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赴销魂(5000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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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越虹明白,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毫无疑问的都会有慕强心理。某种程度上,认为对方有绝对能力来控制自己的认知才能让人真正地开始臣服。 让人她给霍玉琛性暗示,抓住的是他先动情还有兔子本能的弱点。但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实打实的筹码。而等他假孕之后,她就抓住机会开始在他面前使用魔气,虽然前期不是有意为之,但后期也是存了心理暗示的想法。 他还是太单纯太傻,除了少年时的阴暗,大半生都是雪白,连唯一的一点红还是她的手笔。就连他隐隐的疯狂偏执,在她眼里也算不了什么。 翡越虹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用了一个清洁术给清理干净了。在沉重厚实的檀木桌后凌雪仙尊的衣衫凌乱,此刻却被很好地遮住了。 钟思蔓脸上明媚的笑容淡去,变得有些僵硬。霍玉琛的话太客观,甚至连她使了钟神派唯二的万松毒针也没有放过。但是她又无法说什么,因为他真的只是在客观地点评,虽然只是极其简短的几句话,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自然包括她用毒针的手法。 她这么早出场,然而战斗时其他战台都停用,就是借了长老阁的特权来展示自己的修炼成果并获得声望,更希望得到心上人的夸赞。 而那遥遥坐在最高处的雪一样的男人的话语中,她只听到了淡漠,犹如扶摇直上九万里的鲲鹏看待一条小鱼。 长老们也因为毒针的事脸也有些僵,不过他们已经因为霍玉琛的亲自指导十分高兴了,场下弟子也因为精彩的战斗而不断鼓掌。钟思蔓便只好安慰自己后面还有出彩的机会。 …… 霍玉琛一天下来被她折腾得不行,就连回到寝殿时冰白的脸也没有褪去红潮,不被发现完全因为翡越虹的障眼法。 她现在已经恢复了成人身高,相当于给他揭掉最后一块遮羞布。 因为契约的原因,翡越虹现在也有点燥,所以一把人放上床就打算离开。 他现在确实很诱人。平日一丝不苟的衣衫微散,露出白皙瘦削的肩头,整个人基本上是靠着床柱,呼吸中夹杂着些许低喘。平日寒冷刺骨的眼微微眯着,泛着情欲的红。她只要一看到他这副被凌虐的样子,就会想到那被她玩弄了一整天,到最后都射不出来的红肿性器。 “翡越虹……帮我去莲塘摘几朵净莲……” 霍玉琛几乎是逼着自己不要想着今天一天各种意乱情迷,嗓音又涩又软。他现在不能再去泡寒池,只能靠有清心作用的净莲硬熬。 女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丹凤眸愈发深邃。她很快去摘了莲花,外面的冰天雪地让她清醒了不少。毕竟久经风月,一点欲念很容易就被压制。 …… “娘。” 雪肤银发,穿着一身白袍的小少年站在已经有些腐朽的木床前,叫了一声。 床上的女人骨瘦如柴,薄被盖到了下巴,散发着霉味。她僵硬地扭过头,视线中只能看见一片白,她像是从喉咙中挤出声音一样嘶哑地怪笑着。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 他嘴唇动了动,眼中掠过茫然。 “看到我要死了,是不是很爽快?”她自顾自地说着,干瘦的手神经质地拍打着床,“你传承了全部的血脉,却有一个下贱又肮脏的娘。” “等我死了,你不用再挨我的打骂,不用听我胡言乱语。” “我也高兴,生下你我就只能等死,现在我再也不用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而我却一点点衰竭。就可惜那些老家伙早死了,要不然我逼也要逼你去杀了他们。” 然而无论她怎么说,小少年却一动不动,只是低着头。 