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什么,寇秋觉得男人的神色有点失望。 花孔雀就靠在门口,仗着今天立了功,放开了自己的嘴:“对,说的没错,我平常天天都睡旁边那间房。” 寇秋的影子顿时幽幽看了他一眼,说:“真的?” 花孔雀手指懒洋洋绕着头发,风情万种,“真的。” 影子:“......” 可以的,够狠。 这种招数,纵使是撩遍天下的他,亦自愧不如。 等到看到浴室时,两个影子就更恨不得自戳双眼了。 特么这牙刷,这牙膏,这毛巾......怎么都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这不都在旁边房间看到过几乎一模一样的么!!! 寇秋也迟疑地举起一对可以合成心形的马克杯,无语了半天,问:“老师,这是......” 卓璞眼睛都不带眨的,“超市打折。” “那这对毛巾?” “超市打折。” “这一看就是一对的牙刷......” “超市打折。” “......” 到了此刻还没弄明白男人的心思,寇秋就是傻了。 他憋着笑,问:“哪家超市,什么东西都打折?” 卓老师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迅速掠过一点别的情绪,随即道:“打折期过去了,现在没有折扣了。” 寇秋:“......” 可以的,你六。 卓老师面上的神色温和了点,给他端来了一杯温热的牛奶,随即伸出手,犹豫了下,还是摸了摸青年的头。触感毛茸茸的,细碎的发丝从指缝中溜出来,像是只柔软的小动物。 “早点休息,”他低声说,“晚安。” “嗯,”寇秋眉眼弯弯,也说,“晚安。” 他关上了门。 花孔雀眼巴巴站在一边瞅着,察觉到自己又悲伤地想哭了。他一边淌眼抹泪一边抽抽搭搭问:“今天我睡哪儿?” 寇秋睡了卓璞的房,卓璞睡了客房——那他睡哪儿? 哦对,还有个影子,就在旁边吞云吐雾呢。 只剩下一间房。 安顿好了寇秋,卓璞就明显不打算再管了。他淡淡道:“房间里有一张床,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啊!”花孔雀急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了满脸,“这不会真打算让我们中一个人睡地毯吧?” 男人道:“楼下有沙发。” “别搞笑了,”花孔雀难以置信,“就你沙发那和你一模一样的脾气,它能让我睡?” 没把他扔进游泳池里洗灰就不错了! “那你们就一起。”男人心硬如铁。 花孔雀呜咽了一声,哭的更大声了。 寇秋的影子倒是无所谓,把烟往嘴里一叼,伸长手臂就揽住了他,懒洋洋打量了眼,啧了声。 “还真是娇气,”他说,“这么爱哭?” 花孔雀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幽幽道:“这都怨我的正主不娇气......” “跟我一起睡就跟我一起睡呗,”影子叼着烟,懒散地说,“瞧你怕的那样。” 花孔雀想想也是。寇秋明显是喜欢卓璞的,这么说,正主喜欢的是同性,影子喜欢的应该是异性吧?虽然自己这么娇美如花,但应该还能保证安全。 他抽噎了下,小心翼翼求证:“你喜欢女孩子,对吧?” 影子揽着他,痞痞地说:“对啊。” 花孔雀彻底放下了心。直到他们俩一块躺到了床上,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抵着自己的炮弹,不由得一下子哭的更猛烈了,悲愤地指控:“你说过你喜欢女孩子的!” “我没说错啊,”寇秋的影子回答,“我喜欢女孩子,也喜欢你这种哭唧唧的男孩子。” 花孔雀:“......” “越哭越好看,”影子挑了挑他的下巴,“乖。” 花孔雀彻底悲愤了:“为什么!” 这不科学!!! 寇秋的影子摸着花孔雀的下巴想了一会儿,竟真的想出个答案:“因为我的正主不喜欢男孩,也不喜欢女孩,只喜欢那特定的一个人?” 花孔雀:“......” 他默默在心里说,我真是日了狗了。 “乖,你日不了,”兴许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影子满含怜惜地说,“你只有三分钟,狗不会同意的。” 花孔雀:“......” ......艹。 第38章 万物皆有灵(六) “三分钟怎么了?”花孔雀悲愤, 结结巴巴道,“三......好歹我还有三分钟呢, 有人连一分钟也没有!” 寇秋的影子拿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半天才说:“哇,那你真是很棒棒,要不要我给你鼓个掌?” 花孔雀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腾地坐起来, 二话不说反过去压到影子身上,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就已经带着还未完全消退的哭腔怂唧唧地放狠话了:“我......信不信我证明自己给你看!” 影子听了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 “证明?” “是!”花孔雀试图努力撑起一点气场来,“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艹,你脱裤子干什么?!” “你不是要证明么, ”被他压在底下的青年懒洋洋勾起一抹笑,裤腰松松挂在耻骨上, 欲坠不坠的。影子的声音压的极低, 气息喷在空气中时有种奇异的热度,烫的人脸通红, “给你机会。” 花孔雀结结巴巴说:“你、你可别后悔!” “不后悔。” 青年从兜里掏出烟点燃了,往他脸上喷出一个烟圈, 看着身上的人呛得微微咳嗽起来。 “来。”他低低地说。 “......来就来!” 花孔雀硬着头皮开始尝试, 可到底先天条件在那儿放着,还没进入正式剧情就不行了, 连五十秒的预告也只放了一半。影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不紧不慢地吸完了一枝烟, 瞧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这才问:“来完了?” 花孔雀的脸一下子烧的更红,又是尴尬又是羞耻。 “来完了,”影子把烟头扔进了床头柜的烟灰缸,猛地坐直了身,“——那就该我了。” 身上的人被他一吓,立刻紧紧地闭上了眼,心脏跳得跟打鼓似的。直到感觉那人半天没动静,他才慢腾腾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从里面眯着打量影子。 影子离他极近,勾着嘴角,问:“怎么,还挺失望?” 花孔雀:“......” “逗你的,”影子把被子一拉,自在地躺回去,“老子就算是玩,也得玩个心甘情愿,做不来这种事儿。当然,要是你迫不及待想感受一下,那就另说。” 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