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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十二点,都没等到。结果接到一个电话,说你们出车祸了。”Sandy的眼睛十分红肿。“车虽然是全毁了,不过还好,人倒是没出什么事,只不过一点皮外轻伤。阿燊,你真的是吓死我们了……” 秦燊无趣地扫了四周一圈,三两个护士还有一推工作室里的闲杂人等。他撇撇嘴,再望望,确认没有找到他真正想见的那个人。 “赢弈呢?”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阿燊,你说什么?”来自各方的担心的眼光在他的头上聚焦。 “快点叫Dr.Wang过来,给阿燊再做一次全面检查。他好像不止是轻伤这么简单的问题。”James指挥着一个小护士。 他果然是摔傻了,或者他对赢弈这个人的重视远超过自己的预料,不过一天,他竟然已经彻底忘记那句躯体的名字叫傅熙。 “我是问傅熙。” “噢,那小子啊,他连轻伤都没半点,昏迷了一个小时,就立刻活蹦乱跳的了。”James笑道。 “人呢?”秦燊那个气啊,凭什么这个始作俑者居然没半点事,他这个无辜的rou票倒是被绑在病床上,难道那家伙真的是真命天子,有上苍保佑的吗?见鬼去吧! “就在门外,他不敢进来。”Sandy努努嘴。 “他有什么不敢的?叫他进来。”哼,这时候倒知道开始装可怜了,当初威胁他让出驾驶权的那幅恶霸模样呢?这次绝对是他错,一定要好好整整他。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扳回点主动权来。 心理的算盘打的粉好,秦燊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等着罪魁祸首进来谢罪。 “傅熙,阿燊让你进来。”自 由 自 在 门被慢慢的推开,探进一张布满惶恐的脸。 “进来呀!”秦燊勾勾手指。 小心翼翼的迈了一步,还有半个身子留在门外,随时准备逃跑。 “阿燊叫你进来,你在磨什么啊?”Sandy催促道。 回过头,瞪了秦燊一眼,“看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子了,以后下手注意一点。” 冤枉啊,如果不是为了面子问题,秦燊差点要叫出来。我欺负他?他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人家身怀“绝世武功”,又是天下至尊,我一介卑微草民,那什么去吓人家啊? 一步一蹭,那个人终于蹭到了他的床前。一言不发。 秦燊狠狠地瞪着他,想把从昨晚开始所经受的挫败全部发泄出来。那个人却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浑身都在发抖。 不对劲。这个人究竟是谁? 难道是碍于一干闲杂人等,迫得他藏起真性情? 秦燊手一挥,“你们都出去吧。” “阿燊,” “我叫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一群本想看戏的人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后面还畏畏缩缩地缀了个小尾巴。 “傅熙,谁准你走了?回来!” 那个男人慢慢地走了回来。 秦燊扳扳手指,“OK,现在是我们的算账时间了。 那个,我知道你是赢弈,刚才不过是他们在,才叫你傅熙的。我会找时间帮你解释的。” 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不过男人对名字的重视他已经记在心里。 扑通,他跪了下来,在病床前。 …… “秦先生,饶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求你!” 秦燊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赢弈,你在搞什么鬼?” “秦先生……”跪在地上的人迷茫的望着他。 秦燊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揪住地上的人的领口,“赢弈,这个玩笑太过分了!” “秦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是傅熙啊!” “赢、弈,要逃避也不是这么个逃避法,大不了你让我抱一次,我们之间就算一笔勾销。你用不着这样吧?” “您喜欢赢弈这个名字吗?那我就叫赢弈好了,一切随您喜欢。”跪在地上的男人缓缓的解开衣服的扣子,随即褪下长裤。 “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让我走完这季秀。”他笑的妖娆。 “我记得,您还是很喜欢我的身体的。” 双手搭上秦燊的肩,慢慢把他压倒在床上。男人已经一丝不挂。 弯下腰,用嘴咬下秦燊裤子的拉链,用舌头隔着内裤勾描着男根的形状。很快,薄薄的布料就已湿透。 秦燊怔怔地看着男人动作,两天前,傅熙在他的床上的确是一般的yin荡。 “求你,把这笔交易做到底,我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的。” 仔仔细细的舔着那个庞然大物,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溢出。低低的呻吟,细细的呜咽。还有一双蕴含泪水的眼睛。 卖力地服侍着,不曾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 两天前的秦燊已经陶醉,而现在他只觉得全身发冷。 男人一边舔着他,一边伸出手抚慰自己,另一只手则伸到身后一点点地拓开花蕾。 他做得很尽心尽力,秦燊的生理反应无法掩饰。 已经一柱擎天。 “啊啊……呵……呜……”随着手中动作的加快,他,射了。 “只是舔我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真不是一般的yin贱!”两天前的秦燊是这么说的。 现在,他转过头,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 男人用沾着体液的手仔细的涂抹着自己的内壁,花蕾已经在不断的收缩,发出火热的邀请。 “秦先生,我好想要!” 看着秦燊毫无反应的脸,他咬咬牙,慢慢地坐了下去。 “呼……啊……” 秦燊终于回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傅熙?” “不,我是赢弈,你的赢弈,只要你别让合约作废……” 身体的节奏是火热的,秦燊的心却是冰冷的。 一滴眼泪顺着面颊滚落。自 由 自 在 原来那个刚强的男人也好,那段温暖的共眠也好,都不过是南柯一觉,黄粱一梦,只有十八个小时的美梦。 只是这个梦太过美丽,美丽得需要他用一辈子去缅怀,然后在最后的一秒钟,忘却 “陛下,陛下……” “叫我赢弈!”迷迷糊糊地,赢弈就听到耳边有人在吵。那个男人,就不能放他安静一会儿吗?他知道这次是他错,大不了回头哄哄秦燊咯,略微做出点让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条约别签得太丧权辱国就好。 “陛下,您终于醒了!上天保佑!” “没有,陛下好像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另一个声音忧心忡忡。 不是,不是秦燊。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他的吏部尚书。 赢弈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帐顶,以及面前几张熟悉的脸。 “陛下……”礼部尚书喜极而泣。 “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塌前跪的是一身戎装的杨慎。原来所谓的全歼不过是那个人的虚言恫吓。 “全仗杨大人及时赶到,我们方能逃出生天。”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