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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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黎今日穿了件酒红色的内衬,外搭着黑西装,领子开到不高不低的位置,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在出门前还将上一次生日,萩原研二送给他的胸针别上。 今天是11月7日,离跨年还有些时日,本来是打算跨年去求婚的,但是最近心里莫名地很慌。他想来想去,还是将早就准备好的戒指盒塞到口袋里。 他手捧着一束白百合花,边下楼边刷手机。小区楼下的便利店电视在播报一场大楼的爆炸,据说那一队的人全部确认死亡,代黎路过时听到后,压下心里的不安,打算给萩原研二打电话。 电话的嘟嘟声响很久,却没有人接。这时的代黎飞快上楼,拿起研二的马自达钥匙,就跑。 这是代黎第一次将马自达开得这么快,交通队的人在后面喊他,他听到消散在大风中的喊话,可是他没有停下。 隔着警戒线,和松田阵平对上眼时,代黎清楚地知道了结果。他的脸冷漠地吓人,在交完罚款和登记后,代黎靠着墙壁,站在爆破处理班的门口。 代黎和松田阵平没什么太大的交际,人生的交错点最多的就是在于萩原研二。他来,只是想问下,那最后一通电话里,研二说了些什么。 拉面馆 雾气腾腾的面让双方都看不清对面人的脸,松田的话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代黎听得不大真切,什么调笑式的“为我报仇啊”,什么什么之类的。 这个世界是场命定的游戏,他所知道的都围绕着乙游玩家们转,对于世界上其他的人都不过是一笔带过。代黎想不通很多事,他平静地跟狸花河子发着告别短信,祝她早日登上警示总监的位置,又将辞职信邮递给自己的上司。 当然,他没有想不开地去自杀,只是想到处转转。代黎和松田阵平在他离开日本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萩原研二的葬礼上,那天飘着小雪,代黎举着把黑伞,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就离开。 萩原千速哭得很伤心,这个将机车开的飞起来追他的交通队飒女警无声地蜷缩起来。松田阵平还是那张脸,只不过突然戴起墨镜,也不知道在遮盖住什么。 代黎翘着二郎腿,将伞收好放在长椅的旁边,这空旷的空间,只余打火机按下那一刻的声音和烟草燃烧的滋滋声。 这根烟,代黎抽得很慢,长椅另一边承受着突如其来另一个人的重量,他转过头去,看见那头黑色卷发在眼前晃悠。 他们交换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吻,松田阵平反应过来后,用力地推开他,代黎跌坐在地上,痴痴的笑了笑,将已经燃尽的烟头丢进垃圾桶中间那个特意设计来放的地方。 代黎任由雪落了满身,他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松田阵平拿出原来自己长抽的烟,吸几口后,发现索然无味,什么都缓解不了。明明那薄荷味的烟依旧萦绕在他的身体里,一点点缠住他。 美国 巴尔的摩 这里是犯罪者的天堂,而代黎已经在这里住了快一年,每天的日子就在枪战,抢劫中度过。 代黎身下的男孩卖力地吮吸代黎的性器,他奖励式地抚摸着男孩的金发,然后用力挺进去,性器深入到更紧缩的一块地方,性器被夹的得很紧,男孩拼命张大嘴巴去容纳粗长的性器。 “FBI,open the door”,还不等代黎将性器抽出来,FBI就破门而入,领头的是一长发的男子,他有一双和代黎颜色相同的眼睛,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男子的眼睛锐利,有着清晰的目标。 “有什么事”,代黎快速射入男孩的口腔里,将衣服整理好,斜靠在蓬松的长沙发上。 进来的FBI亮出证件后,后面一位金发碧眼的女性和黑人共同制服还沉浸在情欲中的金发男孩。 代黎眯起眼,看向这位一直以来极其听话的床伴:“sweetie,你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吗”,金发男孩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捂住嘴带了出去。 领头的FBI留下,关上门,审讯式地盯上代黎:“你知道吗?金·塞斯从一年前开始残忍杀害将近十二个人,在这十二个人里大部分都是黑发,深紫色的眼眸”。 