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秘宝八 ‖ 吃rou,主动和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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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浑戈用了较温和的说法,但唐隽欢很快就知道,毫无希望的挣扎求生和原地等死也没有什么区别。 通往上方宝库的入口已经彻底封堵,暗河两头均是难以涉足的岩石裂缝,这个与世隔绝的溶洞资源匮乏、潮湿阴冷,就连浑戈以往下来时也鲜少久留,除了蹲在宝库方便守株待兔之外,上面待着比这舒服也是一大原因。 两批队伍遗留的物资基本都在,只是外面带来的食物早已被浑戈消耗得所剩无几。岩洞中倒是生长着少许野菌、青苔和不知名植物的藤蔓。藤蔓被刀砍出的断口还新鲜着,汁液滴落进下方的瓦罐中,不知作何用途。 浑戈自知这时候唐隽欢听不进也劝不动,索性看着他把自己曾做过的事都重复一遍,直到对方探查完彻底死心才出声道:“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唐隽欢拒绝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按住腹部,耳朵腾地发红发烫。 “你想饿死在我前面也行,”浑戈意有所指道,“我可不能保证会对你的尸体干些什么?” “你!”唐隽欢不禁想到一些可怕行径,看浑戈的眼神都变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他半抵触半犹疑地接过烤鱼,还特意躲远了些进食。 浑戈看他仿佛在看一只没有安全感随时会炸毛的猫咪,越是高傲警惕,越能引起他招惹逗弄的心思:“吃了我的鱼,就是我的人了。” 唐隽欢差点噎住,一口鱼rou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偏偏食物来之不易又吃人嘴短,只能按下羞恼,怒目相向。 “开玩笑的,快吃吧。”浑戈倒是很乐在其中的样子。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虽然唐隽欢竭力避免绝望情绪,但一想到这个洞窟即将成为二人的葬身之处,他的心情就难以平静。 与他相反,浑戈的表现简直平静过了头。 “那些为了宝藏以身犯险的人难道就没想过会死在这里吗?”浑戈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擦拭着手中弯刀悠悠道,“都在搏命罢了,我正是早有此觉悟,才会尊重自己的每一个决定,当然也担负得起失败后被人杀死的可能。” 与其苟延残喘地活着,倒不如搏出一线生机换取自由,冒着死在半路的风险,也要踏出困住自己的地方。 所以浑戈为了逃离宝库将所有条件利用到极致,算计别人的同时连自己也不放过。 而唐隽欢为了摆脱隐元会选择支付更高的代价,才将性命作为赌注全压在宝藏上。 “坦白来讲,你我都是自负又失败的亡命徒,”浑戈面不改色道,“死在一起倒也不错。” 唐隽欢闻言心下微沉,他不相信浑戈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但若结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未免有些难以接受。 溶洞中安静了好一会儿,唐隽欢沙哑开口:“离我远点……”他找了个干净的角落躺下,疲倦地合眼补充一句,“别死我跟前。” 唐隽欢实在太累了,对于浑戈的所作所为,他可以理解,但不能原谅。可惜事已至此,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精神均已到达极限,正对生存的压力让他暂时失去了计较的心气。 不再思考之后,黑暗如潮水般淹没一切。 很冷。 久违地让他忆起幽冥渊,以及那个偶尔出现在水边断崖,居高临下观测漩涡的唐门叛徒——唐悼生。 “为什么,你会习惯被既定的关系所摆布呢?” “接受自己的命运后,被困在一处或是另一处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数年前的话语隐约又在耳畔响起,唐隽欢不由自主举步向前,转瞬掠过半生浮沉悲欢: 为叛徒求情被逐出师门,偏信假道士被骗光盘缠,流落瞿塘被隐元会救下,想寻宝赎身却陷入绝境……他从一段关系迈进另一段关系,信过一个又一个人,但是仿佛走到哪里,都逃不出被人摆布的命运。 