她忽然觉得神智清楚了些,眼睛也能看得清了,于是眯着眼睛凑上前去看他。他长得真是美,和她现在的扭曲模样完全不同。 女人冷哼一声,把旁边的一个破瓷花瓶往他身上一扔,“给我滚!兔妖都是些yin荡下贱的玩意,你以为你能瞧不起我?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和我一样,都是没了别人就活不成的货色!” 他结结实实挨了那一下,头一次没动,看向女人的眼睛里好像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是闭了闭眼。 “娘,我走了。” 少年向她点点头,在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走出了这间屋子。 女人骂累了躺回床上,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只可惜没人听到。 后面有人告诉他,那天的晚上,她就死了。 …… 翡越虹回来的时候,她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一套空荡荡的衣服和一只雪白的大兔子,那只大兔子身下垫着的是她之前没拿回却没有再见到的红衣。 那只兔子看到她就要跑,可是腿却软的根本跑不动,只能在床单上无助地蜷成一团,微微颤抖着。她凑近时看见兔眼睛通红,直直地盯着她。 翡越虹挑着眉确认了这只兔子是霍玉琛。 “我原本以为你是那种看着就很吉祥的兔子,没想到是又大毛又多的垂耳兔,也没想到一件衣服能反复使用这么多次。” 她伸手把兔子抱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去揉它的背,它却要逃一样剧烈地踢着腿。 “怎么,一天都没事,一碰我的衣服就刺激得变回原形了?” 她随意地猜着理由,本打算把莲花放下让这兔子自生自灭,没想到食指突然被狠狠咬了一下,冒出些血珠。 翡越虹一怔,看着那兔子好像自己也愣住了,然后很快拱到自己那一套雪白的衣服底下不出来了。它抖得厉害,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奇异叫声。 很明显,就像她所了解的那样,妖族变成原形之后会受本能影响,做出平时不会做的行为。 他很想要,但她知道他的恨意又卷土重来了。 床单上还有些不可言说的液体残留。 魔族没有实体,修炼到了一个境界后就可以摆脱凝聚自己的怨气所属的性别,甚至可以仗着强大雌雄同体。原身因为爱阎澜川自然选择的是纯女性,但是翡越虹在被拉扯过来时潜意识就直接设定成了下面多一根东西,并在极短的时间后使用这东西强上了霍玉琛。 一魔一兔僵持了很久,她觉得自己脖子上那块妖艳的印记像是烧着了。 她出了一口气,把手放在衣服的隆起上。 “霍玉琛,你要我帮忙吗?” 在她眼里,这绝对是双赢的一次交易。她能更深地掌控他,他也能平息情潮,长期性地忍耐本能。唯一的阻碍就是,他愿不愿意。 他因为情潮烧得混沌的意识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下,兔身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动了。假孕和情潮混在一起的效果让他这段时间昏昏沉沉,精神恍惚,一些画面和当时残留的情绪无一不在折磨他。 翡越虹也在折磨他。 寒气爆发,他面如金纸,裹着白袍,那可怜的一件红袍纠缠着他的腿,眼睛红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掉泪。霍玉琛忍住那股勉力化形的虚弱感,狠狠把翡越虹压在床上,修长的手骨节凸起。 “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腹部有伤疤?” 翡越虹不说话,她神色平静。她猜到,在她离开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让他失控了。 她看见他眼中涌起哀戚和疯狂,“怎么,你不想看?” “若是我的错,我自然会承担,别怕。”