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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

    虽然惠还未过门,但经过所谓的“仪式”,两家就算结成联盟了,借着禅院家的引荐,五条悟的事业蒸蒸日上,根据约定,自然也是给了禅院不少好处。

    两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刚好够五条悟稳定自己在朝野中的地位,五条家内部也顺利完成了权利的交接。这位年轻有为的家主至今未娶,京城的媒婆快要踏破他家的门槛,从家臣那里得到的回复只有一句:“家主已有婚约,请另寻他处”。

    结盟的因素,五条悟时常拜访禅院家,或谈论朝中事务,或简单社交聚会,但一次也没能见着惠。禅院家的老古板把他藏得紧,只说惠仍在学习,结婚前不方便会面。

    他曾在花园里远远地遇见过惠,那瘦瘦小小的身影和一手就能掐住的细腰让他立马认了出来,但惠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头顶着一本书,正专心在嬷嬷的指导下练习走路,即便在腊月天穿着厚重的衣服,也似脚踩莲花般轻盈。

    婚礼定在来年的四月,距离给惠破处正好过去了两年。因为联系到两大家族,典礼无比盛大,半个京城的权贵都前来贺礼,为新婚夫妇献上祝福。

    各种歌舞、乐曲表演了许久,小游戏也进行了好几轮,屋外的月正当空,屋内仍是人声鼎沸。惠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躲去里屋,而留下来陪客的五条悟则被灌了不少酒,等散会时走路都有些摇晃。

    侍女领他进屋后便都退了,只留二人共度良宵。

    惠并没有提前休息,依然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除了厚重的白棉帽什么都没有换下。见五条悟进屋,惠便起身为他解开前襟,脱去大褂,又整理好挂在衣架上。五条悟懒洋洋地坐下,一手撑起下巴,欣赏着惠的一举一动。

    两年的时间,小孩的骨架已经长开,褪去了些稚嫩的气息,变得青涩坚韧,五官的轮廓也显出几分少年锐气,被化开的胭脂模糊柔和了几许。原本炸呼呼的长发被各种钗饰固定在后脑,盘成一个温婉的发髻,而前额的刘海仍然杂乱,不服管教一般。

    “要睡了吗?”

    听见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惠转回头问他。

    “嗯,过会儿吧。”

    他放下那只有点发麻的手,又换到另外一边来撑着他过重的脑袋,并顺势抬起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

    这种放松又没什么教养的姿势,在当上家主后便很少在外人面前做出来。

    惠捋好衣服,又小步踱来,在他身侧蹲下身,要为他脱鞋。

    五条悟看着他,故意抬高了小腿,绕过惠悬在半空中的手,落回地面。明明是侍女干的活,让家主夫人来做,像什么话?

    他正想开口调侃,却看见那白色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一截红绳,不知是不是阴影造成的错觉,五条悟觉得那绳子几乎嵌进了皮rou里。

    夜还很长。他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醒酒茶,对着刚过门的小妻子扬起下巴:“脱。”

    小妻子习惯性地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直起身,顺从地解开衣物,白色的茧层层剥开,顺着肩膀滑落,直到最里面的内衫也解开,无声地坠落在地,五条悟才看见那截红绳的全貌。

    惠依然很瘦,相对应的他拥有着纤细的四肢和流线型的身躯,白皙的皮肤被烛火烘成暖黄色,像某种美味的糕点,只需轻轻一掐,便能沁出蜜色的汁水。红色的长绳走遍全身,紧紧勒着他那点可怜的rou,编织成渔网状的绳子将躯干分割成无数个鼓胀的菱形图案,一双鸽乳被过分地强调出来,原本有些内陷的rutou现在已经是成熟的红色,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任人采摘。大概是怕人察觉出异样,他们没有捆住惠的手脚,只在软塌塌的yinjing根部系了结。

    惠如同被捆扎好的礼物,层层叠叠的布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包装。

    五条悟招手让他站近些,想仔细检查他身上错综复杂的绳结,打结人的手法干练精巧,虽不妨碍行走,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动作。

    “这是做什么?”他勾住一个结往外扯,果不其然听到了惠的低喘,小妻子弓下腰,几乎要栽倒进五条悟的怀里。

    “哈啊……他们说,唔……这样、这样就算跑了,也跑不远……”

