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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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边陲废弃已久的土城迎来了这个月第二位旅人。 夕阳说不上刺目,就是逆光有点看不清,唐门坐在半塌的墙垛上,眯起眼打量着那个有点面熟的年轻人。 “好久不见,”明教先开口,“还记得我吗?” 语气上不像是来寻仇的架势,唐门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来叙旧?” 明教道:“除了叙旧之外,还有一点别的事。” 唐门沉默了一会儿,屁股挪开点地,拍了拍身侧:“那就先叙旧吧。” 明教笑了笑,轻功飞上来,双手抱着膝盖坐着,像一只乖巧的大猫。 其实唐门不太记得明教的名字,何况彼此有关的往事只有一件。 “六年前,洛阳城外,我曾向你发起挑战,那次是我输了,”明教讲起来风淡云轻,他歪着头,对着唐门的脸庞端详了好一阵,叹道,“你变了呢,前辈。” 唐门不太喜欢明教莫名的感慨,就好像在指着鼻子说他老了一样,他望向远处:“杀手和妓女一样,都是靠青春吃饭的,我比你多吃十年饭,到了这般年纪,自是难及后浪。” “所以,你不再做杀手了?”明教皱起眉,不解道,“有人夺了你的名号,你也不在乎么?” “我已配不上那个名号,”唐门原本不该说的,但他犹豫片刻,还是说了,“最后一次任务我差点失手,那个人帮我补的刀,作为保全声誉的交换,我将名号给了他。” 明教半晌没说话。 “听到这里,你是不是很失望?”唐门低声道,“我已经不再是你记忆中的我了。” 美人伤白头,英雄惧迟暮,岁月不饶人,此时正夕阳。 两人静坐许久,明教手指动了动,嗓音沙哑:“我可以再和你做一次吗?” 唐门神色微怔,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但明教不像是开玩笑。 两人的第一次,应该不算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那一战从城南打到城西,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欠缺实战,而对方的体力和经验都远胜于他,他被唐门压制得近不了身,打到后面愈发无力,却死倔着不肯认输,被唐门一脚踹到草丛里半天爬不起来,手里仍然紧紧握着刀,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偏偏眼神硬气又凶狠。 这指不定哪天就被宰了的气性,令唐门心血来潮,打算亲手教教他败者的规矩。 这是未曾设想过的局面,至少对明教来说是突如其来的灾厄。他被反捆了手,双刀刺透衣料将他钉在树上,一处在兜帽,一处在翻起的后腰下摆。 唐门本想羞辱过他便罢,但明教那张嘴实在是很难让人生出放他一马的心思,何况他的屁股还那么翘,不狠狠欺负都说不过去。 明教的挣扎悉数被镇压,许是天赋异禀,青涩的rou体很快得了趣,颤抖着蜷缩成一团,又被掰开双腿进入更深,哭花脸的小猫咪彻底屈服于唐门的yin威之下,谩骂和反抗趋向微弱,丢了好几次后总算也学会放软身段乞求垂怜,可是即便明教被插得发出神志不清的呢喃,唐门也并没有因此放下防备,直到最后把人做晕过去,才良心发现将人安置妥当,那之后就再没见过对方,当真是拔rou无情的典范。 总的来说,明教除了有点爽到之外,其他都可谓糟糕透顶。 唐门是这样认为的,但时隔六年之后,明教又找上门来,也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明教自然也看出他的疑虑,苦笑一声解开衣服:“很奇怪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念念不忘什么,但你身上一定有别人都没有的东西。” 唐门的态度模棱两可,不主动也不拒绝,所以明教的试探愈发大胆,他把衣摆拽上来咬在口中,向唐门展示后腰那处漂亮的纹身,拇指勾住臀缝往下拉,两瓣挺翘的屁股像女人的胸脯般软软弹了几下,诱惑力不减当年。 布料一角很快濡湿出深色的痕迹,明教含含糊糊地发出邀请:“你能给我吗?和那时一样的……” 唐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暗沉的眸子晦涩莫名,他褪下手套,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明教柔韧的腰身,兴致缺缺的脸上总算多了些动容之色:“你……到底……” 明教看出他的顾虑,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轻笑后仰坐倒在他怀里,压臀挤沟夹住唐门沉睡的伟物蹭了蹭,满意地听到唐门倒着吸气的声音。 “看吧,它都比你诚实,”明教拧着眉,似嗔似怨道,“非要我自己动?” 眼前的明教和记忆中的人逐渐重叠,却是两种迥然相异的境况,难得重逢,唐门也认可他的实力,因此再荒谬的意愿,他也会认真思考配合:“你的要求,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唐门按着明教的后颈将他抵在墙根,对着丰腴美臀揉面团似的拍打搓捻了一阵,直弄得那处如寿桃般娇艳可口,颤巍巍地流出汁水。明教迭声催促着,唐门见他浪得厉害,草草扩张后便长驱直入。 明教发出短促的尖叫,痛楚中透着爽利和餍足,他被夹在墙壁和rou体中间,站不得也坐不得,那根盼了很久的热杵疯狂进出,捣得xue心yin窍全开,神魂颠倒。如水满溢而出的情欲,以及与之相和的呻吟喘息,热浪般源源不断地逸散到空气中。明教张着嘴被cao得快感连连,舒服得舌头都忘了收回去,恍惚中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 被强者击败而受制于人,为粗暴对待感到兴奋刺激,那个唐门身上独有的甘冽味道,简直就像罂粟一样吸引着他。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他追寻了很久的,是名为情欲的毒药,还是唐门无意间留下的痕迹?旧梦重温,是不甘于自己曾经的弱小,还是向往那个强大的影子呢? 六年时光,改变的不止一人。 明教扭过头去索吻,唐门躲闪了几回,但拗不过明教耍性子的小动作,叹息着从了。 “还不够……”明教舔着嘴唇,像极了偷到腥的猫儿,“我还没弄清楚执着于你的理由。” “若你所求不明,”唐门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告诫道,“我只怕你以后会失望。” 明教眼睫颤了颤,笑道:“那就以后再说吧……” 繁星之下,缠绵相拥。 缘弦重续,似梦非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