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吃醋一(phone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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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大缸 ———————————— 贺乔赶完了竞赛ddl,已是周日,舍友回家的回家,去玩的去玩,贺乔一觉睡到十一点才醒。 等贺乔醒来,发现有傅苍的通话,便拨了回去。 他的声音沙哑得太明显,清嗓子清了几次都还像砂纸,傅苍便猜出来:“刚起床?” “嗯…” “舍友在宿舍吗?” 贺乔揉着眼看了看群和宿舍,说:“都出去玩了。” 傅苍笑了笑:“那我们打视频吧。” - 再接起视频通话,贺乔看清傅苍那边,愣了:“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涨痛——本来刚起床就晨勃,一周多没见面也没自给自足过,一看到傅苍这副模样直接硬得发痛了。 傅苍穿着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超短百褶裙和露奶水手服,似乎是坐在抱枕样物件上;双乳夹了毛绒球款乳夹,百褶裙有带子交叉着绑上纤腰,和水手服的带子系在一起。 傅苍在那边调整着机位,绒球乳夹随着她的动作摇曳,乳尖挺立着被夹得红肿,凑近镜头的时候,贺乔还看见傅苍的双乳和乳尖周围上有不少红痕。 贺乔欲盖弥彰地低头以咳嗽掩饰喘息,却发现自己yinjing马眼已经渗出了前液。 他几乎是立刻涨红了脸,红得以视频通话的像素傅苍都能发觉。 “你好像脸红了哦。” 重整呼吸,贺乔哑着嗓子反问:“你的胸怎么那么红。” “这个啊……”傅苍捧起自己的胸乳朝镜头凑去,好像要把胸喂给他吃,“快来姨妈了,好胀,特别是乳尖,又痒又痛,我只好自己揉,都揉红了。” 凑近了看,那嫣红奶尖更是诱人,桃尖雪顶泛着水泽,一看就知道被身体主人疼爱过。 傅苍又委屈地补充一句:“有小乔给我吃奶就好了,就不会这么难受。” “…我也很想给你吃。” 大概是由于快来月经,贺乔看出来她的胸都稍微涨大了一圈,rutou也更肿大,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被乳夹夹肿的。 傅苍双手虎口包住乳晕,把乳果捏扁着往镜头怼,还扁着唇抱怨: “真的好胀,有种能射奶出来的错觉。 “姨妈期好烦,性欲会高涨很多,小乔又不在。” “…我周五早点过去。” 就算知道屏幕那头的傅苍是在嘤嘤假哭,贺乔还是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己在她身边会有多好。贺乔情动喘息着握上yinjing撸动,刚动几下,傅苍又说了一句话: “嗯——我只好…找熊先生帮忙了……嗯嗯——” 贺乔人一下子呆了,什么熊先生? 大概他表情太愣,傅苍忍俊不禁,调了下镜头:她腿间是一个大型熊玩偶,熊玩偶的头部压在身下。 傅苍支起腿抬起下身,将百褶裙裙摆提起来,再卷进腰间,露出光裸的阴阜;大约是已经磨了一会,起身时花xue与玩偶黑亮的鼻尖竟粘连出情丝,水丝上缀着一颗水滴,顺着重力落下。 她弯着眼眸笑,看上去有点蔫坏: “啊,熊先生的鼻子好硬。” 贺乔才发现自己心如鼓擂——虽然知道不会发生什么,但刚听到时刹那心悸还是席卷而来。 傅苍看出他的慌乱,眨了眨眼:“别紧张。” 傅苍将花蒂对着那硬质鼻尖,徐徐坐了下去。 被注视的认知使身体变得敏感,就算是自己动手,也格外动情。阴蒂碰上冰冷的小硬物刺激太过,傅苍不自觉弹动了下腰身,却是使软rou在玩偶鼻尖上磨动,看起来好像是熊玩偶的吻部自发动起来。傅苍难耐地揉捏胸乳,轻轻扯动毛绒球,微麻的痛感只觉得舒服,甚至加剧了她摆腰的动作。 “啊、啊…熊先生在…吃xiaoxue…” 贺乔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yinjing红胀勃发着,顶端不断分泌着前液。 “呜……熊先生…吃得好用力…啊——不可以再…往里面…” 额间凝了汗珠,茎身青筋鼓胀,甚至下腹鼓起几道。 “不行…要给小乔吃奶…”傅苍扭着腰,捧起甸甸乳rou抓握,毫无章法的揉捏留下红彤彤的抓痕,扯到乳夹,扯痛了娇气乳尖,胀痛乳尖对带着麻意的痛感欣喜若狂,好像还想要被更粗暴对待。 傅苍手下也失了分寸,被快感袭得大脑混乱,不料将乳夹径直扯下——过量刺痛在小小乳果承载不下,以麻涨快感信号四散逃窜到全身,浑身颤着,腰身也反弓起,反而将花蒂落入硬物的欺凌。