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昏迷的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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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见人的事就应该在黑暗中进行。 比如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比如说张生夜会崔莺莺。比如说,现在。 李莲花陷在这团纯粹的黑暗里,有一种自己正身处世界之外的错觉。这里时间静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无论发生过什么,在回到现实之后都会被彻底抹杀。 他张开手指,将那两丸沉甸甸的rou球收拢在手心里。rou球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外层皮囊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它们像一对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觉得只要用力一挤就会爆出汁来。 有那么一瞬间,李莲花真的生出捏爆它们的冲动。 傻了的笛盟主实在是很信任他,他想,信任得过头了。 他用指腹隔着温软的表皮去摩挲rou球表面,再轻柔地揉捏和挤压它们。那里太敏感,他半分力气都不敢使。 笛飞声被他揉弄得很舒服。他呼吸愈发粗重,一股又一股热气喷洒在李莲花的额头和鼻梁上,激得他颈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笛飞声,”他别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笛飞声的回应是摆动起腰部,让硕大的头部在李莲花的小臂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蹭在皮肤上的感觉极其诡异。李莲花一把抵住笛飞声的腰,说:“别动。” 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不行,我受不了了。” 同样是男人,李莲花不是不知道一直硬着不能释放是什么滋味,也明白给一点甜头又不给个痛快是何等煎熬。 可笛盟主有钱有势又有脸,有的是爱慕他的女子——他要是喜欢男人,男人肯定也是有的——为什么非得强迫他做这种事。 李莲花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松开手里的果实,握住前面那根烦了他一晚上的玩意儿。 他不自在地咬住脸颊内侧。 这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用五指也不过堪堪握住。上面还有青筋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头皮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山匪,人高马大、皮糙rou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花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下。 ……算了,人不跟牛比。 他试探性地taonong了一下。两个人的皮肤都缺少润滑,手感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根子已经够让李莲花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道:“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哪就这么娇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强行弄下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弄脏了,一边用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流出来的水抹在茎身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流出来的水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够用。 李莲花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水杯拿过来做个润滑,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顶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敏感和rou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粗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吸陡然变调。 “李莲花,”他深呼吸,再重重地吐出去,然后在李莲花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花……” 那劲头简直像一只幼兽拼命追着给它喂食的人不放。每一声呼叫都是在提醒李莲花,他的喂食有多慷慨。 黑暗会剥夺人的视觉,也会放大其他感官。李莲花原本为了逃避笛飞声的呼吸而偏过脸,但此刻笛飞声的脸似乎离他更近了,他觉得整只耳朵都被笼罩在对方喷出的热气里。细小的电流从耳廓向下蔓延,化作让人战栗的快感。 李莲花臊得心浮气躁,身体里有一把火在向外燎烧。他低声斥道:“别叫了!”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 笛飞声隔着裤子猛然抓住他的手,强迫他五指收紧,然后带着这只手飞快地前后taonong起来。 李莲花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被完全剥夺了主导权,只能在笛飞声的逼迫下用力挤压和摩擦那根粗壮的棍棒。那东西是活的,暴起的青筋在他掌中跳动的触感真实到可怕。李莲花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笛飞声是一个男人,一个会被rou欲支配和煎熬的男人。仅仅是手指远不能满足他,这头怪兽需要的是更炽热、更潮湿、更紧致的洞xue。 这个傻子为什么非得找他! 他掌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这种热气透过皮肤向他身体内部蔓延,让他体内那把燎烧的火越来越旺。那是他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的灼热。 世界开始变得极其不对劲。 “笛飞声……”他用手去拽笛飞声的手臂,“你放开我……” 耳边的呼吸变得更炽热了。下一刻,一个温热柔软又潮湿的东西卷起他的耳垂。这刺激远比气息挑逗来得直接,李莲花上半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那是舌头! 这混蛋在用舌头舔他! 李莲花顾不上下面的战斗了。他抬起手,精准地找到笛飞声的脸,一把把它推开,“不许舔我!” 笛飞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李莲花又抖了一下。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管笛飞声舔什么地方他都会有感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哪里都敏感。 他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任由笛飞声舔他的手,还是放下手,任笛飞声祸害他的脸。 身体变得更热了。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有下腹是唯一的出口。 与此同时,下方那个狭小燥热的洞xue里,他的手仍然在被迫取悦笛飞声的欲望。更多的水从孔洞里流了出来,再被手指涂抹到茎身上。皮肤与皮肤之间体液越积越多,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摩擦时发出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甚至盖过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rou身围困的牢笼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李莲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撩拨起了欲望。他几乎要崩溃了。 “笛飞声,”他慌乱地、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停下来!” 笛飞声居然真的听话地停了。 这骤然降临的清静让李莲花怔了一怔。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笛飞声卡在他腿间的膝盖忽然向前进了一寸。膝盖骨贴住他的胯间,又碾了一下。 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流遍他的全身。 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从李莲花的脑中一闪而过。他一把捂住笛飞声的嘴,把对方任何可能的、不留情面的评价都彻底堵回嗓子眼里。 笛飞声发出徒劳的呜呜声,与此同时,房间里另外一个方向响起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紧接着,又是一声。 昏迷的人醒了。 李莲花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