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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热水灌xue/发情期放置/朝堂公开play/失禁)

    听闻当今月泉国圣上于多年前民间视讯时得一美人,好是喜爱,但美人尚幼难行房中秘事,因而深居于宫,日饮朝露,夜浴醇乳,养得娇贵动人,白肤吹可弹破。今儿美人长成,圣上大悦封其为迟妃,夜间凤鸟鸾鸣好是艳情,复而将迟妃带入朝堂与众臣相鉴品评。

    青楼有曲做传唱:璧人得幸上,日夜复承欢。鹤麾笼雪肌,嫩蕊破飞翻。山雨晃莲塘,朱唇生玉津。起行难独立,烟波蹙眉梢。

    听罢满堂嬉笑喝彩,靡靡声色舞,俊俏贵客拥莺花以入怀笑道:“好一个嫩蕊破飞翻。倒把迟妃得圣皇疼怜唱得这般艳荡撩人,莫不是见过。”

    “官人说笑了,妾身哪有这福气。”女子叩纱半覆面嫣然笑道,“迟妃得圣眷是天下皆知,圣皇如今上朝听政时都要带在身边,前几日拥月圣皇早朝时,还令迟妃解去全身衣物横陈于众臣面前,更是当朝乘兴恩赏琼浆白露,桃谷霖雨不止。”

    男子显然惊异,但似是只把这当玩笑话,摸着女子光洁娇嫩的肩头暧昧调笑:“圣皇英武,怕是小娘子编些话唬我不成。”

    “那怎能呢,官人。这可是昨日一位贵客喝多了和妾身说的。迟妃自打进宫封妃后日夜承恩,虽是男子但也是坤泽,身段调养得极好,不怪得圣皇最是偏宠爱怜。”

    女子斟了两杯酒递到客人手中,指尖画在对方胸口,“妾身虽比不得迟妃,但也能叫您今夜过得尽兴,这暖身的酒便与妾身共饮吧。”

    对方笑了笑道了声好,这暖情的酒入了肚身上还是热的,却少有的叫人晕眩。眼瞧着女子晃了晃要朝着桌沿迎面磕下,拾叁早有准备扶住青楼女子抱到床上拉下帘幕。

    拾叁透过窗望及四下无人,才借夜窜了出去,一路未停找到一处平平无奇的客栈,里面早有人等待他带着情报归来。

    “厌夜师兄。狼牙的人确实是见过那姑娘,甚至可进入皇宫内听月泉淮上朝理政,看来确实月泉国内部与大燕联系不仅是提供军火合作。”

    “听朝政…可有说听了些甚么?”

    拾叁顿时耳根浮了红,那荤臊的话实在是难以切齿:“只说月泉淮那老变态让宠妃脱光了衣物,在朝堂上当着大臣的面和他苟合。恶心!”

    厌夜手里也顿了顿,难得表情也似有些欲言又止的微妙,虽说现在月泉国是月泉淮的一言堂,但大抵是没想到月泉淮竟能目中无人到这般程度。

    “局势尚不明晰,这些时日先收集情报,先等阁内通知再做下一步。”

    *

    深宫中的喘叫急促,立于内外的黑衣侍卫皆置若罔闻,众侍所立夹隙间隐约可见勾人情态,竟是民间深闺中调笑的迟妃。

    迟驻本是他境大户少爷,一日家中生变,他奋力逃离不料恰逢月泉国私掠外邦游人,竟被虚情假意拖入宫内培养成月泉淮的死士。他不愿,意图逃跑却被抓回,他被押至月泉淮面前,可对方仅瞥他两眼,折断了他的右手以示惩戒,就叫人将他丢到一处无人的残破深宫自生自灭,只有宫人想起才会给他扔些残羹冷饭。

    本以为日后大抵会在这般老死深院,可也不知是月泉淮犯了什么病,经过门前时问了两句,想起还关着他这个人,进来看了他几眼,瞧他的眼中似是打趣,而后竟叫人将他带出院中洗净,送至寝宫侍奉。

    往后的事尽是羞辱,他尚未分化就被月泉淮按住侵犯,初夜处子的精血染了满床,本就吃一顿饥几日而瘦削的身躯被摧残得断了肋骨,手骨处的伤也复发,浑身痛得厉害,只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腹中变大撑得他酸涩不已,随后他就因失血昏了过去。初次交合撕裂的剧痛在心里留下浓影,身体自保似的不敢再多做反抗,月泉淮倒是对他这瑟缩的模样格外满意,差人找了药令他每日服下。不过两三月时间,他在宫中分化,本是浓郁的乾元气息,竟不断地消散而去,被抚玩多时下体不觉张出细线,腿间蓄出一滩滑腻水泽,绝望的酥麻燥热灌满他全身——坤泽的第一次发情期来了。

    宫人将他四肢紧缚,双腿大张着锁在床间,不让他有抚慰自己的可能。他就这样在深宫中吊着,像是被网缚的猎物等着月泉淮来吞吃品评。

    第一日月泉淮未至,随后的几日亦同。宫内信息素浓郁得连中庸都能嗅见那股海棠花香,不少宫人已经退了出去,仅剩下几个中庸换洗床毯,每日给他喂食甜水,不至于叫他体力不支昏死过去。直到第八日月泉淮才姗姗来迟,而他已经快要被发情期逼疯,腿间的缝隙虽无器物抚慰但也已然大开,无助痉挛着挤出泊泊yin液,可怜的性器涨得红紫在颤抖中晃动。而他已经神志不清,面色艳红唇齿微张抽气,眼中已落不出泪水,只是雾蒙蒙的看着来人。

