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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红毛说他是我老公

    今年想试着尝试一下沙雕风,非常ooc,不知道在写什么,ooc都是我的———(捂脸)

    世界上最好的紫虚真人1314岁生辰快乐!!!!!!

    (失忆什么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了短暂性失去记忆)

    祁进很迷茫,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由于翻动身体扯到了伤口他决定先躺着,身下的床单很柔软舒适,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祁进不曾感受到过的,身上盖着的被子更是令人着迷,至少是此时受伤的祁进并不想起来的时候。所以说被子是最好的驱魔法器(划掉),忽略掉这一红一白两件被子好了,什么红白喜事?祁进躺平着,眯着眼沉沦在上等被窝中,扭扭身体又缩进去了一分。

    姬别情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小羊安睡的场景,往日端庄严肃的紫虚真人连休憩时都是规规矩矩的平躺,就跟礼仪书上的插画一样,姬别情真的很怀疑会有这样的仪态标准吗。听到开门的动静祁进本来睁开眼睛,本能地起身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手臂还停滞在半空中,祁进却疑惑了,他要抓什么?突然就呆住了。在祁进呆愣的间隙姬别情端着一碗黑不溜秋的药和一碟糖葫芦就进来了。

    姬别情的铁爪按下了还在半空中的羊蹄子,把被子提了上去完美盖住紫虚真人的咩奶(划掉)胸口。

    “这么快就醒了,感觉怎么样了,伤口还难受吗?”这个男人的语气非常熟稔,就像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于是祁进问道:“你是谁(?_? )?”姬别情按着祁进肩膀的动作一滞,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姬别情眉头一皱,姬别情眼睛一眯,吴钩台台首的丰富阅历与高超智商在此时飞速运转分析起来。

    姬别情转头直面祁进疑惑的面容,眼中尽是深情“我是你结契多年的契兄啊,当然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

    “?”祁进蒙了,祁进一言难尽“我觉得你在驴我,我好像略懂拳脚。”

    多年的肌rou记忆本能让那张俊美的面容冷峻下来,成了紫虚小羊最熟悉的教导主任黑脸。但,在这里的不是会两股战战的紫虚小羊,是在纯阳宫三清殿投了三十年香火追妻三十年的姬别情!姬别情一声叹息,眼中尽是无奈与担忧。

    “进哥,你刚醒来,身上的伤未好,先把药喝了好吗?”说罢便端着碗抵在祁进嘴边。祁进很疑惑,他想要想起点什么,至少要辨别眼前这个头顶红毛,腰侧漏风的男人所说真伪,却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自然的张开嘴,苦涩的药汤入喉,难喝地皱起眉头,但多年的苦修已成了习惯,下一秒裹着糖衣的山楂入口。

    恰到好处的酸甜,驱散了嘴里的苦涩。就像两个人自然而然的相处,他们是真的彼此相识多年。

    姬别情起身,把被子重新给祁进盖好,说道:“你还有伤在身,不必担忧,一切有大哥在。”说罢转身逆着光将背影留给祁进。姬别情没走几步后退,待着铁甲的手轻柔地摸了摸祁进脑袋“好好休息。”

    这次是真的出去了。

    祁进看着床帘的流苏,他很安心,无他,就是这种感觉。

    等等,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是个那个男人说的一样?!祁进惊醒。

    另一边,黑暗的小屋里,微弱摇曳的烛光下,野猪王(划掉)姬别情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养伤的日子很平淡,祁进已经可以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晒太阳了但他总想动起来比划比划。姬别情在拿药过来的时候总会带一碟蜜饯或者糖葫芦,一颗一颗的,虽然祁进更想抱着一串啃。他对自己真的很熟悉,包括每日的饭菜。

    思绪放飞间,姬别情拿着新的绷带和创伤药进来了。两人相顾无言,其实是祁进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姬别情就逐渐发起呆,另一个人虽然带着面罩却目光温柔。(小野猪:什么噩梦?)

    “进哥,该换药了。”姬别情的呼唤把祁进的思绪拉了回来,祁进很自然的脱掉宽松舒适的常服,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更加白皙,习武之人的身体更加健壮流畅,却纵横交错着一道道伤疤。

    “又添了新伤痕啊…”姬别情轻叹,眼中晦暗不明,退了铁甲的手带着粗茧在较之浅色的疤痕上轻轻摩挲。“嗯……”祁进轻颤,肩膀不经缩了下,痒痒的,明明只是上药而已。他们真的很熟悉。后面的姬别情一脸正气的给上完了药并漂亮的包扎好伤口,换药的过程很安静,轻微的呻吟声可以忽略。

    光裸的后背被披上一件外衣,姬别情在收拾换下的绷带和余下的药。起身的瞬间脖子一紧,扭头,围巾被抓住了,祁进抬头直直看着姬别情,眨眼,略微思索,他问道:“……我忘了很多,但我好像知道,你是姬大哥。”

    姬别情沉默,一声无奈的叹息,他放下托盘,坐在床边,手指撩起白色鬓发夹在耳后,“我要是说你是被一个牛鼻子老道骗上山吃苦去的你信吗?”祁进皱眉,他觉得不行。“噗,”一声轻笑“不用着急,你体内一些暗伤养好了就想起来了。”姬别情想了想“乱世里难得有几日团聚,真快啊…”

    祁进陷入了沉默,姬别情再次起身成功走出床的范围,还没走几步脖子又是一紧,居家还穿什么工作制服啊。扭头却见祁进微微侧身,耳朵有些泛红,“那,那不该做的是做了什么…”

    姬别情“……?”所以是他理解错了?

