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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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女公子,你说什么?你当真愿意嫁给我?”鲁肃激动得从座塌上腾地站起,只见他一袭白色锦衣堪堪垂坠,真是一位清润儒雅的翩翩公子。赤色广袖和墨色肩甲上稍饰金玉环佩,与他的矜贵更衬。 案几前与之对坐的你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别过头,垂首去看桌侧青烟袅袅的香案。含羞带怯地微微点头。 “嗯,妾身不才,承蒙公子不弃。” 夏末秋初,风送泠泠,水车叮咚,麦子尚青黄不接。这场对鲁肃来说异常顺利的相亲正在鲁氏的一座乡间别院进行着。面前这位身形清秀,容貌昳丽的女子,据说是荆州一户没落贵族周家的女儿,她携着史侯史子眇亲笔荐信到此相亲。因荆州正值战乱,局势动荡,其家中父兄皆已失踪,无人替与相看姻缘,于是只得带几个侍女亲自前来。 然而,你自己完全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是绣衣楼楼主广陵王。西凉军一把火烧了绣衣楼,为了重建据点,今年你已经耗费了大量钱财,如今又一个秋日将至,去年欠下的粮债还没结上,接下来的运营更是雪上加霜,绣衣楼竟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你倒不是没和鲁肃正经借过粮食,前年一千斛,去年一千五百斛,还上一些,没还上一些。总之今年也不好意思再借太多,这年头利滚利滚了一屁股债,属实是让人吃不消。于是乎,你利用了绣衣楼秘传易容术,谋划了一出“金蝉脱壳”的好法子——假意相亲,拿到聘礼后便逃之夭夭。你虽然觉得多少有点对不起鲁肃,但想着这钱若不“借”给你,还是会借给其他人的。作为一方巨富,鲁家公子乐善好施,仗义疏财的名声在江东可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嘛。 “鲁肃,江湖救急,我会好好记住你的人情,改日一定偿还。”你在心里默默盘算双手合十,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地垂眉浅笑。 你伸出葱白玉手给鲁肃沏茶,投茶摇香,润泡出汤,滴水不漏,娴熟自如,赏心悦目,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时东吴茶文化刚刚兴起,茶叶产自西蜀腹地,金贵非常,这是你咬咬牙从绣衣楼少量库存中搜刮出的高级茶砖——柑橘制普洱,作为相亲见面礼。 果然,鲁肃击节赞叹,“周女公子茶道堪称一绝,真是清雅非凡,气质如兰。” 你观察了一会儿鲁肃专心啜饮香茗时那样清澈的眼神,心底暗喜,过冬的粮食,这下轻松拿捏。 接着,鲁肃就和你商量起你最期待的聘礼事宜。 “布料铺子两间,酒肆一间,书舍一间?” 你微微摇头。 “金簪玉佩?绫罗绸缎?” 你迟疑地摇头。 店铺需要长久经营,假身份一下子就露馅了。首饰之类,还需典当,有点麻烦。“我...要...米...米...”你甚至想用意念传声。 “黄金百两,白银千两?” 你点点头,银两也不错。但是乱世之中,还是粮食比较重要。 “粮两千斛?” 你神色一亮,重重地点头。 “鸡鸭牛也来点?” 你更加使劲地点头。 “......” 你喜不自胜地开始盘算这个冬天的伙食,完全没注意到鲁肃变得有些狐疑的表情。 下一秒,鲁肃捉住了你的手,“周女公子,嗯...现在你大概算是我的...妻子,你从今天开始就住下吧。下塌的酒肆总不如家里舒适。总之,聘礼少不了你的。” 你刚想推辞,可是听鲁肃说小厨房刚备好了了甘露饼和桂花酒,你馋得不行,打算先吃再溜。没成想,错过这回,你再走不能了。 与新鲜桂花一同蒸馏出的桂花酒盛在铜樽里,就着脆软香甜的甘露饼,你一连喝了三杯以上。铜樽里的琼浆倒映出窗外树上开得热烈的金合欢,微风扫下一些靡软的花瓣。你不由得想,若是没有战乱,今年秋一定是个能让百姓丰收的佳期。 “周女公子...妻君,我想小憩一会儿,可否替我宽衣。”鲁肃用他一直以来的温润声线请求道。 你迟疑片刻,连忙放下手里握的酒杯,站起身来,走向鲁肃。酒精让你有些踉踉跄跄,差点撞到侧案上的那把白铁戒尺。“哈!好险”你的醉意掉了一半。奇怪,明明是烹过的酒,怎么这样醉人? 你伸出手去环住他的窄腰,在他身后摸索了半刻,还是没摸到找他的腰带扣。