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夜袭学生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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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尖锐的顶端重复着重重戳刺的动作,将那颗肥软rou蒂扎到硬挺肿胀,如水葡萄般挺立凸出在丰腴yinchun外,再也不收回去,溢出黏湿清液的sao蒂蕊尖和内裤布料不断摩擦,抽搐着迸发酸涩到极点的快感。 秦骁双腮红透,喉咙里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咬住手指骨节才没叫出声,只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呜咽,他像一滩融化的春水,陷在沙发中摇摇欲坠,看起来下一秒就有可能软倒在沙发上,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花魂玉还没想让他在人前出丑,坐近了些,仿佛依偎进他怀里,其实是揽住那颤抖腰肢,支撑他免于倒下。 两人离得很近,似乎呼吸都交缠,柔软的手隔着两层衣料放在腰上,秦骁从黏湿的快感里挣脱一瞬,有些怔愣地抖了抖,他嗅到花魂玉身上的味道,身体诚实地变得更加敏感,喘息声越发沉重,汗湿鬓发,濒临极限。 当藤蔓牢牢绞缠住硬挺湿肿的rou蒂不断滑动茎身疯狂磨蹭,同时尖端狠狠扎进软rou里仿佛在进行穿刺时,秦骁很快翻着白眼陷入酸楚激荡的快感顶峰,女xue深处骤然喷涌出大量温热黏湿的sao汁。 他抿紧唇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像发情的猫。精壮腰身剧烈弹跳,岔着大腿不自控地挺动鼓鼓囊囊的裆部,包裹在西装裤下浑圆饱满的屁股剧烈颤抖像被电击,腿心间的布料濡湿大片,深色不算明显,yin水sao甜的味道却渗透到空气里,在这一方僻静角落默默弥漫。 要不是花魂玉按住他的腰,说不定他会瘫软到地上痉挛抽搐,在衣冠整齐的宾客面前,像条发情的yin贱母狗一样敞着湿漉漉的裤裆喷水高潮。 公众场合被玩到高潮,不远处还有他人交谈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发现,秦骁到底受不住这种羞耻感和紧迫感,明明健壮高大,却低了头伏在花魂玉颈边,像一只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他生理性的guntang眼泪滴落在花魂玉白皙漂亮的锁骨里,喘息急促紊乱,热气缭绕玉白脖颈。 花魂玉感受到他的依赖,拍拍他的腰,权作安慰。 藤蔓无声无息消散,秦骁缓了好一阵,才逐渐平息。 两人又静静待了会儿,花魂玉提醒他,“宴席快开始了,等这里人走的差不多,找机会去收拾下吧。” 说完起身,丢下被玩得下身一片狼藉黏腻的秦骁,顺着人流走进偏厅。 说是偏厅,也宽阔得很,桌子摆了许多,里面果然坐着些眼熟的同校学生,苏盈柳也在,萧承安、薛景逸更是不可能缺席。 花魂玉想随便找个位置坐,被薛景逸隔着人群不太自然地叫了声,“来这边。” 花魂玉有些诧异地挑眉,眸光古怪,别有意味,仿佛在问,你叫的是我? 薛景逸这家伙平日里基本避着她走,好像她能把他生吞活剥,今晚居然有了主动搭话的勇气。 薛景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匆忙解释,“秦骁那家伙给你留了位置。” 这下就说通了。 花魂玉在身体有些僵硬的薛景逸旁边入座。 