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金狐的霸道傲慢色欲会在二阶更加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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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宠...” 徐潇潇皱眉,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程熠?” 没等方治回答,自己就立即否定,“不行,那都不是人了...” “方治,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忽然拔高,连人都从沙发里站起来。 方治哪里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随着她的脚步后撤,跪在地上,说:“主上息怒,属下没想那么多,属下一时头脑不清胡言乱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总是莫名暴躁,这会怒气冒出来,越烧越旺,冲得她yuhuo难耐浑身燥热。 方治察觉出不对劲,“主上....您是不是要进二阶了...” 徐潇潇看过来的眼睛已经变成金色,她体内汹涌的神魂马上就要倾溢而出。 面前是与她神交过的苍狐,最可口的美味。 “滚...”徐潇潇控制住要缠进方治体内的魂力。 “主上,奴可以的,用奴吧...”方治向前膝行,抱住她的腿。 进阶期,她与本能做不了抗争,只能顺应天性,金狐的霸道,傲慢,色欲会在二阶更加突显。 她之前特地读了金册,进二阶,第一个侍奉的狐族,有半数直接被当场玩死...这也是她近来脾气暴躁的原因,她没想好自己要怎么迎接即将爆发的进阶期,一直压制着自己。 气息波动蔓延,昌都城内所有的狐族都有所感应,狐主要进阶了。 方治爬到门口,对外面说:“快,把苍狐赤狐都....” 话没说完,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回,方治没站稳,跌坐在地毯上,面前的金狐威压惊人,犹如神祇。 “小馋猫,想去哪?”她的嗓音幽玄,带着轻蔑的调戏。 “奴哪也不去,请主上用奴。”方治颤抖的跪好身子,朝她爬过去。 他跪在脚前直立起身子,抬头仰望她,解开徐潇潇的衣袍,把头埋进那一片潮湿的圣地。 徐潇潇扯住他的头发,将人从地上拎起,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上唇齿在快速搏动的血脉上厮磨。 “你好香啊。”她说:“你的血液里有吾的味道。” “请主上享用...”方治闷哼一声,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 血液被强大的力量吸走,方治闭上眼,伸出手抱住她,享受最后一刻的温存。 他好像发情了,又好像没有,迷糊中只记得徐潇潇压着他,从地上cao干到茶几上,又被折在沙发上,窗子上,床上,墙上,后面陆续进来了很多人,他甚至还被其他狐族架起撑着身体,被徐潇潇一次又一次的榨干。 “过来...” 方治听见声音,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眼睛肿胀难受,酸酸涩涩的想抬起手揉一揉都无法做到。 “主上,主上....” “主上...奴也要...” “主上...” 好多人,交合的啪啪声一直在响... 还没结束啊... 徐潇潇玩了一轮又一轮,不断有新的狐族送进房间,他们拥上床,与她交欢,汲取她的气息,赤条条的rou体相互纠缠在一起,她以他们取乐,他们以侍奉为荣,娇白嫩玉的肌肤上处处都是点点猩红,丰润饱满的胸部上沾满了他们的指痕和yin液,体内一根一根的粗壮性器,源源不息,朝圣般争先恐后地往里撞击。 狐族们,或站或跪或是侧躺后拥,他们挤在她周围,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她疏解。徐潇潇两只手都握着狐族的性器,他们趴在她的身上,舔舐她的身体,奉献他们的精气。就连更换床品时也一刻未歇,几名狐族簇拥着她,以身体为轿,将她移开,翻来覆去干了几朝日夜,身上各处前前后后都穿梭着那些又粗又大的性器,他们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驰骋,使劲浑身解数期望被她看中,纳进体内。 意乱情迷,起起伏伏,情潮一波接着一波,贪婪的吞咽,yin乱的喘息,高昂急促的呻吟,随着最后一波宣泄,终于平息了徐潇潇体内躁动的神魂。 方治神魂受损,徐潇潇将他养在房里,狐主的气息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等他醒来,距离二阶觉醒结束已经过了四日。 他的手上还挂着水,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东西,就感觉疼,到处都疼,连呼吸都疼的不行,他忍不住咳了几声,更加疼的厉害。 “大人,您醒了。” 立马有人过来,给他顺气,“大人,您胸腔有骨裂,不能咳。” 他也不想,可是喉咙里堵着一股腥甜太难受了,强压下那股不适,缓了好几口气,才用极轻的气音问:“主上呢?” “主上去侧院的园林了。” 他闭上眼,脑袋胀疼的厉害,万幸,自己还活着,他本以为会如同那些本纪上记载的狐族一样... “大人,我去请医师过来,您有事就按铃,外面有侍奴在。”那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圆形物体,开门走了。 方治动了动手指,身下是棉质触感,另一只手无法挪动,想来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了。 门开,几行快速的脚步声行至身边。 “大人..大人...” 方治疲惫的应了一声。 眼皮翻开,强烈的光束照进瞳孔。 “瞳孔涣散,神魂还是没有恢复,要不去请主上?” “这...” 谁敢去打断她玩乐的兴致,二阶以后这些低阶侍奴都怕她怕的不行。 “要不跟阁署说吧,让他们派人去请,不过主上应该也快回来了,要不...再等等...” “他刚刚清醒,如果这时候得不到安抚...” 几人还在纠结,另一边苍狐的族长蓝渊听到消息,立马亲自去了侧院。 徐潇潇正在研究新式改造的链衣,上面比之前制衣署送来的又增添了许多关窍,后面加了尾巴,有漂亮顺滑的大白毫,短粉纤密的小绒球,形形色色。 每一样都有狐族试衣,就在这静谧舒适的林园里为她展示。 “主上,蓝渊求见。” 徐潇潇没搭理,手里举着一根细长的竹棍,划弄在面前的狐族身上,撩起他臀后的尾巴,说:“夹起来啊,不能动还叫尾巴吗?” 啪,红痕印在精健的臀部,配上雪白的长尾,独具风情。 “换人。”徐潇潇把棍子丢给身后的侍奴,躺会靠椅上说:“换个屁股白嫩的。” “主上,主上...”蓝渊急得在外面大叫。 她进了二阶,狐族内部各怀心思,方治一息尚存,除了苍族谁都不想他活,最好是自己顶不住死了,一了百了。偏偏徐潇潇把他养在自己房间里,没人敢动,这会低阶侍奴不敢上报,银狐族的医师也不敢请示,只有蓝渊心急如焚。 徐潇潇指向刚才接下竹棍的侍奴说:“你去,抽他十棍,再问他有什么事。” 侍奴吓得棍子掉在地上,又哆哆嗦嗦地捡起,把那竹棍捧在胸前,惴惴不安地朝外走。 徐潇潇看他滑稽的样子觉得好笑,灰狐打苍族的族长...有意思。 只听见蓝渊训斥那灰狐,“放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见主上。” “可....主上的命令...小的也不敢违抗...” “你只需跟主上回复,说方治醒了就行。” 徐潇潇听闻,立即从躺椅上站起,挥开跪上前想给她收拾衣袍的侍奴,快步走向林道外:“他醒了?” 蓝渊跪地,“求主上念及他的忠心,哺润一些神魂,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