翡越虹任由自己被掐得呼吸困难,嘴角勾起安抚的笑。 然而她的表现不知道又触动了霍玉琛那里,他平日美得虚幻的脸扭曲而狰狞,和他脑海中的那一张脸重合,就连声音也是一样令人胆寒的阴郁,“我怕?那你看清楚了,我是怎么‘怕’的——” 翡越虹认为,人很复杂,而这种复杂是随着人的阅历和家庭等生存环境的单一性而改变的。霍玉琛也有他的另一面,那一面敏感、善变、多疑、自卑、渴望包容和爱又毫不信任对方、充满了疯狂和自毁冲动,与他的外在表现截然相反。 没有控制的冰冷灵力肆虐在寝殿里,结起了层层坚冰,他们所在的床简直成了一个冰窟。 她看着他狠狠一拉裹着的衣袍,露出了他的小腹。 她以前当然摸到过,不过她很少有用眼睛直视的机会,更觉得这可能涉及他不想提的经历,于是从来不问。 那里有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就算因为假孕有些怪异的凸起看起来也仍然精瘦而充满力量。只不过,一块疤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看起来甚至有些恶心。 翡越虹蚀心火未大成前使剑,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剑伤,不仅如此,这大抵是把剑狠狠捅进去,然后又毫不留情的转动剑柄翻搅血rou所致。疤痕两侧有缝针的痕迹,这世界医术算不得先进,缝针也没有条件普及。她看那凌乱的针脚,更倾向于他疯起来觉得这能缝好于是就缝了。 这伤多重她暂且不论,毕竟修炼闯荡到了这个地步,谁身上都有一些骇人的无法治愈的伤痕,她在意的是伤疤的位置。 他垂着头,把自己脆弱的一部分暴露在她赤裸裸地目光下,即使那里因为寒气一阵阵钝痛也毫不在意。等她看完了,他就拉上衣袍,俯身和翡越虹对视。 无论他现在多虚弱,他依旧是个形貌极其出众的男性,压在翡越虹身上时,依旧衬得她娇小。 “雪山下你对我做的事,有问过我吗?” “我恨你,但怀过你的孩子。那可真是个孽种,有你的血脉,还折磨得我灵力流失,只能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所以我用剑捅穿肚子,还搅了搅。我少了一个令我作呕的器官,把那团rou扔在了林子里。这样,我就算没有被你丢下。” “你是不是看我变成这样,还想再来一次?” 她的心动了动,犹如平静的湖面丢下一块巨石。 翡越虹伸出手抹了抹他的嘴角,那里已经淌出了血。 “雪山下的那次,我虽然是修炼走错,但是也有我意志不坚,没有顾及你的想法的原因。是我错了,我可以自断一臂,再为你做一件事,除了自尽以外什么都可以,不知道能不能弥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平静宽和,没有丝毫闪避,莫名让那妖艳的容貌显得有些佛像的意味。魔修大能可移山填海,让天下血流成河,而且这一件事可以说没有任何限制,价值更是无限。 “另外,很抱歉让你遇见我。” 你从最开始,就应该一剑杀了我,否则后患无穷。 霍玉琛觉得,他就像在和两个人对话。 半晌,他扬起一个笑容,万分荒凉,“千年前的事,如果不是我无法解开心魔,只怕早已经忘记。我不用断臂,换成别的,你之前想对我做什么,就做吧。” 他似乎是觉得这话太弱势,神色几度变幻,最终回归到平时冰冷的模样,“就像在雪山下一样。” …… 翡越虹在殿外布了阵法,融掉殿内的冰,又整理了床榻,甚至还凝出一个火热的魔珠给霍玉琛含着来驱除他无法吸收的寒气。 就算一魔一妖之间的气氛再怎么沉重庄严,但是当她吻上霍玉琛的额头时,后者一直压抑着的情潮还是瞬间燃尽了他的理智。 恨让爱延续,他知道,怀孕的事是他和翡越虹之间最后的芥蒂,告诉了她,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对她的爱正在消磨对她的恨。 翡越虹耐心地做着前戏,直到霍玉琛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无意识地用手抓住她的墨发为止。他现在像是冰完完全全地融化成一汪春水。 翡越虹轻轻捏着他雪白肌肤上的那一点淡粉凸起,偶尔用唇舌舔弄,抬头看向霍玉琛时,漆黑对等丹凤眸中欲望涌动,惑人非常。 