    “这些日子我总是梦见……和一个人坐在屋顶喝酒…那个身影…是你…”

    “怎么就说是我呢?”

    “因为风总是吹起这条鲜艳的长巾。”

    姬别情:我殉职的时候必须是这身!!!

    无论内心如何起风浪,姬别情依旧平静地坐回床上,平静地抓住祁进双手,紧紧抓着。

    “谁说只有修道者才过情劫啊…大抵是我血海沉浮了一生,不敢拜神佛,不敢求来世,惟愿你岁岁平安。”

    ——————下面过不了审——————

    外衣再次滑落,好在伤口在上好的药材里外修养下已经愈合,祁进身下垫着一件薄被,姬别情衣甲尽数脱落,只剩下一件长裤,从身后抱着祁进,埋头在后颈间舔舐,“嗯…唔…”祁进忍耐着从脖颈上传来的痒意,他扭了扭身体想要后退,却贴住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磨蹭,姬别情呼吸加重了几分,双手抓着身下的腰摩挲,似是不够,抓向了胸膛,抓着偏柔软的奶子揉搓。

    “嗯啊…不…好痒…”平日俊美却严肃的脸上布满红霞,眼角更是抹了赤色脂粉,喘息声从好看柔软的薄唇中发出来,祁进想要挣扎,可是身后的温暖更让他沉沦。他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任人摆布翻身,呻吟声被封住,嘴里的软舌被纠缠住,眼神逐渐迷离恍惚,抬腿搭在姬别情腰上,不自觉磨蹭着。

    双唇分离,带出一条银丝,低落在锁骨上,低头舔舔锁骨,含住吮吸。锁骨上,胸膛上,小腹上绽开,飘落了朵朵红梅。

    姬别情撑起身,抓着祁进双腿放到肩膀上,摩挲着大腿,拿出没用完的药膏,毫不怜惜地被挖出来。祁进双腿大张,羞得闭上双眼,手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细腻的药膏被涂抹在xue口上,带着粗茧的指腹反复又轻柔的按摩着,修剪整齐的半圆指甲时不时剐蹭着xue口的嫩rou,引得祁进一阵阵轻颤,祁进咬着下唇忍耐,半睁着的眼中有些许疑惑,怎么就开始这样了呢?

    姬别情察觉到了祁进分心,嘴角勾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xue口突然刺进一根手指,勾了勾里面的rou壁。“唔啊!……”祁进惊地勾起身却撞在姬别情身上,眼里闪着委屈的怒意,姬别情没看见一样继续探索着幽深的潮xue。

    手指继续摸索着,搅动着里面分泌出的肠液,待到确定宽松了些后又伸进去了两根手指,三指并做。身下的人大口喘息着不敢动弹,内壁却紧紧吸附着手指,祁进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的纹路,眼角挤出泪珠,手掌抓着姬别情垂落下来的头发,可怜兮兮无声哀求着。

    姬别情哪里经得起这般考验,起身,“啵”的一声抽出手指,掏出早就ying得爆出青筋的物什,ma眼抵着早已湿润的xue口磨蹭几下,祁进被突来热度烫得一惊,愣神间长棍猛得扎进幽深洞xue里。

    “嗯啊!唔……”抓着肩膀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沉重的几下呼吸后,姬别情抓着白皙清瘦的大腿,挺腰开始抽动起来,rou体冲撞的声音不停传入祁进耳中,更加深入的交流带去一波又一波快感,想要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放浪的声音,却爽得身体酥麻颤抖,只得紧紧咬住下唇,直到血珠渗出。

    姬别情俯身伸出舌头舔净血珠,手指撬开牙齿,摸摸唇上的牙印,笑道:“进哥这样,哥哥啊可是会心疼的。”身下却没有丝毫减慢速度,手指伸进嘴里夹住舌头玩弄着舌头,可怜苦修的剑客一边承受着还要一边与作乱的手指追逐。

    祁进愤怒地瞪着姬别情,姬别情眼里满是戏谑,终于是放过上面的嘴,手指上却是湿漉漉的,将紫虚羊的涎水尽数抹在赤豆上,惹的祁进一阵呻吟,抬起头咬着牙,又怒又恼   “……放荡!”

    “大哥这不是在给进哥答疑解惑吗?我的好进哥啊~”

    说罢又是一阵冲刺,甩鞭的腰腹力量在此时尽数体现,每一次都精准冲撞正心上,惹的身下人娇喘连连,秀丽却可观的那物也硬得贴紧小腹,姬别情放过了被蹂躏够的赤豆,握住那物什撸动。

    “嗯…嗯啊……不,不要……”

    祁进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却一次次正巧配合了姬别情的进攻,热流涌向身下,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着理智,终于在温热掌心的技巧下释放了出来,含着巨大物什的小xue也夹紧了几分,肠bi更是一阵痉挛,吸得姬别情头皮发麻,硬生生忍耐着,抓着祁进大腿猛得冲刺,在一阵天翻地覆下,微凉的激流冲刷着幽深洞xue。

    祁进脱力瘫倒,双目失神,大腿内残留着红色手印和白色浊液。

    姬别情躺在祁进身侧,静静地抱着他,这一刻,已是天地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