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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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杨引弦出嫁的日子到了,泠儿换上大喜的婚服坐上花轿,车窗外锣鼓喧天,喜庆洋洋的气氛,令他担忧极了。 即便他已经把杨夫人嘱咐的所有事情都了熟于心,还是会害怕嫁到素未谋面的丈夫家会被识破身份。 “这个你就放心吧,那个将军根本和杨公子没见过几面,他却迷得不行,可惜公子对他是毫无兴趣。只要你过去对他爱答不理的,他是绝对不可能认出你的。”杨夫人信誓旦旦地说。 将军府比杨府还要大几倍,泠儿下了花轿进入正门以后,被人扶着过了好几道门槛,才终于来到了婚房中。这一路上他盖着喜帕,没机会欣赏府上的美景。而他的相公,准确地说是杨公子的相公,一直在前厅招待客人。 泠儿很好奇这个将军是什么人,能让杨公子不惜一切逃婚,说不定是个可怕的丑八怪,也可能是个阴晴不定的暴脾气。 他紧张兮兮地幻想了一整天,到了黄昏时分,几个喜娘搀扶他去拜堂,迷迷糊糊走了个过场,与将军正式地结拜了夫妻。周围宾客满堂笑语,贺喜将军喜结良缘,于是,泠儿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代人嫁出去了! 泠儿在青楼的日子里,一直祈求遇到如意郎君帮他赎身,竟这么快便如愿了,现在还多出来一个爹爹,这对身世颠沛流离的泠儿来说,简直是梦一般的美好,哪怕是暂时的,他也愿意做这个美梦。只要接下来扮演得好,将军一定会把他当成杨公子一样珍惜的吧。 泠儿在婚房里左等右等,直到天色彻底暗淡,屋外人群的脚步声越来越少。 洞房花烛夜,春宵抵万金,杨夫人给了他一把小刀,拿来刺破手指伪装自己的落红,泠儿把刀藏在床下面。 亥时,长孙燧带着满身酒气推开了洞房的木门。红烛摇影,心系了十年的美人,已经坐在他的床榻上等待他的怜爱,这一刻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长孙燧时刻没有忘记之前杨引弦对自己的冷淡,只想快点和杨引弦共度春宵。他取了喜称挑开新娘的盖头,一股酒气瞬间让等待已久的泠儿精神几分。 泠儿呆呆看着相公,又谨记杨夫人的教诲不能太主动,要对他“爱搭不理”,可泠儿刚看清相公的容貌,便吃惊得张开口,这不是之前在醉花楼光顾了他两次的那个将军吗。他陡然想起,对方姓长孙。 没想到他竟然就是杨引弦的未婚夫! 相公既不是丑八怪也不是凶神恶煞的坏蛋,而是长相英俊硬朗的青年将军。泠儿吃惊地叫出声来。 长孙燧满意无比地笑了笑,泠儿化着淡妆,穿着这般华贵端庄的婚服,与他幻想中的爱人身影重叠,长孙燧脱下外披,坐到了泠儿身边。 “杨引弦……之前口口声声说不可能嫁给我,为何今日这么听话坐在洞房内等待为夫呢?我还以为你会逃走。”长孙燧冷哼一声,一手用喜称挑起泠儿惊愕的下巴,些许醉意让他没有深入思索泠儿惊讶的原因,只看到泠儿红扑扑的脸蛋,好似熟透了的果子。 泠儿眨动着睫毛,他怀疑长孙燧之前去醉花楼点了他,是因为他和这个杨公子长得很像。 不过,他并没有为人替身的悲伤,依然沉浸在新婚之夜的幸福中,他紧抿着唇瓣,直到长孙燧拧住他的脖颈粗鲁地吻上了他。 “唔……”泠儿的双唇被长孙燧蛮横的舌尖撬开,他被动地配合着。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长孙燧低沉地在他耳边警告道,手里的力度更大了,泠儿被他掐得一阵生疼,当长孙燧放开他,泠儿委屈巴巴地撇着嘴,摸着脖子安抚自己。 泠儿闷声不吭,努力扮演着他现在的身份。他先是矜持不动,拢着胸前的衣襟,迟迟没有脱衣。不出多时,长孙燧等得不耐烦了,便把新郎的喜服先脱下。 披着单薄外衫的长孙燧,露出了前胸腹部健硕的肌rou,泠儿看得脸红心跳。 “将军……”泠儿爱慕地看向他,即便长孙燧在情爱上有些粗鲁,泠儿却十分迷恋这种滋味,一时间把杨夫人交代的要冷若冰霜这回事儿给忘记了,他靠在床榻前,眼底满是喜悦。 长孙燧一时半会没发现端倪,他按倒泠儿身子,帮他把厚重的婚服一件一件剥落,如同品尝佳肴般享受,泠儿毫无反抗,还一脸欲语还休的羞怯模样。直到泠儿身上单单剩下一件新娘穿的丝绸里衣遮到小腹,而下身一丝不挂,一双白皙的大腿yin乱地张开。 长孙燧望着诱人的新娘子,心中畅快不已,伸手一抓,泠儿胸前的衣服布料垮在腰际,两只未发育的扁平却又粉嫩的小奶子从衣服中弹出,长孙燧立刻看直了眼,当即狂笑着扶住泠儿腰肢,抵上了他的私处。 那巨根泠儿早前便领教过了,当时算不上什么美满回忆,不过是服侍客人,这会儿伴着洞房内的香薰与红烛,氛围格外浪漫。 长孙燧压低身子,伸手扣住了泠儿的嘴角,让他嘴里也尝尝丈夫手指的滋味,三根手指的粗细丝毫不亚于一根阳具,泠儿被塞得满口流涎,努力含住嘴里的手指舔舐着。 泠儿身前,yuhuo滔天的丈夫压上了他,奋力贯入抽插起来,柔软的雌xue里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深处又紧致无比紧紧吸住了阳根,长孙燧舒畅地喘气道:“没想到你的身子竟也这般好cao,简直不输给那青楼妓子。” 泠儿被玩弄得失去了神志,完全忘了自己到底应该是谁。他浑身散发着地坤的淡淡的香味儿,娇嗔连连,雌xue一张一合地贪婪吸吮着丈夫的阳根,叫得长孙燧yuhuo焚身,恨不得整个人埋入这温柔乡中,他越发用力地撞击着xiaoxue内壁,不时拔出来,青筋四起的roubang拍打在泠儿的花唇上,更是磨得私处那两片小花瓣红肿不堪。 终于yuhuo泄尽,长孙燧拉下了帘子,吹灭红烛,他紧紧抱着泠儿准备入睡。 深夜,泠儿趁着长孙燧睡着的时候,取出了床下的小刀。为了防止长孙燧怀疑他的身份,他要割破手指划出点血淌在床褥上假装是落红,这件事只能等长孙燧睡着了才能进行。 泠儿蹑手蹑脚地爬下床,伸出手摸索到床下的小刀,刚从刀鞘里拔出刀,床上的人陡然睁大了双眼,一双大手紧紧攫住他的手腕,泠儿措手不及,吃痛地跪下来,小刀滑落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杨引弦!你要谋害我?”长孙燧双眼如炬,透着月光看清了泠儿的动作,他勃然大怒道,泠儿急忙摇头。 长孙燧推开泠儿,起身重新点燃了蜡烛,看清地上掉落的那把小刀,这般大小不似刺客行刺的匕首,而是家中修剪毛发所用。 泠儿吓得满眼含泪,长孙燧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可能有胆子行刺自己,遂拎起泠儿扔到床里。长孙燧彻底掀开泠儿身下的衣衫,他蓦然惊讶住了。只见泠儿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青痕,像极了被人玩熟玩透了的妓女,长孙燧差点儿以为自己眼花看错。 他当即清醒几分,掰开泠儿肥厚的私处唇缝细看,这柔软的程度,分明早就让人给cao坏了,否则怎么会不喊疼。 而床上一点落红没有,再回想洞房之夜新娘子如此享受的反应,长孙燧忽然明白了一切。 “你不是杨引弦。”长孙燧恍然大悟道,“你是那个泠儿?” 泠儿瑟缩地躲入床中,惊怔地看着长孙燧,连反驳的话都答不出来,他的反应完全暴露了他的身份。 “杨引弦去了哪里?”长孙燧遏制着怒火问道。 “他……他失踪了。”泠儿吓哭了,答道。 “失踪!?我看是他逃婚了吧!”长孙燧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他大笑不止,同时也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和迟钝,“所以杨家为了那点贺礼,也为了日后得到长孙家的提携,竟不惜弄一个替身来和我成亲,以为能骗过我。” 长孙燧此生从未受到这样的侮辱,他冷淡地披上外套,扯掉了精心装点的红纱床幔,就这么迎着夜风走了。 *** 次日一早,泠儿在惊恐中醒来,新婚之夜本是美好的,却又被他搞砸了,丈夫弃他而去。他反复地睁眼,确认了这场噩梦是真的。 门哐地一声推开,长孙燧带着几个下人进了屋,他们给泠儿扔来一套布衣,让他赶紧换上。泠儿也没有拒绝,既然被识破,只得老老实实听话,长孙燧冷眼盯着他,毫无任何同情与爱意,只有被欺骗后的愤怒与失望。 长孙燧备了马车带着泠儿去往杨府,要杨家人托出实情。一路上,他完全没有正眼看泠儿,脸色铁青,无比难看。 到了杨府门口,长孙燧粗鲁地将泠儿拉下马车,要和杨家人对峙。 杨老爷和杨夫人出来迎接,老爷神色紧张:“长孙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夫人还在装作不知道似的,笑脸相迎:“是不是弦儿又闹别扭了,想回娘家。” 长孙燧一把拽住泠儿推向他们,冷笑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杨引弦,而是一个冒牌货,还是个青楼小倌儿,你们也敢拿来鱼目混珠,充当自己的儿子代嫁。杨引弦在哪里?” 杨老爷对长孙燧的话根本是浑然不知,他直摇头道:“长孙将军,您在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弦儿本人呐……” 杨夫人惊异了一瞬,立刻拉上了两个仆人把泠儿接到身边来,哭喊道:“这正是我们家的小公子,长孙将军莫要冤枉我们……” 泠儿委屈地躲在杨老爷身后:“爹爹……将军……将军要我回来……” 杨府位处闹市,路过的看客越来越多,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昨日风光嫁人的杨家小公子怎么今天被送了回来,他的丈夫又为何声称他是冒牌货、是青楼小倌? 杨夫人马上就明白泠儿被识破了,她怎么可能承认这件事,她撒泼地扑倒在地哭喊说:“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长孙将军嫌弃我们小公子,刚成了亲就不要他了,真是始乱终弃,你们说是不是!” 她看向周围的群众,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长孙家的少将军是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对于刚成亲的妻子,可以随便扔回娘家毁人清白。即便长孙家是权贵名门,百姓们也无法容忍这等道德沦丧的事情,对着长孙燧指指点点,长孙燧气得咬牙,难服众口。 杨老爷趁此机会扶起夫人,满面愁容,对着长孙燧埋怨道:“弦儿之前确实对将军有所失礼,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为何娶回家中又赶走他,这不是……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杨家吗!这让我们颜面扫地,日后弦儿还怎么嫁给其他人呢!” 长孙燧并未失去方寸,他咳了几声,挺直身子说:“我没有说要退婚,而是让你们把真正的杨引弦给交出来。至于这个妓子,随便他去什么地方,他不是我的妻子,莫要再来干这些骗人的勾当。” 长孙燧眼下只关心杨引弦的下落,话说得重了些。但一旁的泠儿全然听了进去,卑贱的身世令他抬不起头,眼里也失去了光彩。 围观的百姓里有人跳出来指认说:“这不就是杨家的小公子吗,这张脸还能有假?千真万确是他没错了!” “就是呀……就是……将军非说他不是,也得拿出证据呀!” “我看他正如杨夫人所说,是想始乱终弃了!” 眼看周围百姓越来越多,几乎都是向着杨家说话,长孙燧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只得咬牙放狠话说:“罢了,我先把他领回去,但日后我找到了杨引弦,我不会放过你们今日的欺瞒蒙骗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