    空气里隐隐泛起一股sao味,他顺着小孩颤抖的腿根看去,那里已经悄悄流了不少水,在烛火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与此同时,五条悟也看见了逐渐苏醒的yinjing下露出的被假阳具塞满的xue。

    惠顺从地在他的意会下分开腿,将最隐秘的地方展现出来。小新娘下面两口xue都被插入了假阳具,根部缠绕着扎实的红绳,将它们固定在体内。

    与初见时柔嫩的浅粉色不同,经过了两年的调教和深度学习,他年幼妻子的下体已经呈现为yin靡的深红色,两片小yinchun明显肥厚了许多,突出大yinchun外,费力地含着那超规格的假阳,翻出濡湿的内里。后xue不知是何时开发的,一圈红肿的rou嘴死死箍着玻璃材质的假阳具,连内里欲求不满的蠕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禅院家怕新娘逃婚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惠就是这样含着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身上绑满限制行动的红绳,若无其事地与自己一同接受神明的祝福,喝下交杯酒,在一声声祝贺中走进了五条家的门。

    谁能想到象征着圣洁的白无垢下,是这样一具yin荡的躯体?

    ?

    受酒精影响没什么精神的yinjing逐渐抬头,五条悟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茶,撑着下巴有些玩味地对惠说:“让我看看这两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本事吧。”

    闻言,惠跪下身,身上缠绕的红绳也嵌得更紧,小屁股放在脚后跟上时又忍不住喘了好几声。他细长柔嫩的小手带着戒指和玉镯,涂满红红的指甲,本该握书执笔的双手此刻正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捧出他热气腾腾的jiba。

    显然这是惠第一次看见真实的yinjing,那沉甸甸的物什在手里有逐渐绷紧的趋势,偾张的血管在手心搏动,马眼裂开孔洞,沁出腥臊的前液。惠呆看一阵,又皱了皱小鼻子,嗅闻那浓郁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脸庞也跟着红了几分。

    看到如此痴迷的反应,五条悟受到蛊惑般地,用腿夹住小孩的身体,将他圈得更近了些。

    鼻尖几乎要顶到roubang上,被催促后惠终于低下头,嘟起红唇,试探性地亲吻起湿润的前端。

    “啾……”嘴唇上沾染前液,红舌围绕着冠状沟细细地舔舐,扶着柱身的手空出一只来安抚着蓄势待发的囊袋,不断流出的液体都被他卷入腹中。

    尝够了味道,惠终于打开下颌,含进硕大的guitou,五条悟发出一声喟叹,放松四肢,下体又往前顶了些,前端撑开没有准备好的喉咙,往食道深处挤去。惠明显没有料到,喉肌猛烈地痉挛一阵,眼泪都被挤了出来。即便这样,他也有好好地打开口腔,舌头垫在牙齿上,没有磕碰分毫。

    “咕呃、呃……唔噗……”

    五条悟抽出一点让他调整呼吸,很快又扶着他的头,狠狠地撞进了喉咙深处,听到小孩的干呕,他笑着低下头:“你看起来没有很熟练嘛。”

    惠的嘴里还含着大半截yinjing,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他有些不服气地抬眼去瞪,但控制不住一刻也没停的泪水,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怜,五条悟低头看他,一路上惠低眉颔首,白棉帽又遮去了大半的容颜,直到此时对视,才发现他的小妻子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

    “呼嗯……咕唔、唔——嗯……”

    惠则赌气不再看他,低头专心地服侍着嘴里的yinjing,没有五条悟的戏弄,拥有了自主权之后惠很快找对了感觉,自己晃动着脑袋前后吞吃起来。无法咽下的涎水在口腔里越积越多,成为了充分的润滑,闭上眼,五条悟感觉自己插入了一口鲜嫩多汁的xue里,每深一点,就会不断地有yin水滴落。随着惠的努力,顶端终于破开狭小的喉腔,直插入底,之前怎么都进不去的后半段“咕叽”一声滑入深处。

    “嗯……”

    这一下猛烈的吮吸让五条悟险些招架不住,他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惠的头发,晃神时感受到有什么顶在小腹,是惠软软的鼻尖,而他鼓鼓的脸颊也贴在了大腿上。给神女破处之后他便没再去过花街柳巷,一心一意地等着小妻子过门,想到这里,他又松开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过于紧张的小孩。

