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捆绑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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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隋英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顶了。 先是被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骗的团团转不说,还被这两个崽子轮番折腾一遍,他妈的一双强jian犯,草。 他简隋英也是有病,现在还是要给上赶着给这两个狗东西擦屁股,真他妈一个比一个能惹事,一个胆大包天的敢拿枪顶着李家人,还是李文耀那个疯子弟控最在乎的弟弟,另一个就更不得了了,开车撞人的事都能干得出来。 真他妈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简隋英一手扶着方向盘,叼着只烟拉开车窗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在一瞬间好像带走了所有的烦恼,然而下一瞬又被踹回了现实。 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余光瞥见地下车库晃动的几个人影,虎背熊腰,肌rou虬结,一看就是练家子。 简隋英眉宇间的川字更深了一点,他心头突突直跳,下意识的关上了车窗,车厢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发动机的响动声,安静的过分。 手中的烟燃到尽头,烟灰滚落在黑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点白色的痕迹,简隋英皱眉又点燃一只香烟,在烟雾中看先窗外,地下车库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一道模模糊糊的骂声传了过来,随即是车子启动的轰鸣声,简隋英定睛看去,那几个人看上去凶狠的家伙已经跳上了一辆半新不旧的面包车,车子从简隋英面前滑过,副驾的男人咧嘴一笑,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从眼睛一直延到下巴,笑起来带着满满的恶劣。 他心里的疑问更深了,是谁的人?是在堵他吗? 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丢在一边的手机发出规律的震动声,简隋英接起来,是简氏集团那边秘书的电话,简隋林撞人未遂自己进医院倒是清闲了,偌大个公司总不能没人管,简隋英也不能真的放着不管,只能捡起这个烂摊子,再加上和李文逊合伙的公司、自己的公司,他一个人管着三个公司简直是分身乏术,每天都是连轴转。 眼下的青黑可见一斑。 简隋英按灭烟头接起电话,“嗯,我马上过去。” 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缩着,为了一点无厘头的第六感。 简隋英推门出去,手关上车门的一刹那,裹着风的拳头横冲直撞的砸了过来,他往后一躲,身体重重的撞在车身上。 草,还真是冲他来的。 简隋英手摸索着裤兜里面的手机,心里暗骂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不知道要找谁帮忙了。 拜李玉所赐,他前些日子刚得罪了李文耀,李文逊那个笑面虎估计也在气头上,霍乔还远在新疆,简家人没一个靠谱的,其他人更是看他的笑话…… 眼看着几个人形成包围圈把他团团围住,简隋英干脆放弃了挣扎,脸上带着商人油滑的笑容,“几位大哥,咱们无仇无怨的,有话好说,求财的话我可以出双倍价钱……” 下一瞬,紧绷的拳头擦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车身上,留下一个深坑。 男人高壮的身子半边压制住简隋英,反手把他压在车身上,手掌轻浮的在他半边脸颊上拍了拍,“草,长的还他妈挺带劲啊!” 周围一阵哄笑声,被砸得凹陷的深坑近在咫尺,简隋英不安的挣扎着,被人这样羞辱,他脾气也上来了,“草,你他妈混哪一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笑了起来,抓住简隋英的头发凑到他耳边,“慢慢猜吧。” 恶劣的表情让那道狰狞的伤疤更加扭曲,他粗声粗气道:“绑了。” 身边的打手一哄而上,简隋英被他们蒙上黑布,嘴上贴着银色的胶带,反剪着双手压进逼仄的车厢。 烟味和男人的汗臭味混合着发动机的柴油味熏得人脑袋疼,简隋英不自在的扭了扭头,感觉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被粗暴的扯下车,推搡着往前走,一直到被按坐在椅子上,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手臂被紧束在椅背上,男人粗暴的扯着简隋英的双腿,两条长腿憋屈的被折叠捆绑在一起,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 草,这他妈还是个色中饿鬼。 