没多久,换了套衣服的秦骁也面带薄红地入了席,坐在花魂玉右手边,似乎因为之前的事有些羞耻,老老实实地微垂着眼,不太敢看她。 坐对面的萧承安像个鹌鹑一样,更不想和花魂玉产生视线接触。 他不断喝水、和周围人谈笑,看起来很忙,动作却有几分慌乱——萧承安打心底担忧魔鬼一样的女人会兴起什么邪恶念头,不分时间地点作弄他,只好掩耳盗铃,不断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好在花魂玉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也就没让他的噩梦成真。 而薛景逸察觉到秦骁与花魂玉之间的怪异氛围,眉心突突跳着,暗自揣测不知羞耻的两个人大概又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搞过什么下流事。 作为秦骁舍友,薛景逸这几天没少看见花魂玉出入他们公寓,房间隔音挺好,听不到响动,只是那晚旁观过一次,想象力太丰富,经不住脑海里的画面自动演绎。 薛景逸这些天睡得都不大好,每次花魂玉坦荡地走进秦骁房间,明明是局外人的他都会辗转反侧,坐立难安,莫名烦闷,眼底都生了青黑。 众人心思各异,花魂玉恍若未觉,吃吃喝喝,十分惬意。 宴席后半程,应付完正厅叔伯老总们的宴会主人公姗姗来迟,和他的同学们举杯致歉。 江沉璧留着顺滑如绸缎的墨黑长发,一身定制白西装矜贵优雅,剪裁得很合体,勾勒出弧度迷人的腰线,和那双比例完美的修长双腿,整个人不真实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中世纪贵族,行走动作间自成风雅。 和薛景逸的阴柔不同,他面容殊丽,五官精致,雪肤红唇,更称得上雌雄莫辨,但他身形骨架并不纤细,比一般男人还要高大些,身材颀长匀称,眉宇间存着俊秀的英气,不会让人真的错认性别,不过是将两种性别的气质融会,形成了他独有的气质。 江沉璧行事风格丝毫不像上层阶级培养出的独生子,对谁都一视同仁,相当低调谦和。 作为学生会主席,从不使用强权压迫于人,反而公正廉明,以身作则,学生会上下无人不服。 当然,这只是作为男主之一的江沉璧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 花魂玉将言笑晏晏的人看在眼中,心里默默思量,怎么将人搞到手。 就在她沉思时,江沉璧已经走近,微微弯腰搭上萧承安肩膀,带着笑意嘱咐他的几个发小,“晚上不许走,在这休息。” 萧承安也笑,“赶我走都不走。” 他们以往惯例就是这样,几个人家里常备着互相的房间,聚会之后直接留宿,是利益往来的家族之间的默契交好,也是个体之间的亲近。 就在这时,秦骁迟疑着开口,“宋舒心..她们喝挺多,不如也备几套客房,让女孩子们好好休息。” 他说完又赶忙征求花魂玉意见,“你要留下吗,我看你喝了不少,回去还要找代驾。” 花魂玉当然求之不得,但需要主人家同意才行,于是把目光移到江沉璧身上,“如果方便的话。” 秦骁的话其实有些突兀,“宋舒心”和“她们”之间的转折略显僵硬,像是为了“宋舒心”将其他人顺便捎带,更不符合他平日不爱管闲事的性格,江沉璧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没有任何犹豫就应下了,“当然方便,你们安心留下就是。” 只是寒暄得差不多转身离开时,给薛景逸丢了个征询好奇的眼神。 江沉璧觉得自己应该没记错,这宋舒心之前一直跟在薛景逸屁股后面,殷勤备至,什么时候和秦骁走得这么近,一个骄横肤浅的女人,又有什么地方值得秦骁关注照顾?那天晚上还故意倒他怀里,手段堪称拙劣。难道是在广撒网捞大鱼? 薛景逸很无奈,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没办法说清楚,也不能说。 四个人虽然都是好友,薛景逸和同岁的秦骁走的更近,而江沉璧、萧承安比他们小一届,作为舍友也更加亲近。 