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猎与囚章六(koujiao,微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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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威胁起了效果,秦风自暴自弃地不再挣扎,陆狛尹状似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喉结算作奖励。 “我先挑?”雪河看了二人一眼,陆狛尹的手还半环在秦风的腰上,很有几分独占的意思。 定国也安静下来,侧头枕在木马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等着雪河决定自己的归属。 “那就他吧。”雪河抬了抬下巴,正对着秦风的方向。 目光对视间,陆狛尹竟没有生气,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可以啊,只是这人性子实在是倔得很,口活也很烂……只怕伺候起来不是很舒服。”说着他将秦风嘴上绑着的绳子解了,皮扣揭下来,秦风低咽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挣动。 “咳咳……”刚拔出来的玉势上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还夹杂着少许血丝,秦风大口喘着气,嗓子仿佛被粗砂磨砺过般嘶哑。 陆狛尹钳着他的下巴细细端详一番,冰凉的眼神让秦风有些瑟缩,他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多半又要想法子来折磨自己。 秦风牙关紧闭,但对于陆狛尹而言他那点力气已经不值一提,大拇指轻易叩住他的唇齿,两指粗暴地伸进去搅动。秦风不是没想过咬下去,但皮质手套包裹住的手指并不会感到疼痛,只会加倍作乱,挤压软舌,肆意翻弄,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直弄得秦风下颌疼痛,肌rou僵硬,口酸舌麻几乎失去知觉。 玩够了,陆狛尹撤了手,任由秦风满面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呛咳干呕,叹道:“不够湿啊……”他又看了雪河一眼,见那人依旧不为所动,信步上前取了桌上的长颈酒壶,蛮横地将壶嘴插进秦风的咽喉便是一阵猛灌。 秦风摇着头挣扎,辛辣的酒液流淌了湿淋淋的一脸,就像是哭了一样,但陆狛尹还没见他哭过——即便是最为折辱的时候,秦风也只是红了眼眶而已。 真想把他玩坏啊……或是能逼出这人求饶的样子也不错……陆狛尹眯起眼,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施虐欲,毕竟今天的重头戏并不是秦风,他将空了的酒壶扔到一边,抓起秦风的头发近距离欣赏他痛苦又憎恨的神情,半真半假地诱哄道:“你可要好好舔。”然后轻描淡写地一挥手,将半死不活的秦风推到雪河脚下。 “请吧。”陆狛尹大马金刀地坐在与雪河隔着一方矮几的另一侧,然后一手将定国连人带木马拖到跟前,除去他口中的绳球,再自然不过地解开腰扣,释放出半硬灼热的性器。 这个高度当真是刚刚好,说不是故意的都不会信。 定国舔了舔唇,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烟雾,媚气十足地吐出软舌,沿着柱身流连舔舐,在睾丸上轻轻啃吻,徐徐吮吸,继而用舌尖打着转挑逗guitou的前端,再吞吃下去,缩着腮帮子来回taonong,努力认真侍奉着。 陆狛尹舒服地长呼出一口气,下体被包裹在湿软的口腔里,温柔又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对于秦风的那点不甘也暂时消弭于无形。 那方渐入佳境,而这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秦风却仍是垂眸盯着雪河的靴子不敢抬头,好像雪河不说话就能一直逃避下去一样。 但雪河终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此间境地,暗香靡靡,催情动欲,没人能够置身事外,他即便对秦风动了恻隐之心,可是若再憋下去,难受的就是自己了。 眼前的靴尖幅度轻微地碾着地面,秦风悄悄挪动膝盖想往后撤,肩膀突然一沉,来不及抬头就被那只手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扳着后颈按到分开的胯前,脸颊轻轻撞上那不可言喻的某处。 秦风嘴唇翕动,隔着那层皮料感受到按捺不发的凶物,惶然不知所措,雪河没有松手,他退无可退,既尴尬又难堪,乱飘的视线无从安放。 略显鼓起的那一块擦过嘴唇,他希望这是无意的,撇开头去,但那处又蹭了过来。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秦风思绪一片混乱,他能听到旁边传来的yin靡水响,定国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吞吐得啧啧有声,而就在不久前,那个形状的玉势也塞满了自己的口腔,他发誓若是姓陆的敢放进来,他一定要咬断那个腌渍玩意,可是现在…… 珰啷一声,秦风蓦地抬头,雪河已经卸了手甲扔到旁边,目光相对,秦风的眼神中带了些哀求。 雪河神情不为所动,只挟了两指揉捻着他的唇瓣,带茧的指腹将那处摩挲得充血变红。 细嫩的唇表皮肤麻痒又敏感,秦风皱着眉,无意识地舔了一下,舌尖滑过唇齿,像是突然沾染上定国那般的色气,雪河目光不由幽深了些。 若是一开始就像师兄求救,师兄还有可能庇护他,可是现在这幅丢脸的样子,又怎么能承认自己是……秦风心头复杂难言,种种酸楚委屈都渐渐沉淀安静下来,他妥协地含着雪河的手指,默许了接下来对方的所作所为。 被师兄碰触……总归比被敌人羞辱折磨要好些…… 陆狛尹至始至终分着心神关注这边,自然也目睹了这二人磨磨唧唧半天迟迟不进入正题,他勾起定国的下巴嗤笑一声:“唐兄可真是不懂享受,现在换人还来得及。” “差不多可以了。”雪河没看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像是在回答陆狛尹,又像是对秦风说的,他的手指抚上自己迫切需要解放的那处,有技巧地画着圈,秦风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他的动作,直到那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蕴藏着惊人力量的贲张巨物弹起来,拍在秦风面颊上。 这给秦风带来的视觉冲击远远超过了他心理预计能承受的,或者说,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些,让他反应不及。虽然感到羞耻,但秦风还是不自禁地拿它和陆狛尹的东西做了个对比,至少形状更好看些,饱满的囊袋也很有分量……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雪河低声道。 秦风紧张地干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脸上发烧,眼角微红,纵有千般抗拒万般不愿,最后还是在雪河居高临下的无声目光中妥协。 他张着嘴慢慢凑近,迟疑着伸出舌头,像是紧闭的蚌壳终于肯露出内部鲜嫩的软rou,他蜻蜓点水地舔了舔红润的冠头,还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是征询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雪河倒吸一口气,下意识抓住了秦风肩上垂下的一缕头发:“继续。” 秦风屏着呼吸,自暴自弃地将整个前端包在嘴里唆了唆,很快又吐出来,有些反胃地撇过头,心里既恶心又难受,雪河没再催促他,只是轻轻抚摩着他的发顶,正想着是不是太为难他了,秦风却又将整根含了进去。 既然做出决定,秦风便不再犹豫退缩,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爽快点。 先前那根玉势已经拓开了他的口腔,秦风并不费力就将雪河的性器纳入嘴里,但玉势毕竟是死物,没能教会他吞吐吸吮,他适应了一会儿,摆动脑袋拙钝地将性器撤出一段,又含得更深。 秦风自以为这般来回taonong是学得了精髓,却不知缓慢的折磨对雪河来说称不上甜蜜,甚至可以说是痛苦了,在秦风又一次在换气的空隙间抬眼看他似是在求夸奖的时候,雪河忍无可忍地夺回了主动权,猛地扳住他的后脑挺腰狠狠一捅,竟是一下子突入了紧致的喉咙口! “呃唔……!”秦风条件反射地吞咽着,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噎,反观雪河如至云端,舒服极了,等他意识跟上动作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抽插了好几下,连忙强忍着欲望撤出来,让秦风跪伏在自己腿上暂缓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