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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的手脚越来越冷,却不有自主的回忆起一些片段。 那个时候,我还在上班,每天早出晚归,累得像条狗。 每次回家,不满十岁的他都会穿著我的大拖鞋啪啦啪啦的从客厅扑到我的怀里。然後用他那rou嘟嘟的小手捧住我的下巴,对准我的鼻子就是一啃,笑得像个天使。 我每次也会亲亲他的脸蛋,任由他将我拉到客厅坐下,期待又讨好的递给我一杯清凉的白糖水。 而这种有些可笑的廉价饮料却是我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因为我知道,他之前都过得很苦,即便只是加了白糖的开水,对他来说都是非常奢侈而珍贵。 而他,却把自己认知里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我,除非我不喝,他才会小心又珍惜的自己喝下,傻得可爱。 可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这些慢慢的变了。 他温柔的笑容慢慢变得严谨,亲密的举动也变得越来越少。 我以为他是长大了,性格改变了。 原来不是的。 他的温柔跟笑容依旧如昔…… 却只是不愿意对我绽放而已…… 我站在原地笑了笑,而後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直到走回繁华的大街,我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竟依旧没有死心的意思,光想著要是无法再见到他,就觉得怎麽都无法忍受。 真贱。 我默默的抬头看了看天,却不知道该去何处。 一点都不想回那个没有人等的家。 後来,我在这附近随便找了间酒吧。虽然从不喝酒,可我至少知道酒能消愁。 步上黑色地毯的台阶,推门进入酒吧後的我下意识皱了皱眉。 装潢奢华的酒吧内部弥漫著一种暧昧的暗,紧接著一个慵懒而妖娆的歌声传入我的耳朵。转头看去,只见中央舞台上一个打扮性感的美豔男子正单腿跪在椅子上唱歌。而随著那带著喘息声的歌声越来越暧昧,他修长的身体也不断的跟椅子做出各种暧昧的动作,一双穿著高靴的长腿也勾得极其好看。 可我却有些厌恶。 我其实是不喜欢男人的。 崇业是唯一的例外。 不过既然无意中进到了GAY吧,我也懒得再换,反正我只是喝酒又不是嫖人。 让年轻的接待给我开了一间小包房,我胡乱点了些酒後便开始猛喝起来。 老实说酒这东西的味道我真的很不喜欢,又怪又辣,不明白有些人为什麽偏偏那麽爱喝,不过如果喝下去能让我心情愉快的话,我也认了。 喝了两瓶,我渐渐开始有些迷糊,不过还算清醒,只是想上厕所。 摇摇晃晃的推门出去,问了服务员厕所的位置,我半扶著墙朝目的地走去。这里真的是太大了,等我好我不容易找到厕所放水完。却在洗手的时候受到了sao扰。 对方是个老外,又高又壮,拉著我的手臂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什麽。 我摇了摇头意思要走,对方居然不依不饶的越靠越近。我冷笑,而後突然从口袋摸出把匕首对准他喉咙。 “ok,ok,I am sorry~~~~”知道没戏的傻逼後来总算知道放手,我便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离去。 但随後我发现自己迷路了。 这里大不说,看起来还都一样,服务员也不知道怎麽的一个都没见。而最麻烦的是我之前喝下的那些酒似乎後劲比较强,以至於我的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热。 迷糊中我估摸著推开几间包厢,里面有什麽的我不太清楚,不过那音乐声震得我生疼,明显不是我那间安静包厢。 就在我越来越没耐心,也越来越头晕的时候,总算让我找到了那间安静的小包厢。里面跟我离开时一样,很暗,就桌面上摆放了几只蜡烛跟酒瓶。 我疲惫的摸向沙发顺势倒下,却磕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嗯?” 我眯起眼皱了皱眉,昏呼呼地摸向被我压著的物体…… 这是什麽……我反手捏了捏,手感很好,又热又柔韧,嗯?好像是一个人的腿? 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被猛的一拽扯了起来。 (三天内完结。每天发一章,今天是第一章) 这个是写枫无涯前得热身文,请随意观看。 无语言伤 第二章 闷sao大叔受,年下 养成 我疲惫的摸向沙发顺势倒下,却磕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嗯?” 我眯起眼皱了皱眉,昏呼呼地摸向被我压著的物体…… 这是什麽……我反手捏了捏,手感很好,又热又柔韧,嗯?好像是一个人的腿? 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被猛的一拽扯了起来。 “你是谁?”一个很清冷的磁性男声从我头顶传来。恍惚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我,可我无心回答,因为手腕被拽得很疼,几乎要断掉。 “放手……”我冷冷的想喝出声,可醉酒後声音却沙哑而无力。 “回答我的问题。”清冷的声音依旧波澜不动。 “我说他妈的放手……”本来心情就很糟,现在还在自己的包厢内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抓住找碴。 “啪!”一个巴掌用力甩在我脸上,瞬间将我整个打得更晕了。 “谁准你在我面前说脏话?” “……”我晕了半天,心头却火起,声音却越发冰冷:“死人妖有公主病就去治别在这发癫……” “啪!”又一巴掌,比上次更重。 “cao!”向来自认自制力不错的我瞬间气炸,猛的挣脱开来,转身对准那个人的脸看也不看下手就揍。可对方的动作却比我想得要快,我只感到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顺势一扣借力狠狠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紧接著背後猛地一阵撞击,疼得我差点把胃里的酒给吐了出来,双眼直冒金星。 那个嚣张的家夥一脚踩在我背上,可能觉得不过瘾,竟又强行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左脚膝盖死死的压住我的胸口:“从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想顶回去,可是肺部被他这样挤压,咳得我难受。 “蒋,你跟一个醉酒的大叔计较什麽啊。”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後一张年轻的脸从我头顶上方凑了过来,看不清楚五官,只是隐约觉得头发很长,好像还穿著校服。“他应该是走错包厢了。” 话音一落,头顶一盏橘黄色的灯光便打开了,我的视线清楚了不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走错了房间。因为桌面上摆的全部是一些高档的酒,周围的布局也跟我原来的那间包厢不太一样。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房间里除开我外一共有三个男人,除了压著我的跟凑到我面前的这两个,还有一个则在旁边玩手机,脸上一派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