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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走去。 “年哥,我进来了。” “小野,真的很对不起,”沈夏年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把鬓边的头发撩到耳后,面带愧疚,“把你的蛋糕砸了,你就当生日礼物和赔礼,一起赔给你。” “年哥,我,我才十七岁,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早啊!再不送今天都要过了!” “可我们是同事,这不太好吧……” “同事怎么了?我把你当弟弟,所以才这么做,”沈夏年有点害羞地低下头,“虽然不是很值钱,但你别嫌弃,我是真心实意的。” “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我——”袁望野忍无可忍地捂住脸,“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哎呀知道知道,我其实也有点害羞,但是还是要送的!” “你确定?”袁望野从指缝间偷看沈夏年。 “确定!”沈夏年站起身来,猛地掀开被子,“当当,送给你!” “……” 沈夏年有点忐忑地挠挠肚子: “怎么了?不喜欢吗?” 床上放着一个长抱枕,目测一比一等身,上面印着沈夏年的全身照。 “你说呢?”袁望野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 第13章 谁是带货王(上) “小野回来啦?唉哟这是啥——” “如果你当我是兄弟,就什么都别问,”袁望野扛着一个一米八的抱枕,横着进房间后把那个大抱枕丢进床里,“我是不是还享受?” “是啊,咋了?” “那我杀人犯法吗?” “应该……不吧?” “好,”袁望野掉头就走,“我这就去杀了沈夏年。” “咋了咋了,有话好好说呗,”姜北城赶紧拉住袁望野,瞥了眼床上的抱枕,“这抱枕还挺可爱的,你就当是小年陪你一起睡……” 不知道该不该夸奖沈夏年有心,抱枕还是双面的,还能分得清正反两面。正面是沈夏年的床.照,别想歪,字面意思,躺在床上拍的照片,因为沈夏年走的是妖艳贱货的路线,因此摄影师要求,沈夏年要躺在床上搔首弄姿,衣衫半褪,眼神迷蒙,惹人无限遐想……好,然后翻个面,背面就真的是沈夏年的背面全身照,和正面的床照不配套,似乎是某个站子的照片,仔细一看还能看到没截干净的图片水印。 还不如做成长方体得了,侧面头顶脚底板样样齐全,不更生动形象吗?! 袁望野在自己十七岁生日的当晚失眠了。 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大抱枕要搁哪,只好抱着一起睡觉。由于宿舍靠近马路,窗帘布又不是很遮光,导致马路外一有车经过,影影绰绰地照在抱枕上,于是袁望野和沈夏年那张邪魅诱惑的脸面对面,感觉怪怪的,索性反过来,变成抱着沈夏年的脚睡觉……更奇怪了!那不然反过来,抱着沈夏年的后脑勺……袁望野就这样折腾那个抱枕折腾了一晚上,怎么看怎么怪,最后袁望野把抱枕套给拆了,剩下一条抱枕芯子,这才得以安然入睡。 由于袁望野生日带来核爆性的热度和流量,众多广告商家纷纷要求合作,洪顶顶精心挑选一番后,决定给团接两个广告。一个知名化妆品牌MEC的口红广告,还一个是知名饮料品牌渔夫山泉矿泉水的广告。 MEC口红是考虑到女粉丝群体作为受众,而渔夫山泉矿泉水是为了知名度。 MEC口红和ABO合作出联名款“口红男友”,根据每个成员不同的性格,设计五种不同的口红颜色。 有温柔沉稳的姜北城色——豆沙红,活泼灿烂的陈最色——正红色,沉默冷酷的钟子迁色——酒红色,妖艳性感的沈夏年色——芭比粉色,酷炫惹眼的袁望野色——紫红色。 虽然是五个大老爷们,但作为偶像明星,基本的化妆常识还是有的,沈夏年色和袁望野色简直就是口红色号里的毒瘤,尤其是沈夏年的芭比粉色,应该号召全世界使用口红的人士,联合起来共同抵制芭比粉色,把芭比粉色驱逐出口红界,将它埋葬在明天。 一般口红套组,总有那么一两根奇葩色捆绑销售,但这都是相对于明星单人资源而言,像ABO这样的组合代言,就会拆卖,一人代表一种颜色,来刺激粉丝之间的竞争购买,以此来促进销量。 很明显热销色是就那么几种,按照人气分配,沈夏年人气较低,因此广告方默认为他的粉丝购买力较低,就把八百年卖不去的色给沈夏年代言。 而袁望野的紫红色,是考虑到他粉丝基础庞大,还存在许多不理智的消费情况,很多野菜只要是袁望野代言的产品,就会无条件购买,紫红色口红虽然不是那么日常,但到底还是存在消费市场。 如今大家把偶像明星对商品的使用或代言,带动粉丝消费的行为称为带货,网络上最新出炉的带货排名显示,袁望野单人的带货能力位居第三——说白了就是不用担心袁望野代言的东西卖不出去,可沈夏年就不一样了,这次广告代言,表面上说是团体资源,可购买页面却是分开的,本质还是拼成员的个人人气。 广告界有许许多多未解之谜,比如男明星拍摄口红广告时,脸上的唇印究竟是谁印上去的?答案:PS印上去的。 五个人的广告海报,每个人的不同部位都印有唇印,鉴于袁望野还是未成年人,根据国家有关部门规定,未成年人偶像必须弘扬健康向上、乐观积极的正能量,因此其他队友的唇印有印唇角的、印喉结上的、也有印胸口的,每个人从海报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宝贝,买根口红吧”的男友感。 唯独袁望野的唇印印满脸,表情还很尬笑,宛若春节回家被三姑六婆亲得落花流水还得拍照留念的假笑男孩,整幅海报充溢着“妈!姐!行行好买根口红不然我要被亲死了”的求生欲。 粉丝们私下底吐槽,袁望野根本就不像是男友,俨然是不慎落入传销组织而向mama求救的儿子。 拍摄现场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其他队友早早就拍好了,唯独袁望野,摄影师要求他“帅气又不失可爱、干净灿烂的笑容中带点大男孩的青涩和害羞”,可怎么笑都显得很别扭,还得陈最亲自出马教他怎么笑。 “不是,小野你不要这样,你不是代言牙膏广告,不用咧这么大。” “不用笑得这么用力,你鼻孔都放大一圈了。” “想想你小时候开心的事情,发自内心的开心,咦?没有开心的事情吗?” …… 最后陈最痛心疾首地表示,这是他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没得治了。 不过惨还是沈夏年惨,谁让他的人气垫底,也只能代言口红界的垫底色,年糕们只能礼节性购买,惯性辱骂公司。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