空气中难闻的尘土味钻进鼻息,随后是刺鼻的药味,简隋英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挣扎着往后躲,差点整个人翻下去,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简隋英的胳膊把他拽起来,粗糙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闻着手里的药。 刺鼻的药味顺着鼻腔一点点蔓延,好像盖过了屋子里难闻的味道。 简隋英大口喘着气,突然的在男人手上挣扎着。 “草,还他妈挺难伺候……”男人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伸手粗暴的扯开简隋英的衣领,粗糙的手掌在白花花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下。 “刀哥,老大说了,这是留给二哥的。” “啧。” 男人手掌抽出来,“走。” 随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简隋英不算强壮,但是184的大个子被迫绑在一个椅子上还是捉襟见肘,脚尖只能踩在椅面一点点,岌岌可危的随时好像要掉下去。 妈的,今天真是要栽了。 他不住的挣扎着,手腕被麻绳磨得生疼,被男人粗暴对待的胸口泛着疼,这点针扎似的疼痛很快又变成了痒意,蚂蚁一般的啃噬着简隋英的理智。 空旷而安静的地方只能听到椅子吱呀呀摇晃的一点声音,久了感觉阴森森的浑身难受。 草,多少来个人啊! 人类对于鬼神之说有着天然的恐惧,冷空气从后脖子吹着简隋英,那点长久以来强撑着的无所不能的勇气在一点点消解。 激烈而尖锐的争吵声像是一个信号,周围的房间有人,不是自己一个人。 简隋英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然而离得太远根本听不清楚具体的内容,只能感觉到是两个人在争吵,声音有点耳熟。 过了有三五分钟,门轴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砰的一声,门板被大力关上,一声叠一声规律的脚步声充斥着空旷的空间。 来人走的不紧不慢,似乎有点犹豫,然而脚步却没有停下,皮鞋一下一下的踏在地面上。 简隋英脑中不断思索着,随着来人的不断走近,熟悉的木质调香水味道也慢慢笼罩住他,验证了他的猜想。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简隋英的面颊,手指顺着绑住眼睛的黑色带子摸到脑后,却没有急着解开。 简隋英不安的挣扎了一下,胸口突然一凉,冰冷的物什拨开他有些凌乱的衬衫,被掐过的乳rou开始微微发肿,被冰凉的东西一触碰就忍不住的颤栗着,雪白乳rou上那红色的一点更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药效开始逐渐发挥作用,难耐的热意好像从四面八方袭来,彻底扰乱了神智,细软滑腻的皮肤此时像是着了火一样泛着热气,简隋英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蹭着那个冰凉的物什,本就被蹂躏的胸口痒意更浓,被冰的颤抖不休。 白花花的胸脯不断颤动着,随后被包裹在宽大的手掌中,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掌揉搓着白嫩的乳rou,绵软的胸肌在手掌的蹂躏下变换着形状,从指缝间溢出一点包裹不住的乳rou,诱人得要要命。 一边是冰冷的物什,一边是温热的手掌,双重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皮层,简隋英的呼吸粗重起来,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脸颊泛着红晕,像是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 “唔……”过多的呻吟被堵在喉咙中变成了压抑的音符。 来人似乎顿了一下,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轻佻的拨弄着挺立的rutou,小小的一粒rutou被压的陷在乳rou里又弹开,不疼,但是痒的要人命,简隋英胡乱的发出几声气音,挣扎着想要躲开。 来人手抓他的脖子把他禁锢在怀里,身上熟悉的香水味蔓延过来。 大概是终于玩过瘾了,来人放过了满是凌乱指痕和戳弄痕迹的红肿乳rou,冰冷的物什顺着裸露的肌肤一路向下,一点点划过劲瘦的腰腹,带着独特硝烟气息的物什停在小腹上,轻轻的敲了两下,作弄一般。 随后这个冰冷的大家伙向下探去,隔着裤子顶在了已经开始情动的xiaoxue。 药物和身体上的刺激共同激发着这具身体,简隋英仰头喘着气,过多的口水抑制不住的堆积在口腔,他难耐的扭动着,不知道是想要得到抚慰还是异想天开的想要再次逃离。 只是他没有选择。 隔着西装裤贴身的布料能够感受到湿热的xiaoxue不断的蠕动着,像是小嘴一般一张一合的期待着什么东西进去缓解浑身的痒意。 冰冷的长条形物什破开xue口顶着布料一点点往里探去,rouxue贪婪的包裹着侵入的物什,蠕动着包裹着,凹凸不平的物体进入的更加深入,每一点的进入都带着捂不热的凉意。 