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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50、阴险狡诈 ... 江怀柔在他注视下脸色愈变苍白,语气陡然虚弱道:“抱歉,我的身体大概陪你玩不了多久……。” 白辉容暴怒,“江怀柔!你少装病,别指望我会像井岚一样心疼你!” “疼,”江怀柔双手无力的垂下来,黑眼珠恍然无助的斜睨着他,“我心疾大概又复发了,好疼……。” 白辉容捏着他下巴将整个人提起来,“我说过了,这招在我面前没什么用,我看你还有什么……江怀柔!江怀柔!” 江怀柔头也低了下去,整个人仿佛瞬间失了生息,白辉容犹豫着伸到他胸口试探,居然完全察觉不出心跳。 沉默了会儿后,他长眉凝成川字,暴喝道:“江怀柔,我知道这是你的诡计,我数三声倘若你不肯睁开眼睛,当心扭断你的脖子!” 没有人回应他,江怀柔安静的跟真死了一样。 白辉容卡住他脖子,“一、二……。”指下突然用力,面前那张脸却连睫毛都没有抖动过。 白辉容突然松了手,任由江怀柔瘫倒在地上,却单手负后不去看他,重重击了下墙壁机关。 面目狰狞的刑具慢慢从四周消失,房间很快恢复掩饰成最初的样子。 白辉容推开门,带着极难以言表的愤怒离去。 待确定脚步声慢慢走远后,倒在地上的江怀柔却慢慢睁开了眼睛,露出狐狸一般狡诈精光,哪有半点柔弱心疾的样子? 他从怀里摸出一颗朱红色药丸,噙着笑意将它放入嘴中,然后继续躺在地上诈死。 没过多久,外面响起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一个鹤发鸡皮的老者提着药箱疾步跟在白辉容身后。 推开门后,白辉容冷冷道:“你去帮他看看。” 老者上前,在江怀柔腕上搭上脉,神情变的越来越古怪凝重,又试鼻息心跳观其口鼻,良久后方迟疑不决禀道:“回王爷,这位公子的病情好生蹊跷,鼻息心跳表面看来皆已停止,脉搏却还尚在,瞳孔也如常人并未扩散。王爷方才说他有心疾在身,想必是一直精心调理又被名贵药物给控制了住,否则断然活不到今天。但凡药物皆有利弊,出现这样的情况想必是药物服用过量之故。” “倘若不救治他,结果会怎样?” “倘若不医治,他便会一直陷入假死状态,也就是俗称的活死人。” 白辉容见老者在江怀柔衣襟内翻找,冷眼喝斥道:“你想做什么?” 老者战战兢兢道:“有心疾之人多半会随身携带药物,小人想检查一下看能否有所发现。” “你让开,我来。”白辉容蹲□,在他胸口摸索几下,掏出来一推瓶瓶罐罐,都是素白玉瓶并无任何标识。 老者逐个打开嗅上一遍,神情乍变。 白辉容疑惑道:“这些莫非全都是治心疾的药?” 老者摇头,“不,全都不是,而是……。” “而是什么?”白辉容见他吞吞吐吐,便欲伸手拿过来自己看,却被老者阻止。 “王爷且慢,这些都是剧毒之物。” 白辉容眼中掠过惊讶,“都什么毒?” “恕小人暂时不能回答,需带回去细细分析方能确定。至于这位公子的病,小人暂时只能想出用针灸法一试,不过……风险却极大。” “什么风险?” “保持现状的话,他只是昏睡不醒,倘若用施针法排错了毒,恐有性命之忧。”老者欲观察白辉容神情,却被他吓得连忙低头。 白辉容道:“那先不治,我还不想他现在死掉。” “那这些毒药……。” “放在那里我自会收拾,不用你cao心。” 老声立刻噤声,白辉容将他送出去后转回来,摸着江怀柔的脸道:“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宁愿变成如今这样都不肯开口向我求饶。不过你还是太天真了,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后,还以为简单诈死就能逃避得了?你若真愿意装下去,我自然是情愿奉陪。不过江怀柔,我且看你能耗得了多久,是忍到我大仇得报月华江山移主,还是这一辈子都如此沉睡不醒!”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一条浅灰色人影像蝙蝠般蜇伏在屋檐下一动不动,不知道已经潜伏了多久。 透过天窗可以将屋内情形看的一清二楚,白辉容把江怀柔从地上抱起来放至床上,以掌风熄灭蜡烛后,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又守了半盏茶时间,神秘人伸手抓住木椽悄翻至屋脊红瓦之上。整个过程悄无声息,身形仿佛微风中一片细羽。 沙白月光悠悠撒落大地,来人沐着清辉摇头自语,“看来我这一趟果真是多余的,江怀柔你当真好本事。” 入了夜后,新月逐渐斜过西边树稍,隐约听得远远传来夏虫及鸡鸣声响,安静睡在白辉容身侧的江怀柔却蓦然睁开了眼睛。明知身上毒药都被白辉容收敛了去,却还习惯性的摸了下怀里,果然空无一物。 他并未露出一丝慌张神情,将手在腰间锦囊的拉绳上轻扯两下,白辉容却立刻察觉到了,点了他xue道后凤眼在黑暗中爆出利剑一般的冷光,“我猜的没错,你这个阴险小人果然替自己留了后路!” 江怀柔身体不能动弹,话却是能说的,抿了抿唇后道:“我还没活够,怎么会自己找死呢。” 白辉容坐起来,冷冷道:“所以你就不惜再次欺骗我?” “我……很怕疼,倘若那些东西用在身上,肯定抗不住的。” “别讲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白辉容一手辟断床头柱,“说你是如何诈死又是如何自己解毒的?” 纱账垂下来盖在江怀柔身上,轻风吹拂进来半遮半掩使他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秘,而他轻轻软软的声音也似不带半点威胁,“我制了一颗空心药丸,糖衣外面沾了毒药,而里面包裹着解药。” “为什么方才大夫没有发现?” 江怀柔坦白道:“大夫看病只观舌苔咽喉,我将药丸藏在舌下。” 白辉容咬牙切齿道:“原来你算好了这个时辰醒,倘若我不曾发现,你又打算对我?” 江怀柔这次并未出声回应,仿佛没听到一样。 白辉容将他脸上纱帐撩开,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说,倘若我方才不醒,你打算如何对我?” 是黑暗中的错觉吗?他竟然觉得江怀柔的脸变红了。 “我知道你小腿上藏着一把匕首,是不是想拿它杀了我?” 江怀柔垂着睫毛道:“不是,我说出来怕你会生气。” 白辉容冷笑,“你不说我会更气!” 江怀柔小声道:“我……闻到你身上香香的,就想抱抱你。” 愣了下后,白辉容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