    惠小口地用鼻子换气,呼吸之间都是家主大人浓郁的气息,忍不住像小狗那样多嗅了一阵,才扶着五条悟紧绷的大腿继续,甚至快乐地摇起了屁股,露出固定在后xue里假阳具底座,看起来像一截短小的尾巴。

    有意折磨他似的,五条悟拉着惠的一只手绕到身后,要他自己玩,细瘦的腰随着男人的动作向上弯折,惠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湿滑的底座在有限的空间里抽插。那绳子没什么弹性,惠每动作一下,身上的束缚就紧几分。

    “啊嗯、嗯……嗯咕!噗唔、唔——”

    同时要照顾到两处实在万分辛苦,惠一边努力地吞咽,让粗长的rou茎直直地捅入,一边还要努力地抽插后xue,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来证明自己没有偷懒。氧气随着他急切的心情被迅速消耗,动作也因缺氧逐渐慢了下来。大脑变得迟钝,糊满泪水的视野里除了男人白色的耻毛什么也看不到。

    “呼哈——!”

    为了自救一般,惠一口气全退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刻他已经被眼泪鼻涕糊满了脸,狼狈至极地瘫坐在衣服堆上,扶着yinjing的手不着痕迹地圈住根部,暗示五条悟彼此都暂停一下。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五条家主哪里受得了一点委屈,脱离了湿热的口腔后那娇气的roubang在空气中受惊似的抖了抖,马眼怒张,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控诉着它的不满,连同睾丸上的血管也随着粗重的呼吸浮现,在手心猛烈地跳动。

    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失职,小妻子还没喘够气就又伸出红艳艳的舌,安抚似的舔了几下前端,将guitou包进柔软的唇里轻轻嘬吸,被迫中断后是这样敷衍的挑弄,五条悟心有不满,倘若这种时候射给他,那不是顺了惠狡猾的心思。

    “哈……这就不行了?”

    咬牙压下射精的欲望,五条悟掐着惠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不管小孩眼中的抗拒,自顾自地扶着他的头,毫无怜悯地整根贯入。为了更好借力,他站起身,像使用什么器具似的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进出。

    “不——不要……唔!唔、唔嗯……啊唔唔——”

    两根假阳具随着下压的重力完全没入体内,身上的红绳也同时收紧,惠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哀鸣,接着就被堵住所有哭喘,口腔里只有抽插搅动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满溢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还有一些在激烈的抽插下淋漓飞溅,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一片,饱满的囊袋不断地撞击着下颌,直到五条悟将他死死压在胯下,沉甸甸的yinnang一阵抽搐,挤出了粘稠的jingye。

    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男人的衣物,惠浑身因窒息而剧烈地颤抖,双眼翻出眼白,喉肌痉挛,几乎失去了应有的功能,来不及咽下的jingye从微微有些裂开的嘴角溢出,有一部分甚至随着剧烈的呛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呼嗯……咕唔……”

    见情况不对,五条悟退得很快,而小孩还在拼命补救,将大人赏来的jingzi都努力吞入腹中,溢出的部分也有好好地用手接住,再仔仔细细地舔掉。

    “唔嗯、嗯……呼、唔,对、对不起——咕、下——下次……我会都吃掉的。”

    一直都对着假阳具练习的惠从未学习过要怎样应对射精,他一面觉得可惜,一面膝行到家主大人的腿间,用小舌头清理还粘在roubang上的jingye。

    ?

    哪怕是花街里的妓女,也未曾见得这般yin荡的。五条悟制止了他的动作,将贪吃的小狗打横抱起,扔上了床,而惠从善如流,面向着男人打开一片湿黏的下体,展示被玻璃棒洞开的两口熟xue和一阵阵挛缩的媚rou。

    五条悟摸索着他身上的绳结,那些绳索环环相扣,绳头还没找着,绳子却越来越紧。终于,被勒得喘不过气的小孩主动抬起屁股,满脸通红地要他往填得满满当当的后xue里再塞入一指。

