 说罢去割了几根结实的马缰绳,对南烛道:“将他手脚绑在马上,即使颠簸也能保证不会掉下来。我们走在前面,我替他牵马。” 纪凡感激道:“大恩不言谢,倘若能逃出这鬼窟,在下愿做牛做马报答两位公子!” 南烛将他搭到马背上,手脚系在一起,揽着江怀柔飞身上马,“走!” 此时杀旗盟中正因几位公子出逃乱成一片,而牧场则较为偏远所以疏于看管,一路并未遇到什么大麻烦,都被南烛轻而易举解决。 顺利冲出杀旗盟后,南烛对江怀柔道:“我们现在被盯上,处理这些人大概需要三五日,期间不易再前行,只能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 江怀柔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瑶兰地广人稀不易隐藏,而此处距东宁距离又尚远……我们改道向西南而行,自月华去夜池!” 南烛道:“你不怕在月华碰到白辉容跟井岚?” 江怀柔蹙眉,眼中却是一片清明,“碰上便碰上,月华还是姓江的天下。朝廷是我大哥的,边疆又有二哥驻守,我就不信他们敢闹出太大动静!” 说完不见南烛接话,见他低头盯着他看,眼睛黑的深不见底,便问:“你在想什么?” 南烛道:“我越来越觉得当初答应江碧瑶是对的。” 江怀柔冷哼一声,“只要不与我为敌的选择通通正确。” 南烛才要开口,听到后面纪凡被颠得断断续续道:“你们莫……打情骂俏了,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痛苦?” 江怀柔迅速拉下缰绳,“说什么打情骂俏?你还没死呢!” 纪凡道:“快……了。” 说完竟再无了下文,任江怀柔怎么喊都没有反应,他有些忧心道:“怎么回事,你去看看,莫不会真的死了吧?” 南烛去看了看,很快回来,“无妨,只是昏过去了,他身上的都是皮外伤,未严重到危及性命的地步。” 江怀柔嘘气道:“那便好,他还说逃过此劫要做牛做马报答我呢,倘若这么快死了岂不便宜他。” 南烛道:“你有了我一个还不够么,还到处去招惹旁人。” 江怀柔不屑道:“你?不过是输给我一个月罢了,他可以侍候我一辈子。” 南烛故作沉思状,道:“侍候你一辈子不太可能,不过你要是反过来侍候我的话,倒还可以考虑。” “被我侍候?你也不怕短命折寿?” “不怕,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不死之身么,可以长生不老的。” 江怀柔受不了他满口胡言乱语,道:“小爷才不需要,收了纪凡,他还可以替我暖床。” 南烛道:“我也可以帮你暖。” “我怕得花柳病。” “在那个地方呆着,他累计下来安抚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得了吧,你比他干净不了多少。” 这话在南烛听来简直就像夸奖一样,“这就是男人的荣耀,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人观点迥然不同,江怀柔懒得再同他废话了。 行了一夜,进了连绵山脉,江怀柔才舒口气道:“到了这里,我便可以安心了。父皇在位时颇为忌惮江湖势力,严令任何人拉帮结派,那个邪恶的组织还不敢把触角伸到这里来。” 南烛却道:“别太大意了,须知你那贴身侍卫还有聿亲王,要比那群女人难缠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晚了,抱歉临时收到编辑通知,入V仓促,谢谢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 留言超过25个字我都会送分,多少可以节省几分钱滴~ 46 46、故地重游 ... 南烛的提醒江怀柔又何尝不知?每当想起离开月华时那两人的眼神便犹如锋芒在背,再见面不知道会把他恨成什么样子,只是眼下顾不了这许多了。 山中人烟稀少,江怀柔又同纪凡身负重伤,只得暂时寻了户人家暂住。 主人是山中猎户,家中备有常用草药,南烛讨了来让两人敷上,总算是多少止了些疼痛。 一起用饭时,江怀柔看那猎户虽然相貌粗鲁举止却十分得体,便问其何故会隐藏在这深山之中。 主人叹道:“如今这世道,时局混乱,朝廷又拿普通百姓不当人看,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反倒安心些。” 因为此处已属月华国土,这让正在喝汤的不由江怀柔呛了下,“此话何解?” 猎户道:“别的不讲,但说皇上那一大家子吧。据说先皇最中意的二儿子,结果居然传位给了老三。老三做了几个月,又换作了大公主坐。一年后,传闻已死的老三复活重掌了这帝位,两个月后却又撂了挑子,最终皇位到了老大手里。期间还发动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伤亡无数百姓,你们说皇权都乱成这样,老百姓日子能好过吗?” 并未看到江怀柔脸白了又青,那猎户摇头继续道:“我本在外有房有田,只因隔壁住的是聿亲王府总管,硬是将原本划的地界往我这边扩了两丈。告去官府莫说是讨回公道,就连状纸都无人敢接,我一怒之下便隐居在这里。不瞒几位公子笑话,在下其实也曾读过几本书,算是个文人,倘若不是被逼无奈怎会走到这步田地?” 待用完饭,主人收拾出一间空房给三人,自己则早早去休息,江怀柔翻来覆去睡不着。 南烛靠着墙问:“你被晚饭时那人的话刺激到了?” 江怀柔阴戾道:“敢在背后私议皇亲,他已是犯了杀头重罪……可是白辉容纵容属下作恶欺民,更该死!” 南烛道:“你忍心杀他么?” 江怀柔反问:“为何不忍?” “记得当时你在我那里坐客时,他因前来寻人而被抓入大牢,你当时看望他时还颇为感动,不像是作假。” “他肯不顾安危的来找我,不管抱着怎样的目的,我都感激他。不过也只限于此,只因是他自己找来的,我并不欠他什么。” 南烛道:“我收到消息说他同你那位贴身侍卫是亲生兄弟,可是真的?” “真的。” “我看你喜欢那个井岚,但是民间怎么会流传你同白辉容暧昧,你是想借此离间他们两人?” 江怀柔冷哼一声,“他们能联手害我,我怎么不能借此折磨他们?” 见南烛莞尔,便道:“你笑什么?” 南烛道:“我笑你这人活的辛苦,喜欢一个人还要时刻算计着他。” “哼,”江怀柔道:“他待我若有我对他千分之一好,我又何至于此卑微可怜?”说着猛踹了一脚打着呼噜的纪凡,“别装了,吵得很!” 迟疑了会儿,纪凡睁开眼睛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