    月泉淮满意他这幅模样,男根轻松撑开他的谷道入体的瞬间,他的肠壁剧烈收缩颤动,在失声尖叫中前端性器精水喷洒而出,在腹间留下斑驳的白痕。rou根在腔道中的每一次插弄,都像是给他的头脑一棒,最深处的小口已经没了阻碍,可怜地等待着乾元的男根前来填满,月泉淮的器物刚纳入他便再也叫不出声,yin水骤然喷出浇了对方半身衣袍。男根不断撞着他的宫腔和腔口,酸痛却又舒爽得浑身发抖,红舌吐露口涎不断从唇间淌下。月泉淮咬穿他红烫的后颈腺体,体内的男根不断壮大,结似的锁住他的腔口,热精喷在他娇嫩的腔壁,脑内只剩下如至云巅的极乐欢愉,剩下的什么都想不到,只剩下腹间和胯下阵阵酥意。他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在这极乐的房事和发情期中被月泉淮弄得yin乱放荡,腹中盛满了男人的精水,分明吃不下了却还是渴求着那根roubang狠破他的腔口。

    直到发情期结束,他意识缓慢回笼,这才羞愤欲死,可又能怎样呢?月泉淮已经标记了他,只要月泉淮想,就能当即让他抬臀发情,他的愤恨在乾元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后来他便习惯被月泉淮领在身边,言听计从,成了所有人嘴里圣皇最爱的宠妃,又或是yin乱朝堂的妖妃,但这些也与他再无关联,只有偶尔在深夜,短暂脱离信息素控制下还能想起曾经和邻家兄长分化嫁娶的笑谈。

    他今日又是当惑乱朝纪,在朝堂之上他全身裸露,双腿大开仰躺于桌前,月泉淮插着他的xue,好让他喘叫不止,高潮时他当着众人的面喷洒出一滩yin水,也将对方的浓精绞出,性器抽离之后白精股股溢出,顺着桌沿滴在地面。底下大臣既有面色赤红性器微勃,也有不少面色青黑,月泉淮视若无物听着朝臣的汇报,偶尔还会询上几句。

    回到寝宫他腰腹抽痛,可他不能就这样睡下。为保宫腔干净,非发情期时每一次注入都需盥洗干净。

    花xue红肿鼓囊,侍卫的双指按住xue周向两侧撑开,冰凉的中空玉柱插入其中,旁人捏着柱底推至最深,尚有小半未入体,就听得一声断气似的痛叫,无奈只好抽出大半,复而又同先前那般猛地撞入幽xue,直至痛呼声柔软,侍卫才转了转被体温揉热的玉柱,迟妃口唇轻喘不止,腔内的稠黏水声极是动人。宫人取来长管,周围的侍卫才让了身,让管事的宫人动手,除了按住四肢的二人,其余人皆是立于旁侧监察。

    小管进了玉柱的底固好位置,宫人才命人取来仍冒着蒸腾热气的清水,笑道:“迟妃娘娘,咱家先给您清洗第一道。”

    灼热的清水通过管流冲入体内,坤泽的胞宫本就娇嫩敏感,而迟驻本就非坤泽,是月泉淮用了药硬生生让他分化成坤泽,胞宫本就比正常坤泽更脆弱可怜,迟驻顿时想要挣脱弹起,可手足被人抓得极稳,一瞬的剧烈挣扎在水流的烫灌下失了力气,唇上刹时失了血色,额间颈背冷汗涔涔,双膝因疼痛而不止的颤抖,呻吟也变得虚软无力。

    “娘娘忍着些,可得把胞宫未能吸收的琼精灌洗干净些,不然呐,药就不好吸收。”宫人倒是惯例安慰了几句。

    腹间像是怀孕似的被水流灌得鼓胀,挤迫着膀胱阵阵酸涩,迟驻咬住下唇强行忍耐,可时间好似极为漫长,腹中的灼痛和涩意实在难捱,才灌了半盆清水眼中已有些许失神,连何时抽出的玉柱也未能感觉,似乎只是有什么不受控地下坠冲出,极为不适地洗刷去腔道中的黏滑,下意识想要夹紧了不叫其流出。

    宫人见水泽流得缓了,倒也不慌,上手压着尚有鼓起的下腹按揉。酥麻酸意挤入腿根,迟驻抖了几下,两道水失控地喷出,淅淅沥沥地染出微黄的色泽。

    “呀,娘娘怎么尿了。”宫人那尖嗓叫道。

    迟驻只觉得面上像是被扇过似的火辣难堪,但也只是冷眉看了一眼没有发作。

    取了玉柱后红肿的xuerou娇艳外翻,触着风又是瑟缩着想要躲藏,第二盆水取了进来,草药汁的苦甜勉强盖过yin气。与先前方法相同,不过只是换了根月泉淮性器仿制的假阳具作为结束的填堵。

    他感觉与平日相较多了几分刺痛,倒也没问,不过起身时闷哼了一声。宫人倒是殷勤地解释道:“娘娘这次的药换了两味,既是有助于与圣上同房取乐,更是能让娘娘调养好胞宫早日有孕。”

    ……就是换了催情的草药。

    他没再理会,捂着鼓胀得像是怀孕四月的下腹坐回床前,又不敢躺下顶着腹更是难受,可腰间酸痛不已,只能半倚着床头,等着宫腔中的药吸收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