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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家老公生病了难道不赶紧过来照顾一下吗,还打的哪门子电话,还睡得着吃得香! 小晏你是不是瞎,亲妈不能选也就认了,娶媳妇是这么随意的事情么? 连男助理都能给吓这样,还不是妥妥的母夜叉! “有人吗?进来!” 屋里那位柔声细语讲完情话的晏先生这会儿喊人喊得相当不耐烦,就像对待两个不同物种。 陈行抢前一步推开门,但没有忘记拉上刚刚结识的好战友,礼貌地候在门边等易乘风先进去。 易乘风只得硬着头皮走进门,有点同手同脚的僵硬。 “帮我洗漱一下,这些收拾收拾,等下妙妙她们要过来。” 陈行很自觉地先去拾掇餐盒,擦桌子丢垃圾。易乘风则怨念地在一边想,臭美什么玩意,刚刚还一副病弱兮兮的模样,听见老婆要来就……老婆……这个词儿,我天……他会抱她么,还要接吻? “我,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回来!”晏羽叫住他,“帮我去卫生间洗个脸,手上有针不方便。” “不方便还洗什么洗要是真心在乎你的人还管你这个时候脸上有没有油嘴角蹭没蹭汤么早该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守在这儿……” “你在叨咕什么,过来扶我一下。”晏羽坐起身,又带着肋骨一阵疼,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 “你还是别折腾了,我接水过来帮你洗,你想洗成什么样的吧,干洗还是洗剪吹?” 你当我是我妈么? 【半小时后】 被带个孩子的大jiejie雷到外焦里嫩,疯狂感叹小晏怎么可以这么不挑食连帮别人养孩子这种附加条件都能接受吧啦吧啦腹诽到肠梗阻的易·自己跟自己飚内心戏·乘风,在听见大jiejie柔声喊那个小丫头作“妙妙”的时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简直比当年走出梅河岭的感觉还要飞扬。 大jiejie的形象登时充满了圣洁的母性光辉,好像传说中的玛利亚,神光耀世,易乘风好想给她唱一首五音不全的赞美诗,无奈英文和神学都不在行。 “漂亮舅舅,你生病了要乖乖吃饭,好好休息,我给你施了‘快快好起来’魔法,很快就会没事的。” 粉红羊绒套裙的妙妙边说边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被易乘风手疾眼快地一把拎起来,堆满假笑,“叔叔带你去买冰淇淋好不好?棒棒糖呢?你要不要玩会儿手机……” 这种嘴脸,简直就是幼儿园防拐卖安全教育中典型的大反派教科书,连台词都占据了诱拐儿童的一万种理由排行榜前三名。 就快蹭到晏先生怀里的晏太太满脸不高兴,一顿小粉拳将反派怪蜀黍锤到五米开外,“你是什么人!干嘛在这儿打扰漂亮舅舅休息?” 还真是,晏总缺人照顾吗?他会看病还是会催眠?人家找老婆从娃娃抓起跟他有半毛钱关系不? 可眼看这只可恶的小魔女又开始蹬蹬蹬往他床上爬,好气啊,你压到他肋骨还不直接疼死他,世界上年龄最小的寡妇挑战一下? 江荞坐了一会儿,跟晏羽说了他mama的扭伤恢复很好让他放心,就哄着妙妙回家了。小姑娘没亲到漂亮舅舅满脸不高兴,最后挣扎着印了个飞吻到他脸上。 易乘风:好想给他再洗一次脸! “酒店在哪,陈行送你回去。” “我留下陪你吧,看你坐一会儿都费劲。”易乘风从江荞带的果篮里挑了个西柚,用水果刀削皮切开,剥出果rou。 陈行拎着水壶进来,赶忙表态,“还是我留下吧。”只一下午加半个晚上,他就产生了深深的职业危机,感觉这位有毒的易先生大概是来砸他饭碗的。 “嗯,陈行留下吧。”晏羽使唤他比较没有心理负担,免得某人又骂他用苦rou计捆绑自己,搞得他好像要逼/良为/娼似的。 易乘风像只漏气的气球,气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颓了下去,“那行,我走了!” 你不挽留一下,问问我明天什么时候来? *** 晏羽在医院住了两晚,被陈行送回家休养。 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加之这两天他可谓是绝对的休息,除了吃吃睡睡发发呆,半点正事儿也没做,因此恢复得还算理想。 易乘风也没闲着,趁机回了趟梅川,将他在大朋车行占的合伙份额由王朋回购了过去,这样可以抽出一部分资金张罗这边盘店的事宜。 合同也让晏羽介绍的律师帮忙撸了一遍,因为出让方急着用钱,没心思跟他们这边抠字眼,相当于律师怎么改对方也就怎么接受了,因此办得相当顺利。 “接过来的很多设备和机器状态还不错,前期我这边应付得来,真需要用钱不会跟你客气的。” 晏羽仰在沙发上抠西柚吃,苦森森的,“工商登记那边什么时候去做?我可以借个常办这类事情的小姑娘给你帮忙,酬劳你看着给。对了,你新店的名字想好了吗?没想好赶紧想,好像还得网上预审……另外,人家原来的工人如果你不想接收,就得着手发招聘启事了?” “好好养你的伤,怎这么cao心呢!” “谁说的,我这几天都快闲得发芽了……”自从发布会结束至今,他的工作邮箱里就没有进过任何新邮件,连抄送和转发的都没有,“如果不是员工APP上我的在职天数还在每天增加,我都怀疑自己已经被秘密解聘了。” “解聘就解聘呗,正好来我这里,我接着你。” 晏羽歪头贴着电话轻笑,漂亮的眼睫合上又张开,带着晨露般的水汽,似一朵雨后绽放的木芙蓉。 “你那里有什么是我会做的?缺个吃闲饭的是吗?” “当然不是,我这儿缺CEO呀,你来给我当领导,咱俩又不是第一次建立雇佣关系。” 好吧,的确不是,他腕骨错位那次,易乘风给他当了三个星期的长工,就是最后口头合同没到期,他就单方毁约提前离职撂挑子了。 忠诚度如此差的员工,不想考虑。“我有病吗,被你放鸽子没够?”“那你是不是这两天就得回来?” “我现在就在路上了,”易乘风掀了两下汽车喇叭,“朋哥送我一辆小菠萝,转了好几手的,开回来得好好收拾一下。” “你开着个破车跑高速还敢打电话,快挂了吧你!”晏羽对交通事故有极大阴影,偏偏话赶话赶出一句这么不吉利的,“我是说你电话快挂断,到了跟我说一声。” “行,别担心,你手机是不是有电话进来?我先挂了!”真是百无禁忌呢,说挂就挂。 “魏总。”晏羽切进等候的通话,来电是魏千程的私人号码。 “在家?我在你门口,可以进吗?” 晏羽表情一滞。 其实自从他出院回家,就不太担心有人探病sao扰了,因为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晏总从来不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