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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 “不要!”江怀柔紧张的叫住他,最终在南烛灼热目光中闭起眼轻不可见的点下头。 南烛忽觉心情豁然开朗,将他从腿上抱起来放平在床上,拿了软枕垫在其腰下。 江怀柔床上经验不多,却并无羞涩不安,乖乖将腿打开。长这么大他一向严于束已,并未在情事上捅出什么篓子,再加上身份地位,自然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要对身体负责。 是以在他看来,只要两厢情愿,上床着实跟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 只是他一向自视甚高,再加上杜英多次提醒且不可居于人下,为了颜面死撑直今天。其实他心里也在一直好奇,现实中居于下是不是也跟那日梅林春梦中一般销魂难耐? 南烛看着他光溜溜坦诚的身体,再看那张天真秀气的脸,忍不住道:“老天真是厚待于你,什么都给你最好的。” 江怀柔屈起膝盖,拿脚不住来回勾他的腰际,求欢之意甚是明显急切。 南烛却用手指挑逗着他邪气道:“不急,你得知道,能轻易得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江怀柔用脚蹬了他一下,却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 南烛抓住他脚腕,板着脸厉声道:“还敢踢我,跟老公道歉,不然就挠你脚底板。” 江怀柔失笑,“别……别挠,我,我再也不敢啦。” 知他体力有限,南烛也不敢太过折腾,从桌子上拿出个羊脂玉般的小圆盒子,将淡绿色的膏状物挖出来前后都给江怀柔涂了些。 江怀柔被他灵巧手指抚摸的舒服,并住腿夹住他手不肯再放,“我还要再抹。” 南烛手下用了些力,迫使他松开,“想要就乖乖的听话,不然有得你罪受。” 江怀柔三番两次被拒,理智已被药效抵消的所剩无几,脸色一变阴恻恻道:“我要杀了你……。” 南烛摇了摇头,见他额头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也能想象得出他处境艰难。便用一手指探在他身下慢慢打转往里面送,一手揉着前面缓和,嘴上道:“说狠话没用,你老公比较喜欢温顺型的。” 手指伸入带来的不适在南烛安抚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江怀柔渐渐得了其中滋味,嘴角慢慢翘起来。 南烛看时机已到,便将自己坚硬抵着他入口处,打着圈儿来回厮磨,却是屡过洞门而不入。 江怀柔想骂却想起他方才的话,咬着指甲道:“老公……。” 他这声叫得南烛甚为开心,“叫我做什么?” 江怀柔抬了抬臀部,“进来……啊……。” 能忍到这一步便属奇迹,再装下去的话就铁定不是男人了!南烛跪坐在床上,将自己□慢慢送进去,并未受任何阻碍,却感到里面又紧又热,仿佛有张小嘴在他顶端吮吸。 更奇怪的是,江怀柔也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叫骂声,只是微蹙起眉尖,喉中发出小猫似的唔咽声。 “疼么?” “好涨……。” “那是因为老公喜欢你。” 江怀柔看着他眨眨眼,睫毛上挂着颗硕大的泪珠,一幅懵懂无知的表情。 南烛心中诧异,便问:“之前没有人这样子对待过你?” 见江怀柔摇头,心头不禁涌上诡异的窃喜,他慢慢试着动几下,也不见江怀柔如何痛苦,不由道:“真是个尤物,初次被进入就能这么顺利,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对你?” “嗯……啊……。” “叫老公。” “老公……慢些,疼……呜呜……。” “亲亲就不疼了。”南烛扶着他坐起来,煞有其事的吻多少令江怀柔分了些心,虽然因姿势改变而进入的更深,却似乎感觉真的不那么疼了。 察觉到他表情变化后,南烛加快了动作,托着他的双臀由温柔进入变成猛烈的撞击。 江怀柔枕着他肩膀呜咽不止,胸口随着节奏起伏不平,“太深了……我受不了……老公……。” 南烛道:“怎么会受不了,你看我们契合的多完美,简直就像天生一对。” 江怀柔低声抽泣,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语,开始南烛还以为他是兴奋的,后来却渐渐感觉不对。 将他脑袋扶起来一看,竟然果真昏睡过去了,嘴巴却还在嘀嘀咕咕的梦呓。 “有没有搞错?!”南烛又气又好笑的将他放下来,自己掳着发xiele一遍,伏身咬着江怀柔的唇道:“你可真会打击男人的自信心。” 江怀柔倦在他怀里,嘟囔道:“老公,我还要……。” 南烛恨不得掐死他,磨着牙没好气道:“要个屁,等将身体调理好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根据爪印记号控制rou量,学小霸王以后全都要强行改吃素! 59 59、暗渡陈仓 ... 一夜风流缱绻后,江怀柔至日过三竿才醒来。此时南烛早已离开,床上一侧却还留着他睡过的痕迹。 江怀柔坐着发了会愣,昨天虽然神智有些模糊,大致细节跟对话他却是记得清楚。拿手指试着摸了摸后面,除了头有些晕外未曾感到任何不适。 从头到尾南烛都未逼迫过他,甚至还是自己主动出言相留,如今两人做出这样的事……反正事已发生,就随它去罢。 在束青侍奉下,江怀柔臭着脸穿好衣服,之后用了些早点。在院中甚感无聊,便带了束青一起出去散步,远远看到路上走过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便问:“这些都是他的嫔妃么?” 束青点头,“走在最前面的是齐妃娘娘,父亲乃是当朝大将军,奴婢之前便是在她跟前侍候。” 江怀柔冷哼一声,又忽然起了好奇之心,“你在宫里呆的久,可知道他有多少个女人?” 南烛昨夜留宿永乐宫,却也不第一次,束青一直看他们两个关系颇为怪异,似友非友,随意却鲜少亲密,便诚恳道:“倘若奴婢记得没错,应该有九十六个,其中并不包括西宫未有名份的。” “西宫?” 束青指着遥远一处宫城道:“就是那里,居住着一些无法册封的公子,具体有多少个人,奴婢也不清楚。” 江怀柔打了个哈欠,道:“原来那里住的是男子,我说怎么总是看到有人在放不伦不类的风筝。” “风筝?”束青道:“宫中是严禁放风筝的,敢这么做的想必只有一人。” “是谁?” “钟离公子。” 江怀柔愣住,难以置信道:“你说他叫什么?” “宫中奴婢都称他为钟离公子。” 江怀柔抓住自头顶垂下的柳枝,“可是脸型圆圆的,眼睛很大又嚣张跋扈的少年?” 束青讶然道:“原来公子认识他。” 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