死亡的阴影缓缓降临,压在唐隽欢的头顶和肩膀上。他后知后觉地想,我还在期待什么? 好像……我还信过一个人,我选择了他。 可是我又信他什么?信他为了利用不会杀我?信他失去价值还会救我? 就在唐隽欢快要放弃的时候,心脏突遭重击让他从梦中跌落,一股火辣痛楚碾过全身,微弱的呼吸一窒一松之余重新顺畅,体征也变得平稳。 他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中的虚影逐渐清晰。 “活着才会疼,”浑戈粗糙的指腹上沾满亮晶晶的汁液,他探出舌尖来点了点,满意地抹在唐隽欢唇瓣上,“疼也是活着。” 唐隽欢对这味道并不陌生,但瓦罐中没稀释过的藤蔓原浆显然比琉璃瓶中的辛辣数倍,连灼烧感也是一样。 “虽说有副作用,好歹也称得上是奇药了,”浑戈垂眸一笑,目光叵测,“扛不住需要我帮你的话,就喊我名字。” 唐隽欢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心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哀,他轻咬下唇,浑身颤抖着蜷缩,正当浑戈以为他想再忍耐一阵时,唐隽欢乍跃而起,挥舞拳头翻身扑上!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拳打脚踢,完全是野兽般的撕咬搏斗,借着内火燃烧之势,唐隽欢拼起命来竟也不落下风,不仅如愿以偿揍了浑戈好几拳,被按在地上后还死死咬住对方的手臂! 浑戈皮糙rou厚,见血也只是额角青筋跳动,一声不吭地将唐隽欢抱得更紧。 僵持许久,唐隽欢再也控制不住牙口的力道,他垂下发酸的脖颈,勾指揩去嘴角涎沫,断断续续地嘲诮道:“都……快死了……还想这种事……” 浑戈温柔地捧起唐隽欢的脸,俯身轻啄了口鼻尖,递进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是啊,快死了,不想么?” 唐隽欢恶狠狠地瞪着他,汗水渗出鬓发,滑下眉梢,凝在眼尾。 是本能吗?因为将死的生物都会有交配繁衍的欲望? 亦或是药性发作,促使他自暴自弃? 唐隽欢喉结不自禁地动了一下,闭了闭眼睛,声音喑涩:“……想。” 浑戈低头闷笑,胸腔震动通过两人间的支撑传递,压得唐隽欢无力推拒的掌心酥酥麻麻,那双碧如幽海的眸中闪动着愉悦又隐秘的光芒:“我可真是太稀罕你了,唐隽欢。” “呵!”唐隽欢嗤之以鼻,趁其不备一掀一滚,转而跨坐在浑戈腰上,喘着粗气直指要害道,“不过——得换我在上面。” 浑戈舒展开四肢,饶有兴致:“哦?” “你的奶子比我大多了,也该让我玩玩,”唐隽欢冷冷道,然而颊边红晕泄露了他的羞涩和紧张,“不能只轮到你爽,对吧?” 这是……想把自己吃过的亏用这种方式讨回来?浑戈眨了眨眼,笑道:“对极了,那就各凭本事?” 唐隽欢二话不说扒开浑戈的外衣,只是他不太会调情,似刚学吃奶的小猫般对着胸口又嘬又吸,动作笨拙又认真地舔了半天,嫌弃地呸掉一嘴湿汗。 而浑戈不甘示弱的手早已顺着唐隽欢的臀缝摸进凹陷处,按出一声短促呻吟,唐隽欢粉面含春,颇有些气急败坏地用牙齿磨了磨浑戈的乳首。 “不是要shuangma?cao前面……哪有后边舒服……”浑戈嘴上诱哄着,扶住guitou对准后xue,猛地挺身冲进销魂深处! “啊——!混账玩意儿!”唐隽欢浑身一震发出惊叫,作势去掐那根驰骋不停的孽物,双手却被浑戈抓住,翻覆间十指相扣,压在地面散开的头发上。 “呜啊啊啊……”唐隽欢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在绝望心理和烈性药物的双重影响下,他难得热情又主动地扭起腰跟屁股,两人‘战’得昏天黑地,用抵死缠绵释放着骨子里最后的疯狂,性与爱的回音激荡出无数声浪,渲染得溶洞刹那间形如yin窟一般! 最后到底是唐隽欢先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他昏过去又被cao醒,承受不住的双腿无力滑落两侧,唇齿微张,眼神涣散,在昂首发出一声悠长高亢的呻吟之后,唐隽欢身躯骤然瘫软,腿根痉挛着射出精水。 高潮余韵中,体内guntang的roubang悄然撤出上移,带着湿痕划过胸腹下巴,被温热的喘息和半吐半露的舌尖刺激得马眼翕张,下一刻,大股白浊避无可避地喷溅在口中脸上! 唐隽欢失神着被射了一脸浓精,他下意识舔了舔,瞳孔一缩,嘴唇不可置信地嗫嚅两下,终是尖利怒骂道:“浑戈我艹你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