被情欲浸润的大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枪。 意识到这一点,属于人类的求生本能渐渐战胜了旺盛的yuhuo。 后xue痉挛般的夹住枪管,简隋英不住的挣扎着,带着凳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确实开始害怕了。 “呜呜……唔……”他拼命摇晃着脑袋,手臂被麻绳勒得通红,好像要陷进皮rou里,来人好像突然心生怜悯,卸下来在后xue入侵的力道,冰凉的枪管撤出去,只剩下一点已经被浸湿的布料堵在xue口。 然而这只是猎手捕获之后玩弄猎物的猫鼠游戏,板正的西装裤被粗暴的撕开,暴露出一塌糊涂的下半身,白生生的两条长腿中间,硬邦邦的粉色性器从棉质的内裤中释放出来淅淅沥沥的流着水,过多的液体滴下去在地上形成一滩难堪的水渍。 被情欲支配的xiaoxuerou嘟嘟的翕动着吐出一股肠液,像是不舍一般含着那一小点被撕扯的布料,“啪嗒”湿漉漉的布料应声落地,湿润的xiaoxue一张一合的露出一点红色的媚rou,仿佛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进入和灌溉。 西装裤破布一般垂在大腿上,破碎的黑色和极致的白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新的画卷,大腿内侧滑腻的软rou被手掌轻轻摩挲着,电流一样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唔啊……”短促的呻吟声泄出来一点。 被捆绑得有些发麻的双腿被掰得更开,湿乎乎的xue口被冷空气吹的微微颤抖,炙热的呼吸打在湿淋淋的会阴上,随后是粗糙的舌面在xue口的褶皱处不断的打转,湿热的舌头破开xue口舔进去,舌面在rou壁上舔过,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的cao弄着。 丰腴的腿rou被手掌掐的发痛,简隋英徒劳的扭动着腰肢,仿佛是凑上去被舌头侵犯一样,xue口蠕动着吞吃着舌头,想要得到更多更大的刺激。 被舔xue的快感像是电流一般从尾椎骨窜上去,未灭的yuhuo像是遇到了干柴瞬间点燃膨胀,一点点击溃着理智。 “嗯~”变了调子的声音溢出来在空旷的屋子格外的明显,然而被情欲击穿的简隋英已经无暇顾及,他现在宛如案板上的鱼rou被人控制住不得动弹,硬邦邦的性器被指腹磨着,短短的包皮拨开露出敏感的冠状沟,指腹一下一下的蹭在微微开合的尿孔,指尖照顾到性器的每一个敏感地带,简隋英不断晃动着身体,濒临射精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陷在情欲之中不能自拔。 他仰着头,修长的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献祭,喉结急促的上下滑动着。 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过于强烈,超过了以往的每一次体验,被捆束的手死死的攥着拳,手臂青筋暴起。 “唔……” 被摩挲的尿孔开始发酸,就连小腹都痉挛了起来,简隋英控制不住的晃动着身体,脚掌蜷缩着进入了高潮,射精的一瞬间,冰冷的枪管代替了舌尖重重的戳在了隐藏的前列腺上,处在不应期的身体没有得到一点休息被迫进入了新的一轮征伐。 冰冷的枪管在后xue规律的进出着,凹凸不平的管身被xuerou包裹着进入更深的地方,狠狠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后xue汩汩吐出一点肠液,沿着枪管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水珠落地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轻笑,简隋英有些难堪的躲了一下,开合的双腿晃着想要合上又被掰开。 他脸上全是汗水,面颊是被情欲蒸腾的红晕,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了下来,堆积在封口的胶带上。 被迫贴合的唇瓣被口水浸湿,过多的涎液顺着那一点缝隙不断消解着胶带的黏浊物。 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危机感支配着简隋英,他不死心的用舌尖一点点顶着胶带,终于在口水和舌头的双重作用下,胶带被顶起了一个小缝。 夹杂着尘土气息的空气涌了进来,简隋英喘了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两个字,“阿文……” 李文逊的手一抖,手中的枪险些掉了下去,枪管从后xue抽出来带着扯不断的银丝,看起来yin靡无比。 他笑了一声,粗暴的扯开简隋英嘴上的胶带,被长久黏合的皮肤被撕扯的发红,像是被cao弄过度一般。 李文逊看得喉头一紧,有些无奈的反问道:“怎么猜到是我?” “艹,谁他妈有你这个笑面虎这么记仇啊!”简隋英骂道,嫣红的唇还带着胶带黏贴的痕迹,昭示着他经受的蹂躏。 李文逊有些遗憾,被发现了。 他哥李文耀一意孤行惯了,为了给他出口气绑了简隋英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给他下药这件事确实出乎李文逊的意料。 