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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衣服等东西,一路上冷汗直冒,就怕有人中途把我们截下来,庆幸的是,我们安全回到了房间。 把手上的东西扔向床铺,我们开始分类。 "这衣服很新,不像是死人穿过的。"蓝虞拿著衣服研究。 "可能是我看见的那个男人。"蓝虞一说,能想到的人选只有那个匆匆一瞥的男人。 "只是这衣服好大,不过总比没的好。" 我们偷来的衣服都是属於宽松型的,所以穿在身上,倒有点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为了不让裤脚磨损,我们把裤脚卷起,袖子也折到手肋处。站在穿衣镜前,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肥大的裤子,往下落的领口。锁骨下的皮肤都能看得见。 "这衣服太危险了。"蓝虞皱了皱眉头。 "为什麽?虽然穿著有点丑。"我不解地看向蓝虞。 "这穿出去,简直是要勾引人。" "勾引人!怎麽会,这衣服穿得这麽丑,怎麽会是勾引人呢?" 蓝虞还没回答我们,房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是育! "育、、、育。"我尽力地扯出一个笑容,人却往蓝虞身上靠,他怎麽又来了。 "这衣服还不错嘛。"育走到我们面前,就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我们的胸部。 "谢谢。"我想後退,又怕他生气,只好僵著身体站在原地,任他揉捏rutou,抚摸上身。 "听说你们去10栋了。"育玩了一会,就把手拿出来,站在旁边问我们。 10栋?我跟蓝虞互相看了看,是说我们偷东西的那栋宿舍,难道他要惩罚我们。 "育大哥,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以後不会这样了。"我跟蓝虞赶紧向他低头,只盼他能饶过我们。 "狗屎命。"育骂了一句就离开了。 "砰"是他用力关门的声音,我们这才注意到,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他为什麽没有惩罚我们呢?还说我们是狗屎命。 "虞。"我看了旁边的蓝虞,他也是一头雾水。 "先不管了,我们去吃饭吧。" "对了,虞,吃饭好象有时间限制,那本守则上怎麽没写?"想起早上那些工作人员赶人的情形,但那本守则上并没有说吃饭有时间限制啊。 "那本守则根本就不能为我们解除所有疑惑,反倒是越看越糊涂。" 难道那守则是用来迷惑我们的吗?我跟在蓝虞身後,一只手抓著他的衣袖。 "别想了,小心摔倒。"蓝虞把我拉到他旁边。我看了他一眼,我都觉得不对劲了,他绝对不会什麽都看不出来。 到了餐厅,这回人比早上时明显多了。我跟蓝虞进去时已经没位置了,只好跟人同桌。我们坐在一个流著齐眉刘海的男孩对面,他见我们坐在旁边,先是皱了下眉头,然後低下头吃饭。他的不高兴也可以理解,因为大家基本一人一桌。也有些人是带走吃的。 对面的男孩吃完饭後,还坐在那,我暗自奇怪,但也不敢问他。吃完饭就要走时,却发现餐厅大半的人都没走,而他们盘子里的食物早就吃完了。蓝虞见此情形,把我按下。我重新坐回位置上,在这里,跟著别人走,总比自己乱窜来得安全。大概过了半小时,工作人员开始催我们走了。大家才起身离开,看他们的样子,好象都不想离开餐厅。这餐厅有什麽魅力吗?还是说大家都担心下一顿吃不上饭。 我跟蓝虞走在人群的中间,穿过小道,到宿舍楼下时,就听见挣扎尖叫的声音,是隔壁栋传来的,在三楼。我抬头看上去,一个男孩被按在窗台边,後面有一个人正狠狠地干著他。发现我在看他,男孩马上挣扎地要推开後面的人,可被那人更往下压,他的上半身几乎挂在窗台,在下边看的我,心惊胆颤,这要是摔下来,不死才怪。我还想著看下去,蓝虞把我拉走了。 "快走了,小心惹上麻烦。" 这一整天我们平安度过,但未免太顺利了,虽然中午育来过,但有惊无险。第二天也是,连著三天下来,都没人来找我们麻烦。倒是碰见我们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们,嫉恨?我看错了吗? (13) 好日子很快就过去了,第四天我们吃完早饭往宿舍走时,被人拦下,是麒,他身後还是那几个人。 "好久不见啊。"真是好笑,他竟然还挺客气地跟我们打招呼,但我跟蓝虞可不敢掉以轻心。 "麒大哥。"我阿谀地朝他笑笑。 我的神情很怪吗?他摸著下巴上下看了我好几眼,然後开口问我,"你不会转性了吧。" 转性?真想一拳给他过去。我继续阿谀地笑,"没有,就这样啊。" "是吗?"他说完就把我推倒在地上,这时候我们正站在餐厅外面,周围很多人在看著。 "麒大哥。"我怯怯地喊了一声,脑子里飞速地转著,他想上次那样在大庭广众下叫人轮jian我吗?我挣扎著想爬起,却被他一脚踢回地上,连一旁的蓝虞也被他踢到地上。 "麒哥哥。"是蓝虞的声音,只是他的话让我差点没把刚吃过的早饭吐出来。很嗲,很娇。我看向他,他双手撑地抬头看麒,那姿势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同时心里奇怪,他怎麽懂得这麽多挑逗人的技巧。 "哈哈,果然我没看错,你比他媚多了,也sao多了。"麒说完就把蓝虞拉起,给了蓝虞一个火辣辣的吻。蓝虞配合地把双手扶在他肩膀上,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等一吻结束後,蓝虞已经整个人靠在麒的身上,眼儿微醉,双唇微启,配上一脸的红晕。旁边的人呼吸都跟著上升,有些人已经伸手摸向蓝虞的屁股。蓝虞扭了下身子,嘴里还发撒娇的嘤咛声。 "你还真sao。"麒用力地拍打了蓝虞的屁股几下,清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餐厅外响起。我撇过脸,心里跟著发酸,为什麽我们要这麽卑微,生存的方法只有出卖身体,出卖尊严吗? 见我藏不住的不屑神情,麒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怎麽不习惯啊,刚才不是叫得挺sao的吗?" 下巴抵在他的脚背上,头跟著抬起望他,我看见的是蓝虞的低眉浅笑,很美,而我很难过。 "不是。"我把头从他鞋上移开,人也跟著爬起来,麒没有拒绝,一手环过蓝虞的腰,一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