    在极限的边缘,肿胀的rou嘴多吞进了一根手指,五条悟在痉挛的肠道里摸索,果然找到了绳子的末端。吸饱yin水的红绳被扯出后,剩下的绳结就简单很多,拆完后他才发现捆住假阳具的绳子和绑在身上的绳子并不是同一根。这样他便既可以欣赏被紧缚起来的rou体,又可以caoxue,甚至拆出来的那条绳子还能够用来束缚小孩的手脚。

    禅院家实在想得过于周全,五条悟在心里暗自发笑。

    随着绳子的放开,前xue里的假阳具已经滑出了一点,五条悟抽出时两片红肿的yinchun也跟着翻卷出柔嫩的内里,yin水飞溅出来,体内一圈圈的媚rou紧紧地缠着死物不放,在逼真的guitou脱离体外时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响动。

    “嗯啊啊……大人、jingzi……想、想要,唔……”

    惠的身上已看不出半点神女肃穆庄严的样子,一双白嫩的大腿几乎平摊在床上,他犹嫌不够,又用手指努力地分开唇瓣,连尿孔都展示出来,暂时无法收拢的yindao口是鲜红色的,正馋得yin水直流。

    “……呀啊、啊!唔嗯、大、太大了——嗯!!!”

    尽管一直在适应五条悟的规格,但是真实火热的yinjing破入体内时,惠还是感到有些吃力,与他小巧的rou体完全不相称的jiba撑满了整个阴xue,后xue里的死物在这时开始强调它的存在,内脏被两根roubang顶得无处可去,挤在小腹变成了一个随着抽插起伏的包块。

    “嗯……惠明明、那么想要我的jingzi……”不管小孩摇头哭叫,五条悟握着被红绳分成几截的窄腰,在热情的女xue里用力抽插,他毫不费力地就撑开了zigong口,两年前的禁地此刻变得湿滑柔软,像一张卖力的小嘴包裹吮吸着guitou,源源不断的爱液浸yin着柱身,叫人欲罢不能。

    “哈……要全部收下哦?一点也不可以漏出来。”

    “啊、嗯,嗯……好、jingye,请、请射进来……啊啊,惠会好好吃掉——咕啊!啊……呼嗯……要、要宝宝——咿——”

    尽管被roubang草得翻出了眼白,但为了顺利执行jingye容器的职责,惠努力得手脚都攀在了五条悟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勾住了家主劲瘦的腰,把贪吃的xue往五条悟的胯下送,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紧张得将那里的布料揉作一团。

    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亲昵,小孩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正在索吻。看见他脸颊上干涸的精斑,五条悟突然想起两年前发生那件小事,惠对接吻还留有圣洁的幻想,谁知初吻最后给了自己的roubang。

    真是可怜。

    低头用嘴唇堵住惠的哭喘,五条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压着小孩鼓胀的小腹狠凿,也不管惠被他强吻得已经缺氧,整张脸都涨红起来。终于,鼓鼓的囊袋紧贴着被撞红的阴部,更多的浓浆灌进了zigong里,将小小的房间撑得鼓胀,五条悟刚把疲软的yinjing抽出,混合着大量yin水的浊液便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涌出。

    “……嗯不、不,jingzi、要没了……唔嗯、宝宝……”

    惠弓起背伸手去捂,腹部受折叠反而挤出了更多的jingye,指间全是滑腻腻的yin水,怎么都收不住,见状,五条悟翻出先前随手搁置的假阳具,“噗嗤”一声又把它插回xue里。

    确保jingzi不会溢出后,惠看见男人原本软下来的roubang又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于是贪婪地撅起屁股,说自己还有一口xue可以插。

    受到如此邀约,新婚之夜五条悟压着脱离神坛的幼妻做了好几轮,直到两口xue都灌满了jingye,小腹鼓胀得仿佛真的已经孕育了生命。

    惠先天没有yinnang,可怜的rou茎起先还能流出一点腺液,到后面只能从猩红的铃口滴出一两滴尿水,浸湿根部的绳结。等五条悟把红绳都解下,粉嫩的躯体上遍布乌紫的勒痕,有些地方磨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珠。精致的妆容也全都花了,发钗不知何时落下的,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有些被汗水黏湿沾在脸上。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五条悟喊来侍女烧水,让她们带惠去简单梳洗一下后,便抱着他的小新娘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