李文逊这人脾气再好,骨子里也是有着自己的矜傲的,被李玉那小子拿枪顶着脑袋这事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他本来没打算算在简隋英的头上,只是世事无常。 他心里到底是还有着怨气,因此看到被五花大绑的简隋英,还是那种诱人的姿势,他很难不做些什么。 李文逊本来也只是想用枪吓唬一简隋英…… 阴差阳错之间,他对简隋英那点隐秘的心思暴露无疑,李文逊叹了一口气,“隋英,这事——” “消气了吗?”简隋英打断他的话。 “哐——”那把刚刚在他xue口进进出出的家伙被丢在地上。 李文逊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语气有些冰冷,“我要说没消气呢?” 简隋英,你凭什么为李玉这样,他也配? “没消气就接着来啊!”简隋英舔舔唇,“继续刚才的事,到你消气了。” 李文逊面沉如水的看着简隋英,他如今的样子狼狈的要死,被结结实实的捆在椅子上被自己的好兄弟猥亵蹂躏,还要满不在乎的说这些低声下气的话。 李玉真的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吗?他做事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唰!唰!”李文逊手起刀落,简隋英身上的麻绳被划开,瓷白的皮肤显露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他抱起简隋英丢在一边的双人沙发上,整个人凑上去挤在他双腿之间,“简隋英,你确定要继续吗?” 简隋英揉了揉酸胀的手腕,两条长腿勾在他的腰上,手指抓住李文逊的领带一圈圈卷住把他拉倒自己面前,“来。” 四片唇瓣相贴更像是打架一般,被蹂躏过得红唇软的要命,简隋英任由李文逊把他压在沙发上吻着,僵硬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 舌尖撬开紧闭的唇瓣攻城略池,滑腻的舌头被吸得啧啧作响,空气越来越稀薄,白软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简隋英受不住的推拒着李文逊的吻,被他一口咬在唇瓣的软rou上。 “嘶——”简隋英喘着气,“属狗的啊……” 李文逊扯开裤子拉链,抓着简隋英的手强迫他摸自己的性器,guntang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来打在简隋英带着一道道红痕的手上,几滴清液溅了上去。 “摸摸……” 粗大的rou刃仿佛带着热气,紫黑的性器上面能看到一条条凸起的青筋,显得狰狞可怖,带着满满的破坏力。 简隋英咽了咽口水,刚刚恢复一点的理智眨眼间灰飞烟灭,空虚的后xue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他抽回了手掌,挺着腰用xue口磨他,“进来。” 湿淋淋的xiaoxuerou乎乎的磨着性器,被烫的瑟缩的xiaoxue委屈的夹住一点柱身,不一会儿又开始翕动着想要吞吃更大的东西。 他这样青涩又满是诱惑的勾引实在是没有人能受得住,李文逊扶住性器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软rou霎时间包裹住性器不得动弹。 “艹!你他妈请点,驴啊你……”简隋英骂骂咧咧的呻吟着,“别、哈啊……要坏了……” 李文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手掌钳住简隋英劲瘦的腰肢一拉,交合的地方被迫贴合在一起,性器更加深入的cao到了xue心。 “嗯啊啊……” 简隋英咿咿呀呀不成调的叫着,感受着xuerou一下一下被破开,身体仿佛都被cao成了鸡吧的样子。 “慢点……小李子……” 这句话像是个惊雷炸在李文逊的面前,他钳住简隋英腰的手用了力气,下半身更是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残忍的碾过前列腺,像是要cao穿花心。 “唔、哈呀、哈……啊啊……”简隋英手掌胡乱的在发小背后抓着,“慢点……” 然而醋意大发的男人根本不愿意轻易放过他,李文逊一言不发的cao弄着身下的尤物,金丝眼镜下面的眸光像是某种饿狼。 “阿文……” 简隋英仰着头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眼泪顺着蒙住眼睛的黑色布料滴落下来。 李文逊的手掌顺着他的脖子摸索到而后,简隋英迷糊中感受到了他的意图,“别……” 他怕摘下这块布,他所有的脆弱暴露无遗。 即使已经丢人到家了,什么腌臜事都干过了,他还是自欺欺人的想要保留着一点尊严。 李文逊的手缩了回去,用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的脖子,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都是湿淋淋的汗水。 温热的触感在眼皮上扩散,随后是有些冰凉的液体浸湿了布料,简隋英有些茫然的仰着头,“阿文?” 李文逊抓住他的腰狠狠顶了一下,guntang的jingye尽数喷洒在xue心,他扯着嘴角,“爱哭鬼。” “你才是。”简隋英喘着气,有些不服输。 我是,你也是。 李文逊轻柔的吻再次落下来,隔着布料和彼此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