代黎摸出烟,叹息着:“你在怀疑我吗?警官”。“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有问题”,FBI这样说着。“那真不巧,你的直觉这次错的离谱,我就是个普通的好公民”,代黎吸口烟,慢悠悠地回敬道。 代黎随意将那位FBI给出的名片扔到桌上,刚刚FBI这么一闯,自己的性趣全无,赤着脚去浴室洗个冷水澡,将yuhuo降下去。 戒不掉的烟,以及死在过去的那个人。说起来,自己与那个叫金·塞斯的男孩遇见的很巧妙: 代黎是在去往冰岛的航空中遇见他的,金·塞斯是那种很开朗的性格,很快就跟空姐混得很熟。 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牙痒痒地,想咬些什么,明明自己早就过婴儿时期的口腔敏感期。坐在旁边的金·塞斯很贴心地递颗糖给他,代黎正想咬些什么,自然就没拒绝,含着糖跟这位金发boy说声“谢谢”。 两人真的很有缘,到冰岛后的旅店,已经去玩的地方也常常重合。“听说在冰岛这边,一同看到极光的人是要接吻的噢”,金·塞斯吻上代黎的唇,极其熟练地将舌头伸进去,一个标准的法式热吻。 当天晚上,金·塞斯敲开代黎的门。金·塞斯是个性欲很强的人,他来的时候扩张和灌肠都已经做好,后xue里还含着跳蛋,他主动将跳蛋的控制器塞入代黎手中:“主人,请狠狠艹我吧”。 金·塞斯的敏感点很深,在代黎撞到的时候,他愉悦着说道:“你是第一个艹得这么深的,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代黎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向里面撞去。 他们成为床伴的这一年,玩得很开,各种公共场合,他们都来了一遍。金·塞斯还有些受虐癖,他喜欢代黎拿着鞭子抽上去的痛感。 代黎亲手为金·塞斯装了乳环,乳法涨大,胸前的红粒硬挺着,他先是用舌头舔一圈,再重重咬上去,这时的金·塞斯的腰会拱起,迎合地往代黎口中送。 其实,代黎很少提起自己的初恋,金·塞斯却总喜欢窝在他身上,问个不停,比如问一些算是情趣的话语:“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他!”,说出来时,两人都觉得好笑,只是床伴关系。而金·塞斯的床伴更是多到数不清。 第二天 早晨 代黎将烤好的面包片抹上乳酪,再热杯牛奶,外面传来很大的响动声,听起来不像是有人在枪战,而是搬家! 代黎慢吞吞地拿着正喝了一半的牛奶,打开房门,果然是有人要搬进隔壁。 好奇完后,就关上门,继续吃自己早餐。代黎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准备好商场优惠劵和一些店的VIP卡后就出发,顺带还提着一瓶威士忌过去。 婚礼是在郊外的一幢古堡中进行的。代黎驱车前往时,车子在半途爆胎,正准备打电话叫拖车将车子拖走,一辆敞篷车疾驰而过,车主看到他后,倒退回来:“代黎?”。 很好,那个该死的FBI,在短短一晚上后他又见到,代黎在心里暗骂“damn”。 代黎维持着摇摇欲碎的微笑:“有什么事吗?”,FBI撑着手臂:“看来你遇到了问题,搭你一程?”。 代黎上车后,才发现两人要参加的是同一场婚礼,不过一个是男方邀请的,一个是女方邀请的。男方是日本人,跟这位赤井秀一先生是很好的朋友,刚结束完一个大案的FBI果断请假来参加这场婚礼。 噢,那个大案的犯人还是从代黎这里抓住的。七弯八拐的,周围越来越荒凉,代黎吐槽道:“没有导航,从这里出来都困难”。 代黎踩着的泥土凹陷下去,似乎是刚下完一场雨,空气很湿润,蜗牛和蚯蚓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自从不小心踩死一直不知什么类型的虫,被溅到不明液体后,他们下脚时都很小心。 生长茂盛的藤蔓牢牢地禁锢住古堡,管家将他们带进古堡二楼后,让他们自己选房间。赤井秀一选择最西边的一间,代黎果断朝着相反方向走。 稍微休整后,代黎就出门去见新娘,新娘是标准的金发碧眼大美女,她穿着短款的婚纱裙邀请代黎过来喝一杯,告别自己的单身生活。 夫妇双方没邀请什么人,只邀请比较亲近的几个朋友和对方的父母,婚礼在三天后举行,新娘的父母还在拉斯维加斯,新郎的父母在日本拒绝前来。 晚上聚餐的时候,代黎算是见到前来的所有人: 一个嘻哈风的街头男孩,拿着酒瓶到处蹦跶,听他rap式介绍自己叫:简·宾加 打扮极其御姐风的大律师:阿德里·亚诺 一位儒雅的教授:莱利·柯尔 对了,还有一个窝在书房里在写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