傅苍几乎是被自己cao着到了高潮,大腿簌簌着夹紧了熊玩偶的头,一股水喷在了熊先生的吻部。 “嗯…全都给熊先生…吃掉了…” 傅苍把下身和玩偶撑出缝隙,探手下去抹了一道液体,分指拉出丝给镜头看。 贺乔绷紧了后槽牙,撸动yinjing的动作变得粗鲁,红着眼死死盯着屏幕,恨不得插翅飞过去把那破布玩偶扔了。 喘息节奏起伏着身体,傅苍向镜头方向靠近伸手,取了什么东西。 是一根贺乔没见过款式的按摩棒。 傅苍转过身去跪趴下来,对着镜头抬高臀面,又扭身回头隔着玻璃屏与贺乔对视: “你要看着我哦。” 贺乔低喘着,嗓音低沉: “我会一直、一直看着你。” 得了应诺,傅苍缓缓将涂了润滑液的小玩具,纳入花xue。 还特意扒开花唇,再吞没,本就出了水的甬道挤出水声,直叫人面红耳赤。 自慰用的玩具不需要很粗很长,只要能对上敏感处,就能舒服得不行。入体端做了膨大的巧具,向上弯着,不断进出因为刚高潮还在痉挛的rouxue。刚开了一会,傅苍腰身就完全凹下去,蜜臀却高高翘起,快要支撑不住握着道具,胸乳挨上床褥,留存着痒痛的红果深陷乳rou。 “呜…好胀…好快…”是傅苍开大了一档。 汗水滑落,在下巴轮廓挂着,又坠了下去,喉结也同时滚动。咽下的唾液没有为干渴的喉咙润滑,反而是火上浇油,烧得他通身热烫。 如果、如果那是他的yinjing。 拇指按上两个凹陷的腰窝,收拢的腰线是上好的把手,正好以虎口牢牢钳住,最长的中指陷入腿胯折叠处挠搔固定,尾指轻扫臀侧——会不会难耐地缩着抖起来。 不过,抖不抖无所谓了——他即将把rou刃破开花瓣,碾过凹凸不平的rou壁,在层叠xuerou的阻拦中,直抵花心。rou体激拍,手感极佳的翘臀晃着荡着,装不住一洼水。 傅苍最喜欢他这带勾的yinjing,他会用傅苍喜欢的后入姿势,在rouxue的接纳中驰骋,一次次全根拔出,上翘guitou狠厉磨过浅处敏感点,再全根而入,干到最深,给予她充盈的麻涨感。 不同感觉相伴相随,拧成一股更舒适的快意,只要再往柔嫩rou蒂抠按去—— “嗯——” 傅苍揉着花蒂被玩具送上了高潮,她娇声喘息着,反手抽出小玩具,贺乔视线一凝—— 一股白浊液体顺着不断翕张的花xue慢慢流了出来。 xuerou痉挛着将浊液一点点吐出,由着傅苍不平衡的姿势滴落到大腿上,黏附着腿rou下流。 虽然知道是道具射出来的,但贺乔还是不禁红了眼角。 是他的!本来应该都是他的! 他会把她的春水吃得干干净净,会用舌头舔进xue里渡去唾液,会在要出精前抽出套射在合上的花唇、小腹、腰臀上。 熊先生…有什么好的?一点都不会吃水,全都浪费了! 想着想着,贺乔的鼻尖也红起来。 但是。 但是傅苍呻吟着,将沾着液体的xiaoxue撑开给镜头看。 她指着不断痉挛的xuerou: “它好馋你。” 沾了yin水的手指又指上左侧rufang,那里顶端的乳粒嫣红欲滴,下面是一颗热烈的心脏在跳动: “它好想你。” 大脑轰鸣了。 本就过度的刺激把贺乔逼上了巅峰,贺乔无意识低喘着射了出来。 手边备好的纸巾没用上,等反应过来,已经弄脏了枕头。 yinjing已经软下去,射出来的jingye又浓又多。 贺乔又有点幼稚的委屈:想射给傅苍看的。 应该给她看的。 最好能射胸上。 肚子上也行。 再不济也得是手吧? 反正不应该在枕头上。 但却被傅苍一个电话sex勾出来了。他好像一条鱼,傅苍扔直钩他都甘之如饴。 他想起第二次zuoai的时候,傅苍也是来月经了。他像个面对至上宝物不知所措的流浪汉,哪里都要舔,哪里都要品尝,乱拱着傅苍柔软双乳啃咬;更像饿极的拾荒者,面对满汉全席贪婪地想全部吞吃下肚。 傅苍还坏心思逗他:在他眼红着、剧烈喘息着舔咬着左乳时,可怜兮兮地捧着右乳说这边也要,贺乔只能放下左乳边揉着抚慰去吃右边,吃着吃着,傅苍还要跨在他腿上摆腰,用腿心去磨他硬得流水的yinjing,娇声喘着说好硬、好想吃进来。 可是哪里能进去,他只能用傅苍腿间软rou纾解。傅苍故意把涂满润滑液的手掌放在腿间他能顶到的地方,每次他深深插进去碰到湿软的手,那恶劣掌心都要在敏感guitou上磨一遭,手指不经意勾着guitou边棱抚弄,越是刺激越是抽插得迅猛。初开荤的情人难以顾及唇边温柔动作,娇乳被咬得胀痛发痒,敏感顶端被玩弄得流泪,可是快感如同电流信号窜过全身,贪恋着不舍得叫停。 然而现在,他与恋人隔着屏幕,听着她在那处娇喘说着好想要他,被挑起欲望的同时,心里又有点酸麻麻的。 傅苍刚缓完高潮余韵,将脸凑到镜头前撑着头笑看他: “看看射了多少。” …果然是故意的! ———————————— 小剧场: 贺乔面目狰狞:不可以!是我的是我的!不可以给熊先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