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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寇秋第一次来燕卓房间了。他们从小一同长大,这屋子几乎就是两人的根据地,寇秋得的奖状还在角落的书架上立着,当年两人一同玩过的弹珠被装在透明盒子里,塞得满满当当。拉开衣柜,里头甚至有一格专门便是为寇秋留的,他的衣服倒有好几件都放在这里,整整齐齐地被燕卓叠了起来。 这简直像是他们共同生活的家。 燕卓把刚刚做完的卷子收到一旁,拿来了勺子,掀开了保温盒盖。里头的白气瞬间裹挟着鲜香扑面而来,他没有立刻自己吃,反而将勺子举到寇秋唇边,“囡囡?” 汤汁已然触到了唇边,寇秋就着他的手喝了口,随即倒猛地躲了躲,神色一变。 “烫。” 燕卓失笑,再次喂时,便小心翼翼把汤吹的温凉,“再试试?” 寇秋这才把汤喝下去,能感觉到被炖的几乎化掉的食材在唇中抿开。 燕卓的偏心相当明目张胆,里头的鸡腿都捞出来给寇秋吃,半哄半骗让小孩多吃点。他最终喝完了汤底,瞧着寇秋被润泽的一层水光的唇,竟有些意动。 父母都不在家,家中只有他们两人。 又是才表明了心意没多久,一片丹心炽热的很。 燕卓的呼吸有点乱了。鼻息喷洒在皮rou上时,是他自己也能察觉出的guntang。 他把寇秋拉的近了点,低低喊:“囡囡......” 声音几乎是在诱哄着。 “囡囡今天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和燕卓一起睡,其实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燕卓打电话给郁母时,郁母甚至没生出半点奇怪,直接嘱咐道:“你们俩别学习到太晚,该休息还是要早点休息。” 燕卓的喉头动了动,飞快地答应了,将电话挂掉。 他身后的小人鱼还浑然不知自己进了狼窝,正坐在窗前翻看燕卓今天做的卷子,看到与自己想法不同的一道题,眉头都蹙起来,伸手去翻找资料。 “燕卓,”他说,“这个不对吧?这个......” 燕卓反倒被他此刻的认真逗笑了。 他摸了摸寇秋的头,哄着他看自己,“囡囡?” 寇秋抬起眼来看他,神色有些茫然。 “囡囡。” 又是一声轻的呼唤。 随即燕卓慢慢俯下身来,手扶住了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的少年纤细的脖子,柔而细的发丝蹭过他的手指,麻痒一片。他的唇角贴在了少年颜色浅淡的唇上,眼睛不知是何时阖上的,灼热的呼吸像是能把两个人一同烫伤。 一个简单的,只是相互触碰的吻。 外头的余晖顺着窗棂洒落了一片,星星点点地映射在桌上。窗没关紧,能闻见清新的花的芬芳。 分开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囡囡,”燕卓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讨厌吗?” 寇秋明亮的眼睛里装着和他一样奇异的亮度,缓缓摇了摇头。 燕卓便轻声笑了,说:“我也很喜欢。” 他将人往床上带了带。 “乖——别害怕。” ...... 两个人难得重拾了童心,玩了好一会儿水枪。水枪里灌满了水,瞧见寇秋还不太会,燕卓便率先示范性地将他的握住,帮着他扣动扳机,“这样......” 他教着寇秋手势,又有些诧异,“囡囡之前没有玩过?” 寇秋摇头。 燕卓的声音更低,说:“那哥哥教你——” 他帮着拉了几下里头的弹簧片,把水枪反反复复擦拭干净,果然,断断续续的水流从顶头溢出来了。燕卓把水痕用拇指擦拭干净,又教了他几种玩法,随即才拉着他,一同玩了互战,弄的衣服不知何时都被浸湿了一片,床单也湿漉漉的,在鸣金收兵后,燕卓把房间里的床单枕套都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忽然轻声笑了笑。 寇秋如今腿软脚软,被安置在椅子上望着他收拾,瞧见他忽然笑了,便无声地抬起头,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甜的。” 燕卓缓缓舔了舔唇,低声道,“和囡囡一样,一股奶味儿。” 寇秋的脸骤得红了红,没有出声。 流......流氓...... 燕卓把床下头的纸箱子拉出来,把草莓味儿的夹心棉花糖塞一块进寇秋嘴里,问他:“甜不甜?” 瞧见少年鼓着腮帮子点头,燕卓认真地说:“囡囡比这个还要甜。” 甜的像是在唇间抿一抿,就能把少年彻底抿化了。 他甚至不敢用上牙齿,只能用唇舌慢慢去舔这颗香甜的棉花糖。唾液把糖沾湿了,亮晶晶一层水光,燕卓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强忍着没把他整个儿吞进肚子里去。 系统崽子很是恨铁不成钢。 【多好的机会啊,】它嘟囔着,【这么好的日子,又没别人,怎么就不一口气把事办了呢?】 它还没来得及多听马赛克说两句呢! 寇秋对这一点相当坚定,连连摇头。 【不行。】 系统瞅着他,觉得很绝望,【你是坚持要满十八是吧?......不是我说,阿爸,你如今应该都有几千岁了......】 数数你经过了几个世界,到底多大,你心里难道还没个谱儿吗? 非得这么把自己当宝宝? 然而寇老干部坚持不肯这么一脚踏进成年人的世界,【才十六。】 他认认真真地和系统说:【未满十八周岁,我就属于未成年人。未成年人不应该接触到这些信息,尤其是在高考这样关键的时候,更该一心一意,专注学习——】 系统不说话了,系统发自内心觉得,这日子没有一点盼头了。 还有一年多啊。 它愁眉苦脸地算着,深深叹了一口气。 马克思啊。 求你保佑,就让马赛克时代快点儿来吧。 这一年的高考,燕卓与寇秋都报考了A大。他们在出来之后将答案对了对,心里便有了谱儿,上A大分数线,应当是十拿九稳了。 郁父来开车接的他们,天气炎热,他额头上都挂着明晃晃的汗珠儿,听见他们讨论题目,便拿话岔开,“好不容易考完了,还考虑这些干什么?”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正打算抽,扭头看看坐在后头的俩孩子,还是把烟熄了。 “囡囡,燕小子,这么长的假期,你俩有什么计划没?” 燕卓坐的端正了点,说:“叔,有。” 郁父饶有兴趣说:“哦?” 燕卓说:“我想带囡囡出去玩一趟。” 郁父眯起眼,问;“去哪儿?” 燕卓报了个名儿,是个很少人去的海岛。但郁父这种搞军事的却清楚,那地方虽然鲜有人知,但风景的确不错,又清静,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