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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这会儿几乎快要坐在了他腿上,干脆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彻底坐了上去,“嗯。” “你乐意?” 还挺乐意的,寇老干部心说,毕竟都谈了这么多辈子了,没事儿推来推去也挺无聊的。干干脆脆在一起,之后的日子看看太阳下下雨,玩玩喷泉浇浇水,那才幸福。 他也没推辞,伸出胳膊,把男人的大脑袋圈在了自己的胳膊里头。 “好。” 阚峻的呼吸猛地一窒。 “嗯?” “我说好,”寇秋抱着他,认认真真又重复了一遍,趁机还提要求,“只是叔以后不能欺负我,说戒烟就得真的戒,不准再拿这种我不该管的说法哄我!” 人就坐在自己怀里,烟什么的哪里还能留下半点印象?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沉,说:“你想好了。” 少年笑笑,“我想的挺好。” 有了这句话,阚峻便再也顾不得其它了。那些个情绪通通翻滚着沸腾着从心底涌上来,把他燃烧成了一滩堆也堆不起来的灰烬。他抱着膝盖上坐着的少年,认认真真地品尝了自己这颗戒烟糖的味道。 刚刚只是在表面稍微舔了舔,这会儿却深入了里头,里面像是加了果酱,轻轻拿舌头碰一碰,就有软软的糖汁流出来,很甜。 嘴角的那一点糖汁也被舔掉了。烟味儿夹杂着甜味儿,交杂着往两人嘴里蹿,最后被搅和搅和,咽下去。 这一下亲完,阚峻手上的烟是放下了,可底下的烟却举起来了。 寇秋就坐在他腿上,看得很清楚,立马从人身上下来,神情无辜,“叔,你是不是该尿了?” “......” 阚峻没说话,只是眼皮子一掀,又合上了。 寇秋说:“我看是。叔,你快去放水,弄出问题来就不好了。”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扬扬,你挺盼着叔那儿出问题?” 寇秋伸手碰了碰水龙头,说:“叔,真得去了。” “......” 阚峻站起了身,直接进了厕所。 系统崽子咔嚓咔嚓啃爆米花,一面看戏一面跟寇秋说:【我觉得这马赛克系统有问题。】 寇老干部:【说说看。】 系统非常难以理解。 【就你们俩刚才那对话——到底哪点不用被屏蔽?】 难道用个比喻句,就看不出来了吗? 这些系统对于开车的领悟就这么肤浅吗! 真是污染了它纯洁的耳朵。 【......】寇秋提醒这个纯洁的小朋友,【昨天那个从早干到晚的,好像就是你说出来的?】 系统噎了噎,立马又开始啃爆米花。 这不是,这不是被带坏了吗...... 它还挺遗憾,【我想象中的情形没有发生。】 本来以为还能和小媳妇儿约个会来着。 寇老干部稳如泰山,【不急,不急。】 说不定待会儿你就能和我儿媳妇相见了。 果然,在十分钟后,厕所里骤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强压着什么。门被拉开了,露出一条缝,“扬扬,过来。” 叔叔的水管堵塞了,出不来,迫切需要你来修修。 寇秋拍拍手,进了门。 他倒也不怎么会修,也不是相关专业出身,因此手上什么器具都没有拿,就靠着光秃秃一双手掌,强行在那儿试图拧开笼头。好在这么长时间过去,虽然技巧没学会多少,力道倒是大概有了感觉,来回拧上几圈,倒也让那水龙头慢慢通畅起来。 底部的开关被打开了,球状的管子连接处被确保了畅通无阻,再碰触到水龙头时,就有细小的水流开始逐渐溢出。 慢慢的,变成了惊涛骇浪。 寇秋擦着手,心里很满意,“行了。” 他这个修理工当得不错,这时候还没到燃气接上水管的年代呢,可被他这么一弄,水管里出来的水都是温热的,带着一点温度。 阚峻在拖地。 他很少干这种活,可姿势却也像模像样。地上散落的水渍都被拖干净,他望了眼少年,眼眸沉了沉,伸手把少年拉过来。 “眼睛边上,”他说,“沾上了。” 寇秋伸手就要去擦,手腕却被他牢牢握住。 “——叔给你舔舔。” 舌尖沉重而缓慢地绕着,把那一块儿都彻底给弄干净。寇秋被弄得微微哆嗦,说不出是疼还是痒,“叔,你胡子都冒出头了。” 阚峻嗯了声,“扬扬没长胡子。” 寇秋也摸自己的下巴,这时候还很光滑。方扬也有点像女孩子,喉结和胡须都不太明显,尤其是胡须,直到晚上才会冒出来一点。如果被他刮掉了,那一夜也长不出来几根。 不像男人,这才一晚上没刮,胡茬子都有点扎人。 寇秋摸摸嘴角,感觉自己被扎红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虽然身形仍然挺直,但眉宇间透露出的,都是心满意足的味道,像慵懒地舔弄自己身上毛的雄狮。他看了寇秋一会儿,手下意识就去摸烟。 “啪,”寇秋把他手打掉了,警告,“阚叔!” 阚峻收回手,拍拍自己的腿。 这是在索要戒烟糖。 寇秋唇角抽抽,还是认命地过去,给对方当了一回糖。吃了好久,这才罢休。 这一天的生日,阚峻给他下了长寿面,上头还躺了两个胖乎乎的荷包蛋。 面条很长,真的是一碗里只有一根。寇秋挑了半天,瞧见这面条的粗细并不能说特别均匀,心里就有了谱。回头看男人时,男人却绝口不提自己亲自学着做的辛苦,只说:“快吃。” 寇秋于是扭过头,把那一长根面条小心翼翼地吸溜进了嘴里,没让它断。 阚峻还准备了生日蛋糕,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蛋糕相当大,足足有三层。里头的夹心是水果,吹了蜡烛后,寇秋对着这偌大的蛋糕,开始犯难,“阚叔怎么买了这么大的?” 阚峻嗯了声,相当理直气壮。 “别人有的,”他淡淡说,“我的小朋友自然也该有。” “.....” 这话说的,真的甜极了。 于是戒烟糖主动说:“叔,你现在想抽烟吗?” 阚峻唇角噙着笑,作势要去摸烟。 “这怎么能抽呢?”寇老干部责怪他,顺便特别有理由地亲上了,一面亲,一面还要在心里和系统崽子说,【我这是没办法,要怪你爸夫这一辈子太爱抽烟,简直是个老烟枪!】 系统:【......】 呵呵。 它就听听,它不当真。 它体贴地假装没听出来这是这俩人扯的一面大旗。 寇秋当晚就在屋子里睡了,半夜水管又坏了一回,两人不得不起来修了一次。寇修理工这回速度比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