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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副茫然的唤著,想坐起身时,男人立即伸出手扶著他。 「嗯?感觉好多了吗?」沉稳的重低音响起,既性感又惑人。 「阿?」青年依旧很茫然,显然是刚睡醒的关系,脑袋还处於混乱的状况,这傻呼呼的模样惹得男人发笑。 「我说,头还晕吗,那里还疼吗?」男人话落,一只手掌就探入被中,摸索到那人儿的小屁股後面。 「阿!你干嘛!」青年立马弹起身,一张脸炸红,看得男人挑眉,就看著青年一副惊恐的缩到床角去。 「回来。」 「我…」 「你反应会不会太大了点。」 「谁叫你没事乱摸!」撇过脸,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我乱摸?」又重覆一遍,锁起眉间,忽地伸手揽过那身子往怀里带,托住他下巴就狠狠吻住那张气死人的嘴。 「鸣嗯!」瞪大眼,不敢置信他就直接这样吻了! 「咕噜噜…」煞风景的肚子饿,华丽丽响起来。 男人冰著一张脸,唇间舍不得似的又吻了下柔软的小嘴,才分开,拿过放一边烤好的rou,递到他前方。 「吃吧。」 冷沐风绯红著双颊,低垂著脸默默接下盘子,而男人走出车马外,待人完全走出去後,青年才抬起眼偷瞧了下门口後,扁起嘴默默吃著。 吃完後,换下睡衣,拿著空盘著走出马车,就看著男人坐在火堆旁边。 「我吃完了。」说著,视线也扫著一旁,才发现他们是在一间荒废的石屋中。 「放一边。」 「这里是那里?」冷沐风好奇的问。 「地图上的精灵村落,只是已经成了现在这样。」男人说著,一旁的小孩一听愣住了,再次打量起来四周的一切。 他们现在的破屋中,倒了一面墙,看得到其它残破的房子,照那风化和破败的程度看来,这村子已经被遗弃很久,不知有多少年了! 「嗷鸣~」煞的委屈叫声传来,引得冷沐风看去,才发现煞受伤了! 「天!煞怎麽受伤了!」 「经过暗沙时受的伤。」男人抬头看去,就看见人儿往野兽的方向走,心里顿时很不舒服! 某煞感觉到主人那双眼杀来的杀气,立马从头寒到脚底,全身登时僵硬,冷沐风毫无感觉的走到它身边,摸摸它冒冷汗的大头。 「好了,不疼了,我马上帮你治疗,乖。」 「嗷鸣…」疼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後面的那个男人阿! 「煞,乖,别动喔。」说著,就从戒中拿出药膏,就要替它上药。 男人眼毒,一看到那小手要替野兽亲自上药,精光一闪,眉间皱起,瞬间就从原位上消失,下秒出现在青年身边,顺手夺过他手中的药膏。 「我来吧。」 「咦…好。」愣了下,乖乖的让给他,忽地又想到甚麽似的抬头看向男人。 「何时过暗沙的?」 「在你睡著的时候。」 「咦!那你…」才要问,又止住嘴。 「我甚麽?」 「你有没有受伤…」 「小伤。」冰冷的气息降下,回暖了。 「甚麽!让我看看!」一听到他说的,脸色惊变,马上跑到男人身边。「把衣服脱了,我要看伤!」 冷严脩表情无变的看著青年拉过他,将他扳正身子,两只显得娇小的手掌一副要脱他衣物的架势。 「我说小伤。」 「小伤也很危险!怎麽可以放任小伤,若不小心感染恶化怎麽办!」冷沐风用力瞪人。「给我看!」 冷严脩眯起眼,嘴角扬起一丝意喻不明的笑,将两手高举,很配合他的动作,语气佣懒的道。 「我的两只手没空,帮我脱。」 「真是的,力量强又怎麽样,受了伤也一定要好好照顾,怎麽那麽死脑筋!」冷沐风低著头碎碎念,所以没看到某人脸上明目张胆的笑容,两只手笨拙的脱著男人上衣。「你那里受伤?」 「全身,脚也疼。」笑呀笑,其实是脚的上面,某部位“饿”到疼了。 「甚麽!我扶你回马车里。」闻言一惊,赶紧双手圈著男人的腰要扶他。 「不用了,没甚麽大问题,疼一下就过了。」 「胡说八道!我扶你进去。」 「说真的,没事。」 「闭嘴!我说进马车去!」 「好。」顺势将手臂放到矮他一阶的肩上,将一些重量倚到对方身上,光明正大的吃嫩豆腐。 「很疼吗?」 「嗯,药拿来吧,我自己擦。」 「你不是说全身都受伤!我帮你擦!」 「可是…」 「我是药师还是你是!」冷沐风瞪人,这病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好吧。」人家都搬出药师身份,他没甚麽好挣扎的了。 俩人边扶边走,上了马车,完完全全把某只受伤的野兽扔到了脑後去,让留车外的野兽泪汪了眼。 进马车内,冷沐风先将伤者安在床沿边坐著,就转过身,开始翻找著戒指里的药品,然後通通放到桌上。 「你先脱了,可以自己脱吧。」 「嗯。」将兽族用的药膏放一边去,就慢条斯理的脱下上衣,露出完美线条,奋起的胸前肌rou,结实著有腹肌的身材,让男人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那冰著的一张俊酷的脸庞面无表情,却让人感受到他浑然天成的王者之姿。 让人移不开眼的是男人身上遍布的伤疤,大小错纵,而那胸口上还有著新伤,本人却状若无事般的坐在那边,让人一看就觉得这是一个真男人! 冷沐风一转头看,那胸口满是一堆血口,青年感觉自己的脸抽了抽,怒道。 「你这叫小伤!?」 「皮rou伤,没伤到骨头。」 「你、你,脑子到底装了甚麽!」抱起一堆药罐,坐到床边,男人很识时务,将身子转到他正面,方便让人上药。 微皱起眉间,脸上淡然的担忧却又有一股怒气,显然某人真的很担心却又很生气,但那手却是很轻柔的上药,目光认真又仔细的将指间的药均匀上到那些大小新伤。冷沐风看著那些恐怖的伤疤,他是药师自然能推测这些伤的严重程度。 这一刻,他真的不再怨这位父亲,因为他能在城里安稳的过日子,都是这个男人用命换来的!想到这,指间停在那心口处的大疤。 「这个伤是甚麽时候的…」 「五年前吧。」冷严脩说著,那眸中因为那手指抚摸转暗,一丝火热瞬间闪过眸中,可惜某小孩现在很认真做治疗,压根儿没去注意,某人正放著长线钓著他这可口的小猎物。 「五年前!?」不就是他决定要从主城搬到外城的时候! 「一批兽人进犯,打了五年才消停。」男人淡然说著,完全没注意某人脸上的异样。 「难怪…会五年没回来。」闻言,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细心替男人上药。「好了,还有那里?」 「背後。」说著,悠悠转过身。 冷沐风疑惑的一看,发现背部是有些大伤,不过奇怪的还有些细长的抓伤,好像是人用手去抓的… 用手抓的?用手抓的!?想到这,脑中立马晃过他们俩的激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