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舔批,大概还有露出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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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zi和ivan一起来保健室探望till时,带了一个小小的果篮。学生生活费拮据,所以果篮里只有苹果和香蕉。商家看她们俩是中午偷偷跑出来的住宿生,原本想要塞几个临期烂水果进去,结果被ivan一眼就识破了。rou软色斑多,她要看不出来才是有鬼了,毕竟这是她童年时期再熟悉不过的食物。 两个人心意很足,满满的果篮装容物几乎要溢出来。到的时候till刚刚从床上爬起,头发炸开一脸茫然。看到mizi那一刻才正经起来,连忙坐正了身体。 “till,你身体好些了没,发烧烧了一个上午,我们也是才听到消息。”mizi作为朋友的情分表达得恰到好处。 哦哦,好多了,下午就可以去上课了。till试图和反翘做斗争,斗争失败,头发又炸开了。 mizi说了很多关心的话,把till讲得迷迷糊糊的,脖子都莫名其妙地红起来了。ivan对于安慰人这一方面的经验不多,只能在mizi看向她的时候点头附和,实际上在想该怎么把手中的苹果皮完整削下来。 阿纳特公学课程安排紧张,在mizi嘱咐到第五点时她的手表响起来了,这代表她要去社团补课了,这确实是一件不容差池的事情。于是mizi很抱歉地和till告别,空气又安静下来。 ivan坐在陪床椅上安静地削着苹果,till这才有点无语地说,伊凡,你都削了三个了,你到底要削到什么时候。 ivan的头发垂下来,也不说话,像一只坏掉的钟表。等她慢悠悠地削完第三个,才开口:“mizi才不想给你做朋友呢,她来看你只是因为同学的情分,只有我是你真正的朋友。” 窗外蝉鸣极其大声,till也气得有点熟,最后只憋出一句话:“才不是。”倒也没否定最后一句。 ivan咬了一口苹果,将脸凑过来,坐到了保健室的床上。含糊不清地说:“朋友是要坦诚相待不留分毫的,mizi有对你这样吗?你吃下这片苹果,就证明我们两个是真正的朋友。” 她柔软的嘴唇轻轻碰着till的下颌,till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阿纳特公学没有性教育课,生理课也只教过不要与异性接触。两个女孩子这样做是对的吗?till不知道,但她也想证明朋友的真谛,于是till侧头接过ivan唇间那片苹果。 软烂的苹果渡过口腔,直至咽入腹中。till暗戳戳松了一口气,想要开口证明自己确实吃下去了,但ivan的嘴唇又覆上来了。 于是她们再次稀里糊涂地接了吻。事实上,ivan也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她知道这种行为是接吻,但在古典戏剧中,吻常常是一种离别、思念抑或者是情感的象征。她想这大概都差不多,既然要证明友谊,那就用我的舌头舔舐你的唇瓣吧。 till很真诚回应了ivan的吻,懵懂的真诚。ivan身上有午餐的甜食味,只有她一个人会在中午吃,所以显得till的嗅觉异常灵敏。 这一幕很像朦胧老式爱情片的电影镜头,只不过现在表演的是友谊之间某人不可饶恕的爱意情愫。吻毕,二人拉开距离,彼此呼吸都有点急促。ivan柔顺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随着吐息摇摇晃晃。 “好,”ivan开口,“我们确实是真正的朋友,坦诚相见了。” ivan:“下午还有个戏剧要排……” “还有一个地方,”till突然开口,打断了ivan的话。“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坦诚相见。” ivan显然有点懵了:“哪里?” “那里啊,我刚刚想了想,大概只有那里没有见过了。我们宿舍一起洗澡时,我看过你的裸体。”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ivan一下就意会到了。全然没有惊讶的紧张,ivan掀开格子裙的裙摆,露出了乳白色的安全裤。 till脸有点涨红,改变了主意:“好,我看过了!够了!” ivan不是很明白till在羞耻什么,只注意到她的手在发抖。她想,till红着脸很好看,如果可以继续让till一直红着的话,她不介意把安全裤也脱掉。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办了。学校统一发的安全裤是拉链式,只需要轻轻一拉就可以顺利脱下。本意是希望孩子们可以方便进行内务,早些起床,殊不知这样的款式会派上别的用场。 安全裤下是一览无余的内裤。尚且懵懂的孩子也不懂那些七七八八,只是最为常见的白色三角裤。三角裤被穿戴得很饱满,恰好盖住了ivan隆起的、rourou的小腹,以及那完美的倒三角私处。 ivan跪坐在病床上,歪头说:“要看吗?” “不用了!” ivan两根手指往下一扒,现在她的私处完全展现在till面前了。 中午十二点一刻,所有人都在宿舍午休。几乎不可能会有人闲着没事来保健室,所以保健室的门并没有上锁。门外偶有脚步声经过,大多是路过这里去往学生会办公室。 