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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喃喃自语著,而在旁边听著的我,却吓白了脸,北不会想那样吧。 接下来的事证明了我的想法。 "不要了...北...停下来...求你...真...真的...不行了..." "可以的,怎麽不行呢。"无视我的哀求,北继续taonong著我的下身。 "没有东西了...停下...求求你..."已经泻了5次,全身虚脱地倒在床上。真的要被北榨干了,到後来因为没多少东西可泻了,持久能力倒变长了。 "一夜七次郎,要泻七次才说明你没有了。" 这是什麽说法啊,一夜七次郎。一天七次郎还差不多,但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了。"北...停下来...没有了..." "乖,我今天会把你所有的火都泻出来的。"明明很温柔的一张脸,这会看在眼里,比恶魔还恶魔。 "北...啊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还以为他要跟我正常的性爱,哪知是这样,这比用後面更让人痛苦。 接下来我到底有没有泻了七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任北弄去。 "这下肯定没有了。"北一双粘性液湿漉漉的手在我身上摸著,已经没力气做出任何反应了,我任他摸去。 "糟糕。"忽然他懊恼地叫起来。而我很快就感到了,刚刚因为只能顾到自己,所以我没有发现他的变化,现在正抵在我的大腿处的灼热告诉我北正在蠢蠢欲动。 会死的,再一次这样想到。要刚刚我绝对没问题,但现在我哪有半点力气跟他做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北起身出去了。 (3) 出去,他怎麽了?难道要自己解决?刚刚还不屑地说:他是男人,有需要时难道还自己解决。可现在,他的所为完全跟他的所言不符。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而且还弄了我那麽久。不会专门帮我泻火的吧。 等了半天不见他进来,我终於肯定他是去解决了。奇怪的男人,暗暗嘀咕著。 身体休息得差不多了,我爬起来进了旁边的浴室,既然他不准备让我帮他,我自是乐得轻松。 出来时,北已经回来了,而被我的性液弄脏的被单也被他撤下换上乾净的了。 "出来了,继续睡吧。"北单手枕在脑後朝我唤道。 躺在他旁边,"北,你没事吧。" "怎麽没要你,这麽难受啊,果然性奴是最没贞cao观念的。"又是那种开玩笑的口气,我转过身不再理他。 对於他今晚异样的举动,我只当真是帮我泻火。 但是不能承认,第二天我的精神的确好很多了。见到蓝虞时,也不再那麽不自在了。甚至下午我还跟蓝虞出去钻了一圈。 "北,在等我们吗?"回来时,见到北坐在我们卧室外的走廊下。 "嗯,你们今天起要去魉那里住了。" 这个消息让我愣在原地,转头看蓝虞,却不见他脸上有惊异之色,我还以为是他生性冷漠的原因,但在蓝虞回屋收拾东西时,北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 "知道上回为什麽生和衣一死,就有人出现吗?那三个人是魉放在蓝虞身边保护蓝虞的。" "什麽?" "以後别没头没脑的,连怎麽死都不知道。"不轻不重地敲了我的脑袋一记,北继续说道,"这事你就放在心里,可别跟别人讲是我告诉你的。" "大家都知道吗?"如果大家都知道,那之前想著要杀蓝虞的我,是不是都是别人茶馀饭後的笑点。 "应该很少人知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反正你以後老实点,这个集中营本就复杂。魑魅魍魉还有痴跟虞,这六个人,你都别去惹他们,尤其是魑魅魍魉这四个人。他们跟我们这些性奴不一样,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进来的。我怀疑......"北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了。 "你怀疑什麽?"著急地问他,他干嘛停下来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又敲了我的脑袋一记,"以後要乖点,知不知道。" "嗯。北,谢谢你。"踮起脚跟,轻轻吻住他的嘴角。 "谁叫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子呢。"笑著说出这话的北,看来很孤独。 "我会回来看你的。"眼尖地看到蓝虞的身影,我站直身子。 "伶,你的东西我帮你收拾好了。" "没必要收拾吧。"把吃进嘴里的头发拨到脑後我疑惑地问著魉。 "魉是不会准备你们的东西。"北在一旁解释。 "真舍不得你们啊,以後都找不到像你们这麽漂亮的人了。"走时,北抹著没有眼泪的眼睛假哭著。 "是玩具吧。"笑著哼了一声,我便要走出院子。 "伶,你知道魉住在哪里吗?"北叫住我。 "不知道。"疑惑地回头看他。 "不知道,你还走什麽走。"北走出来,"不用我这个带路人了。" "北,你要带我们过去啊,太好了。"刚被北那麽一说,那个很有好感的魉顿时觉得害怕起来,现在有个熟悉的人陪我一起去,我自是高兴。 走到北旁边,我朝身後的蓝虞招手,"虞,快跟上啊。" "真是的你。"蓝虞摇摇头,走到我跟前,"我们又不是去郊游,需要这麽高兴吗?" 没有理会蓝虞的话,他怎麽明白我的心情呢。 魉的房子是很普通的西式建筑,而且很小,看起来更像是居家的房子。 "来了。"已经在客厅里等著我们的魉只是抬抬眼批,便算打过招呼了。 "魉,人我送来了,没我的事了吧。"没有走进来的北站在门外,有些嬉皮笑脸地说道。 "嗯,辛苦你了。"魉不冷不热地应道。 连道谢都那麽有气势,我暗暗咋舌。 "你们两个,可要乖乖的哦。"对我跟蓝虞眨眨眼睛,北便离开了。 "你们的卧室在二楼,随便你们挑。"魉压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依旧懒懒地躺在沙发上。 "我跟虞不用再住一间卧室了吧?"我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他。 "随便你们高兴。"魉看起来有点困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