他一声不吭,除了被玩rutou时羞得只能狠咬自己的下唇以外可以说是异常的乖顺。 翡越虹自然没有随身带油膏之类的东西,于是只好抹了一点对方硬起来的性器渗出的水权当润滑。她分外谨慎,刚刚那股媚劲跑得无影无踪,盯着霍玉琛的后面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偏过头去。 “嗯……啊……” 她揉着那微红的肛口,探入一个指节,在很浅的位置找到了一个凸起,转着圈去揉那里。霍玉琛的腰立刻弓了起来,修长有力的腿忍不住夹住了她。 她必须得承认种族天赋,在进去一根手指后又很顺利地进去第二第三根,只是第四根的时候他就很明显受不住了,连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前面硬得翘了起来。 翡越虹把玩弄他胸乳的手松开,放了一根手指在他嘴里让咬,另一只手直直地塞进去第四根,然而他剧烈地喘了几口气,愣是没咬她的手,甚至还犹犹豫豫地舔了一下。 饶是翡越虹也被刺激到了,她收回手专心致志地去开拓他的xue。那里面又湿又软,红嫩的rou温度很高,按着节奏吮她的手指。他的臀白得晃眼,不过没什么rou,大部分只有紧实的肌rou。 “嗯……不要……别玩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承受多汹涌的快感,像是一片要把他吞没的灼热火海,无可闪避。 “别哭,很快就会舒服了。”翡越虹看他掉眼泪以为他疼,在俯身的时候就在他耳边哄道,殊不知这话让他承受的刺激更上一层。 霍玉琛被她脸上的温柔所迷,只顾着看她,直到那里传来一阵胀痛才猛地皱眉。他痛的浑身都在抖,却不叫她停下,甚至翡越虹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快意。 银丝和墨发纠缠在一起,她一点点塌下腰。 “舒服吗?” 他明明很痛,却努力收缩着后面,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腰,喘息着问道。 回答是他体内骤然上涌的一阵尖锐的快感,让他直接叫了出来,声音嘶哑,透着情欲的缠绵。等她真的大开大合起来之后他就更受不住了,哆嗦着亲上她的嘴唇,大腿没一会就剧烈地痉挛一阵。 “翡……越虹……啊……我要……嗯啊……去……要去……你抱着我……啊……” 平日淡粉的唇变得嫣红,泄出一声声明明是男性嗓音调子却柔媚激昂的呻吟,他迎合着翡越虹的动作,很快便颤抖着要去。他有些恐惧未知的快感巅峰,将身上的女人抱得很紧,声音中带了哭腔。 翡越虹被夹得绷紧了身体,其实排除上一次她不太清醒的时候,这还算是她第一次,之所以动作不算青涩还是用道具的经验。她放缓了动作,算是轻柔地把他送上高潮,饶是如此,他还是痉挛得按都按不住。 高潮后她没有坚持多久就拔出来射在了外面。霍玉琛因为突然空掉的后xue不由自主地低哼一声,他看着翡越虹把她射出来的jingye化去,忍不住抚上了小腹。 那里有微微的凸起和丑陋的疤痕。 “还要吗?” 她放松下来,问他。但还未等他回答,她又意识到他根本拉不下那个脸,于是目光在他又硬起来的性器上一扫,又俯身上去。 他的一句要也就没说出口。 既然已经成了这样,什么矜持和cao守他已经不在乎。 但是他依然一无所有,丢了面具,也没有获得她,变得茫然而焦虑。 越到后面,翡越虹发现他越喜欢叫她名字,有的时候是柔媚的,有的时候是连每个字都透着痛和爽的,有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叫了出来。几次他忍不住要露出耳朵尾巴,她不想他太难堪于是用魔气帮他维持形态。 最后他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还有淡淡的指痕,射无可射之后脱力地晕了过去,只是手还固执地停留在她的背上。 …… 他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她问他,“你想走我的老路?” 他不摇头,不点头。 她嘲讽一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