till紧张地不停咽口水,眼睛却因为好奇不受控制地朝那个地方望去——ivan的私处非常干净,甚至于没有长一根毛,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这样?总之ivan的yinchun颜色较深,形状饱满,完全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 ivan夹了夹腿,丰腴细腻的大腿根下藏匿的是泛紫的血管。肥美的大腿里亦有肌rou,看起来充满一种力量美。 她伸出一根手指,甲床光润圆实,ivan毫不犹豫地塞入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处。 大概是这样的吧?以前在贫民窟里女人们都是如此抚慰。明明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插进去却好奇怪啊。 ivan低下头对till说:“我都对你毫无保留了,你是不是也要……” till内心闪过一种奇怪的好胜心,但最后依旧没做出什么动作。ivan自顾自地继续塞入手指,手心被大腿根挤压地直泛白。待到进入到第三根的时候,ivan的xue口渗出了一些不明液体。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表示实在受不了了。 “你躺下。”ivan说。 till罕见地心里没什么负面情绪,乖乖地躺下了。只见ivan直接跨坐在了till身上,随着身体的前移,竟然像是要坐在脸上的架势。 till心中一阵慌乱,十分猝不及防。友情也可以这样吗?她不知道。 ivan右手扶住墙壁,缓缓地移到了till脸的上方。till赶忙扶住ivan的腰身,夏季校服很轻薄,这和直接触碰几乎无异。ivan敏感地叫出声来,till突然也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小腹痒痒的,脸也更热了些。 “蒂尔……这和刚刚的行为一样。既然我们都嘴对嘴过了,那我们最亲密的地方也应该这样。” till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微妙的被掌控感,但她也认同了ivan所说的话。开始轻柔且生涩地亲吻ivan的yinchun,ivan的那处先是紧张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放松下来,吐出了一点点水。 till舔了舔落在嘴巴上的yin水,接着继续开始亲那处了。她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尖去触碰ivanyinchun间的那条缝,少女无心挑逗,但落在承受方那里可不是这个意思。ivan很别扭地将屁股继续往下坐,till的整张嘴都覆在ivan的逼上了。 舌头很轻妙地在ivan的股间来回走动,触碰皮肤尽是咸涩的味道。till因为太过卖力,舌头根伸得生疼,偶有剐蹭到牙齿的时候,同样会感觉疼痛,但此时的她已经被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充斥了。 耳边是朋友的喘息声,口中是奇怪的咸涩感。睁开眼看见的,是ivan凌乱的上衣。她已经褪下一半衬衫,前胸是刚发育好的小山丘。不大,却被内衣撑得鼓鼓的。 说到底两个人还是毫无性经验的小孩子,只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ivan就隐隐要到了高潮,长期保持半坐不坐的姿势导致她双腿痉挛,似有抽筋之架势。真正到达顶点的原因是till的误打误撞。她随意摸索,竟意外舔到了阴蒂。ivan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刺激,立马小腿颤抖,小腹瘙痒难耐,不出三秒,私处射出来了大量yin水,她就这样第一次潮吹了。 ivan打着颤地从till脸上下来,私处依旧不停地滴着水,她瘫坐在床沿,看起来有点疲惫。不过till也好不到哪去,她满脸yin水,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口水还是ivan的那东西,十分狼狈。 till:“我说……” 话还没说完,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走动声。走动声十分急促,听起来是往保健室这个方向来的。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蒂尔,我有个重要事情要找伊凡,我听美智说她在保健室。”sua手拿资料走了进来,保健室里只有till的身影。大概是刚睡醒吧,till的头发怎么有点乱? ivan蜷缩在最内侧的被子里,基本上可以说是浑身赤裸。rufang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皮肤很红,连带着rutou也可疑地挺立起来。 sua走近病床,却发现till的表情更加奇怪,脸上还有水:“蒂尔,你是不是把水洒了,连被子上也是,要不要我……” “不用了!” 那行吧,我把资料放在这里就走,她来了请转达给她。sua说。 厚重的资料压在了被角,被子里的人被突然而来的重物吓了一跳,短促地叫了一声。sua将目光移到了那个鼓包处,直直地看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