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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不眼冒精光飞也扑进炮炮怀抱里求生么。 炮炮面具后冰冷的目光有若实质,盯着蚩尤道:“它一天儿要睡五个时辰,吃七个时辰的饭,喜欢吃竹子。你每天儿斗只给它一个时辰的时间吃嘎嘎,花五六个时辰切训练它,不让它休息。如果它再晚哈儿发现我,早豆遭你饿死球了。” 众人听他所言,又见那滚滚确实温顺可爱,纷纷谴责起蚩尤来:“太过分了!如此虐待神兽令人痛心!” 蚩尤越听越觉得不对:“你究竟是何人?怎对我军中之事如此了解!” 炮太自觉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大大方方要说出身份,飞廉那边却是微惊,已然猜到了:“你是那六根清净竹?!”天杀的!那先天灵根居然生出了灵智! 他皱眉拂袖道:“你莫不是忘了你主人的交代!呆在对方阵营里做什么!” “呸呸呸!阿炮同我们是一条心,才不听你话呢!”呱太吐着舌头冲那边扮了个鬼脸,紧张拉住炮太的衣服。 炮炮拍了拍他的肩,反口回飞廉道:“你既然提了哎,我斗也想问哈儿,劳资还是棵苦竹的时候儿,在洪荒长得好好生生的,为撒子他突然不由分说地把劳资嗯是扯起起来炼成法宝?他炼我的时候儿问过劳资意见吗?” 洪荒之中,宝物先到先得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三界奇花异草那么多,向来是发现者居之,这本没有什么。 但偶尔也有例外,比如已生了灵智的宝物,须得让对方甘愿认主,不然宝物有灵,自有修行法门,强取其本体是坏他人仙缘根基,为众修士所不齿。 这类生灵一旦得道,将来必会令用强之人沾上因果业力,反噬其主,故也鲜少有人会干这么缺德的事,罔顾生灵意愿强占对方为宝。 可西方二圣为寻天材地宝镇压西方气运无所不用其极,同为先天灵根,镇元子得道的早,人参果树在被人捉去强占之前,就有了自保之力,无人敢惹;苦竹就不能言不能语、反抗也反抗不了,被那秃驴炼成法宝,算是很惨了。 飞廉哪知准提给他的六根清净竹是抢来的,只觉自己这遭里外不是人,非但没了法宝得罪了西方圣人,还要被那小竹子在阵前骂。这些话本该是骂那西方二圣的,却全叫他给听了。 蚩尤和飞廉二人心情都很不愉快,便也不再同他们多费唇舌,蚩尤高声号令手下大将们道:“我倒要看看你们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能有多大能耐!兄弟们!随我一同入阵!叫他们尝尝我们都天神煞大阵的厉害!” 九黎之人率先入阵,蚩尤在战车上冷笑着回头:“我就在大阵中心等着你们,但愿你们能活到那个时候。” “不会太久的!”轩辕见状也领出精兵,由先前安排好的金仙带队,逐队入那阵中。 太玑和陆压一组,云中子同咩咩、延维和炮炮、长琴与盾太、九天玄女和喵崽各有分配,广成子、赤jingzi、燃灯、宁封子、清虚、轩辕则独领队伍,另有力木、风后等人族精英组成的一队。众仙入阵后便各自分头去寻那破阵之物,而主力轩辕等人便和几只正太的队伍并行,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大阵之中飞沙走石,魔云翻腾,雾气弥漫,众人进了阵,非但法力受到不小的压制,连方位也辨不清楚,晕头转向。 太玑虽有罗盘,但那寻宝罗盘是感应灵气的,派不上用场。他们迷失在这阵中,四面罡风如刀,有兵卒不甚被割破了兵甲上的符箓,失去符箓护身的他立刻就为那黑雾所吞噬,骨血都吃了干净。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护好自己身前的符箓,生怕落得跟他一个下场。 陆压很不适应这阵中的煞气,借恶尸之力运起太阳真火,那黑雾好似十分惧怕这炽热明亮的东西,惨叫着躲闪开来。 云中子神色一凛,祭出照妖宝镜,往那层层黑雾中一罩,只见其中映出许多张扭曲痛苦的人面来,嚎啕不止。他登时脸色大变,惊呼道:“这黑雾……难不成都是取生魂凝成的!” 陆压闻言脸色也是一变,赶紧收了太阳真火,“这大阵的范围广阔,瞧这些被摄来的生灵魂魄,大半是人族,蚩尤为夺人皇之气运竟不惜如斯杀戮!” 云中子遂为阵中其他几位阐教金仙担忧起来:“生魂本无辜,但师兄弟们没我这照妖镜,看不出黑雾真面目,若未加防备直接用法宝驱之,令他们魂飞魄散,恐怕……” 他的担忧并非无道理,人族是天道定下的天地主角,十二仙前来,本是助人皇成就功德,是块肥差事。 但杀巫族可以,人族的杀业是万万沾不得,否则将犯红尘之厄,杀劫临身。 蚩尤将这些生魂混着煞气魔气拢在阵中,不管是谁动手驱了这雾,那害得他们魂飞魄散的因果就要算到那人头上,不可谓不歹毒。 可如今广成子等人四散去寻阵眼,他们又无法在雾中辨清方位,该如何通知他们才好? 轩辕思及广成子,脑子转速便是平日里的十倍,他连忙按住太玑问道:“师叔祖,你先前在常羊山用的那种传音的法术,可使得出来吗?” 太玑立刻点头,开着地图喊话道:“诸位仙友!此雾乃人族生魂所结,万不可贸然驱之,徒染杀业!” 他如是喊了三遍,这些浓重的黑雾似乎也切断了他们同远方的联系能力,太玑心里没底,皱眉道:“我不确定他们能否听到传音,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尽快找到他们。” 长琴思索片刻放出飞鸽传书,但很快也宣告发送失败了。 众人不敢多耽搁,那些符印抵御魔气的功效只有数个时辰,经不起消耗。四面风刀更加猛烈了,这大阵吸收了死在其中的将士的精魄骨血,杀伐之气更重,主力军渐渐开始减员。 风后见势不妙,一咬牙对轩辕秉道:“陛下,臣有一件奇巧宝物,正是对付此大雾之用!不过……” 轩辕立时一喜:“是何宝物?!” 风后脸色微红:“那法宝是一座黄金宝车,其上有一尊金人,无论身在何处,金人之手皆指南方。”他说着说着,便振奋起来,大有胸有成竹之态:“我远在山野时,对陛下功德颇为敬仰,深慕陛下之谈吐,知陛下常为蚩尤那妖风所扰,便造了这奇巧玩意……” “先生快别说了,这便一试罢!” 风后尴尬僵了一瞬,硬着头皮道:“那什么,吾雕工鄙陋……诸位一会儿能不能当什么都没看见?” 众人疑惑不解,只见风后翻掌将道金光丢在地上,化成个精致小车,其前端果然有一座金……额。 那小车前头,活灵活现地雕着名长着轩辕脸的女子。 这哪是雕工鄙陋,分明是太像了,一眼就能让人瞧出点不大对味儿的地方…… “……”轩辕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