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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等到人来,他开始有些不满。 以为自己是谁啊,竟敢让我等。自 由 自 在 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棋子一个,跟他犯什么拽,等他坐上那个位子,看他会怎么对付他。 门口那个姗姗来迟的人轻佻地向他打了个招呼,“HI,霍克。” 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下来。 “布鲁斯,你迟到了。” “我知道,因为我接人去了。” 火冒三丈,这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布鲁斯,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最好不要忘记……”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有人说他们想先跟你谈谈。” 一闪身,让进来两个人。 “安德烈少爷?”霍克开始口吃。 “亲爱的叔叔啊,”秦燊拖长尾音,“听说你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布鲁斯先生谈谈?嗯?” “那个,我,” 赢弈手里拿出一叠文件,翻了两下,“霍克先生啊,据说你打算用奥尔德家未来所有的白粉交易换取布鲁斯先生支持你登上奥尔德家族族长之位?” “我,我没有这个打算啊,都,都是他逼我的。” “噢,是吗?原来这白纸黑字也能作假啊,亲爱的叔叔?他逼着你去当族长?” “是,是这样的。”霍克慌慌张张的起身,四下张望。 “亲爱的叔叔,你再看哪里啊?你可爱的侄子在这里噢!” “安德烈,放,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不要杀我。”看到秦燊手指上在转着的精巧掌心雷,霍克一身肥rou不住抖颤。 “啊,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清。” 无声的子弹穿透了厚厚的脂肪层,缓缓的向后倒下,死不瞑目。 “安德烈少爷。”布鲁斯恭敬的低下头,“怎么处理他?” “咦,今天我们有看见亲爱的霍克叔叔吗?” “是。” “怎么会,怎么会,”强森跟着拥挤的人流涌出候机大厅,“霍克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莫不是那小子发现了。” “我还是先去南美洲那里避避风头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已经把所有的产业都变卖成现金,虽然在莫名势力的打压下已经至少缩水了三分之二,但剩下的依旧可观。 伪装成一个渔业商人,打算前往智利。 染了头发,整过容,他相信不会给人认出来。 更何况在这人来人往的候机厅,他们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只要让他离开意大利,就有活路。 “咦,亲爱的强森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眼中最后的一幕是无情的笑容,后脑激痛,被人流向前推了两步。 软软倒下。 “不好了,杀人了!” 赢弈在人群中看着机场的警察赶到,却验不出半丝伤口,嘲讽的微笑着走开。 “都死了,竟然都死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我跟你们没完。”急急到车库去了车子,打算冲向奥尔德本宅告状,再怎么说,他们也曾为家族立下汗马功劳。 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怎么能这么对他。 踩下油门,方感到异样。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火光冲天。 三天,三天后。 还是奥尔德本宅,还是那个客厅,还是那张桌子,人只剩下四分之一。 所有的人都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哪怕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也不敢稍动一动。 楼梯上步下的两人仅套着一件晨褛,哈欠连连。 看到他们的出现,一排人都弯下了腰,标准的九十度,丝毫不差。 “安德烈老爷,西泽尔老爷。” “喂,懒虫,起床了。”赢弈好笑的看着身旁的人挥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不要嘛,让我再睡一会儿啦。”秦燊嘟嘟囔囔地说道。 “快点起来,马上要到晨会时间了。”赢弈决定不再纵容他的懒惰,开始掀他的被子。 “晨会那东西啊,你去就好了啦,放过我嘛。”秦燊半梦半醒之间甩赖。 “开玩笑,你是族长还是我是族长啊?” “无所谓啦,反正你已经入奥尔德家族的藉了,我的就是你的啦。” “你这个……”赢弈简直无言以对,他深深怀疑自己前几天忙得要死QUICK SHUFFLE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喂,你这个样子,让我开始怀疑昨天究竟是谁在上面的啊?” “你不知道吗,做攻方本来就是很累的啊。”某只摆明了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啊,既然这样,我不介意从今天起,以后都是我累一点好了。”赢弈的语气格外的温柔体贴。 刚才还一脸困倦的男人弹跳似的坐了起来,凶狠的吻上赢弈的唇,“我怎么舍得让以你受累呢,去开会吧,嗯?” 唇舌绞缠,毫不留情的深深探索,不放过任何一处。 赢弈的脸早已泛起红色,他终于忍不住推开秦燊,“收敛点啦。” “乖,我的好阿弈,晨会就交给你了。”放送一个灿烂的笑容,秦燊继续与睡神约会去了。 “真受不了你。”赢弈收拾一下由于刚才的吻而变得混乱的呼吸和衣服,无奈的摇了摇头,步下楼去。 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跟那家伙磨了半天不过是为了一个……早安吻,而已。 自己好像是有点不好哦。 赢弈笑的狡诈而愉悦。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秦燊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整开双眼。 哪还有刚才半丝的睡眼朦胧。 弈需要的是机会,奠定他权威的机会,展现他才能的机会。 弈和他不一样,他即使什么都不做,依然是奥尔德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而弈,如果不能用雷厉风行的手段压制住下面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就算自己再怎么保护他,都可能会有危险。 所以,他乐得放手让弈去发挥他的帝王之术。 而且,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自 由 自 在 弈的确有那种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追随的才能,如果不是因为情伤,想必他不会是一个暴君,而会成为一个千古传颂的明君。 底下的人渐渐认可了这位谈笑用兵,恩威并重,关键时刻又狠得下心的西泽尔老爷。 笑,想起当初问他为什么要取这么个名字,他居然回答自己,因为他崇拜西泽尔 波尔金,晕倒。 不过细细想来,他们俩还真有点相似之处。 不过如果联想起昨夜在他怀里婉转呻吟,热情索求的痴态,又不禁觉得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了。 要命了,刚才那个热情的吻加上他现在又想到些有的没有的,真后悔刚才不该那么轻易地把他放去开晨会。 现在……,只能求助于冷水了。 秦燊冲了个冷水澡,神清气爽得出来,看看时间,赢弈也该开完晨会了,便下楼去找他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