薛景逸不可能将秦骁的秘密到处宣扬,再怎么震惊,也要守口如瓶。 花魂玉之前还在思考,怎么见缝插针不动声色cao了江沉璧,实在寻不着机会,难不成要催眠全场?谁想到三言两语间能直接留宿,这下事情变得简单很多。 当即放弃思考。 酒饱饭足后,客人散得差不多,热闹了大半晚的华美厅堂终于安静下来。 有佣人走过来,领着花魂玉和同桌的女生们去三楼客房休息。 电梯里花魂玉阖上眼,看起来在小憩,其实神魂力量穿透墙壁,锁定到江沉璧所在地,将他的房间位置记下。 进了房间,花魂玉先泡了个澡,换上一旁准备好的崭新衣物,裹上睡袍,躺上柔软床榻闭目小憩。 待到夜深。 三楼客房走出一道高挑曼妙身影,乘电梯到二楼,最终停在某一间房间门前,垂眸看着指纹密码锁。 江沉璧进门时直接刷的指纹,并未输密码。 花魂玉在暴力拆卸前,不知怎么突然想试一下密码,没什么犹豫地直接输入4个1,结果意料之外,门真的开了。 走进门,幽幽花香瞬间弥漫。 床上已经睡熟的人陷入更深沉的睡梦。 即便打雷地震,也难以清醒。 花魂玉按亮顶灯,来到床边,俯视一板一眼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睡姿规矩到奇怪的江沉璧,他睡颜静谧,唇线平直,不再挂着那抹刻在脸上的官方笑容,花魂玉忽而觉得这张脸不故作温柔可亲的样子更加漂亮顺眼。 出身优越,锦衣玉食,良好家教,优秀履历,得体性格,出众外表,明明该是一朵锦绣堆里的富贵花,看起来也开得正盛风头无两,花魂玉却嗅到了点腐烂的味道。 即便不知晓剧情和男主人设,江沉璧从第一面给花魂玉的感觉就很奇怪。 看起来完美无缺的躯壳里,似乎藏着挣扎不脱濒临死境的灵魂。 身体悬在云端,灵魂溺在深海。 原剧情里是女主苏盈柳一手将他拉回地面。 苏盈柳无意中发现皎然如月的学生会主席很熟练地抽烟,她小心翼翼答应保守秘密,两人逐渐熟悉。 他们会一起吃地摊,第一次直接吃出急性肠胃炎,给江少爷送进医院,苏盈柳完好无损,茫然又自责。也会在社交软件上联系,一开始是苏盈柳主动分享生活中碰到的小花小草,小猫小狗,江沉璧看了基本不回,偶尔才会回个“嗯”或“哦”,后面就逐渐顺畅起来,有时候江沉璧也会主动联系苏盈柳,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慢慢变成隐秘的朋友。 暑假时,苏盈柳带着想逃离束缚的江沉璧私奔一样回到她的老家,老家房间少,江沉璧龟缩在简陋小阁楼,细皮嫩rou的金贵少爷当晚就被蚊子咬出满身包,又皱着眉被涂满花露水,白天苏盈柳会去打小时工,江沉璧如同街溜子,在附近游荡,漫无目的又无比轻松,苏盈柳的父母将他当孩子对待照顾,江沉璧面上尴尬不适应,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短暂假期寥寥两月飞速而过,却让江沉璧体会到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家庭温情,和包袱尽卸的轻松痛快。 女主让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缺、其实与世界存在厚重隔膜的人慢慢沉进人间烟火气里,有了锚点。 花魂玉不是很能理解。 江沉璧作为学生会主席,女主前期被霸凌时,被其他男主伤害时,他即便知晓也并不阻止,直到后来和女主变得熟悉,经历了这些事,才不再冷漠旁观,主动卷进众人的纠葛中,开始保护女主。 后面的世界剧情是很老套的四男抢一女,误会,纠缠,修罗场,持续不休,苏盈柳在“被伤害”和“被宠爱”之间反复横跳,直到剧情点尽头,也没说明苏盈柳到底和谁走到了一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无论江沉璧是什么样的人,原剧情是怎么发展的,都不妨碍他成为花魂玉的炉鼎。