他衣服上带着柏木的香气,你不由得仔细嗅了嗅,里边还混着柑橘茶香,以及桂花酒香,嗯...好甜的桂花酒...还是...温热的,循着气味抬头,你对视上了鲁肃淡紫的眼瞳,呼吸着他的呼吸,醉意随即蒸发了另一半。 这这这这这,怎么事。你立刻收回了圈着人家的手,退了半步,拍了拍脸,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手脚并用地蹭蹭移到了鲁肃身后,鲁肃身后是一方软榻,你跪在塌上,终于找到了扣子,解开,腰带应声落下,一气呵成。 “呼———”你舒了一口气,打算点到即止,先溜为敬。你转身欲走,计划到门边行个礼撤退。下一秒,鲁肃回过身来,一把将你推至软榻上。 “鲁肃,你......” “妻君,你醉了。先在这儿休息吧。”你回头看见鲁肃浅笑莞尔,眸色却更深几分,那紫藤花似的笑让你更也醉几分。 “我......” 还没等你开口,鲁肃俯下身来,握住了你的下巴,双唇覆在了你的唇上,接着撬开你的贝齿,把柔软的舌头送入你的口中。好甜,是桂花酒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勾连着你的小舌,舔弄你的上颚,酥麻的痒感让你更加更加渴望他的唇舌。他的舌头打着圈地渡送着这种时断时续的甜美,直到他的唇离开你的唇,拉出无限暧昧的一线银丝,你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去挽留。 鲁肃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你这幅贪食模样,接着坏心眼地将身体的重量分到了你的身上,你晕晕乎乎的脑袋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隔着薄纱抵到了自己的腿根,蹭了蹭,你感到一阵颤栗窜上了你的后腰,趁着还有一丝气力,你想尽量挪开,你往前爬了半步,结果下巴被借力掰回来,舌头被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你几乎是立刻软了腰。 “抱歉,妻君。在下希望你做个好孩子哦。”你想到鲁肃向来“以德服人”的作派。心下凉了半截。 鲁肃曾夸赞过水边游乐的一群蓝衣女孩,今天你投其所好,特意穿了一件碧蓝浅缥的罩纱裙。与鲁肃重而垂的锦缎不同,你的裙子轻薄灵动,坠环佩,起风时裙摆荡漾,玉石玲琅。但此刻,你的裙装已经被体液浸渗,映出星星点点的宝蓝色yin靡斑块。分不清是来自自己的yin水还是鲁肃已经顶出衣袍的roubang顶端的清液。 鲁肃并不着急,他左手提起你的裙子下摆,堆到你的腰上,接着右手从耻丘滑到花核,往下用力按了按,鲁肃的手套粗粝,这一瞬间的刺激使你涌出一大股yin水,你难耐地扭了扭腰,可是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放下了你的裙子,像是只单纯为了检查濡湿的程度的大夫。 他温柔地拍了拍你的xue口:“妻君,别急,待会儿满足你。” 你面露羞赧,哼,没料到竟被他反将一军。又想往前逃,没想到竟被先一步锁住腰,一把拽回到roubang上。鲁肃握着你的腰,隔着裙纱用roubang在你的xue口来回摩擦,你似被疏解,实则难耐更加累积。 接着他解开你的衣襟,将你的香肩暴露在了氤氲的气氛里,露出你洁白温软的双乳。他戴着玄色手套的大手骨节分明,左手覆上你的胸,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住你的rutou,右手探进你的裙底,在你的腿根游移。你感到心口痒痒的,更平添几分燥和热。 “鲁肃,你!”他既不让你离开,又仅在边缘打转,你又羞又恼,转身欲骂。下一秒,鲁肃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头探进你的花xue,噗呲一声,你的花像早熟的水蜜桃一样轻易滋出水来。yin水打湿了鲁肃的半掌,他像得到极好的反馈,手指不再轻柔,用指根碾住你的花核在xiaoxue里快速抠挖起来。这是你首次得到剧烈的快感,不由得吟哦出细碎的声音来。 接着,鲁肃轻轻重重地搔刮起甬道,在约半指的地方找到了一块凸起,他发力捻了两下,你立刻感到这股刺激传到了前庭,爽得你微微颤抖,弓起了身子,把脑袋深深埋进乱成一团的锦被。 鲁肃继续深深浅浅地戳着那处凸起,咕叽咕叽的yin水顺着你的耻丘滑向小腹,顺着鲁肃的手指滑向他的小臂,最终都滴落在